? 木子磊发xiàn
他们只是绕过屋子后面不远的地方,而在他面前是另一间用石头随意堆砌而成的屋子,房子里雾气腾腾,里面一个紧挨一个地摆满了酒缸,散发出强烈的酒味,熏得人晕晕乎乎。
跟着聂人臻走进了屋子里,
木子磊不觉小眉头一皱,那股浓浓的古怪酒味实在太刺鼻了。
“这是我的酿酒屋,”聂人臻舒畅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些酒缸都是我的宝贝,里面装的都是我亲手酿造的酒,可惜这一批酒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坛。”
“教授,我们……要学的灵技……就在这酒屋里学吗?”木子磊开始咳嗽起来了。
“不是灵技,我今天要教你的是酿酒的技巧,”聂人臻轻抚他的酒缸说道,“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来酿,实在赶不上供给。”
“供给?教授你酿酒是要卖出去?”木子磊疑惑道。
“我说的是供我自己喝,”聂人臻喝光他手上的酒坛最后一滴酒说道,“又喝光了,你都看到了,连我自己都不够喝呢,怎么可能拿出去卖。”
“没有酒喝,我的头痛又犯了,”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来,小子,我现在开始教你酿酒,我敢保证你学了后,一定会感激我,说不定像我一样,还会喜欢上喝酒。”
“聂教授,我能学其他的吗?比如除了酿酒、品酒之类的……”木子磊极不乐意地说道,期盼了老半天,最后却是要让他学习这让人哭笑不得的酿酒活。
“小子,你不就是想学灵技吗?灵技我不能教你,以你的特殊体质,也绝不可能学得了,但我会教你一些比灵技有用得多的东西,前提是你要酿出让我满yì
的酒来。”聂人臻眉毛一挑,诱惑道。
“我已经十二岁了,可不是三岁的小孩。”木子磊气鼓鼓地回应道。
“看来,不给你尝点甜头,你都不会相信我的了。”聂人臻边说边弯下身来,托起一个酒坛的一角,从地下取出一本没有封面,沾满酒迹的残破的书,酒坛失去了书垫,向前倾斜了一点。
“这本叫《异灵策》,可以说是绝世秘笈,世间无双。”聂人臻自豪道,不忘舒畅地打了个酒嗝。
“你随手拿起一本垫酒坛的破书就说是秘笈?”木子磊强忍他导师那恶心的气味,用如同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邋遢不堪的人。
“我堂堂培根学堂首席教授难道会骗你这小子不成?“聂人臻气道,“就让你这小子开开眼界。”说完,他干脆把这本所谓的绝世秘笈扔给了木子磊
木子磊闻言,暗忖鬼虎上次跟他说过聂人臻是学堂唯一一位特级教授原来是真的,训导长只是高级教授就有灵王的实力,那他的导师岂不是至少也是灵王甚至更高一级的灵宗境界?想到这里,他将信将疑地打开那本《异灵策》,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本《异灵策》上的字隽细好kàn
,似乎是出自纤弱的女子之手。只见上边开篇写着:“本书为异灵技,专为半灵或灵力低弱的人而写……”
“异灵技,什么叫异灵技?”木子磊抬起头来问道。
“众所周知,几乎所有灵技功法都要灵力的运转才可以修liàn
,一般灵力越雄厚,灵技的威力就越大,但凡事都有正反两面,”聂人臻讲起灵学功法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双眼一扫酒后的混浊,变得炯炯有神,“就比如极为稀罕的异灵技,它跟一般的灵技正好相反,不但不需yào
灵力来修liàn
,而且还与灵力相抵触,灵力越高,修习异灵技越发艰难,同时遭到的灵力反噬机会就越大。可一旦修liàn
成功,发挥的威力可堪比高深的灵斗技。异灵技功法一般适合低境界灵力,同时没任何灵技基础的人修liàn
,你的半灵体质,就最为合适了。”
木子磊的心猛地蹦跳了一下,他迫不急待地继xù
往下看。
“这本异灵技共分上下两册,若炼至大成,可获两重境界,第一重境界为:可提升五官敏锐度,产生感应周围事物的灵感力,激发无限潜力;第二重境界为……你练到就知dào
了。”
看到这里,木子磊已经哭笑不得了,这样的语调怎么也不像是出自绝世高手的笔下呀。不过它里面提到的异灵技以及第一重境界,倒是让木子磊欲罢不能,他正要翻过书的背后查看,书就突然被聂人臻抢过去了。
“小子,怎样?我没骗你吧?知dào
是好东西了吧?”他把书重新塞回酒坛底下,拍拍垫平的酒坛说道,“想看更多,就乖乖跟我学酿酒,如果你酿出的酒来能让我满yì
,我不但让你看,还可以悉心指点你学这《异灵策》。”
“一言为定!”木子磊眼睛一刻不离那本破书,不得不承认,这本《异灵策》已经深深地勾起了他的兴趣,他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聂人臻身后开始学起了酿酒来。
果然是小子一个,给点甜头就这么容易上勾了,你就安安分分当我的酿酒师吧。聂人臻心里早已有盘算,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正经教导他的学生学习异灵技,只是一心让他当自己的私人“酒保”。他一想到未来三年都有木子磊这小子悉心侍侯,心里就乐开了花。
“聂教授。”一个柔声细语的好听声音打断了聂人臻的“奸计”思绪。
“晓兰,你来了。”聂人臻双眼发亮。
木子磊发xiàn
顾晓兰对这里的古怪酒味没有任何的不适应,似乎她是这里的“常客”了,这让他联想起了灵魂鉴定室时,顾晓兰对当时昏迷不醒的聂人臻异常关切的焦急眼神。他连忙也跟着与她打了个招呼。
木子磊的问候声,提醒了聂人臻还有第三人存zài
,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教授,你先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顾晓兰先是微笑地对着木子磊轻点了头,然后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面前的酒胖子。
她说完就转身往屋子外面走去了,聂人臻连忙跟了过去,可没过一会,木子磊便听到屋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受够了!你根本就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依然是消沉过日子!”说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木子磊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这声音真真确确是属于平时说话柔声细语的顾晓兰的。
“再给我点时间,我快忘记她的事了……”他导师虚弱的声音几乎同时传了进来。
“五年了!难道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吗?你再这样下去,别说五年,给你十年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木子磊隐隐约约听到顾晓兰的哭声。
“你知dào
吗?我爹娘最近又在催促我答yīng
那桩婚事了……”顾晓兰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但声音在微微抖动,声音越说越小声,以致木子磊完全听不到后边所说的话。
“是不是那个娘娘腔上官昊天在从中作梗?”这次轮到聂人臻变得激动起来。
“别人是娘娘腔,那你是什么?别人起码是黄泉城最大世家上官堡的长子,你又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顾晓兰大声说道,她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聂人臻的话激起了波澜。
又是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只有顾晓兰断断续续的哭声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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