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修真小说 > 大商之行 > 第三十九章 另辟花明处 启兵无须度
    徐信凉收起笑脸,讲道:“长话短说。王虹你应认识,为他命我来取棺木。”

    烟娘大感诧异,奇道:“大清早的说晦事,公子你是也不是发烧?我楼除了如花似玉的姑娘,甚么也没!”

    徐信凉知其不肯,掏出玉牌,予与她,又道:“请鉴定。”

    烟娘夺过玉牌,看了一眼,半信半疑道:“偷来的?”

    徐信凉不耐烦道:“你大可亲自询问王虹,我在这里静候。”

    烟娘仍是不信,想了想,笑道:“对了,你欠我的三担白银,倘若能还,棺木则有。”

    徐信凉心颇有恨,夺回玉牌,打算搅乱,朗声道:“小爷饥渴,快备酒菜,以及姑娘若干,送我房内!”

    烟娘呵了一声,斜睨哂笑道:“别以为换了衣裳,便能瞒过我的法眼。如少三五百两银票在身,请出门去。不然,教五六大汉横着抬出去,那时就不好看了!”

    徐信凉嗔道:“总之我到来这里,你是主人,就需安排妥善。账应付时,若我缺你一分一毫,你大可报官,而非无状轻蔑于人!”

    烟娘娇哼一声,不再辩驳,命跑堂引路。

    跑堂维诺,牵了徐信凉到达东厢小房。

    案时存有酒菜,略为清淡。

    跑堂奇怪道:“实不相瞒,此为厨部的餐膳,小可也不知烟娘的用意…”

    忽而门外有一汉粗声道:“跑堂的少啰嗦!”

    徐信凉回头一望,只见言语之人魁梧如熊,旁有三人,不差其硕,并其横堵门口。

    跑堂连忙应了大汉一句,又赔笑与徐信凉道:“少侠,那我便走了,你万事小心!”

    说完,弓身出门。

    堵门四汉一见跑堂行过,围了上来,一人重拍他的首顶、肩撞门面,说道:“容你废话!”

    跑堂承痛,退了一步,抵在背汉胸前。

    背汉大骂一句,将其推到左边。

    左汉望跑堂恰至,飞起一脚,踹他跌倒,翻滚过岸。

    对岸之壮汉无戏其心,腾开一路,许之离开。

    徐信凉观在眼内,登感愤恨,企图提剑杀之,但念刘彤尸首仍无着落,极需留待设法,不能贸然出手,惊动楼内,四汉以为后图。

    因而他视若无睹,坐在台上,斟茶箸肴。

    无移时,就见三位姑娘飘腰弄媚,娇笑临畿。

    诸汉登散,或低声道:“小子混吉,你们当心些。”

    徐信凉聆得分明,见容姑娘进来,恰有丰腴硕人,正为予己一吻之海棠,立生计策。

    他不待三位姑娘坐落,就驱二美离开,独与海棠道:“良不在多,一美足矣。”

    海棠方忆故人,娇嗔道:“公子,你怎的不讲口齿!”

    徐信凉明知她诉予财之约,因佯搔首赔笑,问道:“海棠姑娘,你说何也?”

    海棠撅起朱唇,扮作生气道:“我大清早便起身盼着你的下人,谁知让我空欢喜,哼!”

    徐信凉长哦一声,假为醒起,以后取出玉牌,摆在台上,说道:“只因烦事,忘记命人,为我过错,实在抱歉!如此,我且先予你一块翠玉,先前承诺往后再补,可也?”

    海棠瞥得翠玉剔透,知非贱物,心花怒放,喜而纳于怀,又举酒来喂徐信凉。

    徐信凉连忙推开酒杯,故作郁闷道:“没有遮掩上,我不得自在。”

    海棠立马起身,意图掩门,四汉岂肯,一人拦道:“烟娘吩咐了,门随时开。他不结账,别想踏出房门半步!”

    徐信凉一听,哈哈笑道:“我滴酒未沾,粒米未进,结账,该结甚么账?”

    大汉答道:“点了菜就算你的,还有房费。”

    徐信凉不屑道:“跑堂引我进来,我仍无点,菜肴已存,且是冰的,你们作何解释?”

    众汉理亏,一时语塞。

    徐信凉又道:“海棠,房费你先帮我付清,再从我府。”

    海棠既得翠玉,固认徐信凉是为富家子弟,便取二十文钱,举示众汉,淡淡道:“喏,买几壶小酒。”

    众汉俱觉有缺道理,倘若动粗,坏了名声,虽烟娘有命在前,但遇不测,其必无挡。

    于是只汉取了小钱,自行离去。余下三汉也无争输,作追算数。

    徐信凉见人俱离,便与海棠道:“姑娘过来坐下。”

    海棠掩好门,始来坐落。

    徐信凉开门见山,直道:“我有一事相求,成后不单有财与你,更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海棠欣喜道:“好。”

    想了想,反现难色,又道:“若是赎我,那不可以。”

    徐信凉不自怪疑,心道:“寻常花柳,谁不愿寻得好人家?”

    表而言道:“放心,这次来,只想找口棺木。”

    海棠晦了一声,皱眉道:“公子你讲甚么呢!”

    徐信凉整理思绪,重道:“我的好友遇难,尸首教人拾起,藏在此处。消息绝无虚假,只是烟娘不肯吐露。你不知也无出奇,便在楼中地室。”

    海棠一听,沉思了半晌,嘀咕道:“除了酒窖,无像地室的。”

    徐信凉知有生机,大喜道:“如你能带我往,确有棺木,我必重赏。”

    海棠心想时辰尚早,守窖应仍在梦,故允徐信凉,带他出房,东兜西转,绕过各地巡逻的眼目,流在小径。

    前边三丈,则是一所木屋。

    屋之左右,各站矛卫。

    海棠双眉一敛,细声道:“我就不明白,无论几时,酿酒的地方总有守卫!”

    徐信凉聆来她言,心谂酒窖之里,纵使不见刘彤尸首,也存些许内容。

    便想打横出丛,强除矛卫二人,又怕室内仍有守卫,故问海棠:“酒窖之内,大抵多少守卫?”

    海棠答道:“平时应有三五十人,这刻尚早,想来没有几人。不过难讲。”

    徐信凉听了彼有如无之言,颇有不悦,命道:“等我解决了他二人,你再带路。”

    不待海棠怀疑而劝,当先离丛,往至木屋。

    两卫见有生人,兼执长剑,遂无一询,就举长矛来攻。

    徐信凉晚取长剑,将之一横,势以“万钧”,若巨石一隅,稳挡二矛。

    两卫惊奇,迅收兵而分刺徐信凉首尾。

    青锋三尺左右,不能连接霄壤。

    徐信凉当明其理,改势“偃月”,倏击西卫。

    西卫长矛早在途中,但教后发先至之徐信凉以剑锋斩中矛腰。

    锵的一声,西卫登觉腕不由己,向左飞去,正撞旁卫矛头。

    两矛忽架,二卫虎口各皆一软,松了兵器,锵瑯一声,双双落地。

    徐信凉反应极快,逆握剑锋,招以“骨朵”,将铗如锤,分别左右一击。

    两卫躲闪难及,接连觏锤,首脑一阵剧痛,立昏无识。

    无移时,海棠走了过来,神色满为仰慕,娇声道:“公子,你好厉害!”

    徐信凉中心得意,随口道:“咳,这次算生平最差了。”

    将门踹开,又道:“海棠姑娘,你作带路。”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