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修真小说 > 大商之行 > 第五章 搂花斩熊意 救主折蛇气
    斥声既落,举斧仰天,直照徐信凉的头顶劈落。

    徐信凉情知就算挡住,承此强劲之下,刀锋必断,下一轮仍旧是死,心中喟叹:“姑娘,跟我这样的‘丈夫’,真应改嫁!”

    斧头直落,青年但见徐信凉不躲不闪,又抱女郎于前,扑来阵阵花香,故怕误伤美人,临落之际,登时收住,咬牙道:“窝囊废!居然拿美人来作挡箭牌!”

    徐信凉得此空隙,见机极快,挥唐刀迅往他左颈一斩,似划破了羊皮水袋,颈口大开,嗤的一声,血如泉涌般喷射出来。

    青年痛极而失魂,忘却反抗,只是捂颈大嚷:“奸诈!贼人!”

    徐信凉见他剧痛之下反应迟钝,趁机又朝之门面闪电般的一斩。

    即于周府当中,折其粗枝之“偃月势”。

    光影一掠,青年从额到唇,似开了条血峡,刷刷急流。

    青年大吼一声:“哇!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不顾两处伤口,举斧要劈。

    可一用劲,左颈便会有血喷出,只好权以左掌封堵。

    乘此机会,徐信凉脚尖轻点其之便便大腹,跃到床上,回身扬锋斩其右肩,深入三寸,再将刀锋翻转,横抽而出。

    刀出留痕,冒血汩汩。

    青年的单衣即时染红一片,湿透一片,将成失血过多,唇色渐变苍白,仍是横眉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徐信凉借势纵身往下,期间高扬寒锋,稍侧著身,快照青年之后项去斩。

    这一刀费去生平所有劲道,奋然斩落。

    咔的一响,青年之颈骨登时断裂。

    徐信凉随之到地,背对青年,冷冷道:“敢生夺妻之念,理你是谁?”

    应话,青年如软泥般附了在地。

    徐信凉念及伤口之痛,想再补刀,以泄愤怒。

    正待扬起,肩头却被女郎的玉手轻轻拍打着,于是罢休,问道:“姑娘,什么事情?”

    女郎贴来耳边,软绵绵道:“不要杀他…”

    闻及清甜的玉兰花香,徐信凉立马休战,轻声说道:“那好,我送你回家。”

    女郎轻吟一声,便随徐信凉抱以出门。

    还未踏过几步,门外忽现一人,弱冠白袍,腰插紫檀骨扇,如书生模样,一见青年,大惊失色:“五哥!”

    徐信凉便知眼前人为青年之胞弟,故此先不出门,语出试探,惟愿其觉理亏不战,和气的道:“你的五哥想抢我未过门的妻子,被我撞见,一刀杀之。此情我实占全道理,他的死不能怪人。”

    书生闻及,登时发植穿冠,愤愤然道:“清兰是我五嫂,怎却成了你妻?你这‘白蛇山’的贼人,非但杀兄,还想用大话瞒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信凉一见书生意愤,顿觉不适,皱眉道:“倘若这位清兰姑娘真是你的五嫂,怎么你五哥要用闷香将她昏迷,意图不轨?”

    “呔!贼喊捉贼,吾自讨之!”

    书生怒不可遏,扯取紫檀折扇,照徐信凉门面去展。

    恰经展开,三枚黄豆大的钢珠从扇面倏弹而出。

    徐信凉早有警惕,迅以刀身竖起而拒,只聆玎玎玎三声,钢珠尽嵌刀身之中,惹数道裂痕,几欲穿透。

    见此威力,不免暗想:“我当前状态极差,仅余些许气力,稍有差池,必受钢珠穿心。接下来的一招,须作破釜沉舟,非要杀敌致死不可。”

    “满口谎话的登徒,再吃我三枚钢珠!”

    书生骤合扇子,速将横展,三枚钢珠应声射往徐信凉。

    徐信凉前已计定,勉作半跃,起手一招“偃月势”勇往直前,欲先破开钢珠,再以余劲斩杀书生。

    不料刀锋正破钢珠,其内竟有星光,想来是为火药,不假思索,立刻转身,维护怀抱中的女郎。

    但聆琫的一声,料应钢珠炸裂,不觉有恙,知是爆竹之流,虚张声势,必存实招,无由一凛:“不好!”

    促忙回头,瞥得书生早在袖中取了短剑,挺直臂膀,奔刺过来。

    徐信凉退无空间,苦道失算,背后已然承了一剑,难以消受,痛跪在地,但犹紧抱女郎,望她暂时周全。

    合斯同期,门外忽现一人,高声问道:“李正文来救,清兰小主在否?”

    自称李正文者,问终以后,踏门而入,见了书生还想再补一刀,即使空手,夺过短剑。

    书生回头一望,是位挺拔英武的男子,仍敛眉道:“我在惩恶,你敢相助?”

    李正文不作理会,上前一扯徐信凉后领,欲探女郎仪容。

    谁知徐信凉将她紧紧抱住,死活不肯松懈丝毫。

    李正文以此心生恼怒,挥掌径朝徐信凉右颈一劈。

    徐信凉本就多伤劳气,再吃一掌,顿作昏死,往左侧躺,正撞床边,一撞身散,双手就松,而女郎粉扑扑的小脸蛋仍也贴在他的胸膛当中。

    李正文得以视清,女郎果然小主,忙将扶起,欲杀徐信凉。

    女郎气若游丝,轻轻劝道:“不要…不要伤害他…”

    便在这刻,书生心知我寡,打算暗放冷箭。

    李正文洞察在先,回身一擒其扇,再往之心口平拍一掌,如重锤捣心,直教书生退后数步,呕出热血。

    书生一抹唇角血渍,惊慌失措,强作镇静:“我乃金蛇山寨主之子,你敢欺我?”

    “正因如此,你才不能成活!”

    李正文冷冷一句,起了身,三步踏前,只手箍住书生细颈,往后一折,咔的一声,连同胸膛骨也教折了。

    又松手竖掌,往之心口重重一拍,乃是苦练十五载、可徒手破岩的绝技“碎破山岳”。

    掌势既出,山岳震撼。

    甫至,书生心肺俱烂,肋骨自两胁穿出,胸膛空缺而瘪陷,浑如泄气的皮球。

    止,李正文连忙上前轻唤女郎:“清兰小主,正文马上带你回寨。”

    女郎抗拒不依,指著徐信凉道:“你先救他。”

    李正文心有顾忌:“清兰小主碧玉未嫁,不可如此。”

    口头答应一声,便将徐信凉横掷在床,用大红花被缠他周身、枕绸蒙他口眼,教之除了鼻子,其余不现。

    女郎不解道:“李大哥,你作什么?”

    不便多言,李正文先将女郎抱起,轻轻横放在床,又缓缓卷起床垫,意成圆筒好携。

    怎知越束越贴时,徐信凉忽如整个人翻转起来,压在女郎身上。

    李正文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忙松其卷,教二人平排仰躺,以后扯下书生的外衣成索,束稳床垫,心中愧道:“属下不识大体,还望清兰小主忍一忍。”

    女郎未知其心,劝道:“李大哥,你不要这样对他!”

    “此处离我寨不远,很快就好。”

    说完,李正文提起圆筒般的床垫,即踏出门,上楼归至山洞,假枝及山腰,匆匆赶赴“白蛇山”。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