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进入重庆之后,与守城的清军撤换,重庆军民群起而反抗,法方集合其军队,只听见重庆城是连续的几声枪响,将其扫杀。这些法军如同强盗一般,冲入民宅,见有一女子,强行推入黑屋之中,拔去身上的衣服,而后四五人冲入将其**。老人听到自己孙女的惨叫之声,拿起墙角的锄头,道:“你们这些强盗,我和你们拼了,”最后被这些法军枪杀。躺在草席之中的少女,一丝不挂,双目圆瞪,眼角还有泪水流下,身子一动不动,看来是已经死去,最后一把大火焚之。院内是鸡飞狗跳,这些法国士兵枪挑鸡鸭鹅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一场悲剧蔓延,在重庆城内城外很多的居民都是一样,尸横遍野,烟火弥漫。这些百姓有冤无处伸,只有集体的在家中上吊自杀。国家破碎,百姓遭殃。
法国参赞大使林西入驻重庆法租界之内,在重庆的这些官员纷纷前去拜访这位林大使。林西穿着中国官服前去接见这些官员们,顿时在他们眼前一亮。这些官员见后无一不是称赞,道:“林大使穿上我们的官服之后可真是光彩照人啊。”
“嗯,就用两个字来形容,威武,”同行的这些官员们都面面相觑,笑道。
“好,诸位大人请坐吧,”众官员坐下之后,林参赞道:“以后你们别称呼我为林参赞,其实我们和你们一样,应该称呼林大人。”
众官员站立而起双手拱于前,道:“本官率众官员拜见林大人。”
“好,你们坐下吧,”随后林参赞吩咐站于旁边的下人奉上咖啡,道:“这是我们的咖啡,请你们尝尝。”
“这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你们的咖啡呀,本官还真没有尝过,先尝尝,”其中的一个官员仔细观察身前的这个杯子,端起大饮而进,感觉味道有些怪怪的,道:“感觉有一种苦。”
“其实他就像你们中国品茶一样,要细品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其中的一位年长的官员不慌不忙的拿起身前的这个杯子,细细的品尝,稍带微笑,道:“苦涩之中有一丝甘甜,是咖啡之中的上品,”随后竖立起大拇指。
“你们中国文化渊源,我挺喜欢的,比如你们四川的川剧就很好,在你们重庆有什么名角?”
“有啊,有一个人在我们重庆是家喻户晓,他所演唱的《启王变革》轰动了整个重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此时勾起了林西的兴趣,所以问道。
“邱鸿儒。”
“好,你下去安排去吧。”
在城东有一个戏院,每天都是客源满座,也许他们都是来听邱鸿儒的《启王变革》 这则戏的吧。台下时而欢呼如雷鸣,无不一人叫好,向戏台之上扔银子。就在此时冲进很多的官兵将场地围住,赶走这些听戏的客人,顿时全场清场。一个官员耀武扬威的走进,班主迎上前来,道:“杨大人,我们这戏院是合法的,你带这么多官兵来。”
“这里的场地本官全包了,等一会儿我们的林大人前来听戏。邱老板在何处?本官要和邱老板谈,”随后邱鸿儒走上前来,道:“草民就是邱鸿儒,不知哪位林大人这么大的排场?”
“参赞林西大人,你下去准备去吧。”
“是蛮夷啊,”邱鸿儒听完之后几声冷笑,之后少白走上前来,道:“我们不给洋人唱戏。”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让你们尝尝刑具的苦头,”杨大人顿时脸色大变。
邱鸿儒将少白推到身后,道:“不得无礼,”而后笑面道:“不知这位林大人喜欢听什么戏?”
“还是邱老板识趣,你看就唱《启王变革》吧,唱好了你就大红大紫了,是这里的名角,圣母皇太后也喜欢听戏,本官就推荐你到京城唱去。”
“那就多谢杨大人的抬爱了,”邱鸿儒停顿了一会儿,两眼传神的道:“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唱《启王变革》呢?依草民看就唱《启王战剑阁》吧,杨大人,你看行吗?”
“好,好,就《启王战剑阁》,你下去准备去吧。”
邱鸿儒拉拉少白的衣袖进入后台。少白进入后台之后,依然不服气道:“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为洋人唱戏我们可就是国贼,将来会是遗臭万年的,不要为了名利毁了我们梨园的名誉。”
“去将启王的战袍拿来。”
“父亲。”
“拿来,准备出将迎战,”少白将戏袍拿来给他披上。之后,邱鸿儒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孩子,为父没有辱没国人的气节,因为我也是一个中国人,出将。”
锣鼓“咚咚”的响起,兵将从角门缓缓而出,锦旗挥舞。邱鸿儒站于锦旗之后,缓缓的走出站于他们的面前。此时的邱鸿儒画了一个大红脸,黑黑的眉宇之间两眼如铜珠,长长的胡须搭于胸前,如此的凶煞让人观之生惧,身穿大红战袍两脚八字跨开,大跨步的走出,一手撸起胡须一手提起腰间的宝剑,很是威武,喝道:“本将军乃巴蜀之公子启,敌国胆敢来犯者定将其阻杀在关外,”而后后台唱道:“六月飞花红艳艳,守关将士望归途是何日?是何日?”
忽而有一小将(小白扮)前来报,道:“禀报殿下,城外有秦兵二十万来犯。”
“哇呀呀,”启王(邱鸿儒扮)怒而起,道:“尔等随本将出城观敌情,探探虚实,”启王大跨步而下,伸长脖子左右观望台下,眼珠不停地转动,是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台下的参赞林西问旁边的杨大人,道:“这个启王是什么人?”
“启王是战国末期巴国的公子,在剑门关打败二十万强大的秦国军队,大家纪念他的这些功绩,尊为启王。”
参赞林西听完杨大人的这些话之后,继续观看台上,台上两兵交战激烈。启王长枪一出,敌将抓住启王的长枪,来回连翻好几个跟头,敌军退去。邱鸿儒面向台下,少白站于旁边,望着自己的父亲其双眼大如铜珠,大喝道:“敌国胆敢来犯定将其阻挡在国门之外,哇哈哈... ...,”而后手中的长枪飞出,刺穿参赞林西的脖子,倒于血泊之中。场外的清兵冲进,手中的长枪一出,邱鸿儒高呼,道:“吾皇万岁!大清国万岁!”几声枪响,邱鸿儒倒下,在一旁的少白喊道:“父亲,”扑上前来是失声痛哭。清兵冲上前来将少白拿下打入死牢,三天后斩于刑场。
法国全权大使亨利带兵冲入戏院,将此戏院封锁,任何闲杂人等不经允许不许进出,而后将参赞林西的尸体抬出,以国礼高规格的礼仪运回法国本土安葬。之后叫来班主,班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吓得是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望了望旁边的杨大人,杨大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看看这位全权大使的脸色了。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带我们去找启王的墓穴。”
“是,是,”班主连忙答应了此事。
牛背山是云雾缭绕,山势绵延不绝,在山包之前有一个很大的石门,被杂草树枝所遮盖。班主带着这些法国士兵上了山,一手折断压下的树枝,掀开遮盖的杂草,面向身后的亨利,道:“这就是启王墓。”
大使亨利走上前来问道:“那里是开启墓门的机关。”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有很多外地人前来盗墓,都是有去无回。然而这个木门从来就没有人开启过,因此也不知哪里有开启墓门的机关。”
大使亨利命令这些士兵四处寻找,四处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机关在何处。而后在石门之前埋上**,打算将这个石门炸开。点燃引线,跑于山下的巨石之下躲藏,一声巨响,乱石纷飞,大地颤抖,林中的鸟儿惊飞四散,石门却丝毫不动,之后脚下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石门缓缓的打开。
“石门打开了,”他们是满心的惊喜。
他们奔到石门之前,向石门之内探去,里面是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亨利将班主推到前,道:“在前方带路。”
“听说这里很邪的,入墓者必死,”班主向石门之内探去心生后怕。
“你不带路也是死,找到财宝之后分你一些,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好吧,为了这些财宝冒一次险,”班主勉为其难的道。小心的走入,这些法国士兵随后,走进之后石门缓缓的落下,长长的隧道之内是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清脆的滴水之声。摸着石壁小心的向前走,其头顶之上有很多的亮点,亮点围绕着一颗宝石闪闪发光,也许这些就是日月星辰吧,略显暗淡。班主一手摸着石壁之上感觉手心很凉,隧道之内阴风不断,身子是不断的颤抖。此时,在他们眼前出现一双血亮的眼睛,还发出嘶嘶的声音。班主顿时脸色发青,乌血从嘴角流出,两眼突出缓缓的倒下。亨利很是慌张的拿出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火把,原来在他们的眼前盘着一条巨大的蛇,其头上有两角,舌头仰起的高高,好像随时向他们发起进攻似的。亨利命令所有的士兵拿出身上的打火机,将这这巨大的毒蛇驱赶走,他们这才走到一个石门之前,石壁之上的火把燃起,直发绿光,石门之前是绿雾弥漫。这石门是破烂不堪,石柱倒下很是凌乱的横在石门之前,除此之外地面之上是堆满了白骨。
大使亨利沿石阶走上,站于高台之上,眼前的一切他是惊呆了。高台之下竖立有很多的兵马俑,而且这些都是秦兵马俑,兵马俑的脚下各踩一个小方块,黑压压一片很像是一个强大的军阵,阵中有一个马车,八匹马拉的马车,步兵、骑兵、车骑惊现在他的眼前。亨利目瞪口呆的走下,不知是踩到了什么机关,这些兵俑是顺速的移动,变换阵势,步兵退下弓弩兵上前,拉弓搭箭。法国的一个将军冲上前,道:“保护大使。”法国士兵冲上前,将军站于后。随后万箭齐发,没等这些士兵开枪,高空密密麻麻的箭羽就像雨滴落下,全军葬送在这墓穴之中。一个将军骑着高头大马移上前,手中的长戈一出,勾去了一个法国将军的头颅。大使亨利惊慌的退出,脸色大白,带着一个卫士奔到墓门之前。此时这个卫士感觉自己的脚下很是冰凉,随后慢慢的倒下,密密麻麻的毒蛇将此覆盖,瞬间变成一堆白骨。亨利慌忙的往后退,不慎的摔倒,双脚不停地往后蹬,靠在石壁的一角,双手在石壁之上胡乱的摸来摸去,不知摸到了什么机关,石门缓缓的打开。一个兵团就这样葬送于墓穴之中,如今只有亨利一个人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