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完成为民除害任务。获得奖品:隔空移物券。使用方式,默念某些东西,便可以把物品转移到自己想要的地方。限用,三次。】
突然听到系统提醒的楚月愣了愣,隔空移物可还行!说好了古代赘婿龙傲天爽文,怎么就开始走玄幻风。是不是再继续下去,她就可以拥有法力?
江城看着满脸愤怒的楚月,温声开解:“匪患已解决,下一步自然是清算南越的官员。张信的罪状,比徐凉庆还严重。他自然害怕,想要拿周姑娘换自己平安的筹码。”
“这一个月,李若白已经把南越紧要的官职换上新人。他们就算是想只手遮天,也是不能了。阿月,估摸着我们也快回京都了。”周庭安想到南越的现状,眸中多了几分冷意。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既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就别怕被清算。
江城为楚月添着菜,纠结的望着楚月,谨慎道:“可阿月向皇上请的旨,是解决私盐。”
“没了张信、贺林的阻拦,解决私盐还不是顺手的事。”周庭安丝毫不担心。
她给自己倒了杯酒,直言道:“唐成一人,不足为惧。等李若白送回京都,向朝廷禀报这里的一切。到时候,皇上一定会把我们调回去。许久不见可儿,还真是有些想念。”
一晃眼,大半年都过去了。不知道远在京都的孙可儿,过的如何。
楚月想到孙可儿,心情瞬间变得低沉下来。若不是孙可儿走动,给南越派个明事理的人,南越的问题怕是更难解决。更别说,互相配合。她双眸暗了暗,正色道:“是啊。”
“时日不早了,我就不叨扰你们了。明日记得去衙门,和李若白商量张信的事。必须去,不能偷懒啊。”周庭安深知楚月的性子,临走前反复嘱托。
春儿在旁忍着笑,等人走了,才调侃道:“周姑娘是多怕您不去啊。”
楚月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在这些人眼里她是多懒。
隔日一早,楚月早早的来到巡抚衙门。附带着把李若白、周庭安、张信、唐成等人请了过来。人到齐了,才能开剿匪的总结大会嘛。
张信看到周庭安的瞬间,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先跑又不敢跑,只能如坐针毡的呆着。
唐成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打转,最后落在心虚的张信身上。想必,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既然人齐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楚月接过春儿递来的茶,浅笑道。
她掀开杯盖,喝了两口茶后,扫了眼所有人,直言道:“张知府昨日来我府上,说周大人被土匪掳走一事,张知府可还记得?”
张信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干笑两声,结结巴巴道:“记、记得。”
“竟有此事?!”唐成诧异的看向张信,又看到周庭安一脸冷漠。突然想到什么,暗暗忍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件事,也就张信能做得出来。
江城与李若白倒是不知,还有这么一个小插曲的存在。
张信看到众人都看了过来,老脸一红,解释道:“是下面的人告诉我,周大人被掳走。”
“既如此,为何我回到营寨时,却发现你们都走了。张知府莫不是笃定,我会有去无回?”周庭安冷冷的看向张信,似是很好奇张信能编出什么解释。
唐成不由的嘲讽:“张知府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不是去救人,而是带人离开?呵呵,张知府该不会是害怕群英山一小撮的土匪吧!既然害怕,为何非要随周大人一起前往?”
李若白、江城再次被真相震惊到,相继不悦的看向张信。如此险恶用心,是不打算让周庭安活啊。要不是周庭安武艺超强,兴许就真的死在群英山了。
尴尬的张信,连端茶的手都微微发颤。他抿了抿嘴,强行圆谎道:“我带人离开,自是为了寻找援兵。回到青州第一件事,就是把此事告知巡抚大人。”
“确有此事。”楚月看着战战兢兢的张信,暗觉好笑。但她不打算轻易放过张信,煞有介事的看向周庭安,问道:“周大人在群英山上,可有听到贺林点名要我去群英山当面谈?”
“贺林压根就不知道我被土匪围攻的事,又怎么会让你前往群英山。”周庭安的话,无意是在张信的心头戳了几把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信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呢。
李若白听到这里,心有余悸的看了周庭安几眼。他把茶杯摔到桌上,怒瞪着张信,冷声道:“张知府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借土匪之手,谋杀朝廷命官。”
“下官冤枉啊!”张信吓得跪在地上,向李若白辩解道。
偏偏他想不出任何辩解的词,只能高呼冤枉。
看戏的唐成,悠哉哉的喝着茶。都是些目光短浅的蠢货,既要杀周庭安,就得亲眼看到周庭安死了。或是干脆把这件事交托给别人,找个替死鬼。
像张信这样,做事既不干脆利落,也不谨小慎微,顾虑周全。下场,又能好到那里去。
楚月懒懒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张信,淡然道:“这里有你勾结土匪的证据,钦差和本官都会给朝廷上奏。来人,将张知府收押到大牢,听候发落。”
“是。”早已候着的官差,直接把张信拖了下去。
毕竟是朝廷命官,一切都得听朝廷的意下。当然,李若白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只不过把特权用在这么一个小喽啰上,实在是太值当了。
唐成目送着张信被拖下去,转而把注意力放在楚月身上。现在南越的匪患已除,李若白也明里暗里抓了不少的官员,朝廷应该收手了吧。
“既南越匪患已除,明日我便回京都。巡抚大人一定做好善后,安抚好百姓。尽快恢复南越,也好告慰朝廷。”李若白扶桌而起,向楚月言明。
实际上,朝廷已经催促了他好几次,但他还是想为楚月坐坐镇。
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加上,他担心楚月不能处理好南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