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伙子我不是查户口的。”老头说。
“您不说,我还真以为您是查户口的。”安留幸微笑着说。
“话说你爹安天怎么这么像国家元首的名字。”
“可能是同音吧。”安留幸说。
“哈哈哈,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
“我也觉得。”
“就是感觉你这人挺沉默的,能多说话就更可以了。”
“是吗?”安留幸摸了摸鼻子。
然后安留幸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喉咙。
“那老先生我就先走了。”安留幸对着他微微的鞠躬离开。
在餐桌前,桌子上没有什么菜,一碗蛋炒饭加香肠。
突然电话响起,上面写着奶奶。
他赶快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放下勺子。
“谓,奶奶。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奶奶想你了。”
“我也想奶奶了。”安留幸说着。
“饭吃了吗?”
“还在吃呢奶奶。奶奶你呢。”
“哎呦,老头子也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说他儿子有出息了,当元首了,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有出息呀,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对呀,爹他很厉害呢”安留幸的话语中带有一点开心的语气。
“我孙也不差。”
“嗯嗯嗯,你孙绝对不差。”
就这样一句又一句的寒暄。说的点总是在他的生活,钱还有身体的方面。
“留幸什么时候来一趟首都,见见我。”
“好,奶奶,我之后就回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
手机屏保上是有着三个人。
他嘴角抬起一个弧度。伸个懒腰。继续吃饭。
“洪福济天,鸿福吉天。”若有若无的发出了这样一句话。
.........
首都——重隆。
一位脸上微微有点皱纹的人一脸温和的挂断电话。脸色就变得冰冷。看着眼前的儿子与儿媳。还有他们身后的一至八连的队长。还有刘子封。
“原来副队长的变脸是一脉相传。”刘子封小声的对着旁边的七队长罗建茹说。
“你不想活了?”罗建茹使劲的对他努努嘴。
“重生?岛屿?脑子坏了吧!”她拿着拐杖重重的砸了一下地面。
“恩.....那个老大他娘.....”刘子封开口才说道一半。直接就被旁边的罗建茹捂住嘴。
“没事有什么说什么。”这个已经七十多岁的人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修炼后,变的和四十多岁的人一样。但那位高权势的气质全然未变。
“妈。我告诉你,我未来好像还会得到一本不知哪来的功法,叫太清天上决。”
“口决?”
“江离然你也疯了?”她说。
“哎,妈,你也可以来运行一下试试呗。”
“疯里疯气的。”她说。
“任长官我认为信则有不信则无。”安天出声了。
任自我看着面前的儿子。跟自己从小天赋出众的孙子一比,这个儿子和傻子有什么区别,不懂礼让,又死板。不懂世道,真不知道哪天就死在大街上了。一天天把正直当成自己。
“可以你跟我说一下。”
刘子封站在任自我的面前,说着口诀的运行。
随着一句又一句的话,任自我的脸上从有点震惊。到最后满脸惊愕。
“这功法是谁的?”
“是副队长的。在得到后第一时间分享出来的。”
“也对,只有她会这么干了。”任自我看着他们说。
“啊?妈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有什么好东西就分享的傻子吗?”
“差不多,但我总感觉云行起来不全面。”
任自我最后又吩咐几个人一起运行,他们也是一样。
“是有加快,但这肯定不是这本功法真正的样子。”
基本上每个人都是这样意思。
“但我运行起来怎么异常的顺呢?”江离然说。
“老大还有你的功法,皇决。”刘子封又说。
“恩..........刘子封你去把那两本功法都写下来。”任自我对他说。
“我大概猜到了,卜算。”
“卜算?什么人卜算?”
“哈哈哈,我孙果然天纵之才,在五年时间卜算便达请仙。借仙之手运人为。这两本功法估计是我孙为我儿子儿媳专门设计的。哈哈哈。”
任自我的笑声越来越豪放。
“你们不是问我,为何不让我孙修炼,那是因为不屑,我孙子天纵之才,自可,以一桶竹签定天下风云。”
周围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好了严加看守洋江处,一有动静便可出兵侦查。”任自我好像一下就想明白了。
“果然够自我呀。”刘子封说。
“你太么是刚重生又想死回去了吧。”罗建茹说。
“卜算是什么?”江离然看着安天问。
“就古代的占星来看也就分为四类:一是本命盘占星(包括运势的论断),二是卜卦占星学和择日占星学,三是世俗占星学(有关政治、自然灾害的论断),四是医药占星学。”看着眼前迷茫的女人。
“通俗来说就是预知未来一些大事的走向。”
“那不是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吗。”
“也不是打个比方卜算可以算出你会走向东方,但究竟是东方的何处,又如何到东方,有很大一部分还是由你来掌控。也就是我们会赢,但要死掉多少人不知道,如果这一场,一打能赢,但要死掉一半的人。不打就没事大家一起安全。在你知道能赢的情况下你会怎么选。”
“恩......”
“所以呀,能把伤亡降到最低就最低,没必要你死我活的,都是娘生爹养的。”
任自我的脸上都是自豪,想当初他们都说要修炼卜算,都没修出个样来。也就那个古家的小丫头还可以,但一开始修炼头发就变成老太婆了还整天神神叨叨的。以前长的还可以,我都想给我孙子定个娃娃亲,但现在看看也不怎么样。
“哈哈哈,我从第一眼看见我孙时就知道只有我孙才可以修炼卜算。那几个老头也不怎么样。”
“你他么的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你笑啥呢。”一个大叔样的人看着面前的老伴,怎么和疯了一样。
“安卫国,老娘现在懒得说你,老娘真想见见我的宝贝孙子。对了明天带一壶好酒上苏府提亲去。”
“谁?给谁?”
“给我乖孙。顺便消消那老家伙的气焰。”
“你吃错药了吧?”安卫国说。
...........
寂静的夜晚,少年坐在摇篮椅上,一摇一摇的。手上拿着本书。
书好像没有名字,入眼第一页的第一句话是:浮世人终醒,旧梦三千场。
突然一个电话过来。上面的备注是妈。
“乖儿子。”刚一接通。就传过一句开心,豪迈的声音。
是自己老妈没错了。
“怎么了。”
“你给我讲讲什么叫卜算呗。”
“这我也讲不来,我也想知道,卜算是算还是卜。”
“那什么事请仙?”
“这个是卜算中的一种境界。讲究借住于外力,或天地来实现。”
“那你知道五年后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知道。”
“怎么会。”
“副队长。”罗建茹看到副队长扔出手机的那一刻,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去厕所,帮别人疏通管道了。
“嘟嘟嘟”挂断了。
“他耐耐的。”江离然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
坐在摇篮上的安留福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温和无奈的笑容。
他才刚看第一页就把那本书合上了。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那时候嗓子很疼,疼到他懒的说话。咳到声音嘶哑。
那时候他父亲还没去征战还有时间休息一下。
带着他去挂针。
回去上班了。却因为要不知道怎么吃,妈妈一个电话打过去。
我在一旁说。
“没事的就问一下吃几粒就行了。”
“他怎么知道。”
“没事你就说蓝色的。”
“那也没事就这点路一下就回来了。”老爹那时还在训练,妈妈也要去训练的也说等我药吃了在去。因为老妈的一个电话,老爹直接回来了。
“这吃两粒,这个吃四粒。这个的话....”老爹掰着手指头算。
“要到晚上十点了在吃。”
“那就明天早上在吃有什么好算的。”老妈直接打断了他。
“你就直接躺着睡了好吧,妈妈和爸爸就先去训练了。”
“恩。老妈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注意安全。打一通电话就可以了。”
“啊?你说什么。”这时他们早已上车。
那时我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和没人要了一样。
他摇摇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