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额头上的伤口猛的被冰水刺激,顾磊洲被疼醒,他动了动手想摸摸自己的头,可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被绑住了。
意识到自己被绑住,顾磊洲阴毒的眼神锐利的看向阳湄,试图让这花骨朵一般未经挫折的小姑娘害怕。
可惜他的眼神用错人了,阳湄可不是什么未经挫折的小姑娘,而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神经病。
阳湄被看的心里不爽,世上只能她恶毒,顾磊洲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看她?
阳湄抬起手就给顾磊洲一巴掌,打的顾磊洲脸歪到了一旁,段婉宁从小就干农活,手上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阳湄丝毫没留力。
顾磊洲唇角被打破,他眯着眼睛舔着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阳湄。
“看你*!再看眼珠子给你挖掉。”
阳湄抬脚就是一记撩阴腿,顾磊洲闷哼一声,疼的满头大汗,但把眼神收了回去。
阳湄找出医疗箱给自己处理了一下腹部的伤口,转手将顾磊洲的带刺小皮鞭拿在手里,邪笑的看着顾磊洲。
虽然不知道顾磊洲是准备怎么对付段婉宁,但,现在她是猎人。
阳湄甩了甩小皮鞭,带刺小皮鞭带着破风声甩在顾磊洲的身上。
一顿鞭打顾磊洲一声不吭,阳湄佩服他的毅力,同时更兴奋了,还有什么比施暴更快乐的?
顾磊洲越顽强,她越喜欢!
就喜欢这种骨头硬的。
打完人后阳湄神清气爽,一皮带换一百鞭子,真爽!如花似玉的脸上带着笑,阳湄笑眯眯转身拿出一根铁链将顾磊洲绑了个结结实实。
落在自己的手上还想着割断绳子?
嘎嘎嘎,那是不可能的!
阳湄转身接了一盆水,把冰柜里的冰块儿放进水里,拿出旁边的一包盐全倒进去,闻着冰箱里传来的隐隐臭味,阳湄眼里的杀意更重了。
没想到顾磊洲还有这种嗜好,大冰柜里冻着的除了冰块儿外,还有十来个人头,这些人头有的时间比较久,开始散发着臭味。
这些人头有的看上去才十一二岁,有的二十多岁,全都是花一样年龄的女孩儿。她们的脸上有的是解脱的表情,有的惊恐,临死前的模样保存到现在。
即使像阳湄这种手里沾满血腥的人,看着这些胃里也有点不舒服。
她杀人从来都是直截了当,很少那么折磨人的。
而顾磊洲是以折磨人为乐趣,不用脑子想都能想到,这些女孩儿临死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阳湄搅了搅水盆里的水,拿着刷子沾了水一点点刷在顾磊洲的伤口上。顾磊洲咬着牙忍着痛,阳湄嗤笑一声端起水盆倒在他身上,将盆砸在他的头上。
“时间不短了,我要回家了,我给你弄个很爽的,等我回来上学的时候再看你。”
阳湄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时间不短了,再不找电话给村里说,段爷爷估计就要摸着黑下山来找她了。
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体还算健朗,但毕竟天黑了山路难走。
任务上可是说要一家人过上好日子的,少一个人都算任务失败。
阳湄翻找了一番顾磊洲的东西,找到营养液先给顾磊洲吊上,要是中途他死了,可不太好。
阳湄粗暴的将针头插进顾磊洲的血管里,要是感染了才是真的皆大欢喜。
给顾磊洲吊上营养液开到最慢,阳湄找来一桶水固定在顾磊洲的头上,再把顾磊洲的头一掰狠狠固定,将额头裸露在水滴滴下来的地方。
中途过程,顾磊洲显然也是知道阳湄准备用什么手段,拼命挣扎。阳湄抬手几巴掌打下去把顾磊洲打晕,完全固定好人后阳湄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
大桶水吊在顾磊洲额头顶上,一滴一滴不快的水滴,啪嗒啪嗒的落在顾磊洲的额头上弹起。
这玩意儿叫滴水之刑,最容易摧毁人的精神了,对付顾磊洲这样的贱人再好不过。
阳湄把顾磊洲弄醒,找出纸笔模仿顾磊洲的笔迹给学校写了一封辞职信,阳湄写完后吹着纸张让顾磊洲看辞职信。
顾磊洲嘴里被阳湄塞了臭袜子,唔唔唔的想说些什么,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他调查过段婉宁,就是个家境困难的普通中学生,家里很穷,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动。
她为什么会这些手段!
而且还比他狠!
“唔唔唔!!!”
顾磊洲扭动着身体,身体被铁链牢牢捆住动不得,他想动动自己的头,自己的头更动不得,一滴滴的水滴落下让他躲无可躲。
他的头被铁具固定在了柱子上。
阳湄让顾磊洲按了手指印,辞职信一递,谁还管顾磊洲消失了还是去哪儿了呢。
阳湄把顾磊洲身上的伤口露出来,在柜子里找出蜂蜜,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涂完后,阳湄将这里所有关于段婉宁来过的痕迹都清除了,连根头发丝都不留拍拍手离开。
顾磊洲看着扬长而去的倩影激动的一个劲唔唔唔,嘴被堵住不能说话,死亡的恐惧降临在顾磊洲的心头。
阳湄离开后,先是找路边的电话亭给村里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跟段家人说她下周再回去。
村长知道段婉宁是个好孩子,连忙答应让阳湄好好学习,阳湄听着长长的饱含真切的话语嗯了一声。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嘛,像顾磊洲那种变态,啧,不多见。
阳湄看了一眼电话亭里镜子上,漂亮女孩肿起来的左脸,让人叹息。白衬衫上破破烂烂的,还有血。
阳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让这形象像是从山坡上滚下去一样,看着已经黑下来了的天,去了班主任家。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
张金芬放下手里的教材连忙答应打开门,一看就是凄凄惨惨的漂亮女孩儿站在门前,这是怎么回事?
“婉宁啊,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去医院了吗?”
张金芬连忙让阳湄进屋,阳湄坐下手里被塞进了一杯热水,张金芬担心的看着阳湄。
“跟老师说说,怎么回事?”
“回家路上不小心从山坡上跌下去了,摔成这样我不敢回家,怕家里人担心就只好来老师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