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的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一一,不管我是谁,你以后都只能是我的!”
说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向主院走去。
李一目倒出奇的沉默,这大晚上的回到房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所以她在想,她不能总是处于被动挨打的份上,不然以后要想翻身在上,那可就难了。
想定后,她嘴角无声的扬了扬,抬眸对上景胥迷离的目光。
进到里屋,他刚把她放到床上,她一只手拉着他紧紧一拽,他便直接扑在了她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刚邪邪一笑,她人已经站了起来,一只玉足微微使力的踩在他胸膛上,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她像看玩物一般的眼神。
她挑了挑一边眉毛,“夫君,今晚玩个新花样..”
过了会,她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看着被自己绑好四肢的男人,她坏笑的摸着下巴,“好戏就要开始啦。”
景胥浅浅含笑的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
只见她转身向书架走去,然后蹲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
被摆成大字绑了手脚的景胥似想起什么,挣扎的动了动手脚,却于事无补,只能大叫道,“李一目!不要!”
李一目捧着一个宝箱来到他身旁躺下,“来来来,今晚本将军和夫君一起观摩下皇后娘娘送的这箱闺中书,也叫避火图。”
说完,她真的从宝箱里拿出一本,躺在他怀里,一页一页的翻着看了起来。
景胥偏开脸望着别处,脸却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李一目,你知不知道羞耻的?”
她一脸奇怪的看着他,“这书不是你母后送你的吗?你的意思就是说皇后娘娘不知羞耻咯?”
他又羞又怒的瞪着她,“光看不做有什么过瘾,你有本事放开我,我给你按照书里的各来一次。”
她白皙的小脸也唰的一下红了,她坐起身来,哼了哼,“谁叫你昨天折磨了我一天一夜,现在轮到我折磨你了。”
他挑了挑眉,“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嘴角带着坏笑,纤纤玉手轻轻拂过他胸膛,他顿觉全身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呼吸加促的眯眼看着她,“给我,求你...”
她却微笑的摇了摇头,义正严词说了句,“看书!”
说完,她又躺回他怀里,继续翻着手里的小书。
只是看了几页后,她觉得舌干唇燥,蠢蠢欲动,她干脆把小书放回宝箱里,起身又去书架上拿来了《论语》《孟子》。
“子曰:学而时习之......”
景胥无语,刚才不是还说要看闺中书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读论语了?
他噙笑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认真的读着论语,读完论语又读孟子。
等读完孟子,她依然觉得自己好像缺了点啥,她呆呆的看着屋顶很久,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把手里的书一扔,对上他正含着坏笑的脸,咬咬唇,“算了,大尾巴狼不装小白兔了!”
......
第二天,李一目很早就早朝去了,元宝在给景胥布早饭时,问,“少爷,昨晚将军怎么大半夜的读起了论语,还有孟子?”
景胥无语一笑,然后看向他,“赵元宝,你胆敢偷听主子墙角?”
元宝无辜瘪瘪嘴,“少爷,奴才可是守在院门外的,那将军念书的声音那么大,晚上又那么安静,我不想听都没办法。”
景胥扶额摇头苦笑,元宝又忽然道,“少爷,你脖子这里怎么好几个红印?是被虫子咬了吗?奴才帮你看看。”
景胥赶紧用手盖住,意味深长的和元宝四目相对,“被一只凶狠的母虫子咬的!”
元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忍住笑,“少爷,将军若是知道你叫她母虫子,你今晚小心被打出主院。”
景胥挑了挑眉,“那你也死定了!”
元宝赶紧捂住了嘴,连连摇头,“少爷,小的什么都没说,你快吃,奴才去厨房催下燕窝。”
下了朝,李一目和太子又被景皇叫到了御书房,一个多月前,景国和梁国把陈国五五瓜分,但陈国不比夏国,民间总是时不时又冒出一股反动势力,搞得景皇把一半的兵力派去坐镇陈国。
所以这几天景皇想把武考提前,毕竟随着疆域版图扩大,景皇现在急需更多的新将军领兵。
太子自然是没意见的,李一目也没意见,不过她倒是提出此次武考原夏国和陈国子民也可以报名参加。
只是,这些选拔上来的人才都不得再回故地,而且不能扎堆,要彻底斩断他们与故土的关系。
景皇拧眉沉思,其实这点他也不是没有想到,可他还是很担心,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土生土长的景国人,他们有异心才是正常,没有异心才不正常。
所以关于这点,景皇说还要再斟酌下。
从御书房出来,李一目因为还想着事,就没注意守在门旁的人。
门旁的白色身影见她出来了也没发现自己,苦笑一抹的跟了上去。
她走得慢,在快出宫门时遇到几位同僚,同僚朝她弯腰行礼,“见过神威大将军,六皇子。”
六皇子?李一目皱眉,回头看,果然看见景胥正含笑的站在自己身后。
“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你从御书房出来我就跟着了。”
她苦笑摇摇头,“你干嘛不出声叫我?”
“为什么要叫?”他上前来牵住她一只手,“看见你认真想事情的背影,我欣赏还来不及呢。”
杵在原地的几位朝廷大官赶紧识趣的走开了。
李一目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突然问他,“景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当皇帝?”
景胥看着她清明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她这句话包含的信息太多,而且很容易让人误会。
她是在试探自己吗?
他微笑着抬手理了理她额边的碎发,“我的夫人是想做皇后吗?”
李一目眼睛含笑,这个男人果然是条老狐狸,自己的想法不显山不显水,倒把她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