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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云十八盘》

    作者:刘宏韬

    第68章组团去嚎丧

    三人刚走到北门将军府大门前,北门将军正从里面走了出来。

    北门将军:“我刚想叫人去找小将军哪?”

    寒玉:“有事儿吗?”

    北门将军:“元帅早上派人来问,小将军走了没有。”

    寒玉点了点头,说道:“你派几个士兵,把这城里的做皮制水壶的匠人,都给我请来,我有急用。”

    北门将军:“那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找!”

    寒玉:“等等,我说的是请,来的酬劳加倍。但是,必须请来!”

    北门将军愣了一下,急忙答道:“是!”

    当众匠人都到齐,寒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要做八到十个皮制玩偶,让这些皮人骑在马上,至少在百步之外,看不出真假来。还有,皮人身体里面我要装满火油,不能让火油渗漏出来。同时,要确保皮人在马上不能掉下来。明天中午之前,我就要用。”

    众人集思广益,最后决定,给皮人穿上衣服,头上沾上马尾巴,充当头发。皮人的四肢,用草把儿、荆条做成,绑于马背上即可。至于装火油,在头顶留个开口,最后扎紧就做好了。寒玉和,寒玉李大嘴也动手帮忙,帮着绑草把子、削荆条。

    午时一到,寒玉骑在马上,带着李大嘴出城。李大嘴还是干嚎的腔调,结尾还是那一成不变的台词,“我要回家!”

    敌军的岗哨队长,一看这哭丧的又来了,急遑遑跑去报告,“报告,我来报丧!”

    这年轻的副将,一想到自己的探亲,有可能成为梦幻泡影,就一肚子火。李大嘴那破锣嗓子一嚎,他就听到了,更是令他的火气上腾,此时一听到有人喊报丧,副将正心烦意乱之际,唰的一下站了起来,问道:“三狗子,谁死了?是不是我爹死啦?”

    “大娃子,你爹没死!”

    “那谁死啦?”

    “谁也没死!”

    “谁也没死,你报的哪门子丧呀?”

    “我是来报丧的!不对,我是来报告的,那个哭丧的又来啦!上次你不是说,我报告的时候太啰嗦吗?我就简洁了一下。”

    “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那么大嗓门,我能听不到吗?还需要报告吗?要不是你是我堂弟,我早就撤了你。记住,以后不准叫我大娃子,还直眉愣眼地干什么?滚蛋!”

    三狗子灰溜溜出来了,心中暗骂:“你是我堂兄,我还是你三大爷呢!等我爬到你的头上,当了将军,看我怎么收拾你。看你平时训个话,像个娘娘腔,一个点儿钢骨劲儿都没有,这骂起我来,倒像是吃了壮阳药,火气十足。”

    子时一到,寒玉带着李大嘴又来啦!这次三狗子学乖了,没有去报告。

    第二天午时,寒玉带着李大嘴和皮人马队,来到敌营外。

    “队长,哭丧的变送葬的了,今天多了十几个人。”

    “他一来,我就听到了!”

    “那咱今天,还报不报告呀?”

    “报告个屁,你没看我昨天,被大娃子骂的跟三孙子似的吗?这人一当官,驴脸变的比马脸还长。”

    “队长,你小声点儿,让副将大人听到,可就麻烦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人一当官,耳朵就变短,就听不到下属的心声了。再说,有那个哭丧的在那垫底儿,大娃子要是还能听见,那就真神了。”

    “队长,哭丧的台词有变化,说什么‘今天不让道儿,明天我还来!’”

    “他来,咱就当戏看呗!”

    “他们会不会冲过来呀?”

    “那敢情好,正好给咱们加菜,咱们都多久没吃肉了!”

    “我看那马都挺瘦的,要是战马就好了!”

    “瘦马也是肉,大不了,咱熬汤喝!”

    当夜,子时,李大嘴的哭嚎依旧。

    寒玉每次来,都向前靠近一些。此时,离敌军营盘,也就一箭之隔了。

    “累了吧?”

    “今天嚎的时间长了点儿,有点儿累!”

    “等下,我催马冲过去。你转身就往回跑,记住了吗?”

    “将军,你要走了吗?要不,我再哭会儿,我可真是舍不得你呀!”

    “你是舍不得我的酒和肉吧?”寒玉从九层空间,拿出一只烧鸡递了过去,说道:“今天,就不给你酒喝了,我不在没有人保你,万一你脑袋搬了家,可就麻烦了!”

    李大嘴接过烧鸡,憨憨一笑,“谢谢将军,我再嚎几嗓子,为你送行!”

    寒玉在李大嘴肩膀抽了一巴掌,笑道:“你个李大嘴,也不说点儿吉利的!”

    李大嘴为之一愣,搔了搔脑袋,也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儿不对头。

    寒玉稳了一下身前的皮人,说道:“快嚎吧!你这一停,他们万一不习惯,醒来就麻烦了。”

    寒玉在前面那一排的马屁股上,各劈了一掌。这一掌下去,可就见了血了。众马在吃痛之下,直接向着敌营的方向冲去。

    寒玉双手个握着五颗小石子,用元阳内力给石子加热,接着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打了出去。包含着元阳热力的小石子,犹如引火云石一般,命中皮人。皮人一下成了火人,油汁的泄露,飞马一时之间,成了火马。

    惊醒的岗哨和提着裤子冲出来的士兵,一时之间都蒙了。吓得转身就跑的,躲闪不及,折胳膊、断腿的,大叫惊叫加惨叫,敌营响成了一片,乱做了一团。

    寒玉骑的这匹马,他是最后点火的。寒玉此时就藏在马腹之下,马身上一着火,接着寒玉的身上也就着起了火,好在冰蚕蛛丝枯草衣,并不惧怕火烧。再加上,寒玉在做这个皮人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个皮人用油很少,大部分都是用草做成。

    寒玉逆转经脉,用阴寒内力护住头脸全身。寒玉看见远处有几匹马,悲鸣不已,在地上翻滚不休。

    寒玉知道自己这匹马,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自己必须在这匹马倒地之前,找个藏身的地点,之后再找机会开溜。

    寒玉只听咚的一声,坐骑好像撞在了什么上面。寒玉在这匹马倒地的一瞬间,落地向旁边一滚,背部撞在了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之上。敢情刚才这匹马,也是撞在了这快石头之上。

    寒玉急中生智,把大石头从地上拔了起来。寒玉双手托起大石头,跳进了坑里,利用下盘功夫,身随石头旋转,硬生生把自己旋进了土里。周围慢慢静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有士兵拖走了死马,一切又归于平静。

    寒玉从土里钻了出来,又把大石头放回原处,接着向外开溜。

    寒玉用上了云龙三现的绝顶轻功,所谓云龙三现,就是吸一口气,向前连纵三次,呼出这口气的时候,再向前连纵三次。一路走走停停,绕过岗哨。天未亮,就已彻底脱离了敌军的包围圈。

    寒玉放出铁甲独角马,继续向前。铁甲独角马,翻蹄亮掌,奔跑起来,那是一平如水。寒玉躺在马背上,休息好了,就把铁甲独角马,放进九层空间,发足狂奔。就这样,人停马停,前进不停,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齐齐格尔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天已擦黑,寒玉深知,救人如救火的道理。寒玉连城门都没走,一飘身上了城墙,用胳膊夹起来一个哨兵,一面向前,一面问道:“将军府怎么走?”

    哨兵只感到腰上,好像箍上了一根铁条,,勒的他快喘不上气了,“轻点儿,腰断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寒玉夹着哨兵,蹿房越脊,来到将军府。

    陈白羽正在书房看书,房门一响,陈白羽一抬头,走进来一个哨兵,接着从哨兵的身后,闪出来一个少年。只见少年枯草色的衣衫,头发凌乱,脸上黑黝黝的,好像被火燎了似的,正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

    陈白羽一伸手,握住了桌上的宝剑。

    “你先下去吧!”寒玉打发走了哨兵,冲陈白羽说道:“真是父子呀!连待客之道,都如出一辙!”

    “你见过我父亲?”陈白羽一脸狐疑。

    寒玉没说话,直接拿出来那块相思玉,随手递了过去,说道:“蓉儿让我告诉你,你送她的树种,已经长成了相思树。你岳父老相国,让我去齐格尔救你一命,结果你不在齐格尔。现在,青杏国二十万大军围困齐格尔。若是相信,马上集结兵马与我出发;若是不信,就当我没有来过。”寒玉说完,从背囊里掏出金旗令箭,丢在了桌上。寒玉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捧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陈白羽拿起玉佩和金旗令箭,这绝不是假的,特别是寒玉提起了相思树的事儿,连忙问道:“齐格尔,现在怎么样了?我父帅怎么样了?”

    “敌军偶尔攻城的目的是袭扰,所以没有什么人员伤亡。敌军算的很准,知道城内缺兵少粮,根本不用攻打,只要四面围困,不出俩月,城内所有的人马,要么饿死,要么投降,根本没第二条路可走。”

    “好,我现在就去集结步兵,准备粮草,争取在天亮之前出发。”

    “什么?步兵?你这儿没有骑兵吗?”

    “我这只有一千多骑兵,因为没有那么多的马匹呀!”

    寒玉一拍脑袋,心想:“坏了,我一直都是按照骑兵,计算的路程,这步兵猴年马月能到哇!等到那儿,凉菜都变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