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中产生了一个疑惑,那就是,我想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可的话,我大可以在打开门之后离开这个阴森的鬼地方。要是里面藏着什么危险的怪物,那就让自由星座的家伙死去吧,我绝对不想再被卷进各种要命的麻烦中,单是给北纬宫那帮家伙卖身打工就已经够呛了的。
“开门吧,里面必定藏着危险,但我必须前行。”沈飒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我只希望他那副坚定的神情不会把他害死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改变一个家伙的想法就已经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沈飒这种铁了心的家伙。
“开门之后我就要离开,门后面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行。”
见沈飒答应了,我立即松开手,并从将要止血的伤口中挤出一滴鲜血落到血池当中。
凹槽的上的鲜血立即接触到下端的黑色宝石。黑色的宝石中缓缓散发出昏暗的红光,宝石宛如海绵一般将凹槽中的鲜血的迅速吸干。鲜血在半透明的宝石中心构成一颗的类似于核一般的圆形的宝珠,宛如心脏一般缓缓的跳动、形变,随后鲜血突然极速收缩成一个极其微小的红点,宝石的中心已经开始绽放出诡异而耀眼的红光。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的我精神世界,那是的一个女人低沉而嘶哑的声音,那种我完全听不懂的拗口语言听起来是如此地令人难受。
“封印解除?”沈飒的皱起眉毛,声音微微颤抖,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家伙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问沈飒:“你也能听到的?”
“听到了,但是······”沈飒的疑惑道。
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震动,头顶上的松动的豆大的砂石落在头顶上引发着微微刺痛。
宝石中的红色小点顿时爆发出强大力量冲破宝石,我们身前的石门发出更为巨大的震动并向着两侧缓缓打开。
在门缝出现的一瞬间,一股黑色的冰冷气息的从门缝中逃窜出来,就像是渴望自由的囚犯一般,是一种对自由的欣喜与躁动。我胸口中突然产生一种极其难受的感觉,仿佛心脏被的利爪紧紧握住一般的,心脏刹那间的梗塞与停顿似乎是在告诉我门后正藏着我们的无法应对的未知危险,是对死亡的预知。
没错!我必须得逃走!这里关着的东西绝对不是我们这帮乌合之众能应付的!
“别进去······”我说道。
那股黑色的气息顿时蔓延在整个房间,并且形成强劲的压制力逐渐压迫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的使得我难以动弹。我的鼻孔中甚至能感受到这股黑色气息的浓厚浑浊感,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被这种黑色气息同化,闭上眼睛便能看到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然充斥着这股诡异的气息。
“不,我要进去!”沈飒面对这种状况竟然露出一副坚毅的表情,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他的作为一个高阶种族所具备的高傲孤傲感,还是他只是一个被宝藏迷到失去理智的愣头青,我只知道我是没法打消他前进的年头的,他想去送死不代表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随着门越开越大,弥漫在房间中的黑丝气息越来越浑浊,我知道我现在我真的要跑了。
正当我试图离开这个地方时,我才发现我全身上下早就难以动弹,僵硬的双腿此时早已失去了知觉,脚上仿佛被锁上了好几个沉重的镣铐一般。
“我动不了了!”我慌忙地说。
“我也是······”只听身旁的沈飒的声音越发颤抖,我转头看向沈飒,只见他的神情已然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身体疯狂地颤抖着的,额头汗珠滚落并浸湿了下面的黑布面罩。
大门终于打开,随后大门后的漆黑房间竟然出现了一阵惊人的引力,如同无形的黑洞一般将我们缓缓拖进眼前那个漆黑的房间中。
“别告诉我这是一个陷阱!”我大骂道。
然而此时的沈飒以及自由星座的各个成员已经没人有闲暇功夫理会我说的话。
我将手电的指向面前的黑暗,无数的细长的瘦削手臂飞速从黑暗之中伸出并紧紧抓住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并试图将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拖进黑暗的深处。我努力的让自己的脚步动起来尽力在反抗。
周围那群自由星座却面带欣喜地一个接着一个被拖进眼前的黑暗。
耳边传来的沈飒的爽朗而兴奋的笑声:“这······就是试炼吗?”
他敞开自己双臂试图拥抱面前的黑暗,随即整个人被一根黑色的手臂猛地拖进眼前的黑暗之中。
我可不像他们那样疯狂,我的理智催促着我一定要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
此时我的精神世界再次传来沙哑妇人的声音,只是这次我竟然能听懂她所说的话:
“罪人!既然你敢打破这千古以来的封印!那就请你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你眼前的深渊将是你葬身之地!”
我下意识地扎稳马步,勉强让自己不被拖进眼前的黑暗之中。
我说:“能给我解释一下你所说的封印是什么玩意吗!我从一开始就懵逼到现在,是不是我就一定要趟上这浑水!”
只听那个声音再次回答:“这是你的罪过,你永远你无法回避······”
话语刚落,数十根手臂猛地从黑暗中伸出直接将我整个人抬起来并猛地拽进黑暗之中。我尝试抓住石门做出最后的挣扎,但依旧拧不过数十根手臂叠加起来的强大力量。
我不甘地咬紧牙关,为了防止这些手臂将我的脊椎拉断,我还是屈服地松开了自己手,任由这些恶心的东西把我带到黑暗之中。
······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早已身处于一个不同的世界。周围冰冷的空气从入气管使我倍感难受。
我被身边的冰冷惊醒,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引入眼帘的却是一幅瘆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