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让我感到意外。”沈飒说道。“你看起来很善于否定一切。”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沈飒的话,但他说的没错,我总是习惯用质疑目光去看待一切。
“不然呢?很多东西本身就缺乏逻辑这种东西。只要你是贴上这种类似于‘神圣’、‘至高无上’这种标签,那就免不了会被人所觊觎,就像是你。”
我笑着说道:“但数千年过去了,你却成为第一个踏入这里的人,难道说我们这些人类还有除了你意外的高阶种族都是傻子吗?”
此时沈飒摇摇头,双眼所散发出来的坚定明显就是不认可我所说的话。
他说:“我还是要坚持我的想法,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面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了,无论是好是坏······”
“这是你的想法,要是后面出现什么怪物的话怎么办?现在我手上没有战魂系统,要是真要打起来我能有逃走的机会吗?”
沈飒缓缓说道:“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前提是你配合好我们的工作。”
“也对,你是时候给我讲解一下我该怎么配合你,闲聊到此也差不多了,别告诉我现在只有我能打开这道门。”
我说。
沈飒说:“我想应该是的,毕竟我们需要你体内的东西······”
他伸出食指抵在我的胸口处,说道:“来自于神的力量,那股神圣的力量,现在你的血液中流淌着神灵的气息。”
我慌张地问道:“我是那英雄的后代?很明显你只是那些黑色物质的”
沈飒嗤笑着说:“你当然不是,我查过你的族谱的,你的祖辈世世代代都只是平凡的普通人,只不过你们家族的非常碰巧地每一代的配偶都是纯种人类的,所以说你是血统极为纯正的人类。而且·····我看你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英雄的影子。是你体内的东西让你在此时与众不同。”
我听后心里很不爽,但是我却无法反驳,毕竟我确实不是什么伟大的圣人,既然现在自由星座这帮人与这段时间的大事并没有什么关联,那我大可放心地跟他们走下去,我看沈飒这个人也不像是个会做出过河拆桥这种事情的人。
“我要做些什么?”我说。
“先出你的血液,打开这道门······”沈飒缓缓说道,只见拔出挂在腰间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在眼光下的散发着冰冷的寒芒,此般强劲的工艺就远比我的那些从战魂系统创造出来的匕首更加精湛。
然而问题来了,作为一个怕疼的人,你掏出匕首让我的划自己一刀,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法轻易做出来。
“拿去。”沈飒说道。
我迟疑了一会,接过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在接过匕首的一瞬间,比手上那沉甸甸的手感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过重,但我想沈飒绝能将这玩意的耍出花来吧?
“过去。”沈飒指着一旁石台,此时我才注意到门旁边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我走到石台旁边,只见腰高的微倾石台上正写着一行我完全没见过的文字,中间则是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上下两头分别连接着一个小小的凹陷以及一颗的暗淡的黑色的宝石。凹槽两边也镶嵌着雕刻成某种符号神秘的宝石。
“唯独神圣而新鲜的血液能唤醒长眠的力量,但愿‘它’永远被封存在这里不为所知······”
沈飒突然说道。
“你看得懂这段话?”我问道。
“那是从远古流传下来语言,这本是你们人类的语言,但是却被我们这刚高阶种族所继承······这便是人类的力量。我的师傅一直告诫着我,绝对不能小看人类,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这完美地体现在你的身上。”
“就是酒馆那件事?”我说
“没错。好了,放血吧。”沈飒说道。
此时的我依旧犹豫不决,我将匕首缓缓抵在左手手指上面,久久无法动手。
我转身问道:“这玩意有消毒吗?或者在场谁有消毒药水?”
沈飒笑道:“没有······你怂了?”
我非常不要意思地笑了笑,要想到自己也必要打肿脸充胖子,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怂了······”
周围的自由星座成员纷纷捂着脑袋,只听那个把我带过来这里的女人不屑地说道:“真不像个男人,你是怎么从的酒吧那里的活下来的?我们的兄弟姐妹白死了吗?”
她快步走上来,从身后拔出的一把太刀对着我的手猛地一挥,锋利的刀尖恰当好处地划开我手指。整个过程极速而难以察觉,我甚至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
随后的鲜血缓缓地从我手指上的伤口缓缓流下,我赶忙转身将鲜血滴落在石台的凹陷中。
我惊讶地笑道:“哇!刀法不错啊!”
鲜血缓缓滴满石台上的小小凹陷,待到凹陷被填满的时候,鲜血缓缓流入凹槽之中,并缓缓朝着的凹槽下方的黑色宝石缓缓流去。
随着凹槽中的越发接近黑色宝石,镶嵌在凹槽两侧的白色符号宝石缓缓发出洁白色的光芒的,那细小而刺眼的光芒仿佛宛若刺针一般直射入我的双眼。
沈飒见状露出的欣喜的神色,说道:“你果然能的打开这道大门,情报上说的果然没错!”
“那是什么意思?”我闭着双眼问道。
沈飒走到我身边仔细地揣摩着上面的符号:“这也是你们人类的远古文字,翻译过就是······好奇害死猫?”
这明显就是一段警告话语的,我立即捂住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凹槽上的鲜血立即停了下来,距离底下的黑色宝石只剩下几毫米的距离,在稍微施加一丁点血液,凹槽上血液便会接触到的宝石。
我盯着沈飒严肃地警告道:“等会儿!沈飒!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继续下去吗?你知道我们之后会遇到什么东西吗?”
沈飒摇摇头说:“不知道。”
终于,我心中的不安在他的话语的催化下达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