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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杜柯予取予求,秦清影浑身酥麻快美连连,两人心身合一灵欲交融,仙鹤漱身鸳鸯交颈,羡煞天下有情人。
这一夜起伏跌宕,两人叙尽满心情长,极乐癫狂之后,相拥交颈而眠。得妻如此妇复何求,美人在怀,杜柯早已心满意足。
晨光透窗纱。在一声清越的鸡鸣声中,杜柯从倚翠偎红的酣梦中幽幽想来,舒畅地轻轻呼了口气,张开眼睛看着秦清影曼妙的身子姿态优雅地消失在松软的月白色轻袍内,舒缓自若的动作尽显一个成熟少妇的妙态媚姿。
秦清影察觉杜柯已经醒来,一回头正迎上他含情的双眸,不禁妩媚地一笑,柔声道:“柯郎,昨儿你太……太颠狂了,今早就莫习武了,多歇会儿吧。”
杜柯托着腮,刚刚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忽听房门轻轻叩响,丫头莺儿的声音在门外轻声道:“小姐,阁中有贵客,扬言要亲自见你或公孙姑娘。”
杜柯听了霍地坐了一起。停秦清影扬声道:“知道啦,我马上就去。”
说完眼波盈盈,向杜柯一瞧,媚然笑道:“柯郎猜猜看,来人是要来见我的还是见嫣儿的?”
“赌注是什么?”
杜柯也好心情地调笑。
秦清影轻轻咬了咬唇,眼睛里好象要滴出水来,娇声道:“若是夫君猜得中,影儿今晚便已犬摄之术相酬。”
杜柯掀衾而起,扯过金钩上衣袍穿戴起来,哈哈笑道:“我猜是见影儿的!嫣儿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魅力。倒是眼前的妖精,媚得像只修道千年的天狐。”
秦清影顿足娇慎道:“你这人,就是口无遮拦的。”
杜柯洒然一笑,已走到她身前,双手一紧,贴着秦清影小巧的耳垂,柔声道:“相公先去看看是什么贵客临门,等下去市井上买最好的杏仁精油膏,绝不能让我的宝贝影儿有半点不适。”
秦清影怕痒似地缩了缩脖子,漂亮的锁骨紧了一下,下面两团滑腻结实,受到牵动还轻微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岂只销魂蚀骨四字可以形容,还有那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香臀就算是隔着一层轻软绫罗也依旧能感觉出那种妙不可言的圆润挺翘。
杜柯顿时魂为之销,心动之余正要把她搂过去亲个嘴儿,却听秦清影发出一声荡气回肠、令人心颤的幽叹:“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独幽。影儿会细心地替这品玉阁找个合适地新主人,把自己原原本本的交给你,尽所有为子的责任,做个好的贤内助。杜家是千年世家,你和嫣儿她们都要专心武道,无暇他顾。影儿手无缚鸡之力,唯一能帮得上你的也就是一点点御下之术和管理之能。”
杜柯虎躯剧震,感动的差些儿哭出来。这一刻,他终于发自肺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秦清影为自己的无私付出和如海深情!
杜柯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唇上轻轻一吻。四唇相接,柔柔的、甜甜的,两人就这么温柔地碰触着。时空仿佛凝定,幸福的焰火烧遍了他的心灵天地。
过了不知多久,杜柯轻轻退开身子,道:“影儿,走吧!我们去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秦清影乖巧地点点头,两人并肩牵手走出门去。
公孙茹嫣刚刚在甜梦中北莺儿叫醒,耷拉着睡眼走出房间,正迎上了并肩挽手的秦清影和杜柯。小妮子显然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大方的上去挽着杜柯的另一边手臂,甜腻地道:“柯郎,秦姐姐,我们一起走。”
秦清影一听她称呼自己为“姐姐”知道小妮子心中什么都知道了,不由羞臊地深埋下螓首,不敢抬头看她。杜柯脸皮奇厚无比,满脸邪魅的微笑,左拥右抱倚翠偎红,好不逍遥惬意。秦清影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得意的坏笑,不由得羞从中来,在男人腰间软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
杜柯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惨叫。
“柯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公孙茹嫣一脸的担忧。
杜柯旋即恢复笑容,促狭地道:“没事,刚才相公我被一只花脚的母蚊子咬了一口。”
现在不过初夏,何来蚊子,公孙茹嫣很是奇怪,却也没细问,只乖巧地应了一声,却没见另一侧的秦清影脸红得犹如火烧一般。
“小姐,杜公子,秦老板,三位姑娘已在后厢客厅等候,是否现在就去见她们,还是……”
小婢莺儿从一侧的走廊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三人道。
“哦?嫣儿,莫非阁中新来了三位姑娘?”
杜柯奇道。
“休要胡说,贵客临门。嫣儿,你去洗漱一下,好好打扮一下,决不能失了台面。柯郎你先回避一下,她们是嫣儿的闺中密友,不合适见你。我也要去准备些点心什么的,你自己去城里逛
逛吧!”
秦清影回答道。
“嗯,那我先去了。”
公孙茹嫣在莺儿的陪同下向着后院走去,留下一脸惊讶的杜柯。
“快些儿放开,人家有事哩。”
秦清影见他依旧紧搂着自己,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不由娇嗔道。
杜柯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道:“你先告诉我来者是谁?不然不许走。”
“哼!我就知道你是只贪腥的猫,闻到女儿香就不会放过。大色狼。”
秦清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
“哪有?嫣儿是我娘子,我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我这不是怕她交友不慎啊!”
杜柯依旧嬉皮笑脸。
“哼!嫣儿眼高于顶,岂会与人随便互称姐妹?她们是扬州四大花魁中的另外三位,每月都要和嫣儿聚一次。这个月正好是轮到我们品玉阁做东。快些儿放开,我要去好好招待她们,不能失了礼数。”
秦清影继续娇嗔道。
杜柯伸手到她上探了一把,嬉笑着一跃,人已出了长廊,在院落里肆无忌惮地道:“影儿好好招待着,相公我去替你买杏仁精油膏。”
随着爽朗的笑声渐渐变低,男人已走出院落。
看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秦清影脸上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忽而,像是想到了他话语中的羞人意思,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这扬州四大青楼出了品玉阁外,其他三家分别是莳花馆、七秀坊和翩跹楼,四家各具特色,齐占鳌头。杜柯想着先前秦清影的话儿,心中好奇心大起,只想马上一睹那三位花魁的美貌。他“嘿嘿”的一声邪笑,脚下一转,一溜烟儿进了后厢来。
品玉阁后院有个独自的大院子,是阁中出名的清官人或者贵客住的,公孙茹嫣是扬州四大花魁之一,自然身家与众不同,就住在这个院落里。杜柯熟门熟路,仗着佛门一苇渡江的绝世轻功,几个起落之间,已到了会客厅前,正小心翼翼的向房中望去。
会客厅很宽敞,杜柯远远望去,但见四个妙龄女子俏生生地端坐着谈笑风生,欢声笑语时不时飘入耳中,一副群美戏春图。杜柯视力极好,此刻走得近些,自然看得真切。
四位美人儿分四方围坐,靠在一张方桌上言笑晏晏。公孙茹嫣是主人家,很自然的坐在朝南的方向,她对面坐着的是个秀发如云、天生丽质的妙龄少女,清丽脱俗的玉容,明如秋水的眸子,腰束绢带,织锦华服,尽现她窈窕动人,玲珑有致的娇躯,配以云状的发髻、碧绿的簪钗,加上一袭薄如蝉翼,纯白无暇的轻纱,更衬托出她玉洁冰清、高不可攀的典雅气质和令人屏息的美丽。
坐在公孙茹嫣左首的女子显然最是开朗,此刻正毫无淑女风度地咧嘴大笑,只见她粉红色的轻罗衣裙加上婀娜动人的娇美体态,无论是这刻般嫣然巧笑,轻颦秀眉,又或像鼓着腮儿,俏脸带煞,无不洋溢着她充满青春气息的美丽,无不顾盼生妍,惹人怜爱。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娇靥,闪闪生辉、深邃难测的秀眸,玲珑雅致、优美起伏的曲线,无处不是惹火诱惑。
右首的女子一看便知是众人中最小的一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乌黑闪亮的秀发织成两条飘曳多姿,轻盈好看的小辫子直垂而下,把皙白胜雪的肤色衬托得玉骨冰肌,动人至极。秋波流转的翦水双瞳,像悬挂在深黑夜空中闪亮的明星,充满着俏皮活泼的不驯野性。她沉鱼落雁的如花娇靥犹带三分稚气,颊边两具若隐若现的粉红小酒涡,在耳畔吊着的两串价值不斐的翠玉耳坠和雪白颈项间围绕的珍珠项串的交相辉映下,洋溢着灼人的青春,愈发突显出她的娇美可爱。
杜柯看得眼花缭乱,这才发现这其他的三位女子竟一点儿也不比他以前惊为天人的温婳、关盼盼、秦清影等人差,春兰秋菊各有擅长。
杜柯正自沉醉于美人旖景之中,忽得听见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忙不迭地一跃而起,猿猴般静静地攀附在走廊上方的木质雕阁上,循声望去,却见先前才分开的秦清影带着两个美妇人渐行渐近。秦清影走在中间,时不时地温言笑语。左手边的女子一身典雅的白色宫装,姿态优雅,眉目如画,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形成一股凛然不可侵犯、超俗脱尘的仙姿美态,独独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三旬以上的年龄,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右手边的女子给杜柯的震撼才是最大的,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妇人,头顶云堆宫髻,额束一条紫霓勒子,眉心悬着一只水滴紫玉,生得玉貌花颜,雪肤丰肌,胸前惊耸着一对肥美圆滚的傲人,那火爆到极致的身材即便是秦清影也有逊色很多。杜柯看得眼花缭乱,心想怎么一下子全扬州的美人儿都到了自己面前,实在是眼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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