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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秦清影的,凝脂粉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秦清影后的身子极度敏感,她瘫软如泥般地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她的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
杜柯让她软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下来,伸手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然后揽过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在粉颊上一吻,轻声道:“影儿,下次莫要这样勉强自己,不要一味地取悦我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件玩物。两情相悦、水融,是上天赋予阴阳的至乐享受。傻影儿,能让自己的女人也感觉到快乐,才是男人的骄傲。你的权利,是和我相等的。”
秦清影双眸湿润了起来,嘴唇翕合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娇柔地依偎在他怀中,杜柯很自然的一句话,两个心又走近了好多好多。
良久,杜柯缓缓道:“素女经上不过三十技,其实闺中情爱,男女相悦,何止蝉伏鱼吻、虎游猿踞、兔骛蜻蛉等技。影儿你如此待我,我定要以猫柔之法或犬摄之术相陪的。不知我的宝贝影儿喜欢哪个?快些告诉你家相公。”
秦清影身子已经完全恢复观,却又被他一席话听得云霞横飞眼媚骨软,娇嗔道:“你这冤家,就知道你坏主意多。人家……人家不知道。”
杜柯呵呵一笑,低头望着枕着他手臂的美人儿,只见她莹润的脸儿上充满慵懒的春意,纤柔明媚的身子脂白莹润、光滑,竟像是个芳龄正俏的花信少女,只是眉目间掩饰不了那撩人的熟美少妇风情。杜柯在她光洁雪玉般的额上印上一吻,轻声道:“好影儿,你真美。那两种方法今晚相公要全用哩。一定要你美美地丢上几回。”
秦清影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咬着唇,在他肩上“狠狠地、狠狠地”轻捶了两记粉拳。
杜柯顺势拽住她一双玉手,身子一动,已将美人儿压倒身下,贴着她的耳垂道:“好宝贝,相公知道你那里还是处子,等有机会准备好一些杏仁精油膏,再给相公。相公今晚先用猫柔之法伺候你。”
秦清影防备不及,‘嘤!’的一声娇呼,软玉温香被他抱了个满怀,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吻上她的檀口。
秦清影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直被情郎吻得全身发软,小手儿拼命推拒,却哪挣脱的开。
“你这坏蛋……人家……人家哪有什么杏仁精油膏?人家那里……那里……你的那么大,人家会疼死的……”
秦清影热烈反应着,娇喘连连,娇躯不堪刺激,水蛇一般的扭动,勉强推开一点想说几句话,才一出口又被杜柯封住,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直到被吻的全身发软,杜柯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哈哈笑道:“这个无需娘子挂怀,扬州城如此之大,相公一定去替我的好影儿买最好的。”
秦清影丽靥晕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心神摇荡:“你一个侯府公子,去买那东西,真不害臊……呃啊——”
杜柯不等她说完,烫人的嘴唇覆上秦清影滑腻的颈侧,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刮得她颤抖起来。秦清影如遭重击,蛇腰一侧、全身绷紧,歪着粉颈娇娇的受着,不住呻吟轻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哆嗦。
过了好一会杜柯才不舍的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我以为品玉阁采购的身份去买就行了,这阁中总有人用得着。”
“这样也不行啊,万一……”
秦清影说到一半,檀口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原来杜柯双臂一紧,右掌按上她丰腴的臀股,紧贴着腻滑的凝脂微微用力掐紧;左手贴着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胁下,动作充满浓浓的情慾与。
秦清影软倒在他怀中,两颊发烧,的剧烈起伏,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
杜柯啃完了脖颈又来衔她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秦清影这才发现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种清冽的感觉,连极淡极薄的咸味都显得温润顺口,难怪每次欢好这坏人都要吻遍她身体每一处地方。
杜柯听着佳人娇喘吁吁,知道时机,猛地从榻上跃起,抓住她的臀底一托,将她打横抱起,慢慢从塌间放到塌边,两条雪滑修长的动人美腿娇羞怯怯地露出了锦帐。
杜柯兴致盎然地站在塌边,邪笑着扑了上去。他滚烫的嘴一路往下滑,拂过她丰盈的,直吻进温热的
根中。
秦清影从未有此经历,此刻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贪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杜柯吻得更深一点,玉沟中早已濡湿腻滑。
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上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靡,她的十分滑软,胀成粉橘色的腴润小丘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亲我……别、别离开!亲我……”
秦清影从未有如此动情,一声声哀求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
杜柯此刻却无法多做停留,他啃吻她修长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牢牢箝着手掌的丰盈,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杜柯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好姐姐美丽的樱唇与,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姐姐呦呦呻吟,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贴身的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玉背舔到了红梅般的。
即使早非处子,即使早和杜柯云雨无数,秦清影仍被情郎的热吻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蓦地左胸一紧,圆挺的半只玉蜂已被杜柯握在掌间,结实的乳肌抵抗着恣意揉捻的指腹,带着连她自己都难以想像的与弹滑。
只有在他手里,她才知道自己的竟是这样的丰盈。
杜柯壮实的胸膛揉磨着她两粒已经硬如樱桃的,大手轻揉的抚过她细致如丝缎般滑腻的,粗壮雄健的腰身挤进她的腿缝,深深抵进,将她一双修长的美腿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她如蛇般的腰肢颤抖着。
伴随着秦清影一声轻吟,让人迷醉的湿热紧紧将杜柯包容,强烈的刺激霎时蔓延开来,在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下,秦清影脑海一片空白,女儿家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快感,那柔若无骨、的秀美在杜柯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般紧紧抓在床上……
秦清影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转眼贲成两座傲人,粉红色的沾满晶润的口涎,分外靡,她的反应就跟平地峰起的一样惊人: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潺潺出水,沿着雪白店蜒流淌,连腿根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渍都被浓浓蜜汁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不住上拱,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杜柯听秦清影叫得无比销魂,益发兴奋,本能地挺腰收腹、大耸大入,诱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浮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末了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靡的声音清晰可闻。
“轻……慢一点……呃啊……饶了我……”
秦清影瘫倒在床头,死死推着杜柯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眼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情郎投以哀求的目光,因快美而的敏感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两人情动已极,这份近乎疯狂的火热冲动自亲密接触以来从未有。杜柯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到后来索性将她的双腿扛上肩,裹着黏腻满满,直挺挺的刨刮着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秦清影紧窄润湿的花径,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秦清影浑身颤抖,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
秦清影娇躯一扳,美丽蝶首不住乱摇:“不要!人家……会……会死掉……柯郎……啊啊啊啊蔼——”
听着她难以自制的春声浪吟,杜柯再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秦清影,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她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肌肉都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去。
“蔼——”
秦清影身子一软,险些给烫晕过去,膣户里兀自掐挤抽缩,彷佛活物般犹自挤压,吸得杜柯一泄如注,点滴未剩,直到深处微感刺痛,犹觉喷薄欲涌,脱力的趴在她柔软汗湿的娇体上,畅快之余,仍尚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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