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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鄱阳湖,蒙在一层浓浓的雾气里,数丈外就已看不清人影。清新的水汽扑在脸上,冰凉透骨的感觉。湖上寒露普降,近岸边枯黄的芦苇杆上洒满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晃动,摇曳,洒落。
这两日石妍,言静庵从九江回返鄱阳,二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道不尽的温柔甜蜜,倒似忘了人间仙境,令石妍享不尽的温柔艳福。二人驾船已到了鄱阳湖面上,早间行船稀少,又浓雾弥漫下远近不见其它帆影,便放下桨来,任船儿自己漂流。晨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微波中轻轻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言静庵罗带轻解,霓裳褪却,衣裙半掩着,显出洁白的绝美玉-体来。船儿轻轻的摇晃着顺流漂荡,秋日的晨风夹着微许清新抚过两人交叠的身躯。几番抵死缠绵,均数次攀上那激情的颠峰。言静庵将脸贴在石妍胸膛上,后者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双-峰,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
温馨地沉默了片刻,石妍色手在她的红豆上轻抚一把,使佳人又如触电般抖了抖,然后紧紧抱住她,用结实的胸膛摩挲着她的娇躯,嘴也凑到她的脸颊处,放肆地舔拭她娇嫩的耳珠,柔声道:“静庵,你在想什么?”
成亲以来的两三天,魔门坐邪王与静斋斋主可谓日日荒唐,对于言静庵而言,此前几十年清心修道,从遇上魔师庞斑,毒医烈震北直至邪王石妍一路所欠下的情-欲-债,差不多就在这两日一举还清了,此刻玉人眉心蹙起,的酥-胸在一起一伏,愁苦道:“你……你和小冰云是否也有了关系?”
呃……石妍一愣,知道这是一道不得不迈过的坎儿,深吸一口气,道:“不错。”
两字一出,言静庵浑身颤抖,眼中噙出晶莹的泪花,咬着嘴唇,生生看着他,凄苦道:“如不是今日我与你提起,你还要隐瞒到几时?”
石妍苦叹一声,凑在她耳边道:“我也非是有心瞒你,本想着一同到了双修府见着冰云,便对你坦白有关冰云的事,谁知你却此时问起,唉……你生气了?”
言静庵羞恼交加,狠狠拧住他胳膊肉,哭泣道:“我们师徒两个都被你祸害了,我却连气都生不得吗,这是何道理?!今不开口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其实我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被我祸害总比被庞斑祸害的好,不然还要白白便宜风行烈那小闷。至于究竟祸害的是师徒两人还是三人,石妍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言静庵白了他一眼,接着道:“慈航静斋传授武功的方法非常特别,讲求“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师傅选徒最是严格,当年我费了三年功夫,遍游十八省,才能找到小冰云收其为徒,故小冰云自少和我便有着微妙的心灵感应,加上那日撒手法又不得而去,等到的不是小冰云而是你,心中便有了臆断,想来小冰云定是在你身上出了岔子,你这魔君究竟是如何遇上小冰云的?”
石妍明白言静庵的意思,靳冰云因自少和言静庵有着微妙的心灵感应,所以气质神态会逐渐转化,变得患来愈肖似言静庵,所以若庞斑向言静庵索取靳冰云,在某一个程度上等若得到了言静庵,而言静庵亦有若将部分的自己献上给庞斑,其中确是非常微妙。
石妍淡淡道:“当年连静庵你都受不住庞斑的魔力,更何况冰云这入世未深的小丫头,庞斑得到了冰云后,故意收她为徒,再蓄意钟情于她,造成一段充满乖逆伦常的畸恋。使那爱更刺激更深刻,然后利用冰云来作魔媒和桥梁,又利用他作播种的炉鼎。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道心种魔,静庵应是明白,天地之理,凡物分阴阳,故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有男必有女,有道胎亦有魔种,谁也不能改变这情况分毫。种魔大法亦不能例外,有生亦有死,而它正是针对此点而引发,不论道胎魔种,都来自人类最本源的生命力,这生命力不是普通的生命力,而是先天的生命力,道家的返本归原,‘本原’指的就是这先天的生气。而两者的分别在于道胎是由人身体内的阴阳而来,魔种则是由男女交-合而来。二十年前我的成就,早已旷古烁今,独步魔门,丝毫不在庞斑之下,不过人力有时而穷,自觉前路已尽,便抛开一切,晋修魔门数百年来无人敢试的种魔大法,诸死地而后生。可是就在我修练道心种魔时,不想竟是出了意想不到至今也弄不明白的岔子,若非仗着体内某种神奇的力量,早已因此走
火入魔,身殒人灭,但却仍是留下的异症,心中充满着负面情绪和对肉-欲的追求与嫉恨,故此希望藉男女交-合的刺激,忘却那重重的锁困与不满,但修为却是一直驻足不进,直到庞斑为修道心种魔时,我便取代风行烈成为他播种的炉鼎,当冰云这魔媒以处子之身和我结合时,在精气交融里,一点先天生气便会成形,庞斑通过魔门诡异莫测的秘术,就在那关键性的一刻,利用那点生气撒下魔种,并潜进我与冰云的心灵里培养种子,然后在成熟时刻与魔种结合,我与庞斑把种子生气的精华摄为已有,有生必有死,又得知风行烈因鹰缘之故体内有一道奇异的生气,故将死气转嫁于他,而他果然逃过种生鼎灭的大祸,使得庞斑因一着之差,大法难竟全功,而我却无心灵没能躲开庞斑的精神力,不得尽数吸收种子的精华,故如今依旧无法脱离种魔大法黑暗邪恶的一面。”说罢叹息一声。
言静庵虽间接参与了此事,送出靳冰云助庞斑闯情关,但后者修练道心种魔之事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也非再是她所能控制,如今闻听此事不由震惊呆了,不想其中如此的曲折纠结,好一会儿才吐一口凉气,道:“那你如今比之庞斑如何?”
石妍紧搂着言静庵,嗅着她的幽香,心底生出一种安乐情绪,微微一笑道:“庞斑经与厉若海一战后,又以浪翻云为鉴放下了对冰云的羁绊确实又使得他更精进了一步,而我虽然无法由魔界真正踏进道境以达至大法的至境,但若要全力出手之下,还是我胜的把握大一些。庞斑若离天道还差半步,那我就差不多到达了那一步,但却此生休想再像传鹰,令东来那般仙去,修为比起他们自是不如。”
言静庵平复震动的心神,抬起头柔声道:“那我问你,你几时去双修府见冰云?”
石妍斟酌了一小会,轻声道:“静庵,你说呢?”
言静庵在眼角逸出一滴热泪,凄然道:“石妍,你是否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将这样一个问题塞回给我。”
石妍在她发边轻吻了一下,微笑道:“瞧你,怎地又哭了?我是与你开玩笑的。不日我们便一齐去双修府。冰云在其中是最无辜的,只因她要遵从师门的命令,也可能是抵受不了庞斑的魔力,无论如何也要使她摆脱痛苦,从此快快乐乐同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静庵你就是其中或不可缺的关键。”
言静庵脸上现出一抹苦涩,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是冰云的师傅,可世人会如何看?”
“世人?”石妍哈哈一笑道:“静庵啊,枉你是天仙般地人物,怎还不如一般凡夫俗子看地开?不错,在慈航静斋,你是冰云的师傅,冰云是你的徒弟。可你别忘了,如今静庵你早已不是静斋斋主,和冰云一般,都是石某人的女人而已。一个凡尘女子若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能争取,那活着还有何意义可言?而对于我这个魔门中人而言,那些个世俗礼法,道德规范更是不值一提,我们既无血亲,又何惧人言。为了自己的女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唉……你这人那!若是见着冰云,还不羞死人了。”闻听他的霸道言语,言静庵眉上涌起一股淡淡的柔情,脸色晕红,樱桃小口轻轻张兮间,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
石妍嘻笑道:“没事,凡是总有第一次么。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是难免的,以后便会习惯了。就像静庵当日新婚之夜那般羞涩,如今还不是慢慢习惯了如此才能够享受到的动人滋味。”说着说着脑中YY起了若日以后能与言静庵,靳冰云两师徒一起玩,那是何等惊心动魄,刺激绝伦啊。
他脑中那肮脏的心思,言静庵当然不得而知,苦想了半天,见靳冰云这一面总是少不了的,不见也得见。又闻听他说得如此不堪入耳,她狠狠拧着邪王地胳膊,眉目晕红,无奈只得轻“嗯”了声。
见言静庵同意,石妍心中欣喜双手滑过她修长光洁的玉颈,裸-露圆润的香肩,又攀上了那翘-挺-丰-硕的高-耸,同时低下头,寻找她的柔嫩红唇狂吻起来。言静庵“嗯嘤”一声,火热的毒龙卷住了她的柔软玉-舌,大力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石妍清晰感到她那两颗柔软如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道:“静庵,俺要喝奶。”说罢双手握住那颤巍巍怒耸的圣洁乳-峰,吻住那片雪白上鲜艳的红豆。
(言静庵究竟知不知道庞斑索取冰云修练道心种魔的方法,我也没看仔细原著,在我书里就当她不知道吧,只以为靳冰云是是帮助庞斑闯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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