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体一颤,眼神一阵迷茫,但随即一把推开男孩惨然道:“这容貌漂亮又有何用?你就只喜欢那个娇滴滴的小,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一点也不在乎我,我还不如毁了它好。”梁金古一惊,急道:“谁说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得紧啊!你若愿意,我现在就娶你为妻。”那女子冷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我有那一点比不上她,容貌?武功?文采?还是女红厨艺?为什么你始终对我冷冰冰的,没半分好颜色,而见到她就有说有笑?”
梁金古这才明白她说的“你”并不是指自己,而是美女始终苦恋着的情郎,只是那人似乎已有了意中人,因此对她不理不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她饱受相思之苦,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了。怜悯之心顿起,上前搂着她道:“那个臭男人不在乎你,那是他没有眼光,你也不用把他放在心上。现在你遇到了我就由我来照顾你,等你嫁给我你就知道我比他好一千倍了。”
女子幽幽地道:“可我心里就只有他。”梁金古这时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怕了,只有满腔的怜惜与柔爱,闻着她耳鬓发稍的丝丝幽香,又有点想入非非,一壮贼胆,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轻道:“他不爱你那是他没有眼光,没有福气享受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这样的男人那里配得到你的垂青啊。”
梁金古见她不做声,也没有拒绝自己,马上再接再厉开始推销自己道:“你看我就不同啦,我是英俊潇洒,风liu倜傥,年少有为,现在就已考取秀才,再过两年一定能高中状元。而且我充满爱心,温柔体贴;眼光高明,你戴着面具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羞花闭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女子见他滔滔不绝地自卖自夸,比手划脚神态滑稽,心情愉快许多,忍不住戏道:“你真的有那么好?可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这可怎么办?”梁金古忙道:“无妨无妨,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年纪相差再大也无所谓。”接着又补充道:“你要是嫁给我,我保证你天天快快乐乐,再也不会一天这么多烦恼忧愁。书上说一个人如果烦恼多了皱纹就会增加,就会老得更快,你不会希望过两年就变成一个皱纹满面的老太婆吧!”他知道大凡漂亮的女子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容颜,虽然这名女子故意戴着一个丑陋的面具,但也不表示她不爱惜自己的容貌,所以以此来劝解,希望她不要再如此执迷。
果然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喃喃的道:“真的吗?”梁金古道:“当然是真的,十足真金。”美女的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梁金古听她的笑声清脆娇美,可笑容却被那丑面具挡住无缘得见,暗叫可惜,禁不住伸手揉揉她的面部替她取下面具,双手捧着她的粉玉娇魇动情地道:“要是这张脸真的变成那面具一般,不知会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难过,多少女人为之垂泪叹息。”
女子白他一眼,啐道:“油嘴滑舌的小子,就会用些甜言蜜语来哄人。”可嘴角逸出的丝丝笑意却表明她对这些话语非常受用。梁金古乘机道:“那你就嫁给我吧,我天天都讲这些甜蜜的话儿让你开心。”女子笑道:“你这个满脑子坏东西的小色狼,怎么成天就想着娶老婆呀!”
梁金古将头拱进她怀里,双手搂着她的,施展他无往不利的无敌撒娇大法道:“好姐姐,你就嫁给我吧!”女子被他缠住,胸前裸露的正好枕在他的头下,腰间娇柔敏感的嫩肤也被他火热的小手不断摩擦,芳心乱颤,自小到大她从未遇到过此种情景,顿觉浑身发热手足发软,头一晕竟瘫到在床铺上,忙告饶道:“你快起来,我……我答应你。”
梁金古大喜,却并不起身,继续胁迫道:“我们今晚就拜堂成亲,可好?”美女忙不迭地道:“好,好。”梁金古嘻嘻地跳将起来道:“我这就去通知街坊邻居,准备准备。”女子一把拉住他道:“我们拜堂成亲
关旁人何事,我喜爱清静,不愿见那么多的人。”梁金古道:“那我们怎么拜堂成亲呢?”女子跪在床铺一侧道:“就在这儿,以天为媒,以地为证,行上跪拜之礼就成啦。”
梁金古还是孩子心性,觉得有趣,也学着她般跪在床铺另一侧道:“好玩好玩,我们这就快来磕头吧!”说完就开始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礼成,新娘新郎送入洞房。”女子觉得好笑,仿佛又回到幼时与伙伴游戏一般,也笑嘻嘻地与他一同胡闹,心中满是轻松与欢悦,还真是有点喜欢与这小孩在一起的感觉。
正当她在憧憬如何洞房花烛时,梁金古却突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同时被一件柔软的事物han住,让她放松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男孩感觉到她的不安,轻柔地在她的柔唇上慢慢,并不急于突破她的贝齿防线,同时双手在她的秀发背脊柳腰上轻轻柔抚,仿如一个风月老手,哪能看出他实际也是初明此道。自从经过与闵柔的那番艳遇后让他领悟到许多,仿佛一夜间就成熟不少。
女子显然对此完全没有丝毫经验,动作陌生僵硬之极,全然不知如何反应。羞涩之心使她想将男孩立即踢开暴打一通,但唇齿间传来的动人感觉又让她沉醉不已,男孩的轻柔更使她全身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弹,而且从内心深处还生出愿他更深入更猛烈地侵犯自己的渴望,心神逐渐放松,身子松弛下来,梁金古乘机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掠夺开来。
男孩按照美人师傅传授的本事及自己的心得体会将这门技巧充分地发扬光大,四处追击美人的丁香小舌,与她作最亲密的接触,一会又将她吸入自己口中惬意地品尝她的甘甜,当然也忘不了将美人口中的香液卷入自己嘴里品评一番,慢慢地好象有了一些感悟,但还是觉得吃别人的口水并不好玩。
美女活了三十余岁,虽然有了意中人,可一番单相思恋换来千般断肠烦愁,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之亲的她,那里经过这样的风liu阵仗,立时就晕晕沉沉莫辨东西,魂魄直飞上九重天外,兴奋莫名。终于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潜藏的yu望被炙烈的情火点燃,促使她迅速地作出反击,翻身将梁金古紧紧地压在身下,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在梁金古已经感觉快要窒息时,美女终于一脸满足地放过了他,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梁金古又感觉恢复了活力,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立即爬上美女的娇躯抚着她的霞红粉颊道:“姐姐,我们都成为夫妻啦,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要是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话。”美女笑道:“谁让你不问来着。记好喔,我姓梅,叫……幽儿。”
梁金古乐道:“梅幽儿,梅幽儿,这名字真好听。春梅料峭,幽清静雅。”梅幽儿傲然道:“那是当然。”梁金古的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道:“我们夫妻堂也拜过了,现在是不是就该入洞房啦。”梅幽儿一惊道:“这青天白日的入什么洞房?”
梁金古见她吃惊的样儿,怕她不肯,立即又凑嘴上去与她激烈亲吻,待将她吻得手足酸软时就开始替她宽衣解带,立时满屋就情焰飞腾春意融融,其中的旖旎风光自不必说。
从最深沉美丽的香梦中醒来,梁金古才发觉两人还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身下的睡美人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中,嘴角飘逸着满足惬意的微笑,鼻息清细而悠长,玉容经过昨夜情雨的滋润呈现出粉红细嫩的姿颜,更显动人。情难自禁,梁金古伸出手指在她脸颊眉间、琼鼻上虚空细细比画,仿佛要将那优美的线条深深地印刻进脑中,永世不忘。
蓦地美女“嘤”地一声,微翘的睫毛轻微颤动两下,梁金古连忙收回手指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耳朵一紧已被一只玉手狠狠拧住,赶忙睁开眼睛,入目一张亦嗔亦喜的花样俏容,的玉样贝齿轻咬下唇,正恶狠狠地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