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一夜的寒月雪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城池,依靠一群老百姓居然能够守这么久,看来她要重新考虑一下西北民众的抗敌热情了。她心里泛起一个想法,也许攻打西北的战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哐……当……”被烧得支离破碎的城门倒在了地上。
近万疯狂嚎叫着的西夏骑兵从被撞破的城门处长驱直入。眨眼之间,城里火光熊熊。兵刃撞击的声音,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城的上空。
范虎从城墙上冲下,挥刀砍翻了迎面而来的两个西夏骑兵。他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西夏骑兵追上一个抱着小孩奔逃的妇女,纵马将她踩倒在地上,然后让坐骑在她身上不停地践踏,眼见得那个妇女和小孩就没命了。范虎怒目圆睁,向那个西夏骑兵冲过去。忽然他觉察到背后蹄声越来越近,一阵风刮了过来。他心知不妙,飞身向侧面跃去。
“嚓!”追上来的西夏骑兵在他跃到空中之时,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判断他不能活了,便不再理他继续呼啸着顺着长街奔下去,找寻下一个目标。
范虎倒在地上,背上一阵剧痛。他挣扎着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天已经全亮了,刺眼的眼光射进了他的双眼。他嘿嘿地笑着,心想:“谁说我看不到今天的太阳。我终于还是见到了……”突然眼前一黑,他就这样脸上挂着笑容倒在了地上。
当寒月雪进入康乐城的时候,城里的西北人众已经全部被清除了,没有一个活的留下来,连小孩也没有。
看着满街的西北民众的尸体,她心里却仍满是怒火,这么一群土包子居然让她的剽悍骑兵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她怎能不恨!
“把他们的头都给我割下来!”冷酷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
“是!陛下!”西夏兵轰然应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正在这时,一个骑兵冲到了她的面前,甩蹬下马,跪伏在地道:“启奏陛下。华夏西北元帅李继兴率大军四十万迎战我军,已经到达离此地五百里的地方!”
“哦!传令全军,立刻收兵。速回御营所在地!”听到这个消息,寒月雪不敢大意,不再要求手下割下死尸的人头,率军离开康乐城,折返设立在官道上的御营去了。在西夏大军的身后留下的是一座死尸遍地的死城。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一,晨,西夏军破康乐城,全城军民死战到底,无一人降敌!西夏军屠城而回!康乐城废!
距康乐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西夏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寒月雪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西夏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夏国军情报告,西夏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帝国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这让憋了好久的西夏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西夏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帝国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西夏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对于习惯野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西夏军两天的攻击。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西夏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西夏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帝国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李继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长安府以东的帝国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帝国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康乐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这次还只还是面对康乐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如果所要攻打的是长安府,照这种情形看,西夏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帝国京城,一举击溃帝国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长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帝国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李继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长安府,只会在长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帝国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寒月雪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西夏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长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夏国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夏国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夏国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夏国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康乐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夏国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寒月雪继续说道:“更何况,东鲁和南越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李继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西夏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寒月烈,刚一掀开帐
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李继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寒月烈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寒月烈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没有办法的寒月烈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寒月烈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房和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寒月烈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寒月烈道:“王爷!我们到**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好……哦……好……上床……好……我们就去!”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寒月烈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不等寒月烈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寒月烈脱衣服了。她的手更是伸进了寒月烈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揉他的宝贝。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寒月烈,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宝贝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寒月烈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寒月烈立刻应手倒在了**。
“来呀!我的宝贝!”急不可耐的寒月烈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宝贝,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来。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一阵乱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
再也忍不住的寒月烈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宝贝。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向寒月烈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左手就握住了寒月烈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蜜。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寒月烈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宝贝想要自己,只是径自把龙头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呀……人家快受不了了!”阴唇上的和蜜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翻动着,嘴里不断地。蜜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沟,流过菊花,流到了**。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多久!”寒月烈的龙头移到了婉娘**勃起的阴蒂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寒月烈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
哈哈大笑着,他把龙头顶到了婉娘的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
“呜!”空虚的蜜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连声,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月烈以手撑床,猛力地**着宝贝,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蜜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婉娘在寒月烈的猛力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子也晃个不停。
寒月烈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她伸手搂住寒月烈的腰,主动地迎送着他的。张开口咬住寒月烈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的碰撞声。
猛力**了半天的寒月烈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宝贝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口便不动了。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宝贝一阵跳动,精华狂婉娘的口内。
“……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寒月烈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她蹲到寒月烈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宝贝,含在口中起来。舌尖还不时在龙头的处舔刮。
“啊!死了!”一阵蚀骨的酥麻,在被的时候传遍了寒月烈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把寒月烈的宝贝连肉袋精心了一遍的婉娘看着宝贝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寒月烈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把洞口对准寒月烈的兄弟,微微把向下一沉。
“哦!”**一声,她的**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寒月烈的龙头。
扭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蜜围着寒月烈的宝贝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寒月烈的宝贝被连根吞了进去,龙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口上。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着。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蜜液从她的蜜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发出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月烈也不由得**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几乎无法离开寒月烈的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寒月烈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声中,寒月烈再一次把滚烫的精华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寒月烈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寒月烈,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