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来到门边,隔着门,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香气不烈,但沁人心脾。
我低声道:“你来干什么”
“天泉,很久没见了,开个门都不行”门外的女人声音很软,似有哀求的意味。
我想了想,拉开门,看都没看她,便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她进来了,顺手把门关上,反锁了。
我刚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烟来,正打燃打火机欲点烟,她竟然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两团弹力大球:“没想到,你能教出那样的女儿来。不过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女。看这样子,你好像守寡了”
“呵呵许大士就是许大士,这么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个人问题来了。是的,我们家那口子前年死的。”孟雅琴稍稍有点尴尬,笑了笑,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从挎包里摸出女士烟来,点上。
许大士,天泉大士,这是行内对我的通称,听起来还不错,比阴阳师、阴阳先生更高一个档次。
当场,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头肥头大耳的猪的形象来,淡声道:“死于反腐吧畏罪自杀”
孟雅琴面上微微一惊,但还是比较淡定:“天泉,你说的都对,是畏罪自杀。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因公殉职。”
我有些不屑,说:“对这个没兴趣。你今天晚上来这里,到底是几个意思”
“见见你而已,不行吗你呢,还单着呢吧”孟雅琴眼神幽怨,说完,深深地吸了口烟,徐徐吐出。
灯光下,烟雾缭起,她的容颜更显得几多风韵。烟草味儿里,混着她独特的“鬼情花香水”味道,别有一番迷离销魂的感觉。这种香水,是她自己配制的,相当诱人的味道。
我冷冷而笑,道:“摧魂十八针都教给你女儿了,她还差点害死我侄女,你还好意思来见我若不是看在当初你我还有男女欢好的份儿上,我对她不会客气的。就她这样的心肠,以后还怎么出去教书育人”
“哎呦,天泉啊,别这么说啊这件事情,其实是我的错。怡怡回家的时候说起过何蔓,我听说何蔓有个小表叔叫许天泉,更听说这许天泉很厉害。仔细一打听,果然应该是你。可你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些年,想见也见不着,于是也就这么让怡怡对何蔓下了一手。说起来,都是我想见你啊天泉我想,何蔓要是出事,你必定是会来的嘛”
抽着烟,娇语着,孟雅琴神色里透着低伤似的。她的话,似乎也在表明着她的思念,很另类。放一般人那里,也许还会感动。
可老子听得却是鬼火冒,狠狠地掐灭了烟头,冷骂道:“贱人,你真够贱够狠,万一老子不来呢,何蔓不就是白白搭上一条命么”
“天泉,你不是来了吗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让那丫头死的。”孟雅琴声音柔柔带怨,起身想坐到我的腿上来,双臂还作出欲搂之式。
我马上站起身来:“你想干什么少来”
孟雅琴脸上微红,朝我笑了笑,娇道:“我去趟洗手间。”
她的笑容,突然变得那么诡异,让我顿时感觉不是那么美好。这个贱人,为了达到目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当然,这感觉并不是什么通灵异感,而是她仿佛是胜利者的感觉了。
“去吧,上了洗手间就出来,回你的家去。”我没理她,又抽了支烟出来,点上。
“好好好,我上了洗手间就回去。”孟雅琴葱白般的手指朝我脸上一虚划,对我轻喷着嘴里的烟雾,然后但朝卫生间走去了。
她很快关上了门,也没有反锁的意思。我懒得鸟她,夹着烟,倒了杯水喝下,感觉酒是喝多了点,头晕晕的,口还挺渴。
一支烟过去了,孟雅琴还没出来,而我已感觉到不妙了。
脑子里有些昏沉,心跳加速,不自觉有一种潜意识般的冲动在燃烧。妈的,不好,中了这贱人的招了
我最后的清明让我暴吼道:“孟雅琴,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然后,我转身就去床头柜上拿我的牛皮挎包。可谁知刚刚抽出银针来,准备自救时,身体颤抖得厉害,手也发抖,一下子就栽倒在床边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就那么仰躺着,无语。
“呵呵”孟雅琴娇脆的笑声响了起来。
笑声刚落,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马辣个匹的,这贱人,披散着迷人的长发,面生桃红,眼含流情,居然只裹着雪白的大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双臂和小腿,身形就是一条燃烧的水蛇。
她光着白晰的小脚朝我走来,胜利的笑容挂在脸上,诡异无比:“许大士,天泉大士,天泉,没想到吧,你还是有中招的时候。”
我特么喉咙被堵住了似的,失声了。双眼望着她的样子、身形,那股挡不住的火在体内疯狂地燃烧着,心跳急速,双眼发赤,身上的血管都要炸了似的,口干舌燥。
她来到我身边,笑得极为诡异,把我掀到了床上,然后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了下来,手法很熟练,很慢,仿佛是一种变态的享受。我像砧板上的鱼肉,无力,身体发烫,只能任由她摆布。
没一会儿,我已经赤裸,控制不住的那根,久未人事的那根。
而她,格格一笑,站在床边一扯浴巾,顿时什么都暴露在空气中。不得不说,很白,很完美,引炸了我的双眼,让我像炸药桶一样爆炸了。
脑子里轰然一声之后,我已没有任何的清明,只有混乱。那是深处的意识膨胀,无法控制,只有泛滥。
迷糊中,我听到孟雅琴似乎说了:“古墓深处的乱魂草,我已经培植成功了。加工入烟草之中,男人,你只能乖乖就范。许天泉,今晚你是老娘的,跑也跑不掉了。唉,天泉,想想那年的故事,其实我还是感觉很幸福的。呵呵”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