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师父……”听华素香提到此事,南宫雪仙羞得连颈子都热透了。(看请牢记)
她方才述说之时避重就轻,把燕千泽和妙雪间的爱欲之事能怎么省略就怎么省略,没想到华素香却似对这方面颇为关心,不住追问之下什么想保密的都说了出来,不只妙雪与燕千泽间的行云布雨,还有自己的身子丧在燕千泽胯下,现在只怕连自己与妙雪间试验阴阳诀的事儿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岂瞒得住?“仙儿下山前……与师父试过这阴阳诀……过关了才……才准下山的……”
听南宫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华素香瞪大了眼,一时间连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来。她可没想到妙雪竟如此牺牲,连自己的**都交给徒儿一试淫功!不过仔细想想又不觉奇怪,毕竟妙雪性子也是专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门三煞周旋到底,自是尽心尽力让徒儿也有法子对抗强敌,只是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泽带坏了,只怕也用不上这种办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么样?没被仙儿你……弄伤了吧?”
“没……没有的事……仙儿很小心的……绝对没弄伤师父……”没想到华素香竟有此误解,见她紧张出于肺腑,连身子都僵硬了三分,关怀之意溢于言表,南宫雪仙连忙分辩。
妙雪虽向来端严,只在破身之后才让自己这做徒儿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爱徒之心无比真诚,南宫雪仙对这师父的敬爱即便在看到师父被淫贼在床上疼爱得死去活来、浪态纷呈,也没有丝毫改变,哪里敢弄伤这美女师父?
“这东西……这东西是师丈所赐……不会轻易弄伤人的……仙儿下山前……在师父床上试用这宝贝……一开始功夫使不好……在师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是师父愿意给仙儿再一次机会……仙儿好努力才能……才能撑到师父快活……使上阴阳诀之后才爽了自己……师父绝没伤到的……”
南宫雪仙答得娇羞满面,华素香也听得脸红耳赤。她原还只是担心,南宫雪仙初试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练习个几十次几百次,等到熟极如流也就行了;这种淫功可是要在翻云覆雨中,强忍着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着的,所施之处又是身为女子最为娇嫩而不堪伤损的所在,一个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该怎么治,只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亲身试这功夫,华素香想不担心都不可能。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想到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徒儿用双头龙奸淫**,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下泄身,连着两次试此**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华素香愈想心中愈乱,却不由庆幸南宫雪仙也是女人,若换了是男子,这种事她可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与她缠绵床第之间,“这样就好……好仙儿……在素香身上试试……素香想要……”
被华素香娇软清甜的语声、娇柔中透出火辣的**所感染,南宫雪仙愈来愈无法忍耐。这淫欲之事不试则已,一试之下尝到了甜头,就只有愈来愈想再试;不想则已,一想到之后便是芳心渐渐沉醉当中,再也不愿离开。
南宫雪仙轻轻抬头,在华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觉华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软,那硬起的红蕾在酥软的柔嫩衬托之下,愈显触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华素香忍不住娇吟出声,浓郁的体香又复散放出来,勾得她愈发心痒,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将华素香压在身下,这么大的动作让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帐中满是娇甜的呻吟,两女到现在还串在一起,而那双头龙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泽这大淫贼不知怎生制炼的淫物,勾得二女似连感觉都串了起来,竟似经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对方体内最微细最纤小的悸动,好似变成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尤其不知怎么着,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华素香,连南宫雪仙都觉得幽谷深处升起了一丝火热的渴望;她压紧了身下的华素香,琼鼻贪婪地闻嗅着华素香身上那诱人的香气,美峰交缠之间,只觉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触着自己软柔的峰峦,感觉无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为燕千泽,差点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华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儿……仙儿也是……”被她这样一翻身,双头龙滑动之际,那突出的龙头在子宫处轻刮重磨,酥得华素香登时娇躯发颤,许久未尝此味的幽谷虽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过来人的华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过那不适的感觉,接下来的滋味是怎样的**。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不知从哪来涌起的勇气,这话出口令华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后对燕千泽如此千依百顺,连心爱的徒儿都供给他开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华素香明知自己绝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别说是遇上淫贼的手段,如果今儿个放过了,以后就更不可能尝试这滋味。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素香想要……想要试试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既是……既是如此……就请……请香姨试威了……”四颗美峰曼妙的摩掌着,硬挺的蓓蕾和柔软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觉就好像厮磨之间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心跳一般,这般深刻的灵欲交欢,南宫雪仙就连在朱华襄或燕千泽身上都没试过,也只有妙雪曾给她这般舒服松弛的感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华素香。
南宫雪仙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缓缓挺动纤腰,带动着双头龙在华素香谷间抽送起来,连带自己的幽谷深处也受着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华素香毕竟是生过孩子了,没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紧凑,比之处子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来的感觉万般美妙,不知燕千泽或朱华襄挺着**奸淫着自己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他们会不肯放过自己呢!“香姨……哎……别……别夹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这样子……这样子才会舒服……”
“嗯……好……好仙儿……别……别这么说……素香……素香也想放松……可是……可是里面没办法……不知怎么的就会……就会夹起来……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里头的时候……啊……没办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儿……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虽说南宫雪仙不过轻抽缓插,可不知为何变得愈发敏感的幽谷,却似已经受不住,无法自己地紧紧夹住了龙头龙身,用最敏感的部位,亲身去感受龙头上头的细致雕琢与青筋浮现;那双头龙受两女体温所熨,渐渐温热起来,若非与真品仍有不同,接触之处又是女体最敏感的所在,还真容易误以为正被男人**呢!
“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动权,可以大展雄风了,南宫雪仙反倒不急,她一边赏玩着身下华素香难抑**的娇羞美态,与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衬,愈发美得撩人,一边在心中细思,当男人在床第间疼爱女人的时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呢?
她缓缓扭动纤腰,双头龙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华素香女体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师父也说……她被师丈变得愈来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来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来愈舒服畅快……”
“是……是吗……啊……”被幽谷中强烈的刺激弄得连话声都带着颤,华素香正想细问,妙雪与那淫贼翻云覆雨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感觉,没想到南宫雪仙抽送之间,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个极敏感极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时犹有过之的强烈酥麻,登时钻筋透骨,麻得华素香娇躯一挺,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眼前茫茫的似连泪水都流出来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痉挛抽播着缠紧那双头龙,丝毫不肯放松。虽是紧缠但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之先前试过的**更为强烈畅快,酥得华素香软了下来。
见华素香娇喘曼吟,舒服畅美中带着几丝迷茫,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南宫雪仙可清楚得很;光从双头龙上头传来的异样酥快,以及华素香身子的变化间引动双头龙在体内钻啄的动作,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她曾从妙雪身上尝得这种滋味,陌生却是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试过了。只是南宫雪仙怎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女体最为敏感的花心,说句实在话,这般钻探之下,南宫雪仙不由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渐渐吐蕊出来了。
“哎……呵……”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华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个醒来。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头一回尝到,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偏偏**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尝过滋味后,怎受得了苦守时味如嚼蜡的感觉?
她喘息了好一会儿,迷茫的眼儿望着伏在身上不动,好让自己渐渐习惯的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强开口,出口的声音比方才还软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酿成醉梦香一般,“好仙儿……嗯……素香……素香好舒服……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
“好香姨……”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华素香丰润的红唇,只觉樱唇交缠间软绵盈满,说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儿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里头了……香姨可觉得喜欢吗?”
“原来如此……”虽说在男女方面的知识不若燕千泽那淫贼般丰富,可华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于采补之人,在床第之间最重要就是探到对方的花心,那是女体最为敏感也最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体内,即便鱼水之欢也不轻易露头,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谙此道,不然要让花朵绽放、嫩蕊吐露可是难上加难。
不过一旦花心大开,被男人的阳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难舍难离,更不用说是被采补的时候;虽说元阴被对方汲取,但换回来的美妙滋味,却令人不能不说是物超所值。
只是华素香没有想到,自己成婚后与顾杰恩爱非常,也没试过被触着花心,没想到却被个女子,还是个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杂陈。
虽说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但好不容易被采着了花心,光只触及就这么美了,被她采补的时候岂不更棒到了极点?搂紧了南宫雪仙,华素香软软甜甜的声音轻吐出来,羞得发热的娇躯也将这紧张和羞怯的温度感染了她。
“好仙儿……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里了……你……你就别留手……让……让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领……香姨要……要被你采补……送点功力……让仙儿以后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这样过了……”
“嗯……”爱极了身下既温柔又火辣的华素香,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混乱,她甚至有些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男子,正持着**蹂躏着身下的怀春美妇。
她一边在心下复习着许久未用的阴阳诀功法,一边用在那双头龙上头,龙头动作虽微弱,但在敏感无比的花心感觉起来,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轰电闪,酥得华素香婉转呻吟。火热的美胴与身上的南宫雪仙愈搂愈紧,耳边听着她说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话语。
“师父……师父也受过了……哎……那次……那次是师父手下留情……否则仙儿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儿……仙儿这就来了……代替师父来……来疼爱香姨……好棒……”
南宫雪仙话声虽柔,但华素香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南宫雪仙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令华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我们备用网址:≯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轰得华素香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华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瘫痪。
在**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了南宫雪仙,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南宫雪仙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直流,快乐的滋味一**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华素香不是不曾尝试过**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南宫雪仙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华素香连呻吟声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华素香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华素香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虽是用上了采补功夫,可一来南宫雪仙全然不敢伤到华素香身子,二来她也知道华素香最多只想试试滋味,并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补彻底,是以并没用上全力。可采补之间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华素香身受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南宫雪仙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华素香全然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南宫雪仙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华素香,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南宫雪仙也已泄身之时,两女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第七集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缓缓地走进了镇子,向着约定处慢慢地走着,眼见约定会面的客栈已然在望,南宫雪仙却是愈走愈慢,边走边调整呼吸,表面平静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样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却是翻腾汹涌。揣着怀中的朱颜花和醉梦香,芳心却不由回忆起前面几日的遭遇。
虽说只在云雾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云雾香亭,但在来此之前,南宫雪仙却是不敢妄为,在附近的城镇里头整整挨了三天,这才敢走向与众兄弟约好之处。
虽是对付虎门三煞的药物三中已经有二,心下对仍陷在泽天居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了回去,但南宫雪仙却怎么也不敢加快脚步;现在走到此处还是因为对镜自揽,总算确认眉宇之间那女人的情态已然褪去,否则她还真是不敢出现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说来令南宫雪仙却步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虽说耽溺**的影响,存乎内而形于外,即便化妆成了男子,眉梢间那满溢的女人味仍是难以掩饰;但南宫雪仙的易容术可是跟燕千泽这百变千幻的淫贼学的,当年若非有此绝技,加上机变百出、轻功高妙,只怕燕千泽早不知被深恨淫贼的武林人杀了几千几百次。
千锤百炼之下,燕千泽的武功就算不行,这易容的本领却绝非泛泛,不是那般轻易露馅的;就算限于时日,南宫雪仙的易容功夫还不到家,唬不过华素香这等老江湖,但若说要瞒过颜君斗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南宫雪仙其实还有七八分把握。
可是南宫雪仙这回下山,虽说要找的东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颜君斗相帮,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可若说到其它方面,却当真是挫败连连:原本只被燕千泽享用过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前后被盛和与常益所污;接着就是在含朱谷中,本来为了朱颜花,后庭被朱华襄破了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华襄揭破,而这只好男色的家伙竟似从自己身上重拾了对女人的兴趣,接连数日之间,两人如胶似漆地黏着,几乎没一刻分开,清醒的时候十有**是在床第欢爱,剩下的时间便是彼此**的前戏后戏。
虽说年轻充满青春活力的**,对朱华襄那无穷无尽的欲火侵袭,南宫雪仙可是欢迎之至,又羞又爱的承受着,但在朱华襄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事后一回想起来,不由南宫雪仙羞耻难当!
自己竟会变得如此淫荡贪欢!就算处女身子被燕千泽夺了,又兼体具阴阳诀淫功,但自己竟变成了这模样,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污过,正当低潮难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难以承受;只是朱华襄的体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体又太过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还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华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与他尽情寻欢作乐,即便是含朱谷之事已毕,离开了含朱谷后的南宫雪仙,闲暇时芳心偶尔仍是没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穷极**的日子。
朱华襄也还罢了,毕竟是为了朱颜花,用自己的**来交换,也只是为了救出娘亲和妹子不得不为的选择,何况南宫雪仙也不能不承认,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数也数不清的**欢快之中,每次都有与众不同的体会;尤其当朱华襄在自己婉转哀吟,一边雪雪呼疼一边挺臀承受的当儿,仍是不管不顾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单纯的**欢快别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云雾香亭之事,南宫雪仙就真的有些难以想象了。趁着与华素香同榻而眠的机会,把这长辈也拖下水来大行淫欲之事,她事后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呢!
只是两边都是女人,假凤虚凰的也做不了什么坏事,连双头龙也用上虽是怵人了些,但既然华素香对此都无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宫雪仙也没什么好说;而且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被盛和所污后,一直缠绵在体内深处,随着一次又一次**欢爱之间愈渐沉积的燥热沉郁之感,即便是连和朱华襄尽情好过都没改善,偏生在从华素香身边下床之后,却觉有些好转。
南宫雪仙也真不知是纯然心理作用,还是自己的本性是适合与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畅澈骨的感觉呢?
真正麻烦的却是其它,虽说被自己用双头龙搞了个神魂颠倒,爽得像是连以前与丈夫的敦伦都比不上,令华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般,在床第间尽情展现着成熟女体的火辣诱惑与妩媚娇艳,事后神清气爽的好像把许久未曾发泄过的压抑一夜间全盘吐尽,但即便十余年不入武林,华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见这双头龙的质地与南宫雪仙对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宫雪仙虽与她大行采补双修,弄得两女都舒服的晕陶陶,彷佛魂都飞了,仍是止不住华素香的讯问,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泽的事全盘吐露。幸好华素香还识大体,虽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泽居处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却也答应自己绝不轻举妄动,短时间内不会前去找燕千泽的麻烦。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是因为有虎门三煞这等大敌,又兼顾着姐妹情谊,华素香才暂时放过燕千泽,但等到自己击败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将泽天居收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华素香上门向燕千泽寻衅,想到那时候的麻烦南宫雪仙不由头都痛了。
就算日后不会跟这淫贼双宿双飞,但毕竟他已是自己师丈,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丧在他手上的,对这人南宫雪仙难免上心些,偏偏两边她都得罪不起。南宫雪仙摇了摇头,这种麻烦事儿等到日后再去想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与颜君斗等人会合,想方设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说。
眼见那客栈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宫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心态眼神,等到确信自己又回到了刚下山时那“宫先”的心态神情,确定不会像在云雾香亭那般轻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本来自己的秘密已被朱华襄和华素香先后褐破,女儿身份再瞒也瞒不了多久,便是还瞒在鼓里的朱华沁,等到哪天回到家里,就极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为女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边想来高典静和顾若梦也瞒不了她太久,说不定现在已经泄密了呢!
但别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宫雪仙可不想被颜君斗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守密、泄密其间相距不过一线,就如堤防一般,一旦开了个口,接下来便是全盘皆输,才在云雾香亭尝到苦头的南宫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训。
走进客栈里头,也不用张目四顾,朱华沁已举手招过自己,只见一男三女环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颐,“宫先”这才想到时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赶道儿肚子里也真是饿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边,也不多打个招呼便坐了下来取过筷子,一边取用饭食一边跟弟妹们说话,“大哥呢?”
“大哥闲事缠身的毛病又犯了,”听宫先一坐下来便问到颜君斗,朱华沁心下不由一提,连话声都小了几分。
一来宫先与颜君斗夙怨难解,即便颜君斗救了他两次,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仍是难以索解,这结义兄弟还真有几分强自捏就的感觉,即便这大哥二哥对自己与下面的三个小妹各自都是神情亲切,结义兄妹与亲兄妹感觉也差不了好多,但当大哥二哥两人碰上的时候,那紧绷的气氛也真够瞧了。
二来让宫先上了含朱谷,事前朱华沁虽把自己的亲大哥那永远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几句,但看宫先的模样似是没有听懂,这回上含朱谷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朱华沁想问又不敢问,提着一颗心那紧张真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过来,去帮忙处理九江派与浔阳帮之间的一点琐事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是吗?”知道颜君斗向来行侠仗义,说难听的就是好管闲事,加上他一心要摆脱虎门三煞的恶名影响,行事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对缠上身来的事总没办法推却得干干净净,生怕惹上见死不救之类的恶劣名头,要他安安闲闲地在这儿等待自己,也真是难以想象之事。
宫先摇了摇头,迳自取用菜肴,一边不忘了跟几位弟弟妹妹说起家里之事,“华沁,你大哥要你找个机会回去,说是家里的祖训之事;至于小梦儿,华前辈要你乖一点,别老是糊里糊涂地弄出事儿,老惹得四妹要帮你善后,还有馨如……华前辈说没什么事要交代你,因为交代了也没有用……”
“师父又这么说了……”宫先表情虽没怎么变,但语气间却把华素香的神态学了个十足十,若闭上眼感觉就好像是华素香在眼前这般数说自己,香馨如脸儿不由一红,垂下了头,嘴上嗫嚅了几句。
在山上时华素香就曾说过,香馨如的性子最像当年的自己,那时香馨如听了还很高兴,没想到接下来一句话就把她狠狠地从得意处打了下来;华素香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头牛一般,性直到怎么说也说不听,就算受了教训也学不了乖,偏生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