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点点头道:「当然。()我肯给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
摸它哟!」
赵策此时毫不客气了,他马上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在她的胸
前一摸。
他大叫一声:「哗!好大的**。」
这一摸却不得了,只觉得她的大**十分微妙,好像有弹性似
的。
那大**一摸一弹,一压一弹,软软棉棉地左右乱动着。
但是麦雅忽然闻到他一阵异味,立刻马上把他推开,道:「哎
呀!你一身汗味,周身脏脏地,假如你想和我打一炮,或者再摸一
下,你快点到我浴室去洗一个澡,冲凉完,再来摸我。」
赵策听完了话,不觉得她说的很对,假如想和她打一炮。就得
去洗澡。
同时,又因为麦雅这样讲,一定是错不了的,他便道:「好,
我去洗澡!」
於是麦雅便带赵策到浴室去冲凉。
这间房间的设备是特别的,麦雅然後返回到房间外拿了一块香
水香皂,叫他洗澡。
浴室是设在房间,如洗澡是不用出去的。
麦雅走回到房间中,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都脱光了,连奶罩和
叁角裤都不要了。
麦雅光身体走上床卧着等候,并且盖上一张毛毯,这种情形,
明明是想让这个擦鞋童来擦一餐了。
赵策冲凉完了, 了一些香水,觉得周身香喷喷的,理了理头
发。
如比情形,他做梦地想不到有此艳遇,有一位太太能让自己快
乐一下。
所以他冲完了之後,连衫裤也不穿了,便走出房间来,但一看
,麦雅不见了。
但是麦雅此时却看到了他,只见赵策光着身体,下体那只巨大
的**。
此刻虽然那只**是软软的,但是已经可以看出它的外表了。
因为他的**在软的时候。都有四、五寸长了,若坚硬起来的
时候,岂不得了。
麦雅正想叫他时,赵策就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他不觉大喜走来,暗想:「这回可好了,她已经上床等候了,
分明是叫我和她亲热一番的。」
麦雅娇笑道:「我不想你来摸我**,我想你来同我擦鞋子!
」
「太太,床上那里有鞋擦呢?」
「有,我身上有一只鞋子,你上床来,就可以发现,有得擦了
。」
赵策一想就明白了,原来「擦鞋」与「插穴」是差不多地,便
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上床帮你擦鞋,是不是?」
赵策说罢,一跃登床,把那张被子一拉拉开,大叫道:「哗!
」
他大吃一惊,她已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堆雪白的棉花
。
她胸前的两个大**如两个大只的篮球放在胸前一般。
她的那**高高地凸起,凹凹凸凸有秩,有一撮黑毛盖在上面
。
此种情形,已经魂都跑了。
麦雅见他眼睁睁地望着,马上把赵策一手拖了上床,扑了上来
。
他的双手一压,就已经压在她的大**之上,软绵绵地。
麦雅吃笑起来道:「你压那麽大力做什麽?」
赵策已经卧了下来,他的那只大**便怦然动了起来。
他马上双手抱着她,麦雅也抱着他,两人都热情如火地热起来
了。
麦雅立刻张开嘴与他热吻起来。
他们便很自然而然地吸吮了起来,一时吸吮得麦雅周身发酸软
了。
但是她因为侧身拥抱着他,这时大家的下体都互相对视着。
他那巨大的**因此硬了起来,无形中就撞着了她的**。
麦雅用手下来摸了一摸,大叫:「哗!」
吓得麦雅整个人跳了起来。
赵策见她一跳,连忙问道:「喂!你做什麽?」
麦雅两眼看着大**,道:「吓死人,你的**真大!」
麦雅说完了话,马上坐了起来,走去拿一把大尺量了一量他的
**。
「哗!有八寸半,真是大!」
麦雅觉得又怕又喜,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曾经干过女人吗?」她问。
赵策点点头道:「有,我已经干过两个女人了。」
麦雅大叫道:「不得了,你今年才只有十八岁,就已经干过两
个女人了,从小到老时,岂不是要干过几百个女人吗?」
赵策摇摇头道:「都是女人叫我干的,我本来不知道打炮,第
一次是被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封的。」
麦雅惊问道:「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叫你干她呀!是不是叫你擦
鞋呀?」
「不是,是我们同住一个公寓,她的老公不在家,有一次她看
见我在厕所小便,她一眼看到我的**,她就叫我进去她的房间。
」
「然後呢?」
「她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叫我也脱去,她抱住我,叫我立
刻把**插入她的**里去,所以我就照办了。」
「後来呢?」
「但是我好快乐,打了个冷战,十分快乐、过瘾,就射了出去
,但是她要我同她住一晚上,我们一直从晚上干到早上,她又给我
钱。」
麦雅听得津津有味。
「从此以後,她的老公只要不在家,她就和我打炮,有一天白
天,她和我打炮,被她老公回来撞见了,我就脱离了她,搬到第二
个地方去住,以後都不敢再见她了。」
「那你以後要想打炮怎麽办?」
「我後来将擦鞋的钱,积蓄下来,我到妓女户打炮,可是都被
那些女人赶了出来。」
「为什麽赶你出来?」
「因为她们怕我巨大的**,一经我一插,她们就大叫救命了
,所以马上赶我出来,从此以後,我就没有再打过炮了。」
麦雅听完了他说的话以後,又问道:「那你的打炮经验一定很
够了?」
「马马虎虎!」
麦雅再卧下床来。
赵策一边摸着她的大**,一边往她的**摸了下去。
此刻,只见她的**,已经**外溢,不停地往外流着。
「你的**有水流出来了,是不是在发痒了?」
「是啊!我被你的大**引得我口水直流,所以我的**也流
出来了。」
赵策蹲下看着她的**。
「不要看了,快点干我啊!我的**发痒了,快把你的**插
到我的**里。」
可是赵策并没有马上去干她,他反而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及
阴核搓弄起来。
这一搓弄她的性感地带,却把麦雅搓弄得跳了起来。
她痒得发**道:「哎呀!你搞什麽鬼,我叫你干我,你却在
我身上搓弄起来。我全身发痒,快干我。」
「你越发痒就越过瘾,如果你先发痒,等到**插到你的**
去,你就会过瘾了,所以在**之前,一定要先行抚摸,此乃**
的第一步工作,你难道不懂吗?这个道理很重要。」
「你真是坏死了,你不只会打炮,而且还懂得性学享受,不得
了,若是你打炮从小到大,就成为金赛博土,可以当教授了。」
「你说得真得有点道理。」
此时,麦雅真是急了,她被他搞得全身非常他痒。全身酸痛。
「喂!你到底干不干我了!假如你不快点干的话,过一阵子有
人来找我,那时你想干也干不成了。」
「过一阵子会有人到这边来?」
「是啊!我是人家的小老婆,等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或者是我
们二奶奶、叁奶奶、四奶奶来就是你想干我,也干不成了。」
赵策闻声大喜道:「最怕是你老公回来,假如要是你的二奶奶
、叁奶奶、四奶奶到这里来,我就过瘾了,我可以用一只**,做
擎天一柱了。」
麦雅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乃道:「真是会被你气死了,你一
个人怎麽可能干那麽多女人呢?你又不是铁人,怎麽撑得住呀?」
「你没有见过我的本事,你一定是不知道,假如你见过,你就
会知道了,我以前第一次和女人打炮的时候,我一直干到她叫救命
为止,一个晚上到天亮,打了九炮之多,你知道吗?」
「我不相信,以前听人家说过有人能连打七炮,从来没有人听
过有人连打九炮之多的,此乃是你的大话。」
赵策这个时候突然翻上床来,骑在麦雅的身上,道:「你不相
信的话,等我干你的**时,你就知道了,但是我要盘明一句话,
一直要干到我过瘾为止,又要干到我不愿意再干,方可罢休。」
「如果你真有这种本领,你可以由今晚,一直干到天亮,我都
可以顶得住,最怕就是你干一次也不能让我过瘾,你若不能让我过
瘾,你就是软脚鞋!」
「好,马上进攻,你等着看吧!我来打炮了!」
赵策此时,双手一起压住麦雅的大**,大力地压、拥、吮着
。
麦雅被他这样压卷、吸吮了一番後,已经周身肉酸了。
她又拍他一下,叫道:「快点干,不要弄我的奶房,若是有本
事,快一点干我的**。」
赵策低下头来,在麦雅的**上吸吮了起来,她全身一阵酸麻
。
此刻麦雅就乘机拥住他的半腰了,而赵策的**,便硬地,对
着她的**。
麦雅的**已经张开了,两边大腿分开成为大字形,等候他的
**插进去。
可是,赵策并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把**在她的**外边的
**用力地磨擦着。
他如此的行动,好像他平时在帮人家擦鞋一样,东擦西磨。
**不断在外**土、阴核上,上下左右的磨擦者,这一来,
麦雅真是魂都飞了。
「哎呀!你这样子搞得更使我痒死了,你是有意来消遣我的是
不是?」
「不是!不是!」
「那你怎麽不干我呢?」
「干!干!好我来干你。」
话一说完,他马上把**对准她的**上,慢慢地插入。
但是,**一经插到**口时,她叫:「哎呀!果然好厉害呀
!你的**真是大极了。」
只听一声「滋!」他那根大**已经进入了一寸了。
接着听到「滋!滋!」声音响起,**已开始向外流了出来。
「滋滋!唧唧!」一直作响着。
麦雅不安地叫道:「喂!慢慢来呀,千万可别插得太快了,哎
呀!我的穴……好爽哟!」
她的声音还未说完,赵策的巨大**早就已经进去了一半。
「哎呀!……哎呀!……顶到头了……差不多项到我的子宫了
。」
赵策马上道:「还有一半没插入呢?」
麦雅一闻此言,马上用手一摸,不觉得大吃一惊,连忙说道:
「哎呀!死人,……哎呀……我……我……的**……好爽哟
……喂……够了……够了……怎麽还有下一半……不好插入去
了……我已经有点感觉了……如果……把这一半插入进去,可能不
会发痒……说不一定还要痛苦……」
「顶不顺,你得撑着一点。」
赵策故意把**抽了出来。
只听到「迫」的一声。
因为**太大条了,所以抽出来之时会有「迫」的一声发响。
麦雅见他抽出那一条大**,连忙问道:「为什麽你抽出那条
**呢?」
「没有,我想看一看你的穴,待一会儿插穴的时候,可以把鸡
巴插插入**里去。」
「我看每一个洞穴都差不多,总之,你干就是了,别看了。」
「我怕你叫痛,但是我那条大**,又不能完全插入进去,插
了进去又怕你叫痛,正是顾虑的,我怕我过瘾了,你不过瘾,你过
瘾了,我又不过瘾,岂不是不能两全其美了?」
「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是什麽办法?」
「你先把**插入一半时,先行在这一半出出入入一会儿,等
到我的**扩张了,你又再进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地插了
进去,我便不会感觉痛苦了。」
赵策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就依照你的说法,我去
做吧!」
说完了之後,再次把他的**对正她的**,徐徐插入。
麦雅又叫了一声:「哗!再进一点就好了。」
赵策又再将**插入了一点。
麦雅又叫了两声。
「哗!哗!好了,别再前进了、你的**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来
了!」
赵策见她那麽过瘾,就把**在这一半中,出出入入起来。
「哎呀!……噢……噢……好爽哟……遇瘾……过瘾……噢!
噢……」
那只**一出一入,麦雅淫声浪浪,猛叫不已,她全身在动。
赵策见她叫得过瘾时,她又把**再剌进去几分,抽送一番。
麦雅马上就觉得整个**,好像被他的**塞得满满的,叫道
:「哎呀……好了……好了……不要再进了……哎呀……好痛哟…
…已经干到尽头了……你就别再剌了……哗……」
赵策又停了,它就在这一个位置作出出入入动着、抽刺着。
麦雅又叫着,又抖着。
「哎……呀……呀……妙……妙呀……好……好……好过瘾…
…噢噢……哎哟……千万别停……别停……下来……好……好爽哟
……过瘾……噢……噢……」
那**和**相互之间的摩擦力,「滋滋唧唧地」在一起响着
。
赵策又乘着这封又把大**,再度向前顶了几分进去了。
麦雅又叫喊着:「哎呀……啊……啊……好了……好了……浪
死我了……浪死我了……不要再剌我了……噢噢……够……够了…
…好……好……好痒…别插了……别插了……妈……妈呀……救…
…救救我吧……」
她双手捉紧了床单,肩臂左右拢动摇摆着,双峰**上下跳动
。
**颜色越来越深了,整个**充血,直直廷廷地立着。
赵策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对於**插穴的动作,很细心。
他研究**有独到的功夫,不但懂得女人的心理,而且在技术
方面,也胜过常人。
当他把**停止前进的时候,他只是用**上的**在**的
**深入二寸的地方摩擦。
**把**擦得「滋滋」作响。
如此一来,**充血便渐渐地张大,同时增加麦雅的**。
麦雅开始全身发热,满脸发热,感到一阵快活,全身抖动不已
。
赵策听闻麦雅呻呻的细声叫道:「好过瘾呀……过瘾……爽爽
……好爽……哎呀……哎呀……」
麦雅周身松散,全身摩擦着,腰枝不停地抖动,过瘾得难以形
容。
此刻,赵策已经知道麦雅的快乐,已经快达到顶峰,便用力把
**尽量插入**里去。
同时「滋滋唧唧」一声一声又继续响了起来,淫浪之声又向着
。
麦雅那时正大在叫快活之际,突然感觉有一根棒子刺了进去。
骤然,他那只大**一顶,好像顶到心里去似的感觉。
她不觉大叫一声,道:「哎呀……哎哟……痛死……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这一疼痛麦雅虽不致晕了过去,但是她的眼睛已经翻了白眼。
赵策虽然看见到麦雅,一身大汗,但是这种情形,并不会十分
严重的。
因为这种情形,他已经见过,早在他和之前那个老女人的时候
。
不久便会没事的,他的**不但没有拉出来。而且尽尽入了进
去。
那只巨大的**,整条都在**里面。
到了麦雅最辛苦的时候,她叫:
「哎……哎呀……你慢点……慢点……涨得……好痛……好涨
哟……哎呀……不得了……啊……啊……」
她双手紧抱着他的颈子,一上一下有韵律感的动了起来。
赵策便把他的**徐徐拔了出来。
麦雅又感到了一阵轻松,但是一拔出来之後,他又立刻插了进
去。
麦雅又是一阵痛苦,然後又拔出来,这样一出一入,反覆作着
。
慢动作当中,麦雅突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随即那种痛苦,也渐渐地消失了,代替而来的,就是抉乐,微
妙的过瘾着。
此刻,麦雅所感到的是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爽快,真是快
活死了。
她在美妙的当中,又大叫道:「好……好爽……呀……你的鸡
巴太……太好了……太……太大了……太……太长了……真……真
过瘾……插得……我**……好…好爽……好棒哟……」
「那你以後就常常叫我来好了。」
「真还看不出,你这擦……擦鞋童……真还有两下子……哎呀
…哎呀……你插……插到我心花里去了……噢……噢……你插我的
**……真是好爽呀……哎呀……噢……唤……」
赵策的快乐,也一时无法形容出来。
他的大**在出出入入的时候,因为**太过於长大了。
所以拔出来,插进去,都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同时麦雅的**,又有一种吸引力,所以他便要使劲一点。
当他把**拔出来时,然後再插进去,因此便形成有几种不同
的声音。
**插入时,就有「滋滋唧唧」的响声。
如果拔出来的时候,便是「迫迫虚虚」的响着。
那张床虽然是弹簧的,但是也因为他用的力量太大了,所以连
弹簧也有一些响声。
「迫!迫!」的弹簧声音,盖住了**里的**「唧唧滋滋」
的响声,来得十分过瘾。
麦雅被他插得飘飘欲仙,真的连自己姓什麽叫什麽,也都忘记
了。
此刻,她乐得什麽东西都忘记了,也不怕什麽事情发生了。
突然,一阵**来了,她的全身震动起来,全身肉都在紧缩的
起来。
麦雅大叫道:「哎呀……爽……爽啊……过瘾……好过瘾……
好……好爽……用力……用劲……快……快……再用劲……干……
干吧……噢……噢……噢……呀……」
麦雅在叫了最後一声:「啊……」
以後,她便完完全全没有声音,她已经过了**而满足了。
但是赵策却一点也不过瘾,他的**仍然在进进出出。
他那只大**,不断在抽上插下动起来。
这麽一来,却把麦雅弄痛苦了。
麦雅这个时候却不能挺得住,实在是挺不住了,她不得不大叫
求饶道:「哎!……赵策……我……我……我过瘾了……我不行了
……我好……好痛哟……全……全身都发软了……求……求你……
让我休息……一下吧……哎……哟……我……我不行了……我……
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干我了……好……好心一点……
我……我的**……好痛哟……你……你把**……拔……拔出来
吧?……」
赵策一边抽送着,一边听她谈话,乃笑道:「现在你知道我的
厉害了吧?」
麦雅一副疼痛的表情,道:「我……我已经……知道了,你…
…你实在……很棒……本领…很高……我……我比不上你……除…
…除非是我的大奶奶来……她…她……可能挺得住……你……你的
大**……」
赵策听了,顺便问道:「你的大奶奶今天来不来,我可以插穴
,帮她擦鞋,侍候她。」
「假如大奶奶来了,见到这种情形,她一定肯被你干一炮,可
是她已经四十八岁了,你愿意熨老阿妈?」
「只要她有一个**,我就想和她打一炮,其实打炮就是**
和**的交合,年老与年青,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不知道她来不来
呢?」
当他们正在谈论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麦雅大吃一惊,急
问:「是谁?」
外面敲门的人道:「是我大奶奶,快开门呀!」
麦雅知道是大奶奶来了,急忙推开赵策,细声对赵策说:「是
我的大奶奶来了,你暂时先蹲在床下,等她进来之後,我自然有办
法,让你和她打一炮一番,但是你要记着,等我叫你出来,你再出
来。」
赵策闻言大喜,马上到床下去了。
这个时候,麦雅也不穿衣服,赤身露体的出去开门,迎接大奶
奶到来。
一经开了门,大奶奶走了进来,见到麦雅这般赤身**情形,
不觉吓了一跳,问道:「你在做什麽?难道曾光雄那老鬼,在你这
里与你打炮吗?」
麦雅摇摇头道:「不是,是我自己在干自己呀!」
大奶奶奇怪笑道:「好奇怪,你自己如何能干你自己呢?你又
没有**?」
「我先问你一声,你究竟想不想打一炮,如果想的话,我可以
帮你打一炮。」
大奶奶笑道:「想是很想,但是你又是女人,那里来的**,
可以跟我打一炮呢?」
「你不须问长问短,你脱光了衣服上床来,我就可以跟你**
了。」
大奶奶一边说,一边脱下衣衫来,她道:「好了,我到要看看
你要使出什麽法宝。」
大奶奶脱光了衣服之後,身体完全裸露出来了。
虽然,她是老了一点,但是她的身材都可以算是不错。
大奶奶有英峰腰儿,臀部大大,不过胸前已平坦无物了。
她躺在床上,笑道:「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麽法子,但是我要声
明,一插就要插到我过瘾为止,千万不可以插得不叁不四哟,不能
过瘾。」
「大奶奶,你放心,包你满意。」
「因为我有一个好大好深的穴,以前我交了八个情郎,都不能
令我十分满足过瘾。」
「一定今你十分满足为止,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是件麽条件?」
「当我的**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时,你要闭上你的眼睛,千万
不可打开,等到我的**完全插入你的**之後。你再开眼未迟,
否则我不帮你插穴。」
大奶奶点点头回答:「好!我同意。」
於是大奶奶把眼睛闭上了。
这个时候,麦雅就俯身下来,在床底下叫赵策出来,并且用眼
示意,叫他不要出声。
赵策从床底下出来,站了起来,看了一看。
此时,已见大奶奶的双脚张开大大地,那个**已经张开了。
她的**果然好阔,而且可以看见到穴中的**已经流出来了
。
突然,大奶奶叫道:「麦雅,快插呀!怎麽还不插呢?快点,
我已经等很久了,好痒哟!」
「就来了,你千万不张开眼睛!」
这个时候,麦雅就推赵策骑上去。
赵策为人机警,他怕被大奶奶张开眼睛看见,她被人插穴。
所以他以极迅速的手法,一骑上她的身上,马上把那条又长又
大的**,对正大奶奶的**口。
「滋」的一声,就完全插了进去。
那知道大奶奶却被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整个**完全被一条巨
大的木棒插了进去。
她马上张开眼睛看一看,那知道不是麦雅,却是一个後生小子
。
她不觉得大吃一惊,想问他是谁时。
那条巨大的**却已经在「滋滋唧唧」的**里进进出出。
初时觉得好辛苦,所以叫道:「哎呀!你……你想强奸我?…
…救命呀……救……救命呀!……过……过瘾……我……我不要你
插……噢……噢……呀…你插得……很……很好……好……好过瘾
……过瘾……好……好爽…呜……快…快…用点劲……干死我都不
怕……噢……呀……你那…那一条**……怎麽……怎麽那麽长…
…你的……**真大……呀……干的好……哎……呀……好爽……
」
麦雅这个时候,见了她的情景,不觉得好笑起来,问道:「喂
!大奶奶,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如果不喜欢,我就叫他不要干你
?」
大奶奶连忙说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都不是真的,不过
头先因为过瘾,所以说错了。」
麦雅又问道:「你又叫救命,怎麽说?」
「我说救命,是他插我插得好爽哟,我只是发浪的叫,哎哟!
好过瘾啊!」
「真的吗?」
「是啊!我已经和好多男人打过炮,可是男人都说我是**,
从来没有人能使我过瘾,而你却插得我好爽快呀!」
大奶奶朝麦雅说道:「麦雅,你几时藏了一个後生小子回来打
炮,你真是好自私,也不让我早点知道?」
赵策开始抽送着那只大**,「唧唧滋滋」地声声作响。
「哎……过……过瘾……好…好棒……前面一点…噢…噢……
噢……用劲…用点劲……啊……啊……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
呀……噢……」
「我正想告诉你,他是个擦鞋童。」
「噢!原来你是擦鞋童呀!」
「是,我本来是擦鞋童,但是现在我改行了,做插穴童。
」
大奶奶和麦雅笑了笑。
「我和你插穴,因为我专门插穴的人,女人穴痒时。没有人插
,我就去插呀!我帮你插穴一次,你愿意给我多少钱?」
「你帮人家擦鞋,只有五十元,我就给你一百元够了。」
「一百元我不干,因为插穴好辛苦,而且又要花很多鞋油穴
油我的鞋油是白色的,要用好多本钱来买,同时,包你过瘾一番
,至少要五百元一次呀!」
大奶奶闻声,叹了一声,道:「那还得了,一次五百元,同你
插穴一天一夜,岂不是要花上几千元?」
「你嫌贵呀!我就和麦雅一同插。」
说完之後,赵策马上把**拔了出来。
这时候,麦雅正是看得一直流口水。
见到赵策拔了**出来时,她又再度卧在床上一边,叫道:「
喂!你帮我插穴好了,我给你五百元,前後我一共插了两次,我给
你一千元。」
赵策的**马上又转移过去。插在麦雅的**里去了。
这时大奶奶被吊得七上八下,真正苦笑不得,马上道:「我给
你六百元,快过来把我插洞穴。」
赵策听到,又在麦雅的**里抽送了几下,拔出了**,朝大
奶奶的洞穴插了进去。
麦雅这时又吊胃口,大声道:「我出七百元,快过来帮我插。
」
大奶奶此时死抱着赵策的腰部,使得赵策不能拔出来。
同时,大奶奶对麦雅说:「大家都要过瘾,何必你争我夺呢?
总之,他要多少钱都好,我们两人平分,金钱平分,春色也平分,
头先你已经打过一炮了,相信你已经过足了瘾,不如让我来过过瘾
吧!」
麦雅认为有理,便不再争执了。
但是赵策此刻已经知道她们的弱点,乃道:「总之,我干你们
一次就要六百元,你们愿意吗?」
大奶奶回答道:「愿意!愿意!总是你要让我们能够过瘾,钱
多少都没有关系。」
「我包你过瘾。」
话一说罢,便猛烈地抽送了起来,大**一进一出,显得通行
无阻。
马上大奶奶觉得**里被塞得满满的。
他一连插了一、两百下,插得大奶奶叫道:「呜……噢……过
瘾……我……我……我不行,我……我从来……没有……被插得…
…如此的过瘾……这……这可是第一次……呀……噢……」
只听到「扑滋」一声,大奶奶全身已经软了下来,动也不能动。
麦雅见到此种情形,马上过去,把赵策拉了过来。
此时赵策的**,却是已经插在麦雅的**里去了。
麦雅又快活的叫道:
「好……好…好痒…浪……浪死…我了……啊……啊…噢……
呀……」
赵策那一条鞭。好神奇,直挺挺地,硬挺挺地,立在那里。
他用力地插、磨、顶、压、抽、送、剌、冲着等等的招数,全
用上了。
干得麦雅眼睛一直翻,她的花心也被顶麻了。
大奶奶也已经不愿去争了。只在一旁观战。
大奶奶过一会儿,似乎体力又恢复了,她向赵策的臀部看着。
只见他的大**出出入入非常之迅速,好似车头的马达一般的快。
他那一出一入,又如拉风箱的家伙一样,都有声音发出。
而麦雅的**两边,都红了起来。
但是**之口,不断流出**,流了下来。
大奶奶看了频频心动了,她的**又发痒了,而又想干一票。
而麦雅再度过了第二次瘾,又如死了一般地睡在床 上面。
而赵策的**,此刻依然挺直坚硬如铁地,立正站在那里。
大奶奶又伸手过去,把赵策拉了过去。
赵策淫笑道:「真是过瘾,你们把我看做拉锯战的炮手了,一
会儿在这边打一个炮,又到那边打一个炮,打炮、打炮,你们正是
炮婆!」
虽然赵荣这番说话,是完全讽刺她们的,但是大奶奶仍不觉得
是污辱。
反而,她认为赵策是讲得很过瘾。
这时赵策的**,又插入大奶奶的**里去了。
大奶奶在**的出出入入声中,再次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当他们正在快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推门。
麦雅一听,大吃一惊,问道:「是谁?」
外边的人答道:「是我呀!」
她们听了,吓得面色如土原来不是别人,乃是曾光雄。
麦雅面色铁青,大奶奶却不理会,仍然在打炮。
大奶奶叫:「麦雅,别怕,你尽管去开门,我自然有办法制他。」
麦雅便起身去开门,果然是曾光雄。
他一入内,好似晴天霹雳一般,两顶绿帽子,堂堂在头上来。
曾光雄想发作又不是,不出声又不行,乃大叫:「反了,反了
,你们都是淫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人。」
大奶奶冷笑道:「鬼叫你娶那麽多老婆,其实你十年前,早就
载绿帽子了,不是今天才载的。」
曾光雄大声叫道:「气死我了。」
「你这老淫鬼,这是你应有的报应,老鬼,我们干的很过瘾呢?」
没有想到当场把老头曾光雄活活地被气死了。
当麦雅说完了故事的时候,陶乐珊和茜蒙羡慕不已。
茜蒙问道:「你们都是真枪实弹的拍呀!」
「嗯!那还假得了,否则谁会去看呢?」
「那你一定牺牲了不少?」
「嗯!我们干高级妓女的,有什麽牺牲不牺牲的,有什麽还不
都是一样。」
「说得也是。」
「况且我们还可以挂电影明星的头衔。」
「就是说吗?」
「那一个想当电影、电视明星的女孩子,不跟别人上床睡过觉的。」
「说的对,否则凭什麽条件,你们上影幕呢?」
「茜蒙、陶乐珊,你们愿意为艺术牺牲吗?」
她们一口同声道:「愿意!」
「嗯!好,你们是我的好姊妹。」
她们举起了酒杯,一同祝福道:「为我们的**教育方法,做
前卫,做牺牲,做奉献,来教育下一代,我们一起来,大家乾杯,
同时预祝前途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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