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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显现出塞满整嘴的满足感;更由於整只嘴都被塞满;使小芬的

    口水不能克制的泌泌流出;有的从嘴角流出;将**润的更湿滑、**;

    有的则伴随着恩偶尔流出的液体;随着小芬吞 口水的声音;进入了

    小芬的体内;恩提起头望着跪在自己双腿间;头上下摆动着;想要博取

    自己快感的小芬;突然;恩的心里生出了一些怜悯;不知道小芬在褪下

    脸上浓妆後;是什麽样的一个角色?学生?单身女郎?家庭主妇?上班族?

    恩突然觉得;人的尊严;能卖多少钱呢?说不定;还没有交易一次来的多呢!

    恩闭紧了双眼;让自己将所有一切忘掉;自己只是个用钱买女人来 欲的

    野兽;对!我是野兽!我不必也不需想这麽多!恩突然站起身来;小芬吸吮的

    正过瘾;只好跟着坐起上半身;恩望着床前镜子中的彼此;恩**着全身

    站在镜子里;小芬跪高了起来;左手抱着恩的臀部;用右手和嘴巴取悦着恩

    ;恩突然兽性大发;拨开小芬的右手;双手抱着小芬的头;前後前後的

    套弄着;而且不停的挺着臀部;用力的往前顶、又顶、再顶;感觉到小芬

    的嘴唇快贴到**的根部;牙齿则断断续续的磨插着**;软软厚厚的

    舌头垫着**;**则不停的在小芬口腔里撞击着;并不时冲撞到小芬

    的喉头;让小芬不时现出略微痛苦的表情;就这样撞击了几分钟;

    恩开始飞。(看请牢记)。。。。。飞。。。。。。飞。。。。。。愈来愈高;愈来愈高;爬升;爬升;

    爬升;突然在小芬的口中爆炸开来;小芬体贴的紧抱着恩的臀部;

    让恩有了依靠;能尽情的在小芬口中爆炸、燃烧、爆炸、燃烧。。。。。。

    恩将**从小芬口中抽了出来;倒在柔软的弹簧床上;小芬的脸凑到恩

    的脸旁;嘴巴缓缓的蠕动着;一小滴的白色液体从小芬闭合的双唇中

    泌出;慢慢的流下了一点点距离;小芬赶紧伸出舌头;舌背牵着一条白丝

    ;舌尖轻轻的将白色的液体舔入;吞了下去;看着恩:'美容养颜!'

    一会;小芬笑了笑:'叁个小时快到了哦!下次再叫我的话;只要给

    理容院的那两千四就好了;我这边就算你免费;怎样?' 恩无力的躺在床上

    勉强的笑了笑。小芬到浴室里清洗了一会;回到卧室;找了找小内裤;

    穿了回去;将阴毛盖了住;转过去面对镜子;**的背穿上奶罩;坐在

    床上;将高统袜穿回;恩紧紧盯着这最後一幕;小芬再穿回上衣;红裙;

    转过头来;说了声:'下次找我!' 恩点了点头;小芬满意的笑了笑

    ;关上房门;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步的远去; 躺在床上的恩; 想着明天

    该如何补偿可爱的小女友。。。。。。

    ……………………………………………

    39

    ●叁p档案

    ●叁p档案

    ●叁p档案

    本故事由香港旧杂志短篇扫描改写:

    我要讲的是我年轻时的见闻。

    虽然经过十几年了,这件事依然很清楚地浮现在脑海中,而且经常去想他。

    也许世上真是一样米养百种人吧!表面上活得很好的人,私底却下不知有多少烦恼

    也说不定呢!

    当时,有朋友陈明来找“单身贵族”的我,谈到他和朋友夫妻间有些困扰。

    “如果你行的话,愿意帮助我吗?”他说道。

    到底他们之间有何困优呢?听起来颇令人感到意外呢?

    原来那个人是区议员,本来就是土财主,有没有上班,根本无关紧要,但是,世上

    的事,并非都很完美的。

    他们夫妻之间虽然没有小孩,但仍能和睦相处,照如此推演下去,必定两人的生活

    相当和谐才是,可是,这些年来,他先生的**却从未勃起过。

    他吃了很多药,看了很多医生,但是就是治不好他的毛病。

    除了药物之外,他也用其他方法去刺激他,但是每次都失望。

    於是他们夫妇想出一个非常的手段来。那就是让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怀抱中,让他

    看到**的过程,是否能刺激他的勃起。

    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能行得通, 是别无他法,很想试一试。

    但是,问题是他们要拜托谁呢!而令他们耽心的是不知对方是否有病在身,他们当

    然害怕被传染。

    最令他们难以开口的是,这是他们夫妇之间的秘密,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且,如果性技巧笨拙者也不好,不喜欢怜香惜玉者更不行。

    因此他们不停的在困难中,试图寻找出合意的对象来。

    他们和他们的妤友陈明讨教,并希望借重他的热心来协助,但这件事对陈明来说,

    可以说是晴天霹雳,对他的确是一道难题。

    於是,他想到来找当时尚是单身贵族的我来试试看。

    陈明看起来身强力壮,技巧也很好,也许他觉得这种事很不名誉,也许他认为我这

    个单身男人谅必渴望得到女人的慰藉。

    听到他这麽说,我觉得这件事蛮有趣的,陈明说话的样子又不像在愚弄我的样子,

    的确有对夫妇有这方面的困扰。

    他的话,固然有趣,但又不能如此就答应下来吧!毕竟尚有许多疑间。

    第一:如果他们的计划得以实现,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他的丈夫

    真的就能勃起吗?

    如果真的兴奋了,而又是不愉快的兴奋呢?我想:假如不愉快的话,那就不妙了。

    不过,如果正当自己正达到**时,而在气喘如牛的抽送中替人慰藉老婆,难免

    诸多顾忌,一定不会去注意他的。

    我又想:当我们玩得好过瘾时,他也正好勃起时,是不是会很没趣呢?虽然是经过

    他们夫妇的同意,但在她丈夫面前,她毕竟是别人的妻子啊!

    第二:我实在不习惯在别的男人面前**,即使他丈夫徊避,也有可能在不知不觉

    中被人偷窥!但是,我还不知道,而拚命**哩!

    而且一开始就知道有人当场观看,在这种情形下,我是否还能性致勃勃呢?

    当有人在当场观看,再加上女人大张私处,准备让男人进入时,而自己却不举,那

    岂不是太丢脸了。

    而对方女性来说,她真的会达到**吗?还是只有我自己觉得兴奋,而插入我的阳

    具到她 内而已。

    如果对方女性是一位水性阳花的女人就另当别论了,但是几年来,都因丈夫无法勃

    起,而守寡的女人,她本身就是一位贞洁的女性。

    如此贞洁的女性,只因为要治疗自己丈夫的性无能,而接受陌生男人的**插入自

    己的秘处,相信她心内一定很苦吧。

    这种苦,即使未做时能忍受,但是到**真的插入时,她能忍受吗?

    对於如此贞洁的女性,在被插入时,真会觉得爽快吗?我心中颇怀疑。

    如果女人怎麽玩都无法获得快感,那麽即使我在怎麽努力,也没法引发他先生的兴

    奋哦!如果这一切的结局不够美满,岂不是白搭吗?

    以前的春宫图中,强盗常把男人梆在柱子上,而在他的面前,玩弄他妻子,而丈夫

    无能为力保护自己的老婆,那 悲哀,我几乎都可以想像得出,当时我一直以为那是想

    像而已,没有想到世上真有这 事。

    但是,为了讨自己的丈夫高兴,而在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思前想後,结果想打退堂鼓,陈明也没有积极地勤我,所以我把这件事当成是玩

    笑而已,後来也没有机会再问他,事情就不了了之。

    不过,後来我知道在这世界上男人之中,因为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而偷窥者有之,

    还有利用外遇的妻子让对方感到满足,而相互交换性伴侣的例子。

    好像一间书局的老板,是拥有美丽妻子的男人,不幸他发觉妻子有了外遇。

    而对方竟是常出入他们家的医生,他想像得出他们逢场作戏的场所。

    而这个书局的主人,他虽对医生感到愤怒,他又没有办法,所以他想:偷偷打电话

    给尚不知情的医生太太,告诉他们幽会的地方,对方一定会半信半疑的去察看的。

    那书局的老板打电话给对方的太太後,自己还准备提供协助。

    当时,自然没有像现在有如此豪华的旅馆,只有一些用木板隔间,听得到隔壁声音

    的别墅,它是一间名称叫“温柔乡”的“纯粹租房”的别墅,书局的老板租下隔壁的房

    间,认为如此才能偷窥到一切。

    偷情的二人不知这件事,所以掩人耳目,偷偷来到“温柔乡”偷情,两人是欲火中

    烧,兴致勃勃,那红杏出墙的妻子,的确是一个大美人,她在自己喜爱的男人的怀抱中

    更加妖艳动人。

    书局的主人看得又嫉妒又兴奋,趁外遇之妻与医生在外幽会时,自己则先回家,他

    想知道妻子这次是如何编织藉口。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但想起刚才看到他的妻子的媚态的情景,不但不太愤怒,而

    且不自觉地兴奋起来了…

    当我听到这件事时,觉得世间真是一样米养百种人。

    有男人希望看见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拥抱,还有像书局老板的那种男人…

    除此之外,世上还有哪一类型的饮食男女呢?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例子吧。

    但不管怎麽说,我已经碰到一个实例了,那是好友阿朱的口述。

    包先生,洋行高级职员,年轻时是个大情圣,但是他虽滥情,却不乱性。

    或者由於过分绅士风度的约束自己,美满婚姻後出现了严肃的问题:包夫妇互相拥

    抱时,竟不能勃起,他就是刚才提到的那种人,这种人可能视爱妻为女神,看到妻子和

    的别的男人作爱才会兴奋。

    雀屏中选者,正是我的好友朱先生。

    朱先生年轻时花名“猪高”,非常好色,所以有非常丰满的性经验,他看起来是猎

    艳高手,所以应该不会发生其他状况才对。

    包先生听闻朱先生的往事,於是特地跑到他上工处,看看他的长相与人品。

    结果,他认为如果选他,一定可以放心,於是经人介绍,委托朱先生担此大任。

    朱先生和我如此小心奠翼的作法不同,他爽快地答应了。

    他定好日子,特地去拜访包夫妇。

    这是某天早上发生的事。

    他去了,发现女工人带小孩去上学了,家中只剩下正在等他的包夫妇。

    包先生亲自出来迎接,他很高兴地招呼客人到屋内,当然不会马上谈到正题。

    “终於等到您了,请坐。”,他打开话匣子:“欢迎你到我家玩啊!”

    “我去铺个床。”包太太笑容可鞠,打过招呼,先 开了。

    一这种对话方式,好像是在和一个按摩先生说话一样。

    丈夫叁十七、八岁,太太看起来叁十四、五岁的样子。

    到了寝室,他的妻子好像要被人按摩似的,马上躺到床头上。

    她的老公包先生,坐在旁边,手放在膝盖上,一副观看医生为妻子医病的样子。

    朱先生虽是沙场老将,但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所以无法随心所欲,根本无法勃

    起,因此面子全无。

    尽管是包夫妇特别拜托他的,而且在出手之前,就知道这家的男主人确实很可怜,

    但是当着他人的面,实在无法勃起,自己的面子也的确挂不住。

    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然後静静地掀开包太太的睡衣,观看着她的阴毛以及阴部的

    外形,让自己的眼睛吃冰淇淋。

    他再将她的双脚分开,他轻轻地爱抚她的阴部,而且将手指插入其中,她似乎感到

    相当愉悦。

    在这爱抚当中,朱先生的**也膨胀起来了,他终於爬到包太太的肚子上。

    朱先生和我不同,算是相当大胆,而且充满自信,不像我考虑那麽多。

    但是,当自己的**要插入她的阴门时,突然有一股不安袭了上来。

    虽是他们夫妻拜托他的,但是自己对这一对夫妻根本一无所知。

    虽然这不可能有任何陷阱,但是看到别的男人和自己的妻子**,有可能一时突然

    发脾气,说不定自己的脑袋瓜反而不保呢!

    事情演变至此,的确是骑虎难下,朱先生虽感到不安,但仍然得继续进行下去。

    他爬上包太太的身体上,内心虽有点不自在,但仍将自己的**插入对方的**。

    进行到这时,基本上没有异样,但朱先生似乎有些性急,平常的性技巧并没有发挥

    出来,只是快速的摩擦之後,腰部就开始缓缓抽送着。

    包先生的太太,长久以来,得不到丈夫的慰藉,所以认为这样很好,但突然之间,

    她也变得慌乱。更何况,她丈夫在旁边好像在看戏一样,她真的会感到快感?

    女人的心很难摸清楚,但是欧阳太太看起来倒是非常爽快的。

    丈夫使用这种非常手段,无非是想得到刺激,没想到他妻子在**时,会感到如此

    愉快。

    他丈夫在旁边观看,到底有何感想,朱先生自然是不清楚,但他和包先生一谈,包

    先生便叫他不用客气,尽力而为,在那饥渴的**下,她自然很快获得快感。

    因此,朱先生的耽心是多馀的,丈夫只是一心一意观看他们**。

    朱先生使包先生的妻子得到相当满足之後,自己也射精了,他从包先生的妻子身上

    下了来,他对一直在看的包先生说:“到此为止…”

    他说完,就要从包先生妻子身上爬下来时,突然腰部被人挟紧。

    在他身体另一方,包先生的妻子说道:“我可不可以舐你的…”

    妻子为了自己的丈夫,用力挟着朱先生的腰,脸看着他,她想舐他的**。

    朱先生没办法,只好露出已萎缩的**,包先生的妻子则将它握在手中,像玩具般

    把玩着,然後放在口中开始舐了起来。

    她舐着刚刚才射精的**,朱先生虽觉得痒,但也无法可想,只有忍耐,随她去玩

    了,如果是妻子对丈夫这麽做,表示他们玩得过瘾,而且如此引诱,丈夫有可能再度勃

    起的。

    果然,包夫妇接着也完成了一场好事。

    “谢谢你的帮忙,谢谢!”作为丈夫的包先生事後连生道谢。

    朱先生第一次受托与他人之妻当着她老公面前**,而且作丈夫的还道谢,真是难

    得的经验,他总算完成这件大工程,最後,他们还约好下次见面的日期才回家。

    後来才听说,这对夫妻使用这种手段并非第一次,在朱先生之前,他们也曾经找过

    其他公司年轻的职员来过了,但不知道这位年轻人与他们有何关系,因为朱先生并没有

    多嘴动问。

    不过,我想那人一定也是和朱先生一样,玩得很紧张吧。

    朱先生还告诉我,那个包先生的太太骑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身上,而且舐着他的阴

    茎,脸上非但无不悦的颜色,还表示了她的心的喜悦。

    包太太在与他人**之後,包先生受到充分刺激,就能勃起射精,但是,如果没有

    这麽做的话,他先生根本无法尽到做丈夫的义务。

    这种事很难令人想像得出,世界上竟有为了自己的丈夫,而将自己的身 交给其他

    男人的,若朱先生不是我的死党,我根本无法相信这种事的。

    朱先生是一位业馀的摄影师,他有拍下自己**的镜头自娱,自从与包先生夫妇有

    过这种不寻常的交际之後,为了消除不安,於是他在和包太太**时,拍下他们**的

    姿势,以及包夫妇作爱的姿态等。

    他将冲洗好的照片拿去给包先生看,包先生非常高兴,以後只要看到照片,就可以

    和太太**了,但他们仍要求朱先生玩叁p!

    之後,他们特别喜欢研那些照片。

    朱先生有时会犹豫不决应采取何种姿势时…

    “怎样呢?”他看着包夫妇。

    “这个,很好啊!”包太太纤手玉指…

    她说甚麽,包先生都同意,那个镜头是,包太太张开大腿,并把屁股抬高的构图。

    到别人的家裹,与别人的妻子,而且在他丈夫面前,将自己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

    有时觉得怪不安的。

    所以有时他很想带她到别处去,包先生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以後,你可以带她

    出去,我只要听我太太叙述就行了。”

    但是,这个计划并未实行。

    之後,朱先生虽然又到包先生家去过几次,但因为太太的阴部又不是极品鲍鱼,所

    以他感到厌倦,便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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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擦鞋记

    ●擦鞋记

    ●擦鞋记

    航机准四点半抵达中正国际机场。

    经过海关的检查。

    麦雅盛装出了入境室,手中提了是一只小化装箱。

    当她一离开入境室的一刹那,使她吃了一惊,十几只照相机对

    准她。

    一瞬间,闪光灯如闪电一般亮个不停。

    首先上来的是赵保,他接过她手中的手提箱。

    然後,有一大堆的人,拥过来包围了她,还有闪光灯在亮。

    他们把她拥到一角去,那边有一块横布用 子撑了起来。

    上面是「欢迎麦雅小姐荣归」,下面是「麦雅影迷团」署名。

    闪光灯又是一阵亮起。

    然後有不少年青的少女。围住了她。要她签名留念。或与她合照。

    当然也不断的拍照,之後赵保和八个人拥了她到机场的餐厅。

    开记者招待会,要她报导她这次去东南亚一带随片登台的情形。

    记者先生们和麦雅都是很面熟的,他们都和她一起吃过不少次饭的。

    因此回答都是轻松的。

    麦雅就随口说了一些有关各地登台情形,当然是盛况空前的热闹。

    半小时後……

    记者招待会开过後,麦雅离开了餐厅。

    她好像了不起的要人似,摄影朋友跟在她身边。

    不断在拍她的动态,一直到门口。

    麦雅的黑色大房车有人驾驶来接她了,那是陶乐珊,她们互相

    打了一声招呼。

    麦雅坐到前面去,赵保和另外一个女人钻进了後座。

    这时候的闪光灯还在亮。

    车子一路在高速公路上跑着。

    过了一会儿,到了麦雅居处了。

    她首先到房内去把手提箱和不离手的皮包放好。

    然後叫赵保进来。

    他进来後笑说:「今天的场面不错吧!」

    麦雅点了点头。

    「我曾经对你说过,你回台湾时,我会替你举行盛大欢迎会,

    要你早一天打电报回来,就好了。」

    她笑着说:「今晚晚餐,我不去了,一切交由你去招待吧!」

    「好!你放心好了。」

    「这一票子的老友,喜欢打牌,你就由他们去打,总之,你是

    去付帐的。」

    说完了,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滋票交给他,说:

    「慢慢再和我算,你总得兑现吧!」

    「你的滋票等於现钞。」

    麦雅对赵保笑了笑,他说:「明天你看报好了,包你满意就是。」

    赵保走了後。

    麦雅到外面招待陶乐珊和一个叫茜蒙的女孩子了。

    陶乐珊本来是在俱乐部里和麦雅是怨家。

    可是她无法和麦雅对抗,麦雅不但条件比她好,而且还挂起了

    电影明星的头衔了。

    最後她向麦雅屈服了,她们是同一类,都是高级的秘密应召女

    郎了。

    麦雅自从失掉了财富之後,再要竖立起来,不让自己再倒下去

    。

    她不得不择手段地捞,出卖她天赋的本性,除名流财流之外。

    每一个豪富俱乐部中的人,如吴佩珍、金如骏等人, 要出得

    起代价,她是毫不吝惜给予他们一份**的享受。

    好好在她的本性上。得已畅活一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

    她在俱乐部中化了开去,已有暗算,一个人不够应付他们。

    於是,她便拉拢了陶乐珊,再由陶乐珊,再去带来了茜蒙。

    茜蒙这个女孩子年纪还很轻, 有十九岁吧!

    她可是有一对娇人的**,是一个十分性感的小肉弹。

    麦雅以前有好的二部戏,标榜什麽文艺片、时装片的。

    实际上,都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卖掉了外埠几个拷贝而已。

    而且还是自己**去作赠品的。

    这二部片子,应算是仆倒街头了。

    这一次她改变了方针,因为所有外国进来的电影影响她。

    因为进口的外国影片,都是有黄色成份,以暴露成份属多。

    她也决定来这一条路线,因为在女朋友之中,她是脱出名的一

    个。

    於是她拍了一部新潮派的电影,她知道台湾的检查尺度甚严,

    她因此不准备在台湾地区上映。

    她预备在外埠发展,这部新潮电影,片名叫「青春之火」,通

    俗而明显的片名。

    戏内里是说二个少女,家庭出身很好,可是误交上阿飞朋友。

    由阿飞引诱,以致堕落,内里有海滩上裸泳的场面内。

    阿飞开的派对场面,那是一种性派对,是後堕落做应召女郎的

    种种片断。

    题材是现成的,演来十分容易,而且花费成本也不大,没有多

    少布置。

    她特地请了一个香港名导演辛培尧前来助阵。

    辛培尧那是一位快速的导演,一部国语片子,最快半个月就可

    以拍竣。

    可是她这一部片子,迟了一点,总共花了一个月又七天完成了

    。

    她这部片子拍了这麽多天,已经算是琢磨了很多的时间。

    导演手法是平铺直叙的,很通俗的,容易为人接受的。

    戏中布置简单,阿飞露营在海滩上, 有几个旅行帐幕。

    看女主角裸泳,然後野火会,男女阿飞乱来一遍瞎搞一起。

    阿飞开性派对,借一家漂亮别墅拍外表,内里是厅堂布景。

    各式非驴非马外国电影中,嬉皮式派对花样搬一点进去,看来

    十分奇怪神秘。

    未了,做了应召女郎,大酒店门口拍实景,看女主角进门,下

    面接房间布景。

    这部片 有拍掉了麦雅十四万元,比她以前拍的片子,可要节

    省了一半。

    可是收获却大大不同,几个片商看了大为欣赏,外埠的版权就

    卖了十六万元,已经赚了二万元了。

    至於片商有一个条件,要她随片登台,也出了她的费用。

    供给她来回机票和登台薪酬,每天一百美金,以报她酬劳。

    说起这个不过是一种象徵性的。主要还是她需要出风头和扬名

    。

    因为这是新潮的电影,内里是黄色的,加上女主角登台表演。

    在外埠是十分收到好评的,做十天的,往往做了十五天。

    她每天几个戏院来回奔走,忙不过来,有的在戏未开映前登台

    。

    有的在映完後登台,不过是跳一场阿哥哥舞和唱二滋歌,算是

    表演了。

    本来在外埠去十五天的,结果她是耽留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每当她是在外地时,时常有信留给陶乐珊,报导情形很好。

    但是因为时间匆促,不能详谈,只好作罢。

    现在她是回来了,该是长谈的时候了。

    她出来招呼二人,刚坐下来,就随手取烟吸了起来了。

    陶乐珊笑道:「看你由机场到这里,神情这样高兴,在那边捞

    得不错吧?否则不会这样愉快的!」

    「那边太好捞了。」

    「可见我的判断没有错。」

    「我登台的虽然是小埠头,可是场面非常隆重,这一埠头的大

    人物,都看第一场的献映礼。」

    「你有没有和大人物拍照?」陶乐珊问。

    「没有!」

    「那真可惜。」

    麦雅摇摇头说:「这是有原因的,慢慢我会讲给你听不能一起

    拍照的原因。」

    片商是准备刮钱的,事先宣传做得极好,广告上说我的这部新

    潮电影,在日本、香港二地,都是速满二月的卖座电影。

    还说到大都市中,年青人一代的生活写照,要做父母者都能前

    去观看。

    再有年青一代也应观看,有些**生活的错误之处,以示警惕

    。

    这意思就是老少咸宜,还有当地首长推荐此片,献映礼也列席

    。

    女主角兼制作人也登台表演,预售二天门票。

    因此未献映前,叁天门票就已经预售完了。

    因为戏院 有八百座位,在当地算是最大的了。

    不过看过我这部片和登台的大人物,个个都对我有兴趣,要和

    片商商量,如何搭线了。

    我自然一百二十个摇头,搭起明星架子来了。

    「这个片商是你好朋友,你还搭什麽架子,不要搭僵了?」陶

    乐珊笑说。

    「就是为了他是我的老朋友。」

    「怎麽说?」

    「我要搭搭架子,这个片商後来实在被大人物逼得没有办法,

    来求我,我勉强答应,但是要一万美金。」

    「这片商一口答应,但是我还要遮羞办法,那是一起去吃宵夜

    ,喝醉了由这位大人物摆布了。」

    麦雅於是开始叙述一切的经过给陶乐珊和茜蒙听。

    当天晚上我和另一个女人及富商,演了一剧戏,并把剧情做了

    演排。

    但是因为人数不足等到了几天之後,他们正式开始录戏了。

    陶乐珊好奇问道:「这戏开始放映了吗?」

    「现在正在剪接和配音,尚未放映,要过一阵子,才可能在东

    南亚地区先上映。」

    「那你可以把剧情先告诉我们吧?」茜蒙道。

    「好,那我现在就开始说了。」麦雅道。

    陶乐珊和茜蒙专心听她叙述着。

    有一位富翁,对麦雅虽然是宠爱万分,但是对於房事交欢这一

    事,却是已经无能为力。

    一个月之中,大概只有两、叁天与麦雅**而已。

    其他的日子,麦雅便要长叹到天明了。

    麦雅现在只不过二十五、六岁,面对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

    ,当然感到不满足的。

    但是在曾光雄有的是钱,在他未死之前,麦雅却不能去勾搭。

    因为她正想在曾光雄身上获得一笔钱,或等他死了之後,得到

    一部份财产。

    有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之後,麦雅便只能咬着牙齿根,即使发春

    ,浪到暗恨,却不敢去勾情人。

    有一天,麦雅偶然出街,一出到门口,无意中撞着一个擦鞋童

    。

    两人对面一撞,这个擦鞋童一脚就踏污了麦雅的一双白鞋子。

    麦雅立刻大骂道:「喂!你没长眼睛啊?干吗,朝人身上撞,

    还是把眼睛装在裤底啊?」

    这擦鞋童一望,见她是一个摩登的少妇,便速忙向她陪罪道:

    「太太,真对不起,一时过失,把你的鞋弄黑了,幸好我是个擦鞋

    童,我帮你擦一擦。」

    麦雅一望.这个擦鞋童,已经有十八、九岁大了,生得端端正

    正的。

    而且见他精巧伶利,人品不错,便不再骂他,乃对他道:「你

    想帮我擦鞋吗?」

    「嗯!」

    「好!那你不如到我的家里来帮我擦鞋,不要在门口擦。」

    「好吧!随你。」

    麦雅便把这名擦鞋童叫进屋子里面擦。

    这个擦鞋童都从来没有到过有钱人家,他就知道这位少妇一定

    系有钱的人。

    麦雅进了房间,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伸出一只脚出去。

    擦鞋童就拿了她的脚放在擦鞋箱上面,先拿了一块布想抹去上

    面的灰。

    麦雅忙叫道:「喂!你的布条那麽黑,怎麽能擦我的鞋啊?岂

    不是又把我的鞋弄黑了吗?」

    麦雅说完,马上拿出她的一条手中抛给擦鞋童。

    擦鞋童接过这一条手巾闻了闻,觉得一阵香味,乃道:「好香

    哟!这麽香的一条手巾怎麽拿来擦鞋子,岂不太浪费了?」

    「不要紧,你尽管照擦不误。」

    擦鞋童便将那条手巾拿起来擦鞋。

    麦雅这时候问道:「喂!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做赵策呀!姓赵的赵,策略的策。」

    麦雅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个人真奇怪,叫做赵策呢?赵策

    与照擦同音差不多呀,岂不是奇怪吗?」

    赵策笑道:「这有什麽奇怪呢?就是逢人照擦,因为我的职业

    是擦鞋,逢人照擦,岂不是很合适吗?」

    麦雅更加笑道:「这个名字很好听,不过你如果是个大人的话

    ,我就被你擦?」

    赵策闻言,突然笑了一声:「你愿被我擦?」

    麦雅闻言大叫道:「擦,擦者插也!」

    「擦!擦!」赵策笑道。

    赵策一边擦鞋,一边望上来,对着麦雅一味笑。

    「你就快点擦,我可没有什麽闲工夫,等你来擦哟!」

    麦雅道。

    赵策擦完了之後,便拿着白粉在白鞋上面擦去污点,使它乾净

    。

    他也非常仔细地擦着,偶然抬头一望,马上望到麦雅的大腿上

    。

    因为麦雅系穿着一件旗袍,他一望去,便见到她大腿上面好清

    楚。

    同时,麦雅坐在沙发椅系用高高地翘着双腿,所以他看得很清

    楚。

    不但见到麦雅的大腿好白,而且见到麦雅的一条叁角裤露在外

    面。

    赵策以前未见过女人的**,一但见到了麦雅的大腿,雪花一

    样的。

    他便有点过瘾了,同时更见到里边的一条叁角裤,赵策几乎失

    魂,竟然连擦鞋也忘了。

    麦雅一眼见了擦鞋童连擦鞋都忘了,她暗暗骂一声:「喂!小

    鬼,你当心你的眼球掉出来,怎麽还不赶快擦鞋?」

    赵策此时才低下头去擦鞋,但是他已经了解她的意思了,他道

    :「我看见你那雪白的大腿,觉得好过瘾,所以才停下来看。」

    「难道你连女人的大腿,你都没有见过,那才奇怪,你这个小

    鬼。」

    赵策故意道:「我真的未曾看过女人的大腿,所以我就想看一

    看,见识见识。」

    「你今年几岁呀?」

    「我今年不过十八岁!」

    「你既然未曾看过女人吗?我等一下让你看个够好了?」

    麦雅这样讲,无非已经把他溶化了。

    谁知道赵策以为是真的,马上连鞋子都不擦了,坐在地上笑道

    :「太太,你真的要给我看到够为止吗?」

    麦雅见他那麽想看,既然他要求,於是她便把心一横,连旗袍

    也除去了。

    此刻,麦雅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条叁角裤而已,那曲线玲珑。

    一对硕大的丰乳,高高大大地在胸罩下隐藏着,那叁角洲凸起

    ,也不输**之美。

    在麦雅的本意来说,一心一意想来溶化赵策,看他是否打过炮

    。

    她又想引诱他,假如他是个知情趣的人,乘机和他干一次也好

    。

    因为麦雅想找一个男人和她经常打抱,以发 她的精力。

    不够因为曾光雄有钱,想要一笔遗产,所以不敢乱来。

    假如这个擦鞋童知情识趣的话,乘机和他打一炮,也是再妙也

    不过的事了。

    谁知赵策一见到麦雅脱掉了身上的旗袍,他就更加失魂落魄。

    这时只见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十分巨大,好似两个米袋一样。

    赵策不觉哗然一声叫道:「太太,你的胸前的两个大**好大

    哟,如此巨大的**,连珍罗素都赶不及你呢?」

    麦雅乘机道:「既然你说我的**大,你摸一下好了?」

    赵策闻言大喜道:「真的吗?你肯给我摸一下吗?」

    麦雅暗想,等他摸了一下後,他就知道好不好了。

    如果识像的话,乘机会可以和他打上一炮。

    於是便点点头道:「当然。我肯给你摸一摸,但是你要好好地

    摸它哟!」

    赵策此时毫不客气了,他马上站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