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把她抱回房里的床上,她呈“大”字型的躺着,一**房在有致地起
伏着,小腹滑如油脂,身体仍散发着沐浴液的芳香。()
“我现在可以来了吗?”我对她问,听候着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进来,快点吧!我要你又快又劲!”她浪声地呼叫着。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躯艇身而进,一鼓作气地涌了进去…
“啊…”她快乐地淫叫,彷佛就要被我挤破了。
我开始玩“九浅一深”的花式,浅是两寸,深是七寸,而我每一深一次,她就叫嚷
着、呻吟着…
她的确好玩,浑身酥软的,一抱满怀,而那一**房却又是坚挺的。
沿着那紧窄的途径,我抵受住层层的夹迫,一发向前,终於兴她的子宫颈吻合了、
贴紧了…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起伏而耸动着,配合着…
她耸得够力…我拉得够劲…接近百下时,我喷射了。
她伏在我怀里喘息着,看来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满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轻声地问:“能够兴我一起生活吗?”
“我…”被她突然一问,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说:“我知道你不能,因为你有了薇薇,我
不会勉强你, 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安慰。”
“我一定来。”我紧握着她的素手说。
“结婚後也来?”
“结婚後也来!”我诚恳地说。
她被我感动得双眼湿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这几个星期,我要轮流应付薇薇和珍姐,我实在大疲累了。
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补充精力。
於是,我索性将电话挂掉,在家中倒头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 见薇薇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睡意顿时跑走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薇薇告诉我,原来珍姐不见我两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赌牌,
中途她又再吹出老千,给何太太当场识穿,何太太当时没有怎样为难珍姐, 是要她赔
钱了事,但当珍姐回家途中,就给几个大汉痛打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
不消说,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会这麽容易放过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份工,看来我不
能做了。”薇薇担心的说。
“你们早听我说就不会惹这麻烦了。”我仍忍不住怪责她。
“闲话别说了,你快到医院看看珍姐的伤势吧!”
薇薇倒很关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叁个人之间的关系。
来到医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见她脸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脚上都有明显的伤
痕,不过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见我来到,珍姐满脸泪痕地说:“我真後悔没有听你的说话,我实在是活该的。”
“你先别说其他,待伤势好转了再说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着了,我才 去。
回到家里,我看到薇薇挽着件大行李,等在我门外。
“我不回去了,暂时住在你这儿好不好?”她说。
“没问题。”我心里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裹,我们夜夜**,快活无比。
我当然也挂念在医院的珍姐,当我再到医院探望她时,方知道她已经出了院。
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发现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那儿去,薇薇也不知道,没有她的消息,我们都在担心她。
一星期後,我突然按到珍姐从美斑寄来的一封信,原来她已到了美国。
信中她说她已被何全识破老千的身份,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骗过的人会找她报
复,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於是她到美国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还夹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说是作为送给我和薇薇的一份礼物。
信上她还说会永远怀念我和我的小弟弟,将来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再回来,和我
再续前缘。
“太好了!珍姐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
薇薇欣喜若狂,她拿着支票吻了又吻。
有了这笔钱,薇薇也用不着去柯家做工了,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过着愉快的二人世界。
我很感激珍姐,也很回味我和她在一起的短暂日子。
我诚心的希望这位寂寞的女人,能够早日找到真正的爱侣,过着幸福的新生活。
……………………………………………
43
●窗边的美女
●窗边的美女
●窗边的美女
阪部平太郎听说其部属吉泽惠子是平成通信机器公司的大美女,感到很得意,
惠子确实很美,身体也是一级棒。
胸部可能超过九十公分,腰围可能不到六十公分。大腿丰满,但双腿修长。
那怕一次也好,希望能和她睡一次。
阪部每一次看到惠子,就产生这种念头。
笑时露出皓齿,同时浮现两个酒窝。
清澈的大眼睛好像要把他吸进去。过去不知有多少次,到了紧要关头才勉强煞车。
如果不是直属的部下,阪部可能早就把惠子弄到手了。
惠子不只是美丽,身材好,个性温柔,而且体贴。
有客户来访时,会判断该用红茶仰或咖啡招待。
在秋天即将来临的某月,惠子露出紧张的表情来到阪部的面前。
因为惠子的样子紧张,阪都还以为她是打破了国宝级的茶杯。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
为缓和惠子的紧张,阪部笑着问。
「我…要结婚…所以…下个月就要辞职。」
惠子紧张的说过後,向阪部深深一鞠躬。
「什麽?结婚?什麽时候?在那里?对方是谁?」
阪部也紧张了。
还没有为她恭喜就提出一大串的问题。
因为快到下班的时间,大家都停下准备回家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向阪部和惠子
看过去。
其中也有人认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关系,自以为是的瞎猜。
「是…婚礼定在叁月十日。因为到那时候才有空的饭店…从半年前就定光了…
」
惠子受到卖备似的结结巴巴的说。
「结婚的对象是谁呢?」
阪部环视男部下。
他们都低下头,表示不是自己。
「我要和小野义彦结婚。」
惠仔抬起头,以坚定的口吻说出对方的名字。
「小野义彦?经理部的小野吗?」
阪部的太阳穴冒出青筋。
接着是部下的女职员间一阵骚动。
惠子是公司的第一美女,而小野义彦是公司的第一美男子,也是女职员们向往
的对象。
阪部也曾经说过小野义彦和几名女职员有过关系。
阪部深深叹一口气。
「恭喜你,是最相配的一对。」
阪部终於说出上司应该说的话。
惠子露出放心的表情。
「可是说不定会出现二、叁个自杀的人。」
阪部顺便说出风凉话。
「谁要自杀?」
惠子瞪大眼睛看阪部。
「像我一样向往你的男职员,也许伤心得上吊,单恋小野的女职员也许会投河
自尽。」
「如果是自杀实在可怕。」
「鬼魂也许每天晚上出现在你的枕边。」
「啊…课长好坏!」
惠子做出用拳头 打阪部胸部的样子。
从这个动作看到过去从未有过的女人味道。
「好像早就发生过关系了…」
以这种眼光看,惠子的身体好像比以前圆润,好像也性感多了。
「可是,我和小野结婚的话,那一个人投河自尽呢?」
惠子凝视阪部的表情。
好像要从阪部的嘴里套出会自杀的女职员姓名。
「我才不会轻易说出来…」
阪部的嘴闭得更紧。
「课长…」
惠子用娇柔的声音说着,抬头看阪部。
「什麽?」
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就会忘了自己姓什麽,阪部也不例外。
「今天晚上为我结婚庆贺一下好不好?到时还请课长在婚礼上致辞…」
「小野…他也一起吗?」
「我想还是和课长两个人比较好。」
「好啊!为你庆祝一下吧。」
庆祝是少不了喝酒的。
阪部的表情在说,两个人吃饭,喝酒後有了异常的发展我可不管…
心里当然迫切的期待。
2
下班後,阪部把惠子带到法国餐厅。
一般职业妇女都喜欢法国料理。
看到餐厅直接进口的红葡萄酒,惠子发出欢呼声。
「我和小野每次都去烤肉店,从来没有吃过法国料理,不愧是课长,带我去的
地方就是不同。」
按照规定品 味道表示可以後,才把葡萄酒倒入杯里。
阪部一面吃饭,一面试探惠子上床的可能性。
惠子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惠子已经有性经验,好像对性行为也充满好奇心。
婚後,只有一个男人,惠子好像很不满的样子。
好像认为外遇後能遇到有美妙性技巧的男人。
惠子也不断的以性骚扰做为话题。
公司的女职员准备成立性骚扰举发委员会,也调查过去发生的性骚扰事件,预
定要举发几名男性。
「这几个人中,不会有我吧。」
阪部过去和几个女职员过从甚密,所以压低声音说。
「没有你的名字。可是小野的课长就要求和我睡觉,说什麽和他睡觉後就提拔
小野。我差一点就和他睡觉了。以後在走廊相遇时,摸一下屁股,或在我耳边说,
你的耻骨很发达,这是典型的性骚扰,我向委员会检举了。」
惠子鼓起脸颊说。
「真危险,我几乎要追求你的,因为你很让男人产生这种**的魅力。」
阪部喝一大口葡萄酒,又深深叹一口气。
「可是你追求我,并不构成性骚扰。」
「为什麽?」
「因为小野不是你的直属部下,而我是不久後要结婚辞职的女职员,受到追求
也可能拒绝的,大不了你不来参加婚礼。」
惠子笑着说完,探出上身,看着阪部的眼晴说。
「课长,以後我不在,你会寂寞吗?」
看样子,惠子是期待阪部的追求。
阪部觉得现在是好机会。
「当然寂寞,几乎觉得公司是一片黑暗,很像情人被抢走,深受打击。」
阪部看着惠子说。
「能听你这样说,我太幸福了。但我不是有那麽大魅力的女人。」
惠子羞怯的说,但也露出满足的笑容。
「不,你有很大的魅力,因为大你十多岁的我,都为你伤心,说不定我会杀了
小野的。」
「千万不可以,那样我会伤心的。」
「这都是你太美、太有魅力,恨不得从小野那里把你抢回来。你为什麽不在我
结婚之前出现呢?」
「课长结婚时我还是国中生或是小学生呀。」
「你要走了…也许我会在你的婚礼上对小野说,把惠子还给我罢。」
「你的心情我明白。」
惠子在阪部的空杯里倒葡萄酒,说:「吃完饭後,我们去外面走走罢。」
「我们两个人吗?」
「嗯,手牵手的,我不想立刻和你说再见。」
惠子露出陶醉的眼神看阪部。
阪部看到惠子的眼睛,心想花芯已湿了吧。
**在内裤里骚痒。
3
饭後,离开法国餐厅时,阪部和惠子手牵手走在夜晚的街上。
惠子的手汗湿。
惠子喝了半瓶多葡萄酒。
走路有点摇摆,和花芯湿润都是这个原故。
阪部觉得差不多了,刚才惠子的意见是到退休年龄和准备辞职的女职员,就是
追求她们也不会构成性骚扰。
阪部想起惠子的意见,一直等待带她上旅馆的机会。
走了五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小公园。
这里有滑梯和秋千等,是情侣散步休闲的最佳场所。
「我是不是喝醉了…」
走进公园,惠子看到空凳子,立刻坐了下去。
阪部也并肩坐下。
两个人仍旧牵着手。
「我一直在看你,你真是有魅力的女性,真不敢想像没有你之後,公司里的情
形会是如何。」
「你真的那麽喜欢我吗?」
「喜欢,真的很喜欢。」
阪部说完就接吻。
把舌头伸入惠子的嘴里,寻找舌尖。惠子的舌头也积极的回应。
阪部把惠子紧抱在怀里,继续热吻。
惠子的身体柔软得好像在阪部的怀里溶化了。
「即然这样喜欢我,就把我抢走吧。」
惠子的嘴离开後,自言自语的说。
没有预期的话,反而使阪部不知所措。
低下头看惠子,好像在查看她的真意。
惠子点头,像在表示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根据阪部的盘算,从这里慢慢的走十五分钟到达旅馆,在那里的酒吧间让惠子
喝酒,趁这个时候订好房间。
没想到惠子会主动的表示愿意。
阪部急忙向四周看,从树木之间,看到宾馆的招牌。必须要趁惠子未改变主意
之前,赶紧上床。
阪部牵着惠子的手向宾馆走去。
如果惠子有拒绝的反应,阪部准备坐计程车去大旅馆。
宾馆附近的行人已稀少。
阪部拉惠子的手进入宾馆。
惠子在门口显示紧张的样子,但没有拒绝。
阪部从照片选择房间,拿到钥匙後搭电梯去房间。
「课长,你好熟练的样子,一点都不紧张。」
进入房间後,惠子投入阪部的怀里。
可能在婚前和其他的男人进入这种地方,产生罪恶感吧。
「我们来这里是因为相爱,不是为了做坏事。」
阪部设法消除惠子心里的罪恶意识。
「不是为了做坏事吗?」
「相爱怎麽是做坏事呢?」
阪部一面吻惠子,一面拉下洋装背後的拉链。
脱去洋装的上半身时,顺便把乳罩的肩带也脱了下去。
惠子的上半身**了,丰满的**向上翘起。
「真可爱的**。」
阪部赞美,轻轻的用嘴夹住**。
「啊…」
惠子的膝盖颤抖一下。
「你很敏感。」
阪部把惠子的身体推倒在床上,迅速撩起洋装下摆,脱下叁角裤。
阪部继续亲吻**和**。
「啊…」
惠子发出哼声的同时扭动屁股。
「我的**和下面好像连成一条线,吸吮**时,下面好像触电一般。」
「让我看一看。」
阪部的手摸到花芯时,知道溢出大量蜜汁,同时找到硬挺的肉芽。
「啊…好…」
惠子的身体颤抖,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比小野好多了。」
惠子的呼吸有点凌乱。
阪部决心不急着和惠子结合。
年轻的小野一定看了惠子的**後急忙结合。
不要急,让惠子达到**的边缘,一定会忘了小野。
我一定要惠子迷上我。
阪部想到这儿,露出得意的笑容。
4
阪部分开惠子的双腿,身体进入其间。
溢出的蜜汁湿润大腿根,从那里散发出女人的味道。
速乾性的蜜汁,乾了之後就会从那里散发出女人的味道。
阪部陶醉在女人的味道里,用舌头舔花芯。
「啊…」
惠子轻叫一声,屁股上下颤抖。
阪部没有急着结合,经柔而仔细的舔花芯。
「啊…好…」
惠子的大腿痉挛,不断的溢出蜜汁。
阪部发出嗽嗽声吸吮蜜汁,同时用嘴唇夹住肉芽,舌尖轻轻摩擦肉芽顶。
「啊…我受不了了…」
惠子不停的摇头。
「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
惠子的肚子起伏,双手抓紧床单。
「惠子,我爱你,因为爱你才能这样爱抚。」
「唔…你真的爱我吗…」
惠子的花心有节奏的收缩。
「可是,我结婚的对象是小野…」
惠子喃喃自语。
「我答应你和小野结婚,但在办公室是我的女人。」
「嗯…」
惠子点头的同时,全身痉挛。
爱抚到惠子全身无力,不停的扭动屁股要求,这才以正常姿势结合。
「啊…我想要你…」
惠子的双腿包夹阪部的腰,屁股从下面向上挺起。
花芯里又热又湿,形成容易**的状态。
阪部这才开始缓缓的**。
轻轻的後退,慢慢的前进,一直到压到肉芽,屁股旋转後开始後退。
这样几次後,惠子的呼吸更急促。
花芯不停的收缩,夹紧**。
「啊…我这是怎麽回事?」
惠子拼命抬起屁股。
「还是第一次这样,我会变成什麽样子呢…」
惠子抱紧阪部的後背,指尖陷入肉里。
「啊…我的身体要飘起来了…快把我压住…」
到这里,惠子的保险丝断了,她达到**。
花芯收缩的快感,使阪部忍不住扣动板机。
待阪部射完精後,惠子的花芯仍不肯放出**。
阪部只好压在惠子的身上,等待花芯松弛。
松弛是突然来临,**从花芯里被推出来。
「啊…我怎麽了…到一半时什麽也不知道了…」
惠子一面喘息,一面懒洋洋的说。
「那是达到**了。」
阪部从惠子的身上下来,抽出置於枕边的卫生纸。
「那样就是**吗?」
「是呀,那就是女人最大的喜悦。」
「真的吗?」
「有没有达到**,从事後的处理便知。」
阪部用卫坐纸擦拭花芯,故意用卫生纸轻碰肉芽。
「啊…不要…」
惠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夹紧双腿。
「很痒吗?」
「嗯。」
「那就是达到**的证明。」
阪部拿起另外的卫生纸擦拭花瓣。
「那样是**的话,我和小野是从未有过。」
「你们发生关系多久了?」
「四、五个月吧。小野从来不曾像课长这样用很多的时间爱抚,每一次都迫不
及待的进来,不出一分钟就结束了。所以,只有一次也好,想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
系。」
「幸好你选择的男人是我。」
「真的,我也这麽认为。」
惠子紧紧抱住阪部。
「以後还可以吗?」
「随时都可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爽快。」
惠子兴奋的说:「课长是第一个让我知道女人快感的人,我这一生永远不会忘
记,我请求课长让我们以後还有这样的机会。」
惠子主动的吻阪部。
5
是被,阪部让全身无力的惠子穿上洋装,坐计程车送她回家。
第二天,惠子带着开朗的表情上班。
「我是即将辞职的窗邀族,搬到那边去吧。」
惠子向同事说完,自动的搬到窗边空位置的办公桌。这个位置距离阪部很近。
「在我离开公司之前要好好的伺候课长,请他在我的婚礼上做完美的致辞。」
惠子向其他的女同事们宣布後,一手包办阪部的杂物。
惠子为阪部倒茶或影印资料时,阪部就摸她的大腿或屁股,有了**就在会客
室或顶楼享受短暂的欢愉。
「上一次在性骚扰告发委员会上,课长成为话题。」
有一天,在宾馆拥抱时,惠子说:「有人看到你摸我的屁股和大腿,认为太过
分,要我向委员会检举。」
「这…」
阪部说不出话来,勃起的**瞬间即萎缩。
「你答应告发了吗?」
「不用担心,我对大家说,我马上就要结婚辞职了,所以不认为课长的行为是
性骚扰,不仅如此,是课长开发我的性感,因而可以获得幸福的婚姻生活,所以我
是很感谢的。结果受到大家攻击,我不得不说课长是让我知道女性真正快乐的人。
」
「怎麽可以这样…」
惠子手上的**更萎缩了。
「这是事实。」
惠子理直气壮的说。
「怎麽办?这个消息在公司里传开,我就要这样了。」
阪部用手掌做出砍自己脖子的动作。
「如此一来,也会影响你和小野的婚事吧。」
「那种男人没有关系。不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就不能算是男人,我有课
长就够了。」
惠子揉搓萎缩的**。
阪部知道事态严重了,「自愿辞职」的字眼在脑海里闪烁。
惠子不断的揉搓,**却始终硬不起来,心里只想着如何克服这一次的危机。
这一夜,没有和惠子结合就离开宾馆回家。
数日後,阪部发觉公司的人都用轻蔑的眼光看他。
一定是他和惠子的关系传遍全公司了。
阪部想,现在到了应该辞职的时候了。
立刻写好志愿辞职申请书,放在口袋里去见部长。
「部长也可能听说了,我认为应该提出辞呈…」
从口袋里掏出辞职申请表放在办公桌上。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不要太认真,每一次有了什麽传言就写辞
呈,上班族就无法干下去了,还是这样吧。」
部长拿起辞职书撕破後,扔进垃圾桶。
「这是说我不需要解职…」
「我不认为有此必要,你的部下吉泽惠子到处说诱惑你的结果是阳萎,没想到
这句话会对你造成这样大的伤害。我也是男人,知道被说成阳萎的感受。不过,依
我的看法,你受到诱惑还能克制自己不让那个东西勃起,真是了不起,这是值得表
扬的事。」
「这…」
阪部感到意外,部长听到的,真是这样的吗。
「吉泽惠子好像真的迷上你了,说是你教她知道女人的真正快乐,然後又改口
说,诱惑你之後,你以强大的抑制力不肯勃起,所以散布谣言说你是阳萎,用以报
复。这样可恶的女人应该立刻开除,但看在她就要结婚的份上原谅她。」
「哦…可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
「有一点差异,又有什麽关系呢?俗话说谣言不攻自破,就忍耐一下吧。你是
光荣的阳萎,就忍耐一下难以忍耐的事吧。」
部长离开办公桌,来到阪部的身边,小声说:「公司的女职员们要组成性骚扰
告发委员会,最近就要采取第一次行动。我也看到这个名单,里面没有你。我建议
把你列为受害者,可是她们认为加害人马上就要辞职,不能列入。」
阪部知道,自己是很勉强的情形下得救,不由得叹一口气,同时下决心不再搞
办公室之恋了。
……………………………………………
95
●偶像其拉
●偶像其拉
●偶像其拉
穿越过精心整埋的庭院,本理引跳跃过邻家洋子家的篱芭,走向大门口来了。
站立在大门前,按下门铃的同时,大门也好像早已在等待一般地打开了,而洋
子也浮出了笑容。
「关於遗产继承的事,想要和我谈,是怎麽回事?当然,如果是我所了解的事
,谈一下也无妨。」
站在门口的洋子与他轻轻握了手之後,本理引也会意地浮现出笑容,用爽朗的
语调说着。
「是这样子呀。但是,特地的抽空,把你叫出来,真的相当抱歉,不会给你添
麻烦才是!」
洋子用很抱歉的眼神看着本理引。
「什麽添麻烦,没那回事,其实是这样的。刚才太太娘家打电话来,说晚上很
晚才回家,我正好有空。」
「呀,是这样的呀,但是刚才我从窗口看见,你老婆才刚开车走呢,是否你故
意遣走她的啊!」
洋子故意捉弄,而本理引则轻笑了一声。
本理引在本达座市附近租了一栋建 的一室,和朋友共同经营会计事务所。然
而,洋子想与他谈遗产继承的事宜,是有关遗产分与的法律问题和税金问题。
洋子和本理引一同住在本达座市郊的高级住宅区,本理引在叁年前和太太理惠
结婚後就搬来这,夫妻和邻居的关系不错。
「说到想与你谈的事情…」
本理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洋子的服装,而洋子穿着的不是家居服,而是整齐的
外出穿着。
「不,实际上想和你谈的不是我,是我太太其拉。」
洋子用很奇怪的口气说着。
那时,门打开了,洋子的太太其拉站在那。
「欢迎来寒舍,本理引。特意来,真是不好意思,应该不会造成你任何的不便
吧。」
穿着浅色上衣,露出洁白的肌肤,裙子的色系也和上衣一样轻淡,微笑地靠近
本理引。
「什麽打扰呀,没那回事。」
本理引亲切地握住其拉的手,用有些客气的语调说着。和其拉说着话,然後她
先生洋子好像要出门的样子,如果那样,就只剩下本理引和其拉两个人在一间房子
里谈话了,这种单独谈话,到如今为止,还真是第二回呢。
「不好了,快来不及了,不快点走不行。」
看着他老婆和本理引握手交谈後,洋子突然看着手表,用很慌张的语气说着。
其拉也微笑地靠近丈夫,而洋子也轻吻了太太的脸颊,说些亲密的话。
「那麽,本理引,不好意思,请你和太太聊吧,我有急事,不得不先走一步了
。」
洋子匆忙地交代了话後,不顾本理引讶异的眼神,匆匆忙地走出了大门,其拉
也跟在丈夫後面,送了他一程。
本理引被单独地丢下了,一个人站在大门旁呆呆地望着,好像很无助地,左右
摆着头。
听见了车子开动的声音,然後又有轻轻的脚步声往大门过来了。
「真的不好意思,本理引。虽然特地请你过来,但他又非得出门不可,但是想
和你交谈的,不是我丈夫,而是我想要和你谈一些事情,你应该不会介意才是,对
不对?本理引。」
打开了大门走进来的其拉,向呆呆地站在那的本理引,用轻蔑挑逗的口气说着
。
本理引又耸耸肩,无辜地接受这一切的安排,听着其拉轻柔的声音他也没辄地
投降了。
「理惠好像也出去了,会马上回来了吗?」
其拉向站在门口呆站的本理引说着,有意无意地,她走向房门的门口去了。
「不,她娘家打电话回来,说深夜还不会回来。」
向其拉持续地说着,搅着被裙子紧紧包住的丰满美臀,本理引向她说明着。
洋子今年叁十四岁,而他太太其拉小他四岁,和本理引都是叁十岁。看着在眼
前摇晃的丰满美臀,想像着,在底下隐藏着的,成热的女性**,感到相当向往。
而本理引的太太,还有些新婚妻子般青涩的甘甜,和这成熟的女子比起来,其
拉散发出成熟的妖媚。
「好呀,今天你就不急着回去了。」
把手跨放在房门上,向本理引挥舞着手势,用引诱的眼神看着他。她有头粟色
的头发,整理地相当整齐的她,充满着知性和野性味的脸庞上,充满着亲切的微笑
。
「是呀,嗯,是没什麽关系!」
本理引用恶戏的眼神看着她,以小孩般的语气回答着,然而眼神却投注在她的
美臀上。其拉更是妖媚般地抚首弄姿,两人都已经感到有些超过邻居该保持的关系
了。
「洋子也是,到深夜是不会回家呀!」
其拉看着本理引,用低吟的口气说着,美丽的容颜上有些发怒的表情,走进了
卧室。
本理引对於她所说的话感到有些不解。
他在心口有一连串的问号,可能是想太多了吧,其拉可能不是那个意思吧!
本理引在脑海里,也想打消这些不正当的妄想念头,摇着头,唇角浮现出了苦
笑,而她则继续走入房里。
其拉,不久指引本理引坐入幽雅的沙发里,她自己在房里一角做了一个类似吧
台的地方。
「想喝些什麽呢?」
「听说想要谈有关遗产继承的事。」
坐在沙发里,本理引用不太好的语气说着,看见本理引走进了吧台,其拉苦苦
地笑着。
「不要那麽拘谨嘛!这里又不是事务所,也不是裁判所,先喝些东西再谈也不
迟呀,来,想喝些什麽?」
其拉简直像哄小弟弟一般,用老大姊的语气说着,而轻挑地看着本理引的脸。
本理引也苦笑地说了:「那麽,来杯啤酒好了。」
「是!遵命!」
而後,其拉拿出了两个杯子,注满了啤酒,好像女服务生一般,相当熟练地服
务着。
於是,本理引也接受了这盛情的邀约,从沙发深处爬起腰身来,用手去端来放
在桌上的杯子。
「乾杯吧!本理引!」
其拉也和本理引一样,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本理引的心情总是觉得不太隐定,和洋子一起喝酒是常有的事,但和其拉单独
地饮酒,二个人又如此靠近地坐着,这可是第一回的经验呀,她又如此地性感。
「为什麽要乾杯呢?」本理引用开玩笑的口气说着。
「为了我俩初次的独处。」其拉撇了本理引一眼,娇声地说着。
本理引吓了一跳,用讶异的眼神看着其拉。
「的确,现在对我们二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本理引也答应合着说了。然而,这时,其拉若有所思地一口气喝下了半杯酒,
而本理引也察觉到自己的狼狈,相当不自在。
其拉也被这种气氛包围着,大大地含了一口啤酒在嘴里,沈着地把美丽的脸庞
抬起来。
「呀,其拉,那麽和你相谈的事。」
本理引也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也用着相当明朗而且又宏亮的口气说着。
「实际说来嘛,本理引!」
紧紧地贴坐在本理引身旁的其拉,轻轻地抬起微微泛红的美丽脸庞,轻声细语
地说着。
「谈到和你相谈的事,那是我的任务。」
「任务?」本理引大叫着。
「和你如此地二个人独处,然而,扯了个谎,拜托,本理引。」
其拉再度抬起头来,上身也再往本理引的方向挤了过去,而他的脸上则感到一
阵涨红。她的脸孔和头发一样是栗色的,也妖媚般地闪闪发亮,令人无法喘息的凄
艳美丽。
「其拉。」
本里引的喉头好像哽着痰一般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头脑里
已经理不出头绪地纷乱了。但不久,这如梦似幻的感觉突然有了新的转变,有些怯
怕了起来。
在他的脑海里,本理引自己的妻子,理惠那张楚楚可怜的笑颜,也浮现出他脑
海。
「对不起,本理引,生气了吗?」
其拉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本理引,刚才像姊姊一般的口气,也轻换成说谎一般的
轻柔了。
「不是生气啦,其拉,只是…」
这在那时,其拉将整个上身倾倒在本理引的膝上,而他则不太敢伸手去抱这女
人。
「喜欢吗?本理引,我就喜欢你了呀!」
说着说着,她把身体更贴进他的胸口,把脸埋了进去,用发抖的声音往胸口的
地右说话着。
「其拉,等一下。」
本理引这回更陷入狼狈的混乱里,而且被这声音搅得相当酥软地**了,於是
搭住她的肩,抱着她的上体。
「不要、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