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太缺德了。(看请牢记)我和姑小姐同你都无怨无仇,你何必这样做呢?
」
她骚笑着道:「不这样做亦可以,我有个条件。」
我说:「什麽条件?你说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道:「钱!你别以为钱能行得通,我不要钱。」
我说:「钱你不要,那你要什麽?要金子?」
这时她亦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亦同我睡一
觉!」
我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小媳妇竟亦如此风骚!於是我过去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在她那红润的脸上亲了一下道:「这太简单了,趁着她们都出了门家里没有
别人,你想挨插,就请吧!」
她在我怀里仰着睑,媚眼斜眯的瞟着我道:「难道我还骗你!」
说着我便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压在她那结实丰满像弹簧似的肉儿上,亲着
她,摸着她,她格格的浪笑着,没想到这小冯妈淫荡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儿送
进我嘴里让我吃着吮着,媚声媚气的道:「昨天晚上姑小姐的**可过足了瘾
,被你这大家伙插得她死去活来,浪的死过去几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着门
缝儿腿都站软了,站酸了,**儿流了满裤裆,你们消魂的时候,我却瘫软在
地上爬不起来,痒得我钻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儿挖了大半夜,弄出点
浪水来,才算勉强忍住了。」
我见这小浪货淫言浪语的说得太浪了,亦逗起了我欲火,一低头便吻着她
一双大**,只痒得她尖叫着浪笑着,道:「哟!痒死我了,死人,这麽狠心
,差点没把人家的奶头儿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揉搓。」我见这浪货浪的出
奇,一面用手真的替她揉着,一面说道:「揉出水来怎麽办?」
她亦浪笑着道:「揉出水来给你吃。」
「我才不吃你这骚水呢!快脱衣服吧!我下面胀的厉害,想插你的**了
。」
她没说话用眼瞟了我一下,自动的脱了个精光,仰卧在床中央等着我。
别看这小淫妇儿是个乡下人,身型儿长的可够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摆
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小**长的不高不低,四周生满又黑又长的
阴毛。她这又密又浓的阴毛,亦够勾引人的。
我说:「小冯妈,你的阴毛好多哟!」我一手拍着她一个大**问着她。
「毛多好不好?」她浪笑着反问着我。
我说:「有人说毛多水多,毛黑穴浪,不知你水多不多,穴浪不浪?」
她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浪笑着道:「我不知道!你这坏东西。」
我道:「**,你自己的水多不多,浪不浪都不知道?」
她听了格格浪笑着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使劲一压她,使她透不过气来,道:「你真不知道!快说!知不知道?
」
她又媚声媚气的道:「我水多不多,浪不浪,要看你有没有能耐,有没有
本事了。」
说着她又往我怀里滚了滚,亲了我一下,我被这淫妇亦逗得欲火高烧,道
:「你这小浪妇真的浪开了花,欠的不如现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
她亦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姑小姐那样千金之体,我不信,你能把活
活的我插死!真被你插死了,倒亦舒服死了。」
我道:「小浪货你别逞能,插死你也许不会,插你个半死不活的,死去活
来的,大概还没什麽问题!」
於是我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布的阴毛中间,已闪出了那粉红色的缝子来
,我先用手去挖了两下,她忍着劲没**,她亦用手握了握我的**,等她握
到手後,她刚才那点锐气大概已打消一半,因为她一握之後,不由她不惊讶的
哟了一声。
她道:「哎哟,本钱真不小,怪不得。」
我没理她,一下子反而跨上了她的身上,提着**,腰一沉便插了下去,
因为她的浪水亦已流了不少,这一下刚巧亦对正了,只听噗的一声,大头子已
先插了进去,因为来势过猛,她没提防,冷不防的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接着她喔喔的叫了两声。
我没停接着一用劲整条的插了个尽根,她又喔了一声,我诚心问她道:「
到底了没有,还差多远?」
她眯着媚眼瞟了我一下道:「都搞到小肚子上了,呀!我的亲男人,会插
穴的野汉子真粗,真长。」於是她跟着浪了起来,浪哼了起来。
於是我亦就不顾死活的狠狠的**了起来,我先用叁浅一深,续而又用九
浅一深,再轻抽慢送,又狠插狂捣,使她毫无还击的馀地,最後我顶紧了她的
花心,搅着她的穴底,这样把她插得**横流,她没口没命的喊叫着:「我亲
哥哥……亲男人……会插**的好丈夫,爱死人的大**亲达达……今天我可
遇上了,遇上大**……狠**了,我这条小命不要了,哎哟……捣得我发了
软,插的我开了花,我要丢了,快点狠弄,几下快…………」我先以为她真的
垮下来了。
於是顶着她狠搅了几下,她却亦没命的把大屁股转动得像小磨子似的,她
想用这种淫言浪语勾引我的欲火,再用特殊的床功来还击我,使我败在她的石
榴裙下。
可是我风流汉要是没有这点见识,怎能在江湖混。
於是我沉住了气,反而不动了,让她动,叫她转。
她见我突然按兵不动,亦多少看出了点我的厉害。
她紧抱着我道:「哥!亲人……你怎麽不动了,是不是要垮了?」
我道:「小浪货,你不是要丢了吗?丢到那儿去了,你这一套骗别人可以
,骗我是骗不了的。」
我把她一拉她坐了起来,她瞟了我一眼道:「你不好好玩,要干什麽?」
我道:「哥哥这样玩你玩的不过瘾,要换着花样玩!」
她淫荡的瞟了我一眼,道:「饶了妹子吧?妹子马上就丢给你看,可别捉
弄妹子了,**已同你浪的不轻了,你还要**怎样浪,**都听你的话。」
我道:「你这小浪媳妇,不把你插得死去活来,你是浪不起来的。」
我不由她分说把她拖到床沿,我站在地上,双手提着她两条腿,往我肩上
一架道:「咱俩先玩个老汉推车。」
她又骚笑着瞟了我一眼说道:「哥这回可要手下留点情,这样长的东西,
这样玩恐怕妹子受不了。」
我握着她一只**道:「让我先吃两口,给你提提神,等会玩起来才有劲
呢!」她笑着不肯,我一低头便咬住了一个,用嘴吮吸了起来,只酸痒得她在
床上摇滚着。
这时我的**亦硬的特别粗长,於是我把腰一沉,用力一插,便又插了进
去,她叫了声哎唷。
我又没头没脑的狠抽了起来,这次我用四种不同的方式足足的抽了她有千
馀下。她浪的没了样,乱叫着道:「亲汉子呀……怎的这样会玩,插得妹子骨
头节节都松开了。」
我见她浪的怪可人,诚心问她道:「小淫妇,当初你丈夫的东西大不大?
」
「大是大,可亦没有你的大。」她轻答着。
「长不长?」我又问她。
「长是长,可亦没有你的长。」她又轻答着。
我见她说的怪中听,又问她道:「你除了给你丈夫玩,偷没偷过人?」她
道:「偷过。」我说:「偷过几个?」她道:「一个。」我问:「是谁?」。
她用手一指道:「就是你这一个大**,野男人。」我又狠狠插了她有几百下
,这回她浪的更凶,**像泉涌流着。一阵一阵的发着抖,打着颤,喘着气,
张着嘴,**着,骚叫着,我觉着她穴底一吸一吸的在吮我的**子。她轻叫
着道:「哥!饶了妹子吧!妹子这次可真丢了,丢了叁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
再假装了,真的丢给你,丢给亲汉子,我一辈子亦忘不了的,亲达达,可怜可
怜妹子的**都叫大**插烂了。」
我贝她求着饶愈发高兴,又狠插了她几十下,她又丢了一次,她真的瘫软
在床上,动弹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我问她道:「小浪货,过足了瘾没
有?」她亲着我说道:「过足了!」。我道:「我同姑小姐的事,还敢不敢说
了?」她道:「亲哥!我往後连提都不敢提了,妹子的**亦让你玩了,那里
还有脸说人家?」
我见她说的可怜,道:「这样我才高兴呢!来!哥哥要你再丢一次。」
说着我又狠狠的插着她,她亦善解人意道:「汉子不知道我喜欢浪,我浪
给你看。」
说着她便不停摇摆着屁股,**着道:「亲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这
根大**,浪的更起劲,浪的更发慌,妹子这一辈子亦没受过这样大的家伙,
哎……插死妹子了,插的妹子心发慌。」
她这样淫浪,我亦忍不住了,**猛跳着,我连忙顶住她的花心子,把如
注阳精全射在她的花心子里。
我实在艳福无边矣!现在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离开,除非是天下第一
大傻瓜。
因为,下一个目标就是珍美,娇嫩的**肯定令我食指大动。
……………………………………………
5
●寂寞的女人
●寂寞的女人
●寂寞的女人
我喜欢薇薇,她实在是一个令男人着迷的美人。
我一直渴望有机会和她上床,这晚,我终於如愿了。
薇薇来到我家,经我一轮爱的挑逗,我们一起倒在床上,我的手不在在她的身上抚
摸着,她并没有拒绝和挣扎,这使我充满信心,我一定能够征服她!
我扭开了录音机,放出来的声带是一个女子在****中得到了满足的尖叫声,她
显然受到影响,对我问:“为什麽她会那般欢乐呢?”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你没试过吗?那些与你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没有把你的**
挑动出来吗?”
“我那有什麽感觉。”她幽幽地说:“每一次都是他们给我一千几百,然後就叫我
躺到床上,让他们伏了上来并且进入我的身体内,发 後又匆匆 开。”
薇薇是富商何全的女 人,因为人能干又长得美,所以很得何家的欢心,尤其是何
全,每当何太太不在家的埘候,他便会乘机要薇薇替他作性服务。
“你从没有感受过快乐?”
“还快乐呢!不痛死已算够运了。”
“相信我,我会令你快乐的。”
她没有再作声, 是把身体舒展开来,於是我就替她解除身体上所穿的衣服,而我
也随着清理了自己。
不到两分钟,我们都已经回到大自然中。
“唔,你很劲!”她注视着我说:“你比他们都长得粗大,我怕…”
“你怕我弄伤了你?”
“唔!”她点点头。
“那就任凭你摆布吧!”
“那你躺下来吧!”
我依着好的话去做,舒展着身体大字型般地躺仁床上,让我那擎天的玉柱高高地挺
了起来…
她立即翻身上来,用两个指头轻捏着我那硬朗的东西对准了她自己的门路,然後轻
轻地扭动着腰肢,我那亲爱的小兄弟已开始挺进了…
她极有节奏性地起伏着,不停地磨动着我的小兄弟,彷佛要把它磨细似的,但我那
不屈的好兄弟像金刚石一样,丝毫也没有半点 气。
她终於也像那录音带一样,狂叫起来了,她终於享受到了**的愉快。
她身体现时所采取的动作已近於疯狂程度了,一连数次急剧的起落筷,她便软软地
伏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第一次**就在这时开始了,她愉快地抽搐,我也任由她在我的身体上喘息…
过了片刻,她的精神恢复过来了,我把咀唇凑向她耳畔说:“你总算认识了**的
好处了吧?”
“不错。”她羞涩的点点头。
“那我又令你的**再来过好吗?”
“那你就快上来吧!”她兴奋地说。
“好吧!我来了!”我说完後便紧紧地拥住了她,在床上转了一个身,骑到她的身
体上来了…
这时,我才开始柔柔地活动着,在我们这个翻身的大动作中。
我们始终连接着那个部位,并没有分开过呢!
我以居高临下之势,一边用手抚弄着她邪两颗嫩白而坚挺的肉球,一边在柔柔地抽
送着…
她开始在喉咙间哼出声音来。
惭渐地,我知道时间恰可了,便一动下身,把我那硬朗的东西抽了出来。
“啊!”她惊叫一声,似乎是惊奇,也好像是可惜。
不过,我并没有令她失望,立即又将它送进回去给她。
於是,她又惊叫一声,但我捺不清楚她是叫着甚麽的。
我接着又像先前那样,以大动作退了出来,随即又以大动作进入去。
她简直像发狂似的,拚命地耀动着身子去迎合我的每一个动作。
“啊…啊…”欢乐的叫声在房中荡漾着,她更加起劲地迎合着我终於,她又全身紧
张起来了,她要求我以更大的动作,我顺从着她,更加起劲地冲刺了几下,跟着便伏在
她的身体上。
她紧紧地拥着我,我也没把她放开来,就这样,我们过了好久才说话:
“你今夜总算满意了吧?”
“多谢你,我总算明白了!”她畅快地说。
“你真美!”我抚摸着她的**说。
“你也很英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咀来,我们又吻上了。
最後,俩人都快要窒息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我得回去了,我明天再来过吧“好,我等你…”
她起身穿回衣服,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转身溜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才迷迷惘惘地躺回到床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在回味者适才间的欢乐,我觉得无限地神往,无限的感叹!
许久许久,我才突然想起了一宗事情来…
薇薇提过,今晚珍姐会到何家和何老人她们玩牌,但我知道,那位珍姐其实是位专
门在赌桌上出千骗人钱的女贼。
薇薇做人较为单纯,我怕被珍姐利用,与她串同去骗人家的钱,但为时已晚,我
得另谋他法去补救。
趁着时间还早,於是我就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两副 裨,匆匆地 到何家去,看准机
会,就把珍姐做了手脚的那副纸牌拿走,而把刚刚买来的两副正当的纸牌放在原来的地
方上。
我在走廊等待着薇微,见她出现便赶忙走过去。
“你为甚麽又来?”她问。
我告诉她,今晚必须制止珍姐到来,不能再跟她一起出老千了。
“太迟了,已经约好了她啦!她一定会来的,别破坏了我的事情吧!”她说完後,
便匆匆地走到厨房中去。
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听我的,但我仍希望尽最後努力,阻止她们今晚的赌局。
她的**如此令我着迷,那就要关心她。
我清楚知道,出老千是一宗危险的事、况且,何家的人并不好相与的。
我更清楚知道,何老太和何太太也是很高明的人,一发觉到珍姐出老千的时候,那
时薇薇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以前,我可以失去她,我最多找个另一个而已,天下间的女人何其多,但自从我发
现了她的好处,我就不能失去她。
为了薇薇,为了让她避过这场灾难,我迅速打开她的手袋,匆匆换去她的纸牌,然
後再去拜访那位珍姐。
我和珍姐 见过两次面,她虽然年纪不轻,但仍然有种令男人心动的魅力。
当我来到珍姐家的时候,她对我的突然造访感到意外。
“你别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还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较好。”我开门见山的说。
“谁说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脸色一变,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我还知道你和薇薇约好,今晚在何家有个二十一点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可能约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紧张,我是一番好意到来告诉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去,如
果你不听我的劝告,你一定会惹麻烦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珍姐带点怒意的说。
我从身上取出从薇薇那儿得来的纸牌对她说:“珍姐,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花边都
是与别不同的,难怪你赢钱了。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
“这是你的魔术牌。”
“那真不是我的,好吧,我让你参观真的魔术牌吧!”
她说着领我走进她的房间,我鼓足勇气走进去,看看她又有些什麽新花样。
她指一指床边的沙发,叫我坐下来,然後她就拉开了妆台上的小抽屉,拿出了一个
精美的盒子来说:“看,这才是真正的魔术牌。”
她缓缓地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真的有一副纸牌,而纸牌的背面是一个裸女的毛彩照
片。
“这有什麽魔术可言?”我耸耸肩说。
“瞧,她是美国最迷人的脱衣舞娘,不论谁见了她都会着迷,所以人家都说她的裸
体是有魔术作用的。你再仔细地瞧瞧,她的腰肢是多麽细啊!”
她坐到我的身边来,我们的肌肤相贴者,她有息无意地活动着身体,使我们的肌肤
开始了磨擦作用。
“她美不美?”她甜甜地笑着问“你的腰同她一样细,如果说她的身体有着魔术作
用,那末你的身体就有着磁石。”我绝不辜负她的美意,伸手抱着她的腰。
“你没有丈夫的吗?”我忍不住问。
“这与你有什麽关系?难道你看中了我?”
“我们的年纪不相衬呢,不然我一定找你的。”
“那一场友谊波没关系吧!”她的咀角展露出融融春意。
我知道,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够掩护她,她要用肉 来掩住我的咀巴,这次的收获都
可谓不少了。
“怎麽?”我笑着问说:“竟然想约我上床?”
“我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我很…你的胆子也不小吧!”她笑着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内去,揉捏着她的**。
她亦把我的拉链拉了下来,抽出了我那早现硬化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者。
我们就这样把玩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我们的兴趣都培养出来了。
过一会儿,我觉得活动受到了限制,便对她说:“我可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吗?”
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我伸手便把她的衣服扯下来。
瞧着呈现在我眼前的这具没有生育过孩子的中年妇人的娇躯,我的心弦头动起来,
真令我意想不到!
她的肌肤雪般白,她的肌肉胀满而有弹性,特别是那对**,还呈现着竹笋般的形
状。
还有她那引人注目的神秘部位,饱涨的小丘下,芳草茂密,潺潺之春溪水满,更呈
现出无尽的肉诱。
我不由得把咀凑了过去,并且由她的脚尖吻起…
《寂寞的女人》〔中〕
她显然一生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侍,当我吻到她的膝时,她已经像醉了似的,喉咙
间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两只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放在什麽地方好。
而当我吻到她的咀巴时,她就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吞下肚似的。
她有着 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丛林中找寻那条水溪,她是乾净的,显现着诱人
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丛林,粉红色的门户,而那门是闭得紧紧的!
我贪婪地集中在这一点上,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地,我的舌头轻轻地舐着…
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开始饮泣起来了。
跟着我用我那湿濡濡的咀巴吻着她的**,而我的活动就真正开始了
她虽然比薇薇年纪大,而体型也大,但是进行起来的时候即比薇薇要困难得多了。
她有时挣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时间方能到达尽头。
她一直在饮泣着,流着泪…
我初初还以为她那是快乐的表现,但到後来,我才知道她是有着一半痛苦的感觉…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呢!”她幽幽地说。
“真的?”我慌张起来了,连忙托住她的腿:“你痛吗?”
她微微地闭着了眼睛:“现在没什麽了。”
“但你为什麽不早出声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说:“看来,我把你弄伤了呢!”
我记得我曾一度作过忘形的冲刺,但她当时似乎是很欢迎的呢!
“现在不要紧了,其实我是个老处女呢!”她坐起来,倚在我的身边。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她显得很难为情的,因为在香港来说,以她一个年近叁十五岁的女人,还能够保持
在那薄簿的一层膜,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曾结过婚的。”她幽幽地说。
“结过婚的人还是老处女吗?”我哈哈地笑着。
“真的,我是一个真正的处女来的呢!”
“那怎会呢?”我觉得她愈来愈不可思议了。
“我为什麽要骗你呢?”
她低下头说:“我曾结过婚,但我的先生是个性衰弱的男人…”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像你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完全破。”
“你怎会知道的?”
“是医生检查後告诉我的。”
“那你早点出声,我就不会让你那麽辛苦了。”
“我并不辛苦,你的花样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吗?”
“是的,不过我嫌她们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动得流下泪来。
我捧住了她的脸,吻她的樱唇,又吻她的全身…
她快活地颤抖着,彷佛认为我就像个没玩没了的。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我低声问。
“这是我一生中超难忘的一天。”
我对自己感到满意,其实甚麽女人都是我教的,但这则是没人教我的,这完全是出
自我内心的感情…
“等会我还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着她的手说,“你虚耗了那麽宝贵的青春,
我代表男人们向你作回一点的补偿吧!”
“你还要来?”她甜甜地笑着。
“就当是我们男人向你赔罪吧!”我笑着说:“想不到我们男人中出了像你丈夫那
样不争气,坏了我们的名声呢!”
“你真伟大!”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的身体本来就像一池死水,而你给它们
带来了生命!”
“希望你以俺能经常保持着疏通吧!”
“我会的了。”她感动地说。
看她春上眉梢,我当然知道她是意犹未足的。
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青春,去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当她真真正正地尝到了
人生时,她又怎会那麽容易够呢!
我更知道 要我肯花点心思,那这个女人就必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会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现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
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电话不停地响着,我知道是薇薇打来催她到何家赴赌约的,於是我把珍
姐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去听电话。
隔了一会,电话铃声终於静止下来。
“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开我,柔声地问。
“是,我是放心了,赌局开不成,薇薇便没有犯罪的机会。”
我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宜在荒唐,但能够因此而和珍姐上床,这又是
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虽然不算年轻,但无论样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种在江湖打滚的坏女人,不明白她为什麽要干这种老千把戏,我忍不
住对她问:“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珍姐突然脸色一沉:“因为我父亲曾经给人骗过。”
“谁骗他?”
“是两个老千,跟我父亲有生怠上的来往。”
我一听,更对珍姐的过去很有兴趣,於是赶紧追问下去:“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父亲有点钱,可惜没带眼识人,在一次与他们玩牌时被他们串同出老千,
骗去所有的钱…”珍姐说到这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後来怎样?”
“我父亲一时看不开,竟然跳楼自杀…”
说到这,珍姐的眼里有股愤怒之火在燃烧着。
“我很想找他们报仇,於是我千方百计找人教我赌术,结果我认识了擅於玩魔术纸
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术纸牌。”
“那你的仇报了没有?”
“没有。”珍姐摇摇头,恨恨地说:“等我想找他们时,他们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转向别人报复?”
“是的,人骗我,我骗人,每次当我骗到人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明白了,珍姐绝对不是因为钱而去出千骗人,她完全是基於一种报复心理。
“那麽你嫁给你的丈夫,也是为了一心想学千术报仇?”我再祥细追问。
“是。”她幽幽地点了比头,“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他那儿学到摩术纸牌。”
“你明知他性无能,也甘愿和他结婚?”我惊异地问。
“ 要能报到仇,那有什麽关系呢?”
听了珍姐的过去,我忍不住对她寄予无限的同情。
“珍姐,我们算朋友吗?”
“那当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资格,劝你修心养性,立即结束了这种伤害自己精神与**的勾
当吧!”
“那…”她犹豫着。
“难道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女人不好麽?”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季祥死了後,我实在是太寂寞了,没有真正的**,生
活又没有寄托,我恐怕改变不来的。”
“你可以找一个知心的男友来陪伴你的,你还那麽美丽!”
“真的?”她紧捉住我的手说:“你肯吗?你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了对象,
那时你才放弃我,好不好?”
“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 好应承你了。”我答应她说。
“你真好!”她疯狂地吻在了我“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对她说。
她笑着把手伸过来,抓着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闪电般地翘了起来。
“你真强壮!”
她主动地握着我的巨炮把玩着,感觉着我那急激的脉搏在她的掌心膨胀、起伏…她
的内心升起着熊熊的欲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张开来,眼内永汪汪的,好不诱人。
很快,她的手中湿濡濡了。
她疯狂地渴望我能够再次填补她的真空地带,终於她得偿所愿了。
当我的身体转了向,她早就预料到即将有什麽事情发生,忙把一双粉腿分了开来,
构成了一个欢迎的仪式在我身下,我那乌油油的巨炮尽情也展露着,黑白分明地采取着
将要进攻的姿势…
而她桃源一线,此时已吐出了热情的火焰,红艳艳的好不动人。
从我的喉咙深处,此时迸出了野狼般贪婪的声普,我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压了下去…
“噢…啊…”她亦不期然地发出声响。
她的一双柔爪,在我的背部又捏又搓的,直把我逗得如热火朝天,我那健壮如牛的
身体剧烈起伏着,由浅入深,由深而贴,由贴而动…动不够味,我再抱起她的小蛮腰,
狂野地挥舞着。
在她一陴比一阵急激的簸动之中,我忽进忽退的,时轻时重的探索着、冲击着。
肉与肉的磨擦,弄得双方颤声大作,我们都得到了**的满足。
风两中的喷泼,令她得到滋润,她更紧紧地搂住了我。
隔天,我在九龙塘一问别墅内等薇薇,我那可爱的情人。
珍姐好,薇薇更好,我当然希望两者兼得。
薇薇打扮得很漂亮,穿了条短裙子,还架了副太阳眼镜,看来就像是女明星似的,
没半点儿女 的模样,
可惜她学历不高,不然我一定替她作港姐的提名人。
“那天珍姐没有来,是你把她留者吧!”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知你又用那一套了,你和珍姐干过了吗?”她来到时,还没坐下就对我问。
“干过了又怎怎样?”
“你这个人用情不专!”薇薇的口吻带点责备,但并没有不悦,我总算放下心来。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拥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
“你准没有好事情做的。”她甜笑着,在我的小弟弟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她的需要,乘机推她躺到床上,按住了她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寂寞的女人》〔下〕
她挣扎着要推开我,我的手已伸进了她的裙子内,并且把裙子掀起来,展露着她那
一双又圆又白的**。
那贴身的内胯子当中,贲起如小丘,凹凹凸凸的,再映出那丛毛发,我但觉身上热
到似火烧一样,忽然就俯身向那地方伏了下去,准备再闯桃源洞…
她热情地紧贴着我磨动着,我的焦点又放在她的樱唇上,我热烈地吻着她。
我进一步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她亦很乐意地用她的香舌和我缠搅着,看来她已
动情了。
我喜欢动情的女人,唯有动情的女人才令我快乐。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热情地扭动着,她的呼吸急迫,最後,我不能满足
於隔着衣服去抚摸她了,我索性将她的衣服脱去,一具雪白丰满的**呈现在我眼前。
我亦急不及待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她伸手过来摸摸我已昂起头来的小弟弟,高兴地
说:“哗!原来你已经站起来了!”
她一个翻身,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面,裂开了桃红一线,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感到我的下体被她紧紧地夹着,夹得我好不舒服的。
她狂野地动着…起伏着…薇薇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我任由她在上面颤动着、
呼叫着…
我听着那带着液体的磨擦声,真也**蚀骨了。
在极度兴奋下,我向看她的花心发射。
她轻柔地伏在我的身上来,但我们的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
一场大战後,我和她都倦了,我拥着她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除了陪伴薇薇外,我还要满足珍姐。
珍姐打电话始我,邀我到她家中去,说要请我吃饭,我知她其实想请我作床上客。
来到珍姐家裹,她早已为我准备好晚餐和酒。
我和她起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不少的酒,我们都有点醉意。
她拉我到浴室去,她放了水後,我将她的衣服宽下,而她亦将我的衣衫脱掉。
我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中,跟着我也踏进去了。
首先由她来为我服务,她轻轻地用手替我擦着背,用沐浴液替我擦着,她的一**
房涂满了皂泡,使我捏起来时更滑、更腻、更油润。
“鸳鸯戏水”是多麽优雅的意境,因为我们大可以在水中,你帮我洗,我帮你洗,
而且不管洗什麽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们在狂放的时候,你向我泼水,我也向你泼水,流露出真正的情怀相抚摸,她抚
摸着我那单纯的古炮,令它更强更硬。
我抚摸着她对称的**,令她更胀更大更具弹力。
她那双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轻擦着、抚摸着,她那种轻轻的搓揉,
令我感到难以形容的飘飘然。
在互相戏水的兴致中,速可以互,十分的舒服。
故想到这个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服稍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过了,我们互为对方抹乾身子後,她对我说:“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里的床上,她呈“大”字型的躺着,一**房在有致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