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快活难过,却把卵头望内尽根百於送,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阳精**都 了,和做一处滚将出
来,刻许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幸亏文妃把白绫帕拭了牝户,又来抹麈柄,对着浪子
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番有趣。吾那叁郎只有二叁寸长,又尖又细,送了叁五十次,便作一
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样的。」
浪子道:「竟至死不见天日,不独姐姐一个。」
妇人道:「心肝,你甚的标致卵儿,又甚的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嫩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
的有趣,正对着我的 ,倒进去处处塞满,又难得 ,真个快活死人也。吾那日见你解手,恨不得一碗水,
吞你肚里去,连累我骚水,直淋至今。桃红裤儿,还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
,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浪子道:「你这话又嫩又紧,箍得卵头儿紧紧的有趣。」
两个语到浓处,兴又动举,再把柄儿送进去,抽送四千馀次,精又大 ,放了一户,两个没有气力,叫醒春
娇拿着帕子,把两个都揩净了。
惹得春娇也便骚水直淋,可恨的是寂寞更长,欢娱夜短,却早鸡鸣了。
慌忙披衣起来,文妃道:「一有空隙便来请你,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浪子道:「吾会的,不须叮咛。」
两个又不忍别去。妇人把玉柄,偎在脸上,吮咂一回,咬嚼一回,不肯放。又道:「你须再来,吾与你便是
夫妻了。」
浪子也不忍去,只管把他来拥,又把牝户来捏。旁边立着春娇,向前道:「後会有期,天已黎明,别了罢。」
两个只得放了,文妃把一双红绣鞋,便是随常穿的,送与浪子。浪子接来袖了。
文妃又把那日**淋湿的桃红裤儿,送与浪子,浪子即便穿了。浪子却把头上玉簪一枝,送与文妃,含泪而
别。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话相思。
……………………………………………
第六回 梅彦卿玉树轻颜 赵大娘翠眉勾引
集唐五言律:
长眉留桂绿,丹脸更加红;
夜愁生枕席,春意罢如龙。
乱云低薄暮,柔情已近迩;
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话说浪子走到赵大娘家,谢了赵大娘,一迳归家,妹妹方起,接着浪子,道:「哥哥,昨夜怎的不归?」
浪子道:「友人留饮,不觉夜深沉醉,便留宿他家。」
话毕。浪子走到房中去,麈柄不觉有些疼痛。你道怎的疼痛不知?文妃的话儿小,浪子这柄儿大,他两个一
大一小,又不顾死活的,弄了一会,不觉擦伤了些,所以疼痛。当下浪子便取甘草水来净了,把汗巾轻轻拭
乾,讨一杯人参汤吃了。自睡了一日。
不觉的日月如梭,又过两月。
这一日,浪子想起文妃不觉动兴,吩咐家里道:「吾往友家去,若是夜深了,或者留榻友家,不要伺候的来了。」
只见浪子打扮得齐整,走将出去。你道他到哪一家去,他不到别家去,竟到赵大娘家,打听文妃的消息去。
却说这赵大娘,是借王蓝生房屋住的,他也生得风流俊俏,叁十叁岁,没有丈夫,守寡在家。却有一个女儿
,叫做妙娘,因他生得标致,都叫他做赛西施,年只十六岁。更有一个小 与着那一个小丫鬟,别无他人。
当日浪子到了他家,由怀内取出十两银子,谢了大娘。
又问:「王蓝生可在家麽?」
大娘道:「在家里。」
浪子道:「文妃可有甚的言语麽?」
大娘道:「自那日别後,也不曾看见,只有春娇时常出来问相公,也没甚的话。」
两个言叁语四说了半晌,不想这个妇人,也看上了浪子。
你道他怎麽也看上了他,是叁十叁岁的妇人,一向没有丈夫干那话儿,见了这个俊俏小官人,又晓得他麈柄
好处,更会风流,便十分爱他。对着浪子道:「感谢相公不尽,妾有一个小敬意,却不嫌了怠慢,千万款作
一回。」
浪子道:「怎麽生受大娘,却是不当。」
大娘道:「款待不周,千乞怨过。」便去叫小 ,买长买短。
不多时,天色晚了,酒肴已完备整齐,叫着女孩儿去下房坐地,自家来陪着浪子对面坐定。
一杯二杯,总无言语,第叁杯酒,却是大娘亲手递与浪子,道:「多谢相公厚意,聊敬一杯。」
浪子饮过,也答着一杯道:「感承美意,特借一杯,权作答耳。」
两个又吃了四五杯酒,那妇人春兴不能禁止,却把酥胸半露,眉来眼去,带着笑颜,把了一杯酒,对着浪子
道:「妙人,你在我手里饮一杯者。」
那浪子也有些动与,竟吃了一杯,接过杯来,斟了一杯酒道:「吾娘,你也在我手里吃一杯者。」
大娘笑嘻嘻也吃了一杯,浪子便走过来道:「吾与你并着生了罢。」
两个生了,便走去捻手捏脚,引得那妇人云情雨意,一时勃发难当,倒把浪子,便如拥儿子的一般,搂在怀
里,浪子是个春风性儿,见了这个如花似朵的後生寡妇,也不能禁止,他两个搂拥做了一块,不顾甚的瞧见。正是:
色胆如天怕甚事,鸳鸯**百年期。
毕竟当下两个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人道年少的爱浪子,不像中年的更爱着浪子哩。
……………………………………………
第七回 狂蜂儿既采红花 蝴蝶儿又思含蕊
话说那妇人拥住浪子道:「心肝儿,吾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吾与你弄个高下。」
妇人放了手,发付小 睡了,又叫女儿与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闭了房门,与浪子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卵
,粉腮通红。就是一口 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浪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妇人即便睡下,只见 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动了浪子,却把舌尖舔刮。
那妇人那里熬得,叫着浪子道:「吾的亲肉儿子,儿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 里去,
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
浪子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 。」
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妇人不能过活,舔管把身躯纽。浪子却 抹了妇人,连亲了四五个嘴,把卵在 边乱
擦,不放进去。
那妇人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 进去还好,再
迟一会,便要死了。」
浪子只是不顾妇人,便咬了一口,骂道:「天般的!短命的!怎麽不放进去。」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浪子把指头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浪子方 昂
起卵头,直 进 里面。那妇人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
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 如注,扑倒床上。
妇人道:「好心肝,真个会 哩,自幼嫁了丈夫,没有这般快活,不想道守了几年寡,遇着心肝。这一张大
卵, 得我心痴意迷。」
两个拥了一会,坐起拭乾了,听得外面已打叁鼓。
浪子道:「你令爱却在那里睡?」
妇人道:「在下房睡,问他怎的?」
浪子道:「干了老娘一会,已自爽利,却得妹妹这香喷喷、紧俏俏的 儿,在那卵头上戴一戴,一发爽利。」
妇人道:「你这张大卵儿,比了别起已大了一半,吾还经得起,吾的女儿是小小的雏儿,怎当得这个大风浪。」
浪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纪儿,难道便欺了他。吾如今把这嫩卵与他开了黄花,却不惯了。」
妇人道:「吾却爱了心肝,就凭着你罢,你两个年纪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两个做一对小夫妻去,如今却
要拜吾做岳母哩。」
浪子笑道:「好个岳母女婿。与女儿 。岳母却来拾头。」
妇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後娶其女有罪哩。」
又把卵来含了一回,道:「你尝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尝女儿的滋味,却不受用了你。」
浪子道:「服侍老娘,管待女儿,却不难为了他。」
妇人道:「你却有甚难为,只恐难为了我这女儿哩,若是难为了他,把他弄坏了,便是十个也陪不起。」
两人戏了一回,披着衣,浪子便走到下房来。那妇人随後起来听着。
毕竟两个不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
第八回 他那边双锦传情 俺这里连营独战
话说这女儿妙娘,听得两个惊天动地,吓得心惊胆战,自家按了一会,不觉的睡去。
那浪子走到下房,不去惊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开被盖,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梦中惊醒道:「是谁?」
浪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见了浪子,便问道:「你来做甚麽?」
浪子道:「借我心肝的 儿干干。」
妙娘把身子侧转,只管推开浪子,那妇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儿做了妇人,前後有一日的,从了罢。」
妙娘道:「他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麽又来缠我,我不去。」
妇人道:「痴儿前後有一日的,他这卵儿虽大,却倒棉花似软的,放在那个里也不疼,也不痛,预把这好卵
儿弄惯了,後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气。」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麽好?」
妇人道:「有甚羞处,做了女子,便有这节,你娘先与他干了,我也爱他,把做心肝来叫。你却不爱这个标
致书生,却不错过。」
妙娘方 翻过身来,对着浪子道:「你须慢慢来哩。」
浪子道:「吾自晓得。」
卵头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进得寸许。
妙娘道:「忒急了。」
浪子便缓缓抽送,又进寸许。
妙娘道:「有些疼痛,住了手罢。」
浪子道:「住不得。」
又抽又送,却又进了叁寸许,妙娘觉得难过,星眼朦胧,眉头双蹴,对着妇人道:「娘,叫我怎麽好?」
妇人道:「吾那娇娇的儿子,吾当初头一次,也是这般的,熬了一会,後次就不痛心。」
浪子又抽又送,却到根头。
你说这女子小小东西,受了这张大卵,怎当得起,觉道里面迸急,对着浪子道:「好哥哥,饶了奴罢。」
浪子那里肯罢,又抽了百馀回,星红点点,香凝满席。
妙娘道:「如今还不住手,直待怎的?」
浪子道:「未哩,直待 来放水。」
妙娘道:「娘啊!我那里过得,代我一次。」
那妇人一则惜这女子;二来也是动兴,便走到床上,仰面睡着,竖起两脚,捧过浪子来到自家身上,去把卵
插进 里去,抽了五百多次,妇人又咿咿呀呀起来。
那女儿见了,也便发兴,不觉骚水出来,便渡浪子过去,浪子便移过身来,也抽了五百多会。
那女子初来动兴也,却熬过到後,终是难熬,推着浪子道:「你原过去。」
浪子正恐弄坏了他,没尽兴处,便走过去,极力抽送一千多次,方 了。你道这一次怎的甚是坚久,原来
起手已干了一次,这是第二次了,却又不曾停实,自然难得出来。叁次後,起来叫丫头烧了汤,净了脚,已
是五更天气,叁个一床睡着。毕竟醒来,还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
第九回 大娘哄诱裙钗 春娇耍弄书生
闻鹌鹑:
小丫头家,口没遮拦,
一味里的言语,伤残走了机关,好不羞惭。
逞着这绿窗人静,**巫山。
他做了半腰裹的饶头,你做了一怀儿的添番。
次日赵大娘,把浪子锁下房,或遇早饭中饭,开了门时,依旧锁了。你道他们作怪的事,也是春娇的造化。
白白里拾一个好表子。
那日只见春娇急奔奔的跑到大娘家里来,对着大娘道:「借个泉钵用用。」
不想这个泉钵真是缘分,偶然却锁在下房。
那妇人自想道:「要说在下房,开门时,却不露了那人。要说没有,他决不信,那时也瞒不过了。索性把春
娇也做一会罢。」
对着春娇低低道:「娇姐,吾有一句言语,对你说。」
春娇道:「说甚的?」
妇人道:「梅相公想你哩。」
春娇道:「想我甚的,莫不是想谢我也。」
妇人道:「想你**。」
春娇道:「这个怎麽使得?」
妇人道:「你说那里话,正主儿尚然如此,何况走使的,吾此是没丈夫的,你也是没丈夫的,两个病则一般
,你吾真人前说不得假话,逞着梅相公这个好主仪,大家干一会,却不是好。」
春娇低着头道:「梅相公像是标致的,但恐被人观破。」
妇人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有谁观破。」
春娇道:「如今相公在那里?」
妇人道:「在这下房。」
春娇道:「怎麽在下房?」
妇人道:「因为你走来,恐人瞧见,故此锁在下房,吾正欲寻你,你正来得好。」
春娇却不开口。
妇人道:「泉钵在下房,你去则屋等着,我把这泉钵与你便了,却与他相见。」
春娇点头便去等着,妇人开开房门,对着浪子道:「春娇来了,你也药他一药,不然走了风声,许多不好看相。」
浪子道:「正没消闲处,叫他进来。」
当时妇人把泉钵与春娇使了。
却送春娇到下房去,依旧锁了这门,走将出来。
话说这浪子,见了春娇,道:「多谢娇姐扶持,今日何缘得遇,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
春娇道:「我们主人不是好惹的。」
浪子道:「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东西,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春娇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脱去,两个上
床来。
浪子把麈柄送进去,不甚紧难,直到深底,想道:「李文妃时常弄的,倒也紧俏。春娇不过寻两个私偷偷,
怎麽倒也容易,这原故所不同的,不要怪他。」
却说这麈柄送了进去,着实抽送,送到得意处。浪子麈柄一送,女子牝户也是一迎,迎送了叁千多回。
那女子头晕身乏,却迎不得,只凭浪子送了房中,滑腻如油,麈柄便按顿不住。把春娇两脚丢在肩上,又着
实抽了二千多回,一 如注。
春娇自觉困倦,咿咿的道:「怎般有趣,大卵儿怎麽叫我娘不爱他,若是干了一次,凭你恩爱夫妻也都丢了
,娘娘自从那日与你弄了一会,日日思想,夜夜做梦里,只是没有空儿会你。」
浪子道:「吾也是这般,只是怎能够再会一会?」
春娇道:「後日相会,不要说起看见相公,恐生疑虑。」
浪子道:「依你说得是。」
两个话了两刻。春娇穿了衣服,重梳着头儿,叫开了房门去了。那妇人依旧把门锁了,等晚开门不题。
正是:
着意种花花不活,无心栽柳柳成荫。
毕竟後来,又有怎的异事出来?听下回分解。
……………………………………………
第十回 小妮子嫩蕴含葩 大娘儿生姜老辣
歌仿古:
歌管楼台凝轻雾,碧月天心照古渡;
深闺锦帐人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渺满兰房;
过东来後西去,终宵达旦透芬芳。
恩情母子深入骨,柔枝软干探重窟;
酝藉风流多媚态,笑看绝色两倾国。
倾国姿容皆世绝,枕边小语声切切;
携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却说当晚开了房门。
浪子道:「如今好回去也。」
妇人道:「再住一晚,待我女儿干一个满怀,明早回去罢。」
浪子应允,只见泉上摆着下饭,叁人并坐吃了几杯酒。浪子却把妙娘儿坐在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个共饮了
几日,妇人便东支西吾避了出去。
浪子与妙娘脱了主腰,把**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妙娘道:「好对乳饼,却送在他手里。」
浪子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女子道:「你这话儿,也用与我看看。」
浪子放下妙娘,便去脱了裤儿,那麈柄起初也是软绵的,被女子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
上下一般粗大,光彩荧荧。
女子道:「这般大东西,我这小小的,却怎麽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东西麽?」
浪子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他到停
了。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
这张卵儿好。」
女子不觉春心荡漾,道:「昨日见了他,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他,却又堪爱,不觉这个里,有些不自在,
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着个。」
浪子把手摸着牝户,却是出火的一般,**淋了一手,他这裙子也都湿了。
浪子知他果然动与,便搂到床上去,缓缓插进去,女子心忙得紧,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不痛了,
你须实着实干吾一斡。」
你道他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他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浪子真个着实抽送,这
番知味,比昨夜会时不同。昨晚是勉强承受的,今晚他却兴动,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停了一刻,他
也初得滋味,这也初得滋味。
只见一边鼓动,一边只手将住头颈,双双勾住腰间,那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约至二更方 了,房中乱
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别的,是妙娘身上的。
那时妙娘便觉疼痛,自去泉床上便了,觉这身子困倦,去下房安置不题。
话说那妇人窥见两个许多风月,也自按捺不住,吩咐丫寰把家里物件都收拾了,走到房中闭了门,抱着浪子
道:「如今也要与我一个爽利。」
白浪子方 弄过,麈柄也软了,再不能举。
大娘便把口来含了,吮定了一会。浪子却过不得,渐渐硬起来,把妇人口都塞满。妇人却又双手握定麈柄,
上下挪移数百下,浪子便觉忝不过。叫道:「我要 了。」
妇人即把口来承受,放了一口,「咕的」都 下去,道:「好个人参汤。」
那麈柄却又软了,妇人又把日来含吮一回。
浪子那里过得,不觉的又硬起来,那妇人便把牝户套上去。两个拥住翻过身来,抽送千五百多回,妇人叫死
叫活,着实难过。
浪子把妇人两足勾在臂湾上,又拍几百多回,那妇人干到酣美处,声也叫不出,只管闭着眼,死搂的不放,
那浪子也尽力抽了二千多次,却 了,只见那妇人喉咙也多哑了。他身子也都倦乏没有气力,把话儿丢了
,坐在床上。
那更鼓已经五下,连忙披衣下床。不及叫醒妙娘,两个自经话别,乘着人静走归去也。正是:
仰着横星叁四点,心忙移步出闻花。
毕竟後来又做出其事?且听下回分解。
童痴云:「免不得娘知也,定有一顿打。」余云:「娘是过来人,这顿打,决恕得过。」以对赵大娘可发一
言罢了。
……………………………………………
》
68
●浪史奇观卷之二
●浪史奇观卷之二
●浪史奇观卷之二
第十一回 狂童儿书堂生春意 小梅香锦帐说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路人桃源小洞天,乱飞红处遇婵娟;
且王误作高唐梦,却恨青娥误少年。
侧垂高髻樟金钿,孤灯挑尽未成眠;
云飞而散如何处,且将红叶寄天仙。
却说浪子俊卿妹儿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水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奈何陆
珠久萌异心,时常要与他偷一偷儿,却无门路孰意,俊卿有一侍女,唤做红叶,最是伶俐乖巧,俊卿十分爱
他。如姊妹一般的,时常同床合被,谈话心事,甚是相得。
陆珠便把自己心事,尽与红叶说知。
红叶道:「不可造次,且耐心等着,吾自有计较,包你成事。」
陆珠感谢不题。
只见一日,红叶假意对俊卿道:「小姐,吾 在门首拾得一卷,描花样在此,吾也不曾仔细看,也不知是甚
麽花样?」
俊卿道:「在那里?」
红叶道:「在这里。」
拿来看时,却是春意交欢图,红叶接来道:「看吾也不知,却是怎的,小姐你不要看。」
俊卿道:「待吾看看何妨?」
红叶道:「妇人家看不得的。」
俊卿道:「吾两个私自看一看何妨,那里会有人晓得。」
那时红叶方 拿出来,细细一玩,却都走出像的风月事,也有交顾而戏;也有叠股而欢,神情意态活现,他
是十六七岁女儿,又兼聪明俊俏,竟观这些事体,当时不觉与动,淫心满怀,不能按却。
红叶藏过了,自家回到房里去,惟有俊卿难熬,自言自语道:「多大年纪没有男子戏耍,可恨错过了吾的青春也。」
自此以後,心事杳杳,饮食有不下咽,日夜胡言乱语。
一晚,又叫红叶同睡,红叶即便上床睡去了,但见俊卿闷闷不乐,乘机道:「小姐日夜不宁,心神恍惚是何意故?」
俊卿道:「你管道你,管吾甚的?」
红叶道:「莫不是春心动了。」
俊卿怒道:「小贱人,你那里晓得?」
红叶道:「小姐,晚间睡着了,便胡语道青春难再,可惜错了好光阴也,因此得知。」
俊卿回嗔作喜道:「你倒也乖巧。」
低声道:「红叶,你枕边来睡。」
红叶依着便去枕边睡了。
俊卿道:「红叶,吾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吾的心腹人,是口稳哩,倘被别的觑破,怎的是好,红叶
你知我心病麽?」
红叶道:「怎的不知,吾与小姐便是一般的病,吾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今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
,青春错过,诚难再得。」
俊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的。」
红叶道:「吾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
俊卿道:「吾不瞒你,前日见了这个画儿,不觉情动,所以两日恍恍惚惚,语言颠倒。」
红叶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吾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俊卿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叶道:「小姐,吾两个就依画儿上的模样耍一回,何如?」
俊卿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
红叶应允,使与俊卿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俊卿着实送了一会。
引得俊卿心如火热,对着红叶道:「你可曾得男子滋味麽?」
红叶道:「恐小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俊卿道:「是谁?」
红叶道:「你猜一猜?」
俊卿道:「你的相知在外边,吾那里晓得。」
红叶道:「只在家里。」
俊卿道:「吾家里没有人,我实猜不着,你与我说了。」
红叶道:「便是相公喜欢的陆珠。」
俊卿道:「这小奴才倒也标致,你且说来,与他怎的耍子。」
红叶道:「陆珠的模样,是小姐看见的。不知他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吾爱他这张好卵,来把
着实含了他一回,他使熬当不起,越便大 ,把吾 了一口,被吾都吃了。」
俊卿道:「可不污秽?」
红叶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他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小姐你不
知他会温存得紧哩。」
俊卿道:「实是怎的?」
红叶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了,痛也不觉。小姐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
俊卿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叶,委实春心难遏,道:「吾也要他。今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
儿,後日重重谢你。」
红叶道:「吾与你如何由此言,吾自有计,今夜不可唤他进来,待相公出去了,可唤他来。」
俊卿道:「他怎能够出去也?」
红叶道:「耐着心儿,自有一日,只要小姐一个印信儿,他方 敢进来。」
俊卿道:「吾晓得了。」
当晚俊卿熬了一夜,等候天明不题。正是:
越女含情已无限,俊卿幽闷倚栏杆。
毕竟後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但将自己描写,便荡漾了,小姐人情,好一个老世事。吴歌云:「梅香道:姐儿 了沸,烧杓热汤来豁豁
。姐道:梅香呀,你是晓得个热汤,只浴得外面皮。」可谓深知痛痒者。
……………………………………………
第十二回 月下山盟海誓 花前雨意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六街晴色动秋光,寒蛩卿卿树苍苍;
扫石焚香当夜月,深深再拜诉衷肠。
明月婵娟照画堂,小语低声间玉郎;
酒力渐消风力软,且谐**赋高堂。
却说明早,俊卿梳洗毕,拿一个香盒儿,对着红叶道:「你可用心着去对陆珠道,小姐送几凡香茶与你,叫
有空便进来。」
红叶道:「是。」
拿了香盒去。
不多时,回覆道:「香盒已送去了,他道感谢小姐美意,又恐自家没福,陪不得小姐。」
俊卿笑道:「他陪得相公过,怎麽陪不过我。」
两个话毕,自去房中消遥,等候浪子出去。不题。
却说浪子一日,独自在门首立地,却好张婆子正走进来,把一个小东递与浪子道:「李文妃写来的,道中秋
夜,千万一至。」
浪子接过藏在袖中,便留婆子吃茶,那婆子又有别事,茶也不吃,竟自去了。
浪子当下回步,走到书房里去。拆开了封成,看这写书,对着甚的。书道:
一别经秋,想多成恨,拙夫往京,未能即归家中。便无他人,花月之下,倚槛孤吟,妾实不忍。中秋夜敢祈
光,荣相与数日,谅不我弃。
妾李氏敛衽拜
浪子看毕,隐在书房中,更不说起。
一日,已是中秋节了,假对着妹子道:「中秋佳节,钱塘尤胜朋友,约俺同往,不日便回。」
妹子亦应说道:「哥哥须是早归,省得家里没人。」
又问道:「不用陆珠跟去麽?」
浪子道:「友家,省有差用的,不用陆珠。」
俊卿却便暗喜不胜,当下浪子穿了一套新艳衣服,竟到赵家来。
赵大娘按着,浪子叫妙娘相见。
妙娘却有叁分赧颜,浪子道:「如今多是一家了,有甚害羞处。」
叁人说了一会,却待坐地,只见春娇已出来,道:「请相公即便进去。」
浪子道:「进去可不妨得麽?」
春娇道:「相公己往京中,有几个要紧的都跟随去,家中走使的,妇人非呼唤,都不敢进来,只有一人老妪
,又是娘娘的乳母,却不坏事的,四五个丫鬟,己多买嘱了,中堂以内叁尺童子,都不敢进去,门深似海,
凭着相公在里边快活哩。」
浪子辞了两个,随了春娇,竟到房里。只见文妃素抹淡妆,硫吟吟的按着浪子坐定。
浪子道:「好久不见姐姐,比前更觉标致,只是我那一日,不思量你哩。」
文妃道:「吾心亦如之幸,彼往京却得抽空,实出天缘,哥哥此来,千万多住几日。」
道未罢,只见二个丫鬟,扛着小小菜儿,放在窗前,庭内排下果酒下饭,请二人去坐,那时月正当空,明如
白昼,他二个便去对面生了。
文妃笑道:「自那日会你後,那人再看不上了,却把你来作丈夫,时刻放在心上,你不可便背了。」
浪子道:「说那里话来,如今二人,就把这月光菩萨,做了明证,拜他几拜,那一个先负思义,便是天诛地灭。」
二个随便起身,对着月儿焚了香,拜了四拜。
文妃斟过一杯酒,道:「你有我的心儿,饮这个满杯。」
浪子饮过,也把了一杯,文妃也便饮了。
二个饮了一回,言言语语,情兴溢浓,顾不得个丫鬟了,妇人拥了浪子,指着月儿道:「既有这个月老,亲
亲可不叫他,亲见一个佳期,吾二个就在这里,道着这月明之下,弄一会儿,兀的不快活死人也。」
当时春娇把地扫了,就在湖山石畔,铺了 单,上面铺了细凉席,放上一个锦绣鸳鸯枕,枕边放下一个宝鼎
,焚下沉速香饼,那时月光横空,花荫满庭,香烟人气,氤氛不分。
正是:
千里关山如水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毕竟当下二人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语云:「花影纱窗人未眠,光景风情,津津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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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叁回 神将单叁入红门 女真主生还险地
集唐:
今夜 州夜,千门立马香;
香雾云环湿,清辉玉臂寒。
瑶琴多远思,高兴发云端;
玉人情烂烂,流莺绕合欢。
当时月下二人,脱去了身子衣,穿着齐腰小汗衫,文妃先自扑他睡下,那个话儿被月光照耀,更觉白得无比。
浪子玉柄,也似灵粉,只见那春娇,把一件东西递过来,道:「相公使的角帽儿。」
浪子接过来,把自己的柄儿一比,差了一大半,道:「用不得。」
文妃道:「先把帽儿,空试一试,做个探子。」
浪子真个拿来推进去,没一盏茶时,只见里头出的一声,把那帽儿流星似也一般,直喷将出来,去了四五尺
路,你道这是怎的?这是妇人兴动,难按**,涌发不觉的。把帽儿喷出来也。
浪子笑道:「原的不是发硕,硬出来了。」
文妃道:「休得取笑,快把大卵 进去。」
浪子依着,便扑下去。捧住文妃,道:「许久不会,不知这话儿,又是甚的?」
文妃带着笑,把双手扶着麈柄,导引进去,挨他半晌,挨得到底,依旧把柄儿箍得没有一些松处,便如带丫
头箍一般,也似紧紧塞塞的,抽了一个时辰有馀。
文妃叫道:「心肝,被你点透了花心。」
也只见闭了眼,不住的道:「好心肝,好个标致,心肝大卵,心肝真个。 得我快活也。」
浪子见他这样娇娇的声音,越发动兴,尽根抽迭不止。只见那妇人弄到细腻处,也不叫心肝了,恰似力气不
接的,只管喘息。那浪子兴也溢浓,狠命的抽迭,准准的过了两个时辰,便觉精来。浪子却如忍小便的一般
擒住,轻轻提放。
忽然间,一枝落叶正飘在浪子腰间,浪子猛然惊骇。於持不定,双双都 了。
约有半盏多,从户中流出。春娇扶起,文妃抹乾了,起来坐定。那时明月正在天心,万里无云。露滴满台,
两个重整杯盘,望空沥酒,谢了月老,两个交杯对仗酒酣,将一张古琴,两个互弹了一回。
浪子道:「前日中途见了姐姐模样,几乎唬杀小生,不意今日与姐姐如此快活。想当初,那里如有今日。」
文妃道:「实出天缘,实预偶然。」
浪子道:「姐姐你那般姿色,不要说当今罕有,即古来也不多几个。」
文妃道:「吾不足数,吾有一个姐姐,他姿容绝世,胜过王嫱西子。」
浪子道:「你令姐姓甚名谁,如今却在那里?」
文妃道:「姓潘名素秋,他丈夫是秀才,就在聚仙坊,陆条巷便是。」
浪子道:「这个秀才,我曾识一面,他已死了。」
文妃道:「若说这素秋,是十七岁毕姻的,他丈夫爱他模样生得好,日夜耍子,不顾性命,十八岁上便坏了
性命。如今这素秋,年已二十一岁,这个却便无赛的。」
浪子便牢记在心里,两个又说了一会,鼓已叁更。
妇人道:「我身子有些困倦,大家睡着留些精神,明晚弄罢。」
浪子应允,两个脱了衣服,合着一个枕儿,手儿相抱,股儿相叠,话儿又硬起来。
在文妃腿上不住的动,文妃又发了兴道:「那里睡得去,错过好时辰。」
一看月影纱窗,蛩鸣四壁,佳人才子共逞风流,正其时道爬起来,颠扑倒在浪子身上,把麈柄着实含弄,浪
子道:「把牝户舔刮,两个都熬不过。」
翻转来,调过身子,把麈柄推进一半, 放抽送六七百次。那妇人正在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