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我穿过大厅,来到电梯口,却没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视着她。进了电梯,她按下钮,当电梯
开始上升时,一股力量将我推向她。她没有闪避,只是把我抱住。
「怎麽回事?」我惊讶地问。
「噢,这个电梯是斜斜上升的。」
出了电梯,磨磨 地进了她的房间,我将门用脚带上,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身体抵在进门的墙上,看
着她娇喘细细起伏不已的酥胸,微启期待的樱唇,和热情深邃的双眸,我将头慢慢地低下去。
那感觉仍然是这麽强烈,这麽炽热。
嘴唇嬉戏着,挑逗着,探索着。身体一寸寸地逼近,一分分地压迫着。胸膛紧顶着坚挺的峰点,磨擦着,弹
汤着。我最喜欢这种感觉了。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贴在墙上。这是主宰…控制…力量。一股**自根处涌起
,硬挺挺地亘在我们之间。 摩着,探索着,梭巡在发梢耳际。我放掉紧抓住她的手,开始探索她的每一曲
线,每一幽谷。
她的洋装,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褪到胸际来了;我并不记得动手解开过拉 。不管如何,呈现在我眼前的,是
白色丝缎下的玲珑峰峦。我的双手轻轻地覆盖上去,掌沿圈住了隆起的周圆,掌心缓缓地画着圆弧,抚揉她
峰顶的尖处。一阵颤抖,从她腹部传来的是有如电流通过般的痉挛,振汤着我的坚硬。止不住呻吟,我拉开
了丝缎的障碍,暴露出白晰坚挺的**,低头含住了一边怒张突挺的粉红顶点,让舌头的动作折磨着她的呻
吟蠕动。
她的手滑下去,一边来回地磨擦着我的下腹,一边急急地解着我的皮带。她将我解放出来,继续搓着、揉着
,让我更形怒张高挺。我呻吟出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一副匀称的**,我的手沿着浑圆的曲线,一路
滑下去,直到她小而坚实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好轻!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她纤细的双腿,圈
在我的腰际。我用怒张的直竖,顶住了湿润的丝绸,一摩一擦之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一点力量。
我举步维艰,辛苦地一步步走向床边。不是她的重量,也不是昏暗的光线,只是因为我越陷越深。虽然隔着
一层丝绸,我仍能感觉到,随着迈出的每一步,我一点一点地陷入了两道火壁之中。那是什麽样的感觉?没
有直接接触的那种湿滑,但那热度…那磨擦…。她忽然一阵痉挛,肌肉无法控制地颤动着,手指深深地陷入
我的肩膀,仰着头,无声地抽搐着…,她这麽快就…?噢!那双壁的动作,那肌肉!…噢!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只来得及避免压得她太用力。我们仍然联在一起。她紧闭着双眼,臀部仍然在晃动着,
我几乎要受不了了。身陷重围,被湿透的绸布 磨得濒临爆炸,还有什麽好等待的?我轻轻抽出,将绸布拨
开一旁,微微露出那折磨我的双壁,握住自己,缓缓地逼近…。
她突然用力推开我。我愣住了。怎麽搞的?我做错了什麽吗?
「对不起…,我不能…。」
what?!
「我今天不安全…,我不想怀孕…。」
…那你刚刚在干什麽?搞得我现在吊在半空中!
「我了解。」
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麽呢?
「你有没有…保险套?」
该死!在这个节骨眼上才冒出这个问题。但我也不是那麽自私的男人,还是得尊重女伴的意愿,尤其在这种
事情上。保险套我倒是有,不过是在我的行李里,谁会想到我们会到她的房间,我本来是计划在我房间的…
。这时候又怎麽可能回去旅馆再来呢?看来只有就近设法了。
「好吧!但我身上没有。等我十分钟,我出去一下!」
我匆匆忙忙着装,等自己稍稍消退,调整一下衣服掩盖窘态。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冲出房间,全速奔到
电梯边,正好有部电梯下楼。心里只想着到那里去弄保险套?
有了!像luxor这种大旅馆都有一些卖书报的小摊,通常它也会兼卖一些零食和急救药品,也一定有保
险套了。到了底层,冲出电梯,向一个女侍问了去处。还好,不太难找,就在附近。我冲了进去,抓了盒半
打装的——应该够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话,我恐怕就在床上挂了。付完钱,将店员闪烁的目光抛在脑後
,兴冲冲的赶到电梯旁…。
我突然呆住了。她的房间是在几楼几号?我没有半点印象!刚刚上楼时是珍妮佛按的电梯,我没注意是几楼
。出了电梯後记得是向左转,糊里糊涂的就进了房间,连房号也没注意…更糟糕的是,电梯口的警卫要看我
的房间磁卡,没有磁卡是不能进电梯的。我那来的磁卡?只恨刚刚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这下可好,
叫我怎麽上楼?这警卫还是刚交班的,显然没有看到我下来。
我跟警卫交涉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只好到柜台去要求服务人员帮我查。显然这房间不是她订的,可怎麽
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无法可施,只好在电梯附近徘徊,希望她会讶异我一去不返而下来看看。奈何天不从
人愿,我枯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怀着失望的心情回到下 的旅馆。
回到房间,我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和衣往床上一躺,只想着珍妮佛的**,细微的呻吟声,芬馥的体香,晶
莹如玉的肌肤,以及其下肌肉欢愉的轻颤,我可真是辗转反侧。一千遍 床,一万遍捣枕,心里直埋怨自己
猪脑一个,出了这麽一个大洋相。都不知要说些什麽好。
躺着躺着,好不容易正将朦胧入睡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哼。由於夜深人静,显得格外清楚。循声探源,
发现是隔壁传来的。什麽玩意!这麽晚了还扰人清梦!我敲了敲墙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静些。想不到这声
音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变成呻吟声来了。很显然隔壁有什麽活动在进行。要在平时,我大概还会欣
赏一下他们的声乐演出;但在今晚,经过和珍妮佛毫无结果的一幕後,这变成了一种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涨
的**。我将毯子、枕头全都盖在头上,仍然挡不住隔壁渐形增高的呼喊。当他们终於到达最高峰时,那呼
喊声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克制不住,冲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来手上不会长茧…。
……………………………………………
早上不到九点钟,我赶到luxor去。很惊讶地,珍妮佛正在办退房手续。该不会是因为昨晚…。
我走上前去,尽量保持风度。
「早安,珍妮佛。你要走了吗?」
我搜寻着她脸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没有,只是一丝羞涩。
「噢,罗杰,是你哦。我们老板临时要我提前回去。」
完了,枉费这趟拉斯维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叹了口气,该说的还是要说。
「珍妮佛,关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你的房间号码…,又没有磁卡…,所以…。我在楼下也等了好久,以为你会下来…。」
我移目偷觑,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许久许久不作声,好不容易…。
「你走後我…我就睡着了…。」
我惊奇地望着她。我们的目光交会在一起,突然间,我不再觉得困窘,不再失望…。
我们几乎是同时地笑了起来。
……………………………………………
97
●欲火高升
●欲火高升
●欲火高升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叁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叁弟还在
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叁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
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
馀,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 …… 美云订
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
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
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
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叁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
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 绕,万分静穆庄严
,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
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後院里,当然又是一个
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麽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
内张望,啊两个**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
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麽肉
感,两个裸露的**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
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
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
**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
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
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 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
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
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
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
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 渴般的狂吻着我,
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吸吮着她的**,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
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早已**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 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 到异性的刺
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
…」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 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
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 了叁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
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
不开你。」
……………………………………………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 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
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
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
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 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
。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
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
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叁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叁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
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麽?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
谈论,我怀疑发生什麽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
「你也是叁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
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麽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母赔不是:
「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绪,拉着美云就向後院里跑,迎面遇见陈大爷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当标
致的少妇,美云向前问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麽回事,让舅母生气。」
大表嫂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麽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绿帽子啦!叁姨太与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见了,平时怎麽劝都不听
,把这个臭婊子当作宝贝,这回当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劝劝大表哥吧!他会不会打叁姨太。」
美云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大表哥打叁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还会去劝他吗?我笑美云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谁敢去劝他呀!」
美云碰了个钉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愿多跟她罗嗦,拉着美云又向後走。这时,陈大爷正在二姨太房里,笑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说:
「给我拿一壶酒来!」
「大爷!」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发抖:
「饶了她吧!」
陈大爷意态奔放的大吼着:
「别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无可奈何的取了一壶酒,亲自斟了一杯递给陈大爷,他一饮而尽,又要她倒第二杯、第叁杯
,叁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着瞧吧!」
「大爷!」
雪娥畏缩的叫着,伸手去拉陈大爷,陈大爷顺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发出一声尖叫。於是他带着
几分醉意,摇摇摆摆的走向叁姨太的卧房,我与美云迅速的躲过陈大爷的视线,暗中跟了上去,美云似乎有
些害怕,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这时叁姨太正病厌厌的卧在床上,陈大爷把ㄚ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反手带上门,叁姨太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显得十分憔悴。
叁姨太低着头,怯胆的叫了一声:
「大爷!」
「哼!」
陈大爷看见她仅穿着一件粉红的亵衣,紧紧的裹着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浑圆的大腿,显出那丰腴的臀部,他
微微感觉心动,似乎为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复了狞笑,大声吼叫着:
「站起来!你给我找死!」
叁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开口,陈大爷一扬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叁姨太锐声的叫了起来。
陈大爷又举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几下!
「大爷!有话好讲呀!你真是………」
叁姨太骇怕万状,急向後面退缩。
「不许动!跪着!」
陈大爷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马鞭子击在门上,发出爆裂的声音!
叁姨太吓得发抖:
「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来!」
陈大爷「ㄔ」的一声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内裤,叁姨太已一丝不挂的缩作一团,那对圆鼓鼓的
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细皮白肉被打得一条条的血痕,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项上和脸上,陈大爷狰狞的
狂笑着,欣赏着叁姨太痛苦的挣扎。
「还偷人不偷人?」陈大爷两眼冒火:
「过瘾了吧!」
叁姨太倔强的不作声,这又引起了陈大爷的肝火,抓过马鞭 就向她的下体戳去,要不是叁姨太挡的快,这
一下准会捣破玉门,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实在忍受不了这酷刑痛苦,终於嘶哑的哀求道:
「大爷!我过瘾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陈大爷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莲呢?给我滚过来!」
小莲是叁姨太的心腹ㄚ头,十七八岁,娇滴滴生来就是一付狐媚像,听见陈大爷喊叫,胆怯怯的从里间走出来。
「是你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条是不是?」
「大爷!我不知道!」
「呼!」的一马鞭落在小莲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里!」
小莲穿着一身紧身的小衣裤,万分羞涩的脱掉上衣。
「快!再脱!」
陈大爷一扬马鞭,吓得小莲一件不留的脱个精光,她发育的非常成熟均匀,光光的**富有弹性,高高的隆
起,**生稀疏的阴毛,娇生生的只向陈大爷送媚眼,嗲声嗲气的对陈大爷撒娇:
「大爷!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你该出气了吧!」
「小淫妇!你是挨轻了,看我收拾你!」
陈大爷这口怨气像是出尽了,点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叁姨太面前,色眯眯的死眼看着小
莲,他早对小莲的美色垂涎叁尺,平时因为叁姨太看得紧,苦无机会下手,这下他可随心所欲了。
小莲何尝不是存心勾搭陈大爷,老是喜欢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常有意无意的在陈大爷的胯下轻碰一下,害
得陈大爷欲火烧心,有几次刚要入港,却被叁姨太冲破,致好事难成,陈大爷恨得牙根发痒。他今晚藉故鞭
打小莲,当然别有用心。
「小淫妇!过来我看看打在什麽地方了?」
陈大爷说着伸手就向小莲的**抓去,小莲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扑滚在他怀里,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头上
搓揉,一手向他的裤档里乱摸。跪在一旁的叁姨太,正在熬着皮肉的疼痛,看见他们这种情形,早已气急攻
心晕了过去。陈大爷似乎还有一点怜惜之心,抱起叁姨太丢在床上,转身一个饿狼扑食般把小莲压在身下,
迫不及待的脱掉衣裤,现出那**的**,小莲像是久逢甘霖,欲拒还迎的在下面摇摆迎逢,陈大爷半天
没有仝进去,这回真发了火,揪着她几根阴毛,一巴掌打在她圆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莲「格格……」淫笑
不止。
陈大爷是风月中的老手,当然不会应付不了小莲,张嘴咬住她的奶头扒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随声而入。
「嗳唷!我的妈呀!好痛啊!………」
原来处女膜破了,痛的小莲大声呼叫,混身颤抖。陈大爷并不为小莲的呼痛所动,咬着牙一阵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
…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於床 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叁姨太,她泪眼模糊
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叁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
的仝个满满的,也不管叁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仝个不停不休!
「嗯!……嗯!……」
叁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叁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仝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
他是过足了瘾,叁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
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叁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
的叁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
久想染指的小莲,由於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叁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
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叁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叁姨太
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
!」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
,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亵衣,她那凝脂般的玉
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 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
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吸吮着她红红的**,抚摸着她隆起的**,吮着、
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覆着红嫩的阴核,**内
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
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全部没入,**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 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尤其狭窄,紧紧的套
着我的**,那柔绵的阴壁把**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 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
,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紧紧的吸着我的**,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
,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
处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
她白嫩的**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绉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想不到初
开苞的二姐,会那麽的娇嫩而经不起开采。我万分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并头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她的玉
乳,热情的吻着她的红唇,共赴甜美的梦乡。
……………………………………………
在一大群ㄚ头仆妇当中,有几个出色的美女,陈妈就是其中之一,叁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
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走起路来乱颤,虽然这两年发了福,人比较胖了点
,但那**臀浪着起来并不臃肿,尤其能说善道,又爱打扮,非常讨人喜欢。陈妈担任舅母的饮食及衣服的
管理工作,凡事都弄的有条不紊,让舅母称心如意,算是舅母的心腹红人,对我们姐弟有时还会有点依老卖
老,下人更惧怕她叁分,陈妈在我们家中就有这麽一点特殊的关系。
其次,说到ㄚ头当中最吃香的,要算小舅妈房中的小ㄚ头小莺啦!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细条身材水蛇般得
柳腰,走起路来像风摆柳的一般, 扮起来比小户人家的姑娘还俊俏十分,虽然像大表姐的ㄚ头小平,美云
的ㄚ头小芙,表妹的ㄚ头小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是小莺这小机灵,她能善解人意,人缘最佳,所以ㄚ
头中谁也不能和她比。
我的房中没有指定的ㄚ头,名义上是要美云的ㄚ头小芙侍候我的饮食起居,而实际上的工作还是小莺作的多
,因为我喜欢她的细心与温柔,所以在ㄚ头之中与我最接近的也是小莺,这女孩心眼玲珑,什麽事她都知道
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我与小莺之间几乎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睡得比较迟,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的卧房,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ㄚ头,干什麽那样高兴?」
「表少爷!你要不要看西洋镜?」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後墙 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 台,房内非
常洁静精致。隔壁是陈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於侍候舅母与小舅妈,因为舅母她们的
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脸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
爬上床 ,面贴木壁向後间里张望,原来木壁上挖了两个小洞,可以在洞内看到陈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
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後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头抵
着一洞一看,「唷!」陈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陈妈这时已晚 初罢,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房足有好几斤重
,颤巍巍的好似突出的一般,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
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麽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麽?」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陈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
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陈妈退後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麽?」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
端,向後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
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 系着它,陈妈就别想脱身。
陈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这时**大开,肥大的**包着殷红的阴核
,陈妈没生过小孩,**高高隆起,阴毛又黑又多,长遍了小肚及阴胯间,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
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
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在她**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
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陈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的胯间,它血红的**似一支大辣椒,前面还带着钩,
陈妈一手导引她的**,一手抚她的**,让它由指缝内仝进去,目的是减少它的长度,大虎像是曾 到甜
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陈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陈妈始终用手控制着它的**,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
虎的**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後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
恋的一般,陈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