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蛋看来是多麽可爱!我轻轻拧了一下他的鼻尖,慢慢地、轻巧巧地离开了他的身体。( )
……………………………………………
表 演
【我故意把臀部伸到丈夫面前,丈夫忍都忍不住了,脱下我的衣服。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们夫妻俩都迷上了网球,因此我们身体一直很健壮。每个星期六,是我们练球的日子。
上星期六我们照常去练了一个钟头的球,虽然是寒冷的冬天打了一个小时的球,仍然全身是汗,而且也有一
股快适的疲倦感。我们快步走回家,登登登地爬上楼梯,我在心里计画好了,要好好开个玩笑。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换衣服我脱网球装时,故意把臀部向着他,他那时正好反手关上房门,一看见我的姿势,
立刻上来替我脱下裙子,接着又从我跨下的缝隙中伸进手来,摸着我的阴核,就像强暴一样迅速。
我被这样一摸,整个人就瘫在地板上,丈夫把他那娈得硬硬的东西贴在我的臀
上,双手绕到我的前面,用力抓住了我的**,他已经变成一头野兽了!就在这时,门 传来了脚步声,好
像是楼上的人下楼去了,我哼着说:「不要,有人会来!」
才这样撤了一娇,丈夫就忍不住了,抱起我来,一起滚上了床。他连片刻都不能忍受了,一推倒我就插了进
来。我的那个地方还没有完全 润,觉得有点痛,可是又觉得像是打过网球後作整理体操似的活塞运动,很
有韵律感,不知不觉就跟丈夫的动作密切地配合起来。
因为是大白天,连他肚子的起伏和颤动,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有规则地进进出出的**和纠缠在一起的阴毛
,都是很强烈的剌激……。
我们两个人的皮肤上都起了表示**的鸡皮疙瘩,这可能只用了平常时间的一半,不同的是,他要出去时有
骚痒的感觉,使我不自觉地扭了扭腰,丈夫看着我说: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女人真可怕!」
「才不呢?是你自己突然要的!还说我!」
「嗯,刚才你在打网球时很漂亮,看起来可真 眼,你还很年轻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真棒!」
丈夫那里会知道,这整个都是我的表演!
……………………………………………
早晨之爱
【一天早晨,丈夫看见我在厨房的背影,突然就兴奋起来。他说,连那一头乱发都很性感………。】
「啊!」
一不小心,手上的面包掉到地上去了,都是这个死鬼突然从後面伸手抓人家的胸部,又呼呼地在我後头吹气
。我连胸罩都还没穿,被他一摸,**立刻硬了起来。
他也是刚刚起床的,那个地方还那麽大,整个晚上的养精蓄锐,已鼓得快要裂开了。用那样一个东西顶着我
的臀和腰,使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那里还站得住呢?
我赶快回到刚刚爬出的被窝里,哼着鼻子说:
「你会迟到的啦……」
「你忘了,今天是第叁个星期六,放假!」
嘴巴说的是正经话,可是他的手指却不正经起来。
「小孩子都上学去了吧?」说着,一只手已从大腿滑到花蕊那边去了。
我闭上了眼睛,模模糊糊在想着:「如果在光亮的地方看看那个地方,不知道已经变成什麽样子了!」才想
到这里,就想不下去了!
「舔舔看!」他的**已伸到我的鼻子下面来,正在垂涎等待,我衔住它,多麽可爱呀,但,又多麽可
怕呀!
我拚命吹笛子,他呻吟着说:「我受不了了……」,我又何尝不是,希望他赶快冲我的花蕊。要是一直这样
暴露在早晨的空气中,说不定会死掉!我实在忍不住了,拚命挣扎着,可是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还强
迫我采取立位。他把腰放低,一直从我双腿间那热烘烘的地方冲了上来,我的膝盖部软了,他却好几下来来
往往的冲不进去。啊!我真受不了,想想看,两个**都重重地摇摆着!
回到正常位时,老实说,我如释重负,我知道在这个体位之下,我就可以忘记一切了!
据他说,当我早上忙忙碌碌地站在厨房里,那种贤妻的背影使他受不了,他还说:「头发都睡乱了,随随便
便束在脑後,好性感!」如果让我来说,我会说:「早晨刚起床时的那个,最让我消受不了!」
……………………………………………
没穿内裤的时候
【丈夫掀起了我的裙子,一看里面什麽都没穿,好像给吓了一大跳,马上就推开我的腿,真是粗暴啊!】
我有时候不穿内裤 ……… 当然不是天天如此,而是早一点洗过澡後,觉得裙子里面什麽都不穿特别清爽。当然
有阵风吹过时,会觉得不太安全,但是那种解放感胜过一切。事实上不会有人知道我没有穿内裤,只是我会
有点不道德之感,而且也有点紧张,所以走起路来,不知不觉地会把双腿靠得紧一点。
话虽然这麽说,看情形丈夫似乎约略知道,因为他说过:「你今天特别性感!」一类的话,他说的一点也不
错,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像较平常媚艳。
可是,还有比这更大的变化,那是两腿之间没有什麽多馀的东西,每次走起路来,都会互相摩擦。这麽说起
来,真难为情……觉得怪怪的,好像变成了另一种动物,那个地方好像都不听使唤了,自己在喘息着。
有一次,我刚脱下内裤时,在外面玩的儿子突然哭了起来,我立刻奔出去,但一跑就觉得那里痒痒的,连一
步都跨不出去了!这大概是应急时的紧张产生了不可思议的作用。
有时候,我故意拨出一些信号,委婉地让丈夫知道我下面什麽都没有穿,有时候是双腿忽叠忽放,有时候则
是忸忸捏捏的……当然都是若无其事地去做。
有一天,丈夫大概是受到暗示的刺激吧,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面孔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好奇妙,因为平常总
有一块白布的地方,已变得黑黑的了,他 了口口水,立刻兴奋了起来,很粗暴地,把我双腿一推开就把舌
头伸到那里面去……那时的情景一回想,宛若在昨天!
……………………………………………
脱衣的诱惑
【洗过澡後,仍穿上胸罩和内裤,一想到那猴急不耐地解开内衣裤的手,和那贴在我**上的脸,我就……。】
凡是那样的一天,我都会换一张新床单, 丈夫一个暗示。有时则替丈夫的内衣裤喷上花露水,这也是信号之一。
「刚晒过的床单,最舒服了!」听到丈夫这样喃喃自语时,我就会胜利地笑一下。
洗澡时,我都让他先洗,待他洗好埋进被窝里去时,我才从容不迫地去洗。我知道肥皂用得太多会失去滋润
,因此一切从简,尤其是那个地方,更不能洗过头,我总觉得洗得太彻底,会失去男人所喜欢的味道,所以
通常只是意思意思地冲一冲而已。
洗过澡,我还是好好穿上内衣裤,尤其不能省略的是胸罩。当丈夫迫不及待地拆掉胸罩时,只凭那种感觉,
我就快要到达**了,我只要想像一下丈夫那双笨拙的手正焦急地拆着扣子,或整个脸都贴在我的**上,
咬住**的情景,全身就会有一阵电流通过。
外衣可以大一些,但是内衣必须紧紧贴在身上,要是一下子就能脱下来的话,那又有什麽意思呢?一想到丈
夫跟一小块布格斗的模样,我就忍不住……。
已经记不得是那天了,那天,我有事外出,回来时他已经先回来了。丈夫已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喝啤酒了,
我赶快到房间换衣服,正在脱裤袜时,丈夫不知何时进来了。我一吓! 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丈夫说:「要
脱的话,把脚抬高一点!」边说着,一双眼睛却色眯眯地盯着我的下半身。我一脱下,他就当场把我推倒,
解开我衬衫的钮扣。
然後,他开始脱我的束腹,这件东西好像让他很棘手,因为紧紧地贴在我的腰上,为了帮助他好脱一点,我
便扭了扭腰,我每一扭,他的喘息声就愈……。
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呢?在弥漫着汗臭的房间内完成一切时,束腹在身上勒成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也许已
过了一个小时以上,就是那一天,我才了解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
……………………………………………
报 复
【我用自己的手把**推到丈夫口中,然後就在丈夫面前像自慰时一样动起手指来……】
也许我长得愈可爱、愈可怜兮兮,丈夫就愈想欺侮我。虽然他不会拿鞭子抽我,但总不轻易饶我。我的脖子
上经常有紫色的吻痕,因为他每次都想吞下我脖子似的在那儿吸吮,就是那个地方,他也想用臼齿去咬我的
花蕊。每次都是痛楚和快感交集,还有令人痛不欲生的**,使我每次事後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动都不能动。
上次行房,刚好丈夫出差回来,又是我的生理之後,可以说已睽违两星期了!在那两个星期中,我一想到他
那样欺侮我,我非设法报复一次不可,於是……。
星期六晚上,那是丈夫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如果是平常的日子,我会叫着说:「快起来!」,只有这天,我
一掀起棉被,就扑到他身上去,就像小孩子们在玩耍一般。丈夫马上醒来,我的**正好垂在他的脸上,他
伸手一抓,抓住了我的**,不过,仍然一付睡眼惺松的样子。我说:「把眼睛睁开来嘛!」,同时刷!的
一声脱掉上衣,用自己的手把**送进丈夫口中!
丈夫这才真正醒了过来,坐起身子伸手抓我的内裤。我马上一转身坐下,用自己的指头摸起我那个地方,是
的,就像自慰一样,用整个手掌滑过去,又用指头……
丈夫说:「再让我看看!」这怎麽可以呢?他想看,我就用两个手掌掩起来。丈夫终於忍不住了,抓起我的
双腿,向着窗户那边推开。
不行不行,他一想看我就一翻身,把臀部对着他,转过来转过去,反覆几次之後,丈夫那坚硬的东西已滴下
了眼泪,沾湿了我的膝盖。算了吧!我让早晨的阳光照着我的花蕊,然後用自己的手指玩了几下之後,摊开
了手掌。
两个人都同时达到了最**,那是一插进去的时候。我可说是报了一箭之仇,充分欺侮了丈夫一次!
……………………………………………
大胆的诱惑
【脱掉丈夫的内裤,为他做按摩,眼看着就鼓得大大的了,於是我要求69姿势……。】
婚後叁年,孩子将近两岁时,我变得好大胆,有时连自己都觉得会不会太过份了一些呢!
我自己想要的时候,就在睡衣上多喷些香水,钻进被窝後,假装睡的很不舒服,发出「唔……嗯!」之类的
吐气声,丈夫伸出手臂时,我就用一只手把他的手轻轻拉到**上,再用另只手隔着睡衣去摸他那个地方,
一面说:「这麽小!」那有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不生气呢?
这一生气,那个地方就会鼓起来了,真是在瞬息之间!等它大起来时,我就替他脱掉内裤,替他按摩。用右
手的食指和中指形成 v 字形,夹着他的**,中指摩着上面,食指摩下面,上上下下的按摩。
刚开始时,常常会滑掉,但最近我的按摩术突飞猛进,只要这样弄几下,他就会射精。到了那个时候,他的
东西已大得不得了了,勉强能含进嘴里。如果我不替他做,他会说我:「偷工减料!」
衔在嘴里时,我就轻轻舔他那尖端的缝,有时轻轻用牙齿咬一下。其实到那个时候我也忍不住了,说一声:
「也替我做一做!」然後变为 69姿势。我衔着丈夫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那时我的下腹也燃烧得
热烘烘的,几乎忍不住了。丈夫的脸埋在那儿时,我就把双腿合拢,很想用双腿夹死他,同归於尽。
在那柔情蜜意的 69 中,两个人都忘记一切,丈夫说的「太好了!」和我说的「快不行了!」在狭窄的卧房
中交织着,使我们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我一面喘着气,一面叫着丈夫的名字,丈夫已经忍不住了,大叫着:
「可以让我进去了!」
我最喜欢正常位,两个人的胸部贴在一起,阴核被丈夫的耻骨摩擦着,不要几下,就舒服得死去活来。在不
停息的活塞运动中,全身都感觉到 痹的喜悦。丈夫的嘴巴不饶人,一边还说:「不小吧!怎麽样,很大吧!」
我只好回答说:「太大了!」
……………………………………………
柔软运动
【双腿须尽量扳开,我曾感到痛苦难忍。因此,仅能正常位**的我,从此可以爬伏着从後面进来。】
因为我的丈夫在学生时代,是一位橄榄球运动员,所以,即使到了今天,他的身体,仍然那样地强健有力。
当然啦,一到晚上,他的「精力」也十分地旺盛。所以,每天晚上行房一次,就像「家常便饭」似的,甚至
於在早上起床之前,也要行房一吹。因此,我渐渐感到吃不消,於是对於丈夫这种过人的精力,也好像有了
「痛恨」的感觉。
丈夫每天下班一回到家里,就换成运动衫,在家附近,做「慢跑」运动,然後,回来洗澡,洗完澡,衣服也
不穿,仍然**着身体,做柔软体操。於是我就帮助他压压背部,或按脚部。有一次,他问我说:「你也来
一起做体操,怎麽样?」
想一想看,柔软体操,本来就是一种似运动而非运动的筋肉活动方式。因此,我就打算当丈夫在做柔软体操
时,也和他一起做看看。可是,一旦做起柔软体操来时,我才发现到,自己身体却硬绷绷的,缺乏弹性,真
令人难以相信,竟然会到这种地步。
而丈夫竟然说出这样令人讨厌的话来: 「这个嘛!因为你只能够接受面对面**缘故。所以,女人最好
改变一下**姿势,才能两相欢悦。」
尽管他的话令人懊恼,但也不无道理,因为过去我们的行房都限於正常位,虽并没有什麽不对劲,只是当两
腿尽量地张开时,阴部会作痛。
因此,由於丈夫不断地要求,渐渐的,我也能够接受那种行房姿势………… 自从开始做柔软体操大约二个月左
右,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丈夫揉抚之後,肌肉变得非常柔软,於是,丈夫叫我俯卧,然後把两腿尽量张
开。接下来,丈夫用自己的身体压在我的背部上,然後,将**插入我的**里面。真的,连想都没有想到
,这种方式居然这麽畅美舒适,简直不可与正常位**同日而语。因为我有肛门和**同时被攻进的「昏迷
」错觉,於是整个头发生「天旋地转」,感到「醍醐浇顶」般的妙不可言滋味。
101
●至尊黑杰克
●至尊黑杰克
●至尊黑杰克
强烈的灯光照在铺着绿绒的桌上,不远处吃角子老虎叮叮咚咚地吐着硬币,骰子桌上不时传来欢呼声,四周
人来人往,嘈杂不堪。这些,对我都没有影响,我只是全神贯注在牌上。在我面前的桌上,排列成堆红绿混
杂的筹码。靠近庄家的红黑圈子里,摆着二十元的筹码,和两张方块。十一点。庄家朝向我,左手牌盒里的
牌呼之欲出。我加上四个红筹码在圈里——十一点当然是赌倍罗。庄家给了我一张牌,九点。还不错。庄家
发完下手的牌,一家爆掉,两家停住。庄家翻开牌,一张九点,加上十点,正好十九点。他赔给我八个红筹
码,收走牌,把其他人筹码一扫而空,然後开始洗牌。我这才放松下来,伸伸懒腰,看看周遭。
这里就是拉斯维加斯,世界最大的赌城。一个纸醉金迷的罪恶渊薮,一个让人美梦成真的幸运之都,或是一
个轻松解忧的娱乐中心,这端赖一个人看事情的角度了。我想大部份人到这里来不过要轻松轻松,享受一下
赌博的乐趣,运气好赢了钱固然可喜,运气不好赔上几文也无伤大雅。真正的赌棍赌徒那是少之又少。我呢
?我当然也不是赌棍。只不过一年前在 i 上到处乱逛,很“凑巧”地找到一个黑杰克的模拟程式,
从它的注解中发现它用一套奇怪的押注法,可以赢多输少。我本来不相信,但在我自己重写模拟程式,并且
换过十数种乱数产生器後,我大致相信了。这次来拉斯维加斯参加电脑展,正好趁机验证一番。
黑杰克,也就是二十一点,是比较公平的赌局:一般公认庄家,也就是赌场,只比赌客多零点叁到零点八个
百分点的优势。像轮盘,赌场有五点叁个百分点的优势。吃角子老虎更不值一提了,赌场要怎麽操纵吐钱的
比例都可以。但是吃角子老虎还是赌场里最多顾客的地方,尽是些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老太太们。他们总是换
了整盆的硬币,守在嗡嗡轻哼的转轮前,一个银币接着一个银币地投着。赢钱也好,输钱也好,似乎都和他
们无关。来这儿只不过是来打发儿女远离、孤单寂寞的残年。
我将筹码留在桌边,请庄家看着,到洗手间解放一下。回来时庄家已经洗好四副牌,重新开始另一轮黑杰克
了。很显然我的秘诀十分有效,已经帮我赢了好几百块,早就把老本收回口袋里。既然赌的是赢来的钱,我
更加大下注的额度——输也是输赌场的钱,怕什麽呢?这麽一来,我面前筹码累积的速度更快了。
我转头四望看看同桌的赌客,他们并没多大起色。我移目梭巡,目光最後落在一个女孩身上。她在我左手边
第二位,隔着一个老太太。她也是东方人,一头乌亮垂肩的长发,配着一副纤细的身躯,是个非常俏丽的女
孩。我之所以注意到她,与其说是由於她的俏丽,不如说是她的年纪。她看起来是这麽年轻,我甚至怀疑她
是否满了可以赌博的法定年龄。这疑问只维持了一会儿就消失了——庄家想必已经查过了她的驾照,要不然
他不会让她上桌的。不论如何,她在输钱,输得还不少。很显然她根本不懂黑杰克的诀窍,搞不好这是她第
一次玩黑杰克。出於一片好心,我开始给她一点建议。由於我是这桌上的大赢家,她也接受这些建议,一连
赢了好几把。
再赌一会儿,我觉得已经有点累,心想见好就收,离开赌台,到出纳柜台兑换筹码,数一数,有两千多块钱
。在吧台边找到一个位置。酒保走过来。
「马丁尼。」简单、清爽,一向就是我的选择。人世已经够复杂了,不必连喝杯酒轻松一下都要讲究。
我在赌桌上是从不喝酒的,只有在赌完後才会喝上两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别以为赌桌上源源不绝免费
提供的啤酒和鸡尾酒只是赌场招待客人的一套,那是有目的的。酒精会影响判断力,叁杯下肚,任你再会算
都没有用。
有一人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嗨!」
原来是同桌的女孩。她清脆的声音,似乎掩过了赌场里嘈杂模糊的人声。
「hello!」我有点惊讶。
「谢谢你刚刚的指点。」
「不必客气,我乐意效劳。能让我请你喝杯酒吗?」
「谢谢,不过我不喝酒!」
「来杯可乐好了。」
「好呀!」
我示意酒保给她一杯可乐。
「这是你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我没话找话地道。
「嗯,你怎麽知道?」她问。
谁都知道,看你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我看你好像不太会玩黑杰克。我猜想你大概是第一次。」
「嗯,不但如此,我的运气坏透了!」她懊恼的说。
听她的口音好像不是 native。问问看吧。
「你从那里来?」
「旧金山。」bingo!
「真的呀!我住在南湾。你是中国人吗?」
「嗯。我在台湾长大的。你也是台湾来的吧?我们可以说中文罗。」太好了!这样沟通起来就没有任何问
题了。你知道的,不是英文沟通有多难,只是和她交谈时,中文似乎是个较好的工具。
「好呀!我是罗杰。你是…?」
「珍妮佛。」
知道名字就不算陌生人了。我们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从台湾的小吃,科罗拉多的滑雪场,到最近旧金山的
歌剧。起先她还有点腆 ,不多时也就和熟识的朋友一样了。她告诉我她是高中时来美的小留学生,刚刚大
学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电脑公司的buyer。这次是跟着老板来见识一下这最大的电脑展。她的老板有
事先回去,叫她多待几天看看新产品。但是她太无聊了,就跑来赌场试试手气,不料却大输特输。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神情,任谁都於心不忍,我跟女侍要了一副牌,就一步步地教起她来。等到她比较熟
练时,看看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好几小时。时近午夜,正逢晚场秀刚散场,一群群红男绿女迫不及
待地加入赌台旁全神贯注地 杀中的赌客。赌台上阵阵的吆喝声,更让人心旷神驰。
「珍妮佛,你要不要再试试手气?」我问道。
仍然是一副娇憨的表情,「好呀,但是你要看着我哟!」
「sure!」
我们挤进一张黑杰克的台子,小玩一番。我并没有专心在我自己的牌上,而是如我承诺的,时时点醒她。再
玩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连她的牌都没在看,目光不时游移在珍妮佛身上。她的侧面,正是最好的欣赏角度
。她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披下来直到肩膀。挺秀的鼻梁,衬着微弯的小嘴,及因专心而皱着的淡淡蛾眉。
「我一定要把到你…」,我告诉自己。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嫣然一笑。我报以鼓励的笑容。低头数数桌上的筹码,发现她已经赢了不
少,我自己却小赔。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钟了。虽然珍妮佛的兴致还很好,但她也显得有点累。我提议送
她回去休息时,她还有点舍不得目前的好运。当我再叁保证我的方法和运气无关,并且答应明天要陪她去所
有的大赌场绕一圈——她还没去过其它赌场呢!——她才跟我出了大门,漫步向luxor走去。
她的公司真凯!luxor是最新开幕的赌场旅馆,金字塔型的黑色建 ,大门入口就在一尊硕大狮身人面
像的腹部。整个装潢都是古埃及式,住一晚总得要一百多块钱。这才是人住的,哪像我们公司,每次总将我
们塞入一些小汽车旅馆,就为了省那一点钱。
挤过人潮汹涌的大厅,在埃及法老的头像下,她停住了,,转过身来。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什麽时候见?」
「早上九点钟,在这儿见。」
「好啊,晚安。」
「晚安。」
看她往电梯方向走去,我也转身出了luxor的大门。回到我下榻的旅馆,冲了一个澡,边想着明天的行
程,边钻入被中。不知什麽时候沉沉入睡,也不记得珍妮佛是否出现在梦中?
……………………………………………
七点半钟,m call 准时响起。起床冲澡後,我特意修饰了一番,穿上行囊中最 casual 的一套衣服,
出了旅馆,向luxor慢慢踱去。
我走进大厅,她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我连忙看看时间,还好,我没有迟到,是她早到了。我纳闷着,这代表
什麽呢?是不是她也很期待这个约会?
我来不及想得太多,因为她已经走了过来,边微笑着边对我打招呼。我上下打量着她,已经是和昨晚的打扮
完全不同了。昨天白衬衫加蓝牛仔裤的打扮,虽然衬托出她清丽的外形,未免有点过於小家碧玉的味道了。
今天她换上了一套淡绿色的连身套装,搭配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飘飘逸逸地走来时,我看得呆住了。她走到
我身旁,看我仍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轻轻一笑,伸出手来。
「shall we?」
我如大梦方醒。
「oh! yes,…你…我们…今天…」
该死,我今天是怎麽了?别搞砸了!
我连忙伸出我的手臂,她大大方方地揽住我的臂弯,转向出口。
就如我所答应的,我带她慢慢地逛着the strip上的几家大赌场。拉斯维加斯这地方就是这样,每
家赌场都有它自己的特色。excalibur,mgm,…每一家莫不装潢得富丽堂皇,再加上一些特别
的主题,或是亚瑟王的中古时代,或是童话里的oz王国,甚或是里的金银宝岛;总之就是要营造出给
顾客的一个梦境,他们才会停留,才会大把大把地花钱。
当然,我们也随处试试赌运。或许不该说是赌运,应该说是验证一下我的秘诀。结果自然是不负所望,大大
地赢了几笔。随着囊中的钱越来越多,珍妮佛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我不得不阻止她太过招摇。谁知道这些赌
场跟黑社会的关系是怎麽样?
中午就在一家赌场吃buffet。在赌城这种餐点是出名地 盛,各种口味,应有尽有。我告诉珍妮佛,
这儿甚至在用餐时都能赌。为了证明,我买了四张keno的彩券,边吃边对奖。一顿饭下来就输了廿元。
吃完午饭,出到路上,听得旁边传来一阵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声。是一个专办快速结婚的地方,也算是赌城的
一个特色。看到珍妮佛好奇的神情,我就带着她进去参观。里头的布置就像一个小教堂,数排长椅,稀稀落
落地坐着两叁人。正好,有一对新人在行礼。他们穿着牛仔裤,只有新娘头上戴着一副头纱。证婚人念完证
词,新人交换戒指、拥吻,人生这麽重要的大事就这样完成了。
珍妮佛拊耳过来,「好草率哦!真为那个新娘可惜。」
「还可以啦,很方便嘛!」
她白了我一眼,…男人真没情调…,一定是这麽想。
「我们就在这儿结个婚,你看怎麽样?」
这种玩笑的结果当然是挨上一记粉拳了。我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臂不放。两个人在後面笑着、纠缠着,引
得旁边的助手向我们瞪目而视,才匆匆离开。
晃呀晃地,来到treasure isnd的前面,人群聚集,显然有精采的节目。看看时间,正好
是海盗船表演登场了。我们挤在人群中,挨挨擦擦,就想找个好位子来看表演。好不容易站定,音乐响起,
海盗出场了,快乐地装戴着掳掠来的财富。这时从另一面的水道驶来另一艘船,旗帜飞扬,原来是英国皇家
海军的舰只,马上和海盗船展开一场激战。只听得炮声隆隆,火花四射,海盗和士兵纷纷落水,爆炸的热气
直扑到我们脸上。海盗自然不敌军舰,眼见就要被消灭了,不料船长放出最後一炮,恰好命中英舰。一阵大
爆炸,英舰向左舷倾斜,带着官兵,急速地沉入水中。观众纷纷对海盗报以热烈掌声後四散而去。不到一分
钟後,沉没的英舰又缓缓浮起,恢复正常,沿着水道退回出场前的位置,开始为下一场表演做准备。这种机
械和特技演员的结合的确是精采绝伦,莫怪这个表演深受游客、特别是小孩子的欢迎。
整个表演过程中,我和珍妮佛缩在一个角落。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几乎都无法动弹,肩并肩地看完这场表演
。人群稍散,我转头看看珍妮佛,只见她专注地望着英军旗帜冉冉从水中升起,长发披在一边,露出一截雪
白的颈子,那娇艳的模样,真让我看呆了。我低下头,闻闻她的秀发,半吻半嗅地溱在她的後颈。大概是弄
痒她了,她一边闪躲着,一边笑着将我推开。我心中一荡,就想把她抱住。转念一想,不妥!大庭广众之下
,我们又还没到那种程度,万一她抗拒的话,不但场面尴尬,更是前功尽弃。还是稳扎稳打吧!找间气氛好
一点的餐厅用餐,再看个晚场秀,看看情况再说。
……………………………………………
在treasure isnd里逛了一下,来到两张大海报前,正是晚场秀的海报。这儿是myst
ic,在mirage则是白老虎和魔术。看着mystic海报上的半裸男体,我决定这个秀应该比较适
合。白老虎的秀太家庭化了,看完後还有什麽搞头?反正我是导游,珍妮佛都没有意见的。我到柜台买了两
张票。看看时间还早,正好先吃顿晚餐。带着珍妮佛来到一旁的mirage,这儿有一家法式餐厅还不错
。进去点了海鲜的开胃菜、主食,再加上一瓶白酒。两人对坐在摇曳的烛光下,醇酒美食,伴随着的是乐队
的抒情乐曲。这样的情境,这样的气氛,有那个女孩子不会被打动?
轻轻地说着一些连我自己也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话语,看着珍妮佛在烛光下因着酒精泛红的脸颊,我知道我
醉了。醉在这个烛光下,醉在这个笑靥中。俪人相对,又有谁愿意清醒过来?我伸出手去,隔着桌子,覆盖
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细细品味着她的肌理。她没有抗拒,翻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凝视着她的脸
,目光交会在一起,那里面没有羞涩,没有矜持,只有浪潮般的热情。
「叮…。」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桌的客人正在一齐轻敲酒杯,大概在庆祝些什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挽着珍
妮佛离开餐厅,步向treasure isnd,赶赴着mystic的开场。
带位的侍者,挟着我给的一张五元钞票,将我们带到了靠中间的一个包厢座。点了两杯鸡尾酒,不久灯光也
暗了下来。忽然一阵急急的鼓声,舞台上的灯光再现时,已有数名全裸的舞者在台上起舞。不对,不是全裸
。他们都着着几不蔽体的短裤,只是全身涂满了灰白的颜料,分不出那里是衣物,那里是**。这些舞者身
材健美,肌肉纠结,配合着鼓声韵律,舞着高难度的动作。说他们是舞者吧,他们又在展现着只有体操选手
才可能完成的动作。说他们在做体操吧,却又那麽配合韵律,又那麽具有美感。低沉的鼓声,回响在这个剧
场封闭的空间里。狂野的节奏,从**的深处涌起,一步步地攀上高峰。这那是现代拉斯维加斯的表演?这
明明是远古民族祈求丰年,充满肉欲的原始祭礼。
我只觉得口乾舌燥,强抑住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侧头看看珍妮佛,红晕泛上脸颊,酥胸微微起伏,显然
也感受到了这个气氛。我伸出右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将她拉过来,她的头很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我的右
手在她腰际微微地施加压力,侧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嘴唇轻触着她的耳垂,缓缓地吹着气。在昏暗中,
我仍可以看到她的整个耳朵都红了,只觉得她的身体在颤抖着。我大胆地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
抚揉着她富含弹性的肌肉。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都瘫在我身上。我将她的下巴抬起,低下头,重
重地吻在她如花瓣般盛开的双唇上。黑暗里,音乐继续着,一下接着一下——是鼓声,还是我们的心跳?
表演继续着,一支舞比一支舞更狂野,一支舞比一支舞更剧烈。鼓声响起…灯光闪动…阵阵的浪潮…炽热的
呼息…无止的冲击…狂乱的探索…愈急愈促…。
砰然一响,一切回复平静。
灯光再度亮起,演员出场谢幕。看看自己,却仍和珍妮佛纠缠在一起,她几乎是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我们赶
紧分开,偷偷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後方一桌上的两对夫妇,正在热烈地鼓掌,看到我
们,还捉狭似地眨了眨眼睛。damn!我们的热情演出,大概都落在他们眼中了。我们面红耳赤,忙不咫
地离开。
出了大门,混入外头的人群中,沙漠夜晚的低温迎面袭来,脸上的热度才稍稍消退。看看珍妮佛,她脸上仍
是红晕未消;看到我注视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啐了我一口,头转过一旁,手仍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成了!现
在只是上那儿去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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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她的手,沿着the strip慢慢地往我旅馆的方向走去。经过了caesar和dune几家
大赌场,她也没有要想进去看看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在人群中漫步着。
走着走着,经过了luxor前面。一阵寒风袭来,她单薄的外套似乎挡不住,我只觉她一阵颤抖。
「冷吗?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其实我巴不得她一件都不要穿。
「嗯。我想上去换件外套。等我一下。」
她拉着我穿过大厅,来到电梯口,却没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视着她。进了电梯,她按下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