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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寒冷的空气伴随着太阳的消失从洞外悄悄地溜了进来。
蔡福对忍不住缩紧了身体,往洞的深处靠了过去。
野人好像发现了蔡福对的不适,它伸直了它那肥大的身躯,向洞口走去。
用来堵洞的那块大石头,被野人毫不费力地就给移到了洞口处。洞里的光线立即暗了下来。不过野人好像并没有因为光线的忽然变暗而受到影响,它大步地奔向缩在一角的蔡福对面前,老鹰抓小鸡般的把他拽到了干草堆处,用它那粗壮有力且长满长毛的大手,“刷刷刷”的几下,蔡福对身上的衣服便被扯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抓起扯下来的衣服,向着山洞的纵深处走去。
蔡福对心想:正是怕冷的时候,居然还扒掉我的衣服,该不会是准备吃我了吧!他的内心里产生出一阵的惊恐,身上顿时冒出了阵阵寒意。这股寒意不是因为失去了衣服,而是因为害怕。也可能两种原因都有吧。片刻之间,野人空着手转了回来。在昏暗的光线中,蔡福对看到在母野人的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并从嘴里发出“吃吃”的声音。
通过这个表情,蔡福对已经可以断定:这个野人没有想过要吃掉自已,可它到底要做什么呢?
蔡福对在心里暗暗叫苦:“不知这个该死的野人把我的衣服给扔那里去了?这么冷的天居然让我光着身子。”母野人走到蔡福对面前,伸出手臂,一把就把蔡福对给揽在了怀里。“这回可惨了,这个母野人要对我耍流氓了。想不到我堂堂的大学教授,居然沦落到要帮野人解决生理问题了。”
蔡福对在野人的怀中,就像是一个母亲正怀抱着自已的孩子一样,只不过这个孩子有些偏大了。母野人热烘烘的身体立即将蔡福对的寒冷给驱走了。身上虽然不冷了,可取而代之的是那股难以忍受的腥臭味却将肺部充得满满的。
母野人顺势躺倒在干草上,用它那粗大的毛手不停地摆弄着蔡福对那因为寒冷和害怕而缩进身体里的随身武器。
没用多长时间,蔡福对的寒冷和恐惧就慢慢的消失了。他妻子的好朋友也开始慢慢地背叛了他。当然,为了能够活下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尽可能地满足野人的需求吧。
蔡福对很勉强地趴在野人的身体上,尽可能的屏住呼吸。并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
此时的蔡福对,脑海里浮现起了当初考察队全体被困在山洞里的情景,当时一切的一切,又再次的浮现在自已的眼前。同样是在黑漆漆的山洞里。不过,当时躺在身边的可是风韵不减的谷月娥。现在身旁却是一个充满了臭气、浑身长满了长毛的一个大怪物。情景虽然相似,但感觉却相差得太远了。他脑子里不断地想起谷月娥那美妙的双峰,和那在他的手中逐渐变得坚挺的山头,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复再现。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将两手探向了野人那毛乎乎的胸膛。哎,太让人丧气了!手中握住的居然是两个肥大的肉口袋。
在野人身上备斗了近半个小时的蔡福对,终于耐不住身体的疲惫,呼呼地睡去了。
呜呼哀哉!可悲可叹的蔡福对,将他那畜养了这般长久的精华液,居然全部倾注到一个野人的两瓣中。由此可见,爱情并不是生命的全部,种族的繁衍,才是人类最终生存下来的主要目的。
当阳光再一次的从洞口石缝中透进山洞时,野人早已经起身出洞去了。当然,它仍然没有忘却那块堵住山洞的石头。
阴暗的山洞里又剩下蔡福对这唯一的一个活着的生命。
他将昨天藏起的手电筒找了出去,向洞的纵深处走去。他想找回被野人丢弃的身服,不然自已同野人还有什么区别。
向里面走了一到两分钟,蔡福对便无法再向前走了。
前面一个巨大的、向下的洞口挡在面前。他把手电筒向下照了照,黑黑的,手电筒的光线无法照到底部。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向洞中扔了下去,几秒钟后,听到了落地的声音。根据石头掉落的时间,蔡福对估算出洞深大约在三十五米至四十米左右。
想从这个山洞的正门逃走,蔡福对是肯定不敢想的。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向下延伸的洞了。但愿能够从这里找到一个逃生的出口。可目前的问题是,用什么办法下到洞的底部去。
蔡福对回到野人的闺房,四处寻找着可以用来逃生的物品。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蔡福对见到野人吃剩下的野兽皮。用兽皮做成绳子,不就可以下到洞底去了吗!
蔡福对取出瑞士小刀,将兽皮切成条状,开始实施他的逃生计划。很可惜,兽皮太少,无法达到需要的长度。看来只能一点点的集攒了,等攒够了再去实施计划吧。
从此以后,每逢野人打猎回来,蔡福对都会主动地前去帮助野人处理动物的尸体。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蔡福对的兽皮绳子终于达到了四十多米长。
又一天,野人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出去了,出去之前还没有忘记用石头将洞口给堵上。不过,堵不堵洞口,蔡福对现在并不在意了。即使不堵,蔡福对也没胆从洞口处逃走。
野人走后,蔡福对用一块兽皮把自已的私有财产收拾了一下,另外再加上几块生肉,整个做成个包袱,背在了背上。
来到下洞的洞口,蔡福对将绳子拴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确认捆绑牢固后,最后看了一眼自已曾经生活过的神仙窝,然后毅然地顺着绳子向下爬去。
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蔡福对将手电筒含在嘴里,抓紧皮绳一点点地向山洞下面爬,手电筒的光线让他只能看清楚面前的洞壁。不过,这已经让他的胆子壮大了不少。也不知向下爬了有多少米。也许是因为绳子摆动的原因,将洞壁上面的碎石给拌动了。“哗拉拉”的一阵乱响,一堆碎石从上面掉落了下来,吊在绳子上的蔡福对,想躲却无处可躲,他只好将头部紧紧地贴着洞壁,尽量减少碎石伤到头部。还好,碎石块并不是很大,对他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大部分的碎石都砸在了背上。不过,背上背着的包袱却接住了不少的石头,增加了他的重量。他将右手在皮绳上缠了几道,将解放出来的左手清理着背上的石块。可就在这时,一块不大的碎石从上面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蔡福对的头顶上,砸得他一阵眩晕。他强忍着痛苦,紧紧地抓住绳子,默默地挺了好长时间,任由头上的热流不断地顺着上面往下淌,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嘴巴里。他品了品,一股甜甜的味道。“糟糕!不能让血就这么流。得赶紧处理。”稍稍的一分心,大脑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手上一松,身体便从上面掉了下去。谢天谢地,幸好已经接近了洞底,不过身上光秃秃的蔡福对这一下也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好半天都动弹不得,浑身到处都在疼痛。多亏背后背着的包裹里有几块生鲜肉,为他垫了一下,不然一定得摔个半死。
睡在地上的蔡福对,为了省电,赶紧关闭了手电筒,他需要好好休息休息被摔疼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