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叔还说是高人改了我的命才使我货到现在,我问了老爸他说:“是啊你老板是什么人,怎么都知道你三爷爷帮你改的命。”
“我老板也是个搞这些算卦啥的三爷爷我爷爷就兄弟两个啊哪来的三爷爷”我问。
老爸说:“是你爷爷当兵时候的拜把兄弟,他精通风水玄学,具体我也不清楚,你出生不久就高烧不退,医生也没办法只说听天由命。你爷爷一心想护住你,就请了你三爷爷看看能不能救你,你三爷爷来到问了你的生辰八字帮你取了名字就是陈尹,说是尹就是“尸”和“一”你是尸生子乃大凶,一在尸上如同利剑乃破凶,故名为“尹”然后还在你身长取了头发和指甲做了法,我也不懂反正打那以后你就好了,他临走前说绝对不能让你知道身世,如果你将来知道了自己的命这法就破了,如有灾难可去找他。”
我说:“这么神乎去哪找他啊”
老爸说:“江西临江市常立村他叫赵云德”
我说:“那么远啊估计得坐十个小时的车,爸有没有他电话啊”
老爸说:“哪有什么电话,二十多年前电话可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哦对了他说他喜欢在深山隐居,你找他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容易也得找啊我现在应该算是有灾难了这几天来几乎天天见鬼,所以得去找三爷爷看看能不能帮我。晚上在电脑上订了去临江市的车票,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估计三五天的回不来。
突然想起赤纹珠,这次去还带着他么要不要告诉三爷爷这件事也许他能帮到我,可斑叔交代过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到底带不带呢纠结。赤纹珠一直让我放在大衣柜里用内裤包着,额我是怕它在引来什么鬼怪。
至于用内裤,是因为上次乔冉说内裤是污秽之物可以破法。我寻思着用它罩上也许会管用。本来想用没洗的感觉比较厉害,但最后没这么做,想着没洗的内裤包着赤纹珠无论放在那都觉得膈应,要是发霉了变臭了
最终我决定还是不带了,省的在途中再招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黄毅仲在身边,我就是拔了毛的野鸡任人宰割。不过我也没钱在请他来了,这家伙估计得让我报销路费管吃管住还得给工钱。我拢共就剩2000块钱这货我请不起。
第二天一早我就是车站坐车了,老爸想跟我一起去我没让,这么大年纪了舟车劳顿的实在不忍心,也怕连累他出什么事情。话说我这一趟是真费劲,中途转了三次车才到了常立村。这地方那叫一个偏啊
到了村子都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要不是我多给那个开三轮电车的师傅二十块钱,他都不愿意送我来。就这三轮电车还是我硬截下的。师傅一走我就蒙蔽了,这小村子连个路灯都没有,亏得今天晚上有月光。借着月光可以看见熙熙攘攘的几座平房,我快步朝村子走去发现路上竟然没有人。
几乎每家都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哎呦我去这怎么办我上哪找人问三爷爷去更重要的是我今晚住哪总不能露宿街头啊
我不甘心的朝里面走了走,发现这村子比较落后,现代农村都有小洋楼啊半吊子楼啊再不济也是大红铁门水泥平房,这个村子里居然都是老式的房屋,木门、瓦片顶、砖头墙还是没有用水泥刮腻子的那种,在外面直接能看到石头和水泥。院子好点的是砖头垒的,差点的是泥巴糊的院子,几乎家家墙根都有柴火垛。
感觉这里好像倒退了20年的样子,所以我也不期待这里有什么旅店之类了的,从转了三次车才到这里“宾馆”这个词我特么想都没敢想。
我正走着呢忽然看见漆的巷口里居然有一个红色的光点,我壮着胆子朝前走去,到跟前原来是一个老头蹲着靠墙吸着烟斗。见他不理我。我说:“大爷,请问您认识赵云德吗”
大爷说:“泥嘿内接,地样丫来累做深模。”
他说的啥我也听不懂,我说:“大爷您说的什么我想找赵云德,您认识吗”
大爷说:“澡晕得,泥是谁这冒丫了,来地落干什么”
干什么,这句我总算听懂了,“澡晕得”呵呵估计是我三爷爷的名字他好像认识。我说:“大爷,赵云德是我三爷爷,我来找他有点事,您能带我找他去吗”
大爷操着一口浓厚乡音的江普话给我说,大概意思是说,我三爷爷不在这住,在村子附近的山里住,村里人很少见到他。我有问了问这里哪个地方能住宿。说来也巧因为这个大爷和我三爷爷有些渊源所以让我今晚住他家。
其实我和这大爷沟通起来很费劲,因为大爷说的话几乎每句都有一两个土词,我也是连蒙带猜,不过比起英语对我来说,大爷的话还是很好懂的,但是貌似他听我说的话倒是不太费劲。
大爷站起身示意我跟着他走,肯定是带我回家。我跟着他走了十几米然后来到一个院子,大爷推开门让我跟他进来。进了院子我看了看这个院子很老旧,跟我刚刚说的哪些中属于差点的,泥糊的墙没刮腻子的砖头瓦顶房。
大爷带我来到了堂屋打开灯指着一件屋子说:“今道泥就住在这锅屋,记道丫上莫斯不要乱溜达”
我说:“丫上啥意思”
大爷说:“晚上天,泥晚上不要乱溜达”
哦哦这样啊我跟大爷说知道了,然后进到房间里。这屋里摆设超简单的,一张木床、一把木椅一个木柜子外加一个灯泡没了。床上只有一张草珊子。我正郁闷今晚咋睡的时候,大爷打开木柜子里拿出了两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放到床上。见他要铺床,我连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就好。大爷点了点就出去了。
这被子一股脑油味和放的时间就得沉味,熏我的难受不过我也照睡,这总比我睡马路好,我自己铺好床然后坐在床上想事。来着一趟是真不容易,光顾着转车从中午到现在我就吃了一袋饼干。这么晚了我也不好意思问大爷要吃的,摸了摸口袋了还有一片口香糖。取出来放到嘴里先垫垫
吃完口香糖还是很饿,索性把灯关了躺倒床上,这一躺浑身跟散了架似得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被尿憋醒。我睡眼朦胧的吓了床,在堂屋里转悠了半天找卫生间,突然想起我现在不是在家里,农村的厕所很肯定是在院子里,于是我就到院子里找,果然看见院子角落有一个砖头垒的茅房,我赶紧朝它跑去。方便完了我满足的打了一个哆嗦。
正想回屋里的时候,突然“沙沙”的声音,就跟走路塔拉脚磨鞋底的声音一样。这声音越来越密集。感觉像是很多人一起塔拉脚磨鞋底。这声音来自院子外,我很好奇这大半夜的这种晚上八点路上就没人的村子,这么晚了怎么会这么多人一起活动。
由于院子并不高也就两米左右,我在大门旁找了一个小板凳,放在院子墙根然后踩上去,我身高一米七八加上三十多公分的凳子高度,刚好能露出半个头。
我往外这么一张望,发现有七八个人男人跟喝醉酒似得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着,我可能出来的晚了,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开始我以为是一群兄弟出去喝酒现在才回来村,奇怪的是他们并不理会对方这不和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