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自己,在想会不会是老鼠碰着什么东西了可是这屋里除了祭坛和那三口大水缸没有其他的东西,刚刚发出的声音是木板装撞击的脆响。木板木头做的哦祭坛上有个木盒木盒我心里一阵不会这么倒霉吧斑叔既然说是封印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走。
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发现身体动不了了。我想大声喊黄毅仲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那个声音开始急促了起来“哒哒”“啪哒”一声像是什么被顶开了。
此时我里祭坛也就半米远,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紧接着身体周围像是有一个粘稠略带凉意的东西像蛇一样在攀爬我的身体,从脖子到小腿貌似很长的很大的样子。此时我却没法动一动,只能静静的感受这种恐惧和感觉,我真怕它会像蟒蛇一样累勒死我。
突然,我身上的东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然后身上的感觉渐渐的消失,屋里的灯闪了几下又亮了。我试着动了动手脚总算可以动了,我回头看着祭坛上的木盒,它居然打开了,里面有一颗跟樟木球类似的东西,只不过颜色是酱红色的。我赶紧把盒子盖上,这可是斑叔守护多年的宝贝啊我想装作没发生的样子。
就在这时斑叔来了,他似乎没有发现异样招呼我去吃饭,他不问我也不提,私心想着能不能蒙混过去,刚坐到饭桌上斑叔就盯着我一直看看的我直发毛。
我还是太天真了人家斑叔又不是傻子,他的东西有异样,他能无所察觉终于他开口了:“你是不是刚刚碰了那盒子”
我胆触的说:“我不是故意碰的,因为你刚走屋里灯就灭了紧接着我的身体就不能动了,然后感觉有东西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等到感觉消失灯就亮了,我看到盒子盖子被打开了,怕你责怪我所以就把它盖上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斑叔听完眼睛都直了,他今天没有戴帽子脸上的白斑赫然醒目。借着发青的灯光一照别提多恐怖了。他表情慢慢由惊讶变为冷慕在便成淡然,跟变戏法似得我尽收眼底。
他说:“天意也许是天意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对你有好处。今后你可能会多很多麻烦你好自为之。”
这什么跟什么,斑叔是不是气疯了,为什么他不怪我。虽然这事不怨我,为什么说我会有麻烦我问他:“斑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今后会有麻烦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感觉是它主动找的我啊”
“也许正如你所说它是主动找你的,因为你体质特殊跟阴灵之物有共性,所以才想要寄生在你的身体里躲避。”
我打断斑叔的话问道:“寄生躲避他是活的”
斑叔说:“此物不能说是活的他是灵魅,既非真正的灵也非真正魅,可以说是杂交。它有思想但是极其简单,大多依靠本能。最近封印开始减弱,我每晚都在修复,结果还是被它逃了出来,恰巧你又是傀子身体和阴灵之物有共性它认为是同类,也就自然而然的寄生在你体内了。你现在这样也不知是祸是福啊。”
靠靠我靠我tm怎么就那么衰什么“好事”都让我赶上,这几天见鬼被阵法吸阳气就算了,现在身上还寄生了灵魅,唉~会不是斑叔算计好的。
我说:“斑叔你说实话,这一切是不是你预先算计好的,从我到报刊亭工作再到现在灵魅上身这一切的一切。”
斑叔说:“算计是你主动来找我应聘这份工作,不过见到你之后我确实有意留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但我也难辞其咎,一切都是天意。也可以说你是倒霉吧”
我说:“我摊上这事不都是因为你叫来找你吗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斑叔说:“灵魅既然寄生在你身上就不会害你,不然它还的找其他地方容身。至于你今后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之前说过它的气息会招引阴灵之物。你小心点便是。至于它原来寄生的那颗赤纹珠你也带走吧也许哪天它会再附身到珠子上因为说不定,到那时你在把它带过来给我。”
我说:“这不是你的宝贝吗你怎么这么大方”
斑叔说:“宝贝呵呵有心的人会觉得它是宝贝,而我不觉得是。”
听后我感觉我要虚脱了,泥马最近这一件一件的事弄得我快崩溃了,我就想好好的找个工作娶个老婆生个小孩就这么普通的过一生。你看看现在更悲催的是我到现在还没女朋友。就特么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还是把我当备胎。
之后我又问了灵魅的来历,可斑叔不肯说,只是说不知道对我有好处还说从今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他也不会再招我的魂。随后从屋里给我拿了三百块钱说是我这几天的工资。我看他过的貌似不宽裕也没好意思要。虽然他这么可恶,但是我是直男看见老弱病残,本能的想照顾一下。我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其实我一直对乔冉和他的事情很好奇,乔冉从一开始就说他想害我,结果原来是一场误会,那她和斑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斑叔告诉我说,一年前乔冉突然来到报刊亭四处欺负孤魂野鬼,他没办法只好将她收服,因为乔冉也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就没有灭她。只是把她封印起来,想磨磨她的戾气在放出来,说着还去特意去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坛子,上面的封口的红纸被撕开了个小口,想必是老鼠咬的所以乔冉逃了出来。
更乌龙的是斑叔好像才知道她逃走了,说都过了一年了也没闲功夫天天盯着这个看。我真是对斑叔的智商汗颜一会精明的跟个狐狸一样,一会反应慢的跟蜗牛一样。我之前已经告诉他是有个女鬼跟我说的,今天又特地问他和乔冉的事,也不想想乔冉要是没逃出来,我怎么会知道他一年前抓个女鬼。
虽然心里对灵魅有一大堆问题,但看斑叔的样子是不会告诉我的,饭也没吃我就赶紧走,黄毅仲还在外面等着呢也不知是不是脾气太好了,遇到这样的事我特么竟然没有跟斑叔闹跟他急。哎平时我不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有点接受不了甚至反应不过来。到了门外黄毅仲并没有在门口,我也不敢喊他的名字怕被斑叔听到。于是就假装清嗓子:“嗯哼~嗯哼~”果然不远处有人咳嗽了两下一定是黄毅仲。
我寻声走过去看见黄毅仲正靠着墙抽着烟,我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跟我走这里不方面说话。我们一直走到村头,黄毅仲才开口我抱怨:“你小子说他要害你,结果你还跟人家吃上饭聊起家长了,知不知道老子在门口站了大半个小时了。”
我说:“你先别生气,你不知道我刚刚撞邪了,他让我去他屋里然后”我把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不过除去了木盒来历的这一段和灵魅寄生的事。
黄毅仲听后一脸惊讶说:“想不到这老头家里还养这些邪性的东西,有机会真想跟他切磋一下。”他会这么想也难怪,因为我没告诉他这宝贝的事情,他以为我是无意间碰着斑叔养的鬼。
我说:“黄师傅白让你等这么久,你今天也没出手,您这费用是不是能优惠点呵呵”
黄毅仲一脸嫌弃的说:“你看你我都跟你出来了,之前也没说不动手少给钱啊”
我说:“我这不是钱紧吗你看我好不容易找个工作,还没挣找钱。”
“得得得本大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跟你要100块了,给我80块钱赶路费。憋说话听我说完,你想想你买高额意外保险的时候总不会跟保险公司说,我要是没出意外你把钱退给我,出了意外你再扣钱吧你请我来相当于投了个意外险。你要是觉得亏以后你有个小灾小麻烦来找我,我给你打八折够意思吧”他指着我道。
呵呵呵我竟无言以对,你小子坑我,那我也逗逗你。这里有个现成的保镖不用白不用。我说:“行给你80块钱,但是你得送我回家,到家我就给你。”
听了这话黄毅仲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