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乔冉说:“我就算这几天都见鬼,也不代表我就不害怕啊你看看你刚才的样子,惨白惨的脸还七孔流血突然出现,只要是个人都会害怕。下次你要在这样我就把你丢厕所里。”
乔冉一脸玩味的说:“呦还敢把我丢厕所里口气不小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么了,本姑娘可是冤死的厉鬼。惹恼了我,要你小命就分分钟的事。”
我一脸贱笑的说:“就开个玩笑而已咋还急了我当然知道你的厉害。咱不闹了说正事,斑叔又招我的魂了他还让我晚上去找他,不然他会继续纠缠我。不过中途我被高人给救了,还请他晚上和我一起去你觉得怎么样”
乔冉说:“哼他果然出手了怎么样,这回知道他不是好人了吧。高人去多个人多个照应,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你俩要小心啊”
我心想斑叔不是好人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鬼你两505,都不关心我的死活,当然我只是心里埋怨一下不敢说出来。毕竟现在我形单影孤需要帮手,别惹急她。
到了晚上八点我给黄毅仲打了电话,告诉他地址先到先等。我是第一次来用手机地图导航还挺好找的,外环路边上的小村子。路边有块一米来高的怪石刻着秦庄村三个大红字。我们约好在村头碰面,所以我便没在往里面走。
到了地方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他还没有来。过了十多分黄毅仲骑着电车悠哉悠哉的停到我跟前。我还以为他会开汽车来呢之前感觉他挺有钱的,感觉干这行做到开门店肯定财力是有点的。
我对他说:“待会儿咱俩一起去他家,为了不让他起疑,你就在门口等着我,因为他要是知道我带人肯定又要出幺蛾子我有危险会大叫喊你名字。”
黄毅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找到门牌45号,敲了敲门发现门没锁。黄毅仲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他留在这等我。
我朝门里看去,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这是一座普通的农村半吊子楼,意思就是第一层正常高度,第二层只有一半高,厨房和厕所都是在院子单独盖的。院子是水泥地很干净而且很大,有二十多平方,农村就这点好想盖多大就盖多大只要你有地皮。随便拉出来一家面积都没有低于百来平方的。
见屋子里没有灯光,我就喊了两声:“斑叔,你在吗我来了”
没人应我刚想再喊两声,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有一个黄色的光在轻轻摇曳。定睛一看是烛光,一晃一晃的向门口飘来,心想斑叔连家里都有鬼啊原来是斑叔拿着蜡烛从屋里走了出来。你们别怪我大惊小怪这段时间鬼是见了不少,但实际上我还是很怕这些的,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人谁能受得了。
斑叔见我来了说:“来了刚刚跳闸了修灯泡呢你等等我去掰电闸。”说完斑叔走到一面墙跟前鼓捣了一会灯亮了。斑叔让我进屋谈虽然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到屋里一看很古老简单的摆设,之所以说是古老因为这里就跟六七十年代的风格一样。门边有个木盆架子,盆架上方斜挂着个有年代一个五十公分左右方镜子上面还画着红牡丹,因为是斜挂着不仅能当镜子照,还能看到大半屋子。正墙跟前摆了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几个排位和供奉的香炉和水果。西墙根放着两把木椅中间放了一个小木茶几。然后就是北边西边有两个房间,因为物理的灯光是那种低瓦数的白炽灯,照的整个房间略微发青好不诡异。
斑叔见我只顾四处打量,忙招呼我坐下他说:“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保护一个东西,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封印越来越弱。这东西的气息外露找来了很多鬼魅。所以我才每晚做法守在它跟前加固封印。但是我又不能丢下报刊亭不管,因为那里的阵法需要每日吸取鬼魂的阴气才能运转所以需要人看着。而这阵法正是封印这个东西的关键,以极重阴气掩盖它的气息”
我心想:so斑叔你确定不是编剧呵呵神马玩泥斑叔见我一脸尴尬便接着说:“怎么你不信啊跟我来”说罢斑叔起身往北边的里屋走去我也跟着去。发现这是一套间,进去一个屋在屋里还有一道门,我随斑叔打开门走了进去。
斑叔一开灯吓了我一跳,雪白的墙上用红笔画满了类似符咒的符号,而且这屋里没有窗户,北墙摆了一个祭坛,额应该是祭坛,因为我也不太懂。就是桌上有一个色木盒跟肥皂盒差不多大。左右两边个摆了两盏点燃的色莲花油灯,最前面放了一个金铜色的香炉。插了十几根已经烧得差不多的紫色贡香。祭坛前面放了一个蒲团。东墙根还放了三口一米高半米宽的色大水缸,缸口被红纸封住了而且缸肚上交叉贴了两道长符,跟古代封条似得。
我好奇的说:“斑叔你这壁纸够有创意的不过有点吓人,还有这两盏莲油灯挺别致的,不过为什么火苗是紫色的”
斑叔说:“这墙上是我画的符咒,用来锁住阴气的来遮盖它的气息,这两盏油灯烧的是尸油所以火苗自然不同于寻常紫色是阴气,没想到你在报刊亭几天眼力见长,普通人是看不出这火苗是紫色。”
我惊讶的说:“尸油你没开玩笑吧你在哪弄的你该不会杀”我急忙捂着嘴没敢说下去,他要真的杀人熬尸油,我真怕他杀我灭口。
“哈哈哈小陈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水缸里是什么”斑叔一脸奸笑的看着我说。
我小声的说不知道,斑叔说:“是尸体,为了让这里有足够的阴气和尸气,我特地弄了三具尸体放在这屋里。你若不信可以打开看看。”
尸尸尸体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老头果然不是好人,弄着这些邪魔歪道。不行我的赶紧走。我对斑叔说:“斑叔时间不早了,我的回家了我爸喊我回家吃饭.呵呵”说完我转身就想走。但肩膀却被一直有力的大手按住,力气之大使我无法脱身。
“别急着走啊我跟你开个玩笑,缸里不是尸体是我自己酿的米酒,这屋里阴气大气温低,放在这里不易坏。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在家窝藏尸体,我会主动给你说嘛。你要是不信我打开给你成一碗你尝尝”
我心想你要是存心让我有去无回,告诉我这些也不是不可能。还跟我开玩笑我咋不知道你这么幽默呢还成一碗,你还是自己喝吧我可不想喝人肉汤。谁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当然这些话只是我心里想的。
斑叔指着祭坛上的木盒说:“这里面装的就是那个东西。哎呦坏了~锅里还炖着肉呢我的赶紧看看去,屋里东西别乱碰,既然来了就到堂屋一起吃饭再走。”说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我走到祭坛跟前仔细看着那个木盒。上面雕刻了一些花纹。由于这屋里灯饰25w的黄灯泡光线不是太好,具体也看不清是什么。看着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瞅瞅这屋里布置的诡异阴森还是赶紧走吧。我刚想转身出去,屋里的灯突然灭了。
顿时觉的背后凉凉的。我想起他说的这三口水缸里装的是尸体,虽然他说是逗我的,但是在我心里已经留下阴影。紧接着发出了几声木板相互撞击的声音,我感觉的腿都软了,我寻声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因为这间屋里没有窗户,外面那个屋也没开灯堂屋的灯光也透不进来。所以是这里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