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国还在里面和黄婆套关系,知道黄婆在hk有套房子,便又打起了这房子的注意,说什么反正黄婆也没后人,他就是黄婆的后人之类的,
黄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没糊涂,看得出黄建国没安好心,就一直委婉的拒绝,
“咳咳咳,”黄婆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连忙跑进去,黄婆咳得是血,黄建国怕有什么传染病,连忙闪到一边去,
胡爷紧张问道:“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活不了多久了,”黄婆摆手到,
“胡爷,黄婆也累了,让她先休息吧,”我说到,
把黄婆扶进房间休息后,胡爷又去看他孙子,他孙子还睡着没有醒过来,胡爷对我们说道:“按我们老家的说话,小孩子今天溺水受了惊吓,得要叫魂才会醒,现在天也了,我想去叫魂,”
“那胡爷你去叫魂吧,我们在这看着他就行了,”宝哥马上说到,
“好的,我去找根杆子来做招魂幡,”胡爷说着就出去忙活了,
我想到我们带了牛眼泪,可以直接看见小孩的魂,就从口袋里摸出装着牛眼泪的瓶子,但里面已经浸水了,我问宝哥道:“宝哥你带了牛眼泪来吗,”
宝哥摇摇头:“忘了,你不是带了一瓶来吗,”
我把牛眼泪递给他:“浸水没用了,明天去看看那家养牛,接一点来用,”
“要牛被杀时流的眼泪才有用,平时的眼泪不顶用,”
“那就麻烦了,我们没有牛眼泪,做事不方便啊,”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会后,胡爷回来了,说道:“我在楼上竖了根招魂幡,我现在就去河边叫魂,一路叫回来,等会我叫到门口时,会问胡夕生有没有回来,你们帮个忙,就说回来了,”
“这些我们懂,你去忙活吧胡爷,”我说到,
胡爷便打着电筒出门去了,我和宝哥坐在胡夕生的房间里,宝哥看了下胡夕生的脚,见上面有个很深的手印,问道:“被水鬼扯的啊,”
“嗯,一只水鬼附身的水猴子,”
“据说水猴子是没魂的,它的魂都是溺死者的亡魂,只有拖死一个后,后面的魂附在水猴子身上,前面的魂才能去投胎,但是水猴子力气很大喔,你没带工具下去,怎么搞定的,”
我想起在水中和水猴子接吻的画面,胃里一阵翻腾,跑出去吐了一会,回来说道:“别提这事了,”
“该不会是只母的,你用美色搞定她的吧,”宝哥一脸坏笑的问到,
我没搭理宝哥,看着胡夕生,这小孩十二三岁的样子,应该快要读初一了,如果今天不是我们碰巧在附近,或许就死了,可是这河里有个水猴,早亡还会有人出事的,
胡爷已经开始在河边叫魂了,他的声音很大,大到我们在家里都听得见,等了十几分钟,胡爷喊到门口了,大声问道:“胡夕生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大声回到,
胡爷走进屋里,手里捏着一块从河边捡来的鹅卵石,摆在胡夕生的头下,看了一会后说道:“我再去叫几遍,”
胡爷叫到第三遍的时候,胡夕生睁开了眼睛,听见胡爷在外面喊他,便大声回道:“爷爷,我在房间里呢,”
然后问我们道:“你们是谁啊,怎么在我家里,”
胡爷听见声音后激动的跑进来,抱着胡夕生,哭了一会后,突然把胡夕生翻过来,拍着胡夕生的屁股,骂道:“让你不要去河里游泳,就是不听,”
胡夕生疼的哇哇哭,我连忙拉住胡爷说道:“胡爷,小孩都醒了就算了,再说他刚刚醒,魂还没稳,你这样打他他会害怕,一会魂又跑了,你就没这么容易叫回来了,”
胡爷连忙停手,问胡夕生饿不饿,他去煮面条给胡夕生吃,
胡爷出去后,我也跟着出去了,到厨房后问胡爷道:“胡爷,这河里是不是经常淹死人,”
“是啊,每年夏天都要淹死两三个,说起来也怪,以前村里小孩很多,每年也只是淹死两三个,现在一到暑假,大部分的小孩都被在城里打工的父母接过去了,可还是会淹死两三个,这河里有水鬼啊,”
“嗯,是有水鬼,我今天潜下去救小生的见到了,”
胡爷马上严肃起来,说道:“还真有水鬼啊,”
我点点头:“这码头要修一下,现在太陡了,起码修平坦一点,水鬼也那么容易拉人,”
“没人修啊,现在都装自来水了,洗衣服都在家里,现在也没客船了,就一艘小小的渡船,在河那边有庄稼的就用一用,所以这码头没什么用处了,”胡爷无奈的说到,“也就夏天小孩到河里洗澡,管都管不住啊,”
我想了想后,回到房间里对宝哥说道:“宝哥,这村子路灯什么的硬件设施也都有,就是这个码头太破了,每年都会淹死几个小孩,我们不如用黄婆的名义,把码头修一修吧,算是给她在老家留个名,”
“修个码头多少钱,”宝哥问到,
“不知道,我估计也就二三十万吧,我打算在河里用围栏隔一块地出来,这样小孩在里面游泳,水鬼进不去,他们就没什么危险了,”
“行吧,现在是退水期,要动工趁早啊,”
“明天我跟黄婆商量一下就去村委会把这事落实吧,”
第二天我和宝哥都醒了,但是黄婆还没起来,进她房间后,她很虚弱的躺在床上,醒是醒了,但起不来,可能身体本身就有病很虚弱,加上昨天长途折腾,身体吃不消了吧,
我和黄婆说了一下,想从她给的酬劳里面抽笔钱出来,以黄婆的名义给村里修个码头,这样一来,黄婆对村里也是有功之人,她和胡大的坟也不至于会无人祭拜荒掉,
黄婆很感激,说我们很厚道,想事情很周全,其实对她而言,有没有祭拜无所谓,她只想和胡大埋在一起,圆了年轻时的遗憾,
在我要离开黄婆的房间时,无意看见被子下面有血渗出来,连忙问道:“黄婆,床单上有血,你怎么了,”
我要去掀被子,黄婆连忙压着被子说道:“没事,我这病闹的,随他吧,我还有几万块钱积蓄,到时候给胡爷,就当是给他带来麻烦的补偿,你出去不要跟别人说,我怕麻烦胡爷,”
我点点头,出去后没和别人说,上网查了一下黄婆这个病,估计是黄婆晚上失禁,拉血了,
胡爷已经把粥做好了,吃过饭后,我跟胡爷说了下黄婆想出资把码头修一修,用围栏圈一块出来,这样小孩在河里玩水就很安全了,让胡爷去村委会说一下,找好人动工,
而我和宝哥则往拨云山去,拨云山很高,从哪都看得见,所以也不需要别人带路,我们带了点水后就出发了,
看着不远,但是兜兜转转两个多小时才到拨云山脚下,我们沿着拨云山脚下走到了后面,原来这拨云山的山脉是呈环抱状的,所以这后面的荒地三面环山,常年照不到太阳,庄稼能长好才怪呢,但是杂草却长得很高,走进去后草比人高,
“宝哥,这少说也有十个足球场大,怎么找啊,你带工具来了吗,”我点了根烟犯愁的说到,
宝哥问道:“带什么工具,”
“罗盘啊,你不会告诉我没带吧,”
“带了我也不会看,哈哈,”宝哥居然还笑的起来,“我们的业务又不看风水,那玩意儿我爸以前想教我,但是太复杂了,不会看,就没学,”
“那我们一寸一寸的挖啊,挖到明年也挖不出来,”我无语到,
“你刚才提醒我了,虽然我不会看罗盘,但是埋了冲煞之人的地方,磁场肯定也很强,我们打开手机的指南针功能,哪里有异常,哪里下面就有情况,”
“聪明,”
我掏出手机打开指南针功能,因为这里实在太大了,所以我和宝哥分头行事,走进草里面后,就见不到对方的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