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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几队凶禽也是杀得难解难分,哀鸿遍野,血雨腥风伴着羽毛纷纷扬扬,危险和美丽共存。
“阿黄啊!你有没有觉得这座山有点奇怪啊,你看别的山峰都有走兽凶禽盘踞,为何独独这座山确是这般不同呢,别说凶兽驻足了,就是稍微大一些的动物都没有,好奇怪呢!”
“算了,你也不懂,问了也白问。我们继续上山吧,找个干净的房舍休息休息吧,天要黑了,我们要抓紧时间歇会儿,就要准备晚餐了,不然晚上干什么都不方便,黑灯瞎火的。”
等随便找了个房间打开门,长年累月没有打理的地面和桌案上,灰尘都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陈欢把背夹放在屋子外面,又看了看屋子,然后走出门在屋外折了把枝丫,回到屋子里开始打扫卫生。
“阿黄,去找个东西过来装灰………算了,背夹上的兽皮你给我拿块过来就行了。”
阿黄屁颠颠的转身出去了,对于从小就相依为命的阿黄来说,帮忙打扫卫生打打下手这些,它早就熟悉了。
阿黄跑到背夹上,咬住绳索的花扣一扯就解开了捆绑,然后从里面叼起一块兽皮回到屋子里,放到陈欢的灰堆旁,等陈欢把灰尘扫在上面以后,它又含住兽皮的一角,把灰烬拖到屋外倒掉,还咬着兽皮摆动脑袋把兽皮上粘的灰摔干净了,又把兽皮放在背夹上,这才帮着去捡做饭的柴火。
陈欢收拾好了屋子,把背夹背进屋子,用兽皮打好了地铺,这才拿着厨具来到屋外。
院子里挖个坑,拆几块地板砖做好了灶头,把阿黄找来的柴火,烧起了火堆。
老习惯的食谱,烤肉加野药材汤,饭后几个水果,当然也是野果子。
饭后,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陈欢见阿黄找来的柴火不够用,又拆了些家具和门窗,用拳头砸碎当做柴火。
烤着火堆,喝着开水,把野药材当做零食,看着天际模糊不清的星星。
夜深了,要休息了的陈欢添了柴火,搬块石头压住,就算守夜的篝火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陈欢本来想要洗漱的,但一模竹筒,里面的水还不够一口喝的,怎么办呢?
“阿黄,昨天你去找柴火,有看到什么地方有水吗?”陈欢把水桶倒转过来,表示没水了。
“汪!”
已经早起的阿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吱吱吱!”
这时没有在昨夜偷跑的耗子站了出来,用小爪子指着一个方向。
“你说那边有水源是吗?”
“吱吱!”
耗子点点头,并跳下背夹上的兽皮,跑到前面带路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陈欢有没有跟上,见他没有跟上来,耗子又指着那边看着陈欢。
“哦,好,你等等,我拿竹筒。”
等陈欢拿上竹筒,耗子这才继续在前面带路了。
“哈!我怎么把你这家伙给忘了呢,你不就是在这山上生活么,你都不知道哪里有水,谁还能知道呢,阿黄和我都是昨天才来到这里的,不熟悉也不奇怪不是,白问阿黄了。嘿嘿”
在宫殿间的走廊中七拐八绕的,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在一座独立的大殿后面,找到了一个水井,还是用手摇打水的那种水井。
“这玩意还能用吗?别水没打上,给坏掉了,那就麻烦了,到时候就没地方哭了。”
陈欢趴在井口看了看,借着光线里面还是有水,明晃晃的,还有一股湿气扑面而来,顿时送了口气。
陈欢摇起井口的搅,把原本就挂在上面的水桶提了上来,见还好,水质不错,装了几竹筒水,然后又将就着在井边洗了洗脸,漱口。
这才站起身来看着这古色古香的搅,啧啧称赞道:“贼玩意儿不错,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了,还能用,啧啧啧,好家伙!”
来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没注意看这些建筑,回去的路上这才观赏观赏。
“嗯,这门不错啊,还是铜的,上面的花纹虽然漂亮,就是我看不懂。”路过一座大殿,青铜门上除了一排排碗口大小的门鼓以外,还有一些细腻的花纹,但弯弯曲曲的理不清头绪,来来回回的好似那鬼画符。
“咦,这块牌子上还有字,我也看不懂。”屋檐下,大门上的一块匾额,题有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不过陈欢一个字都不认得,知其势而不知其意。
“这也有字,这也有!啧啧!要是识字就好了。”大门左右的门方上有一副对联,字字如刀又如剑,刺人心魂,看得陈欢如芒在背,冷汗如雨。
“嗯,这窗户好大,比我见过所有的窗户都大,真不错,花纹也漂亮。”窗户上窗花如云,就是破破烂烂的,想想当初屋里红烛印窗花,月下独酌,佳人在怀,酒不醉人自醉。
“这几根大石柱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这上面的大乌龟有点像山脚下的那个玄武神兽。”路过一座祭祀用的祭坛。
“哇瑟,这个大鼎是干啥呢?这么大个,笨家伙,哦,好香啊!原来是烧香用的啊,好大啊,太浪费了。”祭祀用的香炉。
“他鸟鸟个圈圈的,这片花儿真漂亮。”这是一个圆形的花坛,虽然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许多杂草丛生,但是青草葱葱点点红,还是点缀的美丽动人。
“呦,这里还有个背石碑的大乌龟,啧啧啧,真奇怪。”在祭坛的左边有一座龙龟驮碑,这是一块功德碑。
“这个房子真大,柱子也粗,大门大门还真是大门哈!”继续往回走,一座大殿,一座真真的大殿,比陈欢看过的任何一座都要大很多,虽然图腾灵秀,龙飞凤舞,但对不识字也不懂画的陈欢来说,不下于类似对牛弹琴,对马吹箫。
“汪!”
“哎呀!差点走过了,到地方了啊!哈!看花眼了没办法,阿黄真乖,谢谢你提醒我,等会儿给你肉吃,好不好?”
所见所闻真是醉了,往回走的陈欢两手各提着几筒水,摇头晃脑的观看那些雕梁画柱,不知不觉就走过了自己借宿的房间了,好在看家狗阿黄的呼唤,陈欢这才回过神来。
“当,当当,当当……”陈欢很开心,就是做早餐都想在舞蹈,手里拿着的锅铲东敲敲西打打,好不热闹。
“吃饭了,你们两个家伙!”罗天对着远处玩耍的两个家伙呼喊道。
“吱吱吱!”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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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和耗子坐在陈欢左右,三个石盆里装满药材和凶兽骨头熬制的大骨汤,还有一条好几斤烤好的兽肉。
耗子体格不大,但食量却有些惊人,一只十来斤重的老鼠,吃下了七八斤的食物,不知道它是怎么吃下去和消化的。
不过好在这里的食物不少,随便大家胡吃海塞都没问题,假如是陈欢小时候的话,别说多养只老鼠,就是陈欢和阿黄都不够吃呢,而且那时候的陈欢和阿黄都还小,食物量还没现在这么大,都不够吃,也吃不饱,要是那个时候遇到这只老鼠的话,就不是给它食物养着它了,而是宰了它,炖一锅,养着陈欢和阿黄了。
早餐后,一切收拾准备妥当,一人一狗一耗子结伴同行,向着后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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