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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节操不见了。
万万没想到,世界真奇妙。
我知道我得到了Omnitrix一样逆天的东西,却没料到灾难来的如此之快。
班主任和高亚轩的斗争最终以班主任的胜利作为结尾。班主任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不仅高亚轩得写三千字的检讨,即使是我被打的那么惨也免不了写800字检讨的惩罚。
为了发泄我满心的操蛋,我把纸盒放回书桌膛后去小卖部买了包烟,爬上天台,打算借烟排解抑郁。万万没想到哇,刚打开门就看到一老一少一身道袍,老的手里还拿着个羽扇,小的怀里抱着一把剑。他俩一回头,那凌厉的眼神吓得宝宝心里一跳一跳的。
很明显,这就是两个道士!不能慌不能慌,我一边心里默念着,一边满脸吊样地倚在墙边,单手弹出一根烟,一副很拽的样子将烟点燃。
“瞅个毛,你俩谁啊,整这么一身,精神病似的!”我皱着眉头,不屑地道。心里却是怕的要死,这俩人是不是看出来啥了,怎么一直盯着我啊!想了想,我干脆扭头就走。
此地不宜久留!
“师父!拦住他!”一个声音响起,我眼前一花,之前那老者出现在我身前,笑眯眯地看着我。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
“小兄弟,请留步。”老者诡笑着拦在我身前,朝着我身后喊道:“臭小子,敢支使你师父!你等回去的,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屁股开瓢!”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想要从老者的侧面绕过去。却发现我明明好几次都已经从老者旁边跨过,可那老者还是在我的前方笑眯眯地看着我,而我到天台的门短短十几米的距离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我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回真是遇上高手了。
“干嘛那么着急走呀,不会是心虚吧?比如你看到了什么有悖于常理的东西?”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一只白嫩的小手突兀地搭在我的肩上,从上面传来的微凉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我下意识回过头,那小童笑嘻嘻地走到我身侧,眼中露出机敏的光芒使我想要避开他的视线,总觉得他会看出来什么。
“呵呵,你们这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是吧?”我突然平静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铜镜悄悄凸出了表盘。因为我左手微微挡在身后的缘故,这小小的变化并没有被察觉。
两人对视一眼,老者刚想开口,我左手背突然用力在大腿外侧一拍!
“呵,两个傻逼!我草...”一阵光芒闪烁,本想开口大骂的我忽然感觉胸口憋闷至极,不由自主地咽回了后面的话。
砰!
一大团火焰爆开,老者脸色大变,急忙拉着小童飞退十余丈。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火焰吞噬之际,我本能地挣扎着双手胡乱扑腾。
那么一瞬间,我的眼前浮现出一道道人影,苏澈,院长,庾樱,高亚轩,还有那个急匆匆闯进医务室的那个男人。
那些人脸逐渐清晰,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有的微笑,有的不屑,有的满含泪水,有的眉宇间充斥着悲伤。
就要死了吗?我稍微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不对啊,那小铜表之前用着没啥问题啊,怎么现在就爆了,不应该呀!
思绪电转,我的意识不知不觉地飘荡到了一个瓢泼大雨的黑夜,我拉着女孩的手一步步摸索着往回走。山路崎岖不平,好不容易我俩才走到公路上。没有灯,周围一切都是黑黑的。不知过了多久,我俩走进了市区,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
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辆货车飞驰而来,我下意识地将女孩推开,眼前便开始逐渐模糊。朦胧中听到女孩的呼喊,她好像是在说,
哥哥?
不要死!
场景又一次变换,一个后半身没入岩壁的巨龙委身在地铁隧道的尽头,用它那巨大的爪子轻轻撕开一包薯片。不一会,我的意识再次模糊。醒来时,那巨龙正跳着一段诡异而唯美的舞蹈,四周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看着四散的石子,我不禁胆战心惊。一个男孩缓缓走过来,指着它命令道:
停下!
眼前一花,男孩忽然跳上巨龙的脊背,战斗方式华丽优雅。七柄刀剑先后插入巨龙的血肉。嘶鸣渐渐微弱,如山的身躯无力地砸落在地上。地面一阵颤抖,我本以为一会就能停止,却反而愈加剧烈。
我想逃离这里,却迟迟迈不开脚步。看着石头纷纷落下,我有些焦急,用力挣扎着,我忍不住嘶吼起来。
吗的我不想死啊!我还是处男!啊啊啊!!
我一下从病床上坐起来,大片的冷汗浸湿了我的衣衫。扫了一眼四周,还没来得及聚焦的瞳孔令我仿佛一切看起来都是白茫茫的。庾樱一脸古怪地盯着我,忽然一脸不屑地嗤笑一声,“处男?”
听到这话,我不禁脸上火辣辣的。庾樱把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一把将我推倒,“好啦处男你先躺会,我去趟厕所。”她细心地帮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还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起身走向门外。
走到门口,她回头嫣然一笑:“别乱动哦,乖。”旋即推开门出去了。
我心底一阵温暖。望着天花板,不由自主的开始想着之前的一切。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小铜表,我感觉好像有一根刺扎在心里。
之前都发生了什么?那两个道士呢?
梦里那些东西是什么?如果说我得到小铜表之前,可能我还会把那些事当成个噩梦一笑置之,可现在看来,那些事完全有可能是已经发生过的,甚至是正在发生!
是谁在向我传达什么讯息吗?
我不由得对那一老一少怨恨起来,在那种实力差距下,如果我不及时拍下小铜表,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要是生活平平淡淡我也不需要小铜表的力量,更不会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事。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他俩逼的!
不过想想也是,怨不得别人,天上不会掉馅饼,得到力量的时候我就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生活充满了意外,我也不确定不会再使用小铜表,或许就是注定的吧。
我活动了一下想要下床,却发现浑身酸疼,仔细一看,皮肤上全都是密密麻麻弯弯曲曲带有血迹的裂纹。我吓了一跳,急忙扒开胸口的衣服,毫无意外,我整个人仿佛要爆炸了一般,浑身都是这种血纹!
我彻底懵了。
过了好长一会,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万万没想到哇,我看着来人,身体渐渐紧绷起来。
“呦,身体素质不错嘛,下次你可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了。”女子轻笑一声,走到我的床边。
“呵呵,林安然,你是来补刀的?”我冷笑一声。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林安然笑了起来,身体慢慢靠近我。忽然,她面色一厉,我见势不对赶紧往旁边一偏,银光一闪,一把剑擦着我的耳朵,切豆腐一般轻松插入我脑后的墙里。
我吓了一跳,往旁边偏的时候手下意识地往上一挡,好死不死地刚好抓到一片柔软。
完了,这下怒气值爆满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巧,难不成我的手和她的胸有缘?嗯,有机会一定让它们两兄弟一起叙叙旧,我绝对不介意!
林安然的脸色迅速涨红,我看着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想了想,我朝她贱贱地笑了一下。
噫!
“你俩干嘛呢?”一道充满怒气以及不可思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低头一看,暗道不好,急忙推开林安然。嗯,这一推可是占尽了便宜。我大声道:“媳妇快去报警!她是杀手!”
林安然抽出剑,三两下划碎窗户玻璃,临走不忘砍我一剑,我立刻缩腿,这一剑便砍了个空。她恨恨地瞪我一眼,然后跳出了窗户。
庾樱快步跑了过来,我以为她要来看我有没有伤到什么的,结果人家跑到窗户前四处张望,还喃喃说了句,这可是八楼啊。
被这妮子彻底打败了,我拉了拉被子,准备躺回床上,庾樱突然回过头,厉声问道:
“你俩是不是有一腿!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高举双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庾樱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