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说,我们要不要和那些人一样,向太守大人认为主公,彻底投靠啊。”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房玄龄有些摇摆不定的问道。
“师兄,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韩长生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出另一个问题。
房玄龄眉头微皱,过了一会才答道:“太守大人一看就知是个有雄心的,上次在许老伯那,你也看到以许老伯的本事,都是倾心讲授,虽然有说还蛟龙宴的人情,但想必你也能看的出,其中恐怕没那么简单。”
“还有,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守大人手下的那些人,白起等武将不说,就说与你我共事了一段时间的李斯,那是真正的国之大才啊,处理政务的手段看得师兄我咋舌不已。”
“现在又来了一个连李斯都以礼相待的吕不韦,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问完这句,不等韩长生回答,房玄龄就自问自答道:“这意味着太守大人手下的实力越来越强了。”
“若是咱们不能确定心意,一直保持这种单纯的上下关系,我怕等太守大人手下能人越来越多,咱们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位置就说不定了啊。”
看着为官位而显出忧虑之色的师兄,韩长生嘴唇微抿,最终道:“要不,这趟我回到书院,请教一下老师?”
“可以。”房玄龄重重点了点头同意道。
韩长生回到府中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坐着马车径直往获嘉而去,往日平静的心也因为房玄龄那番话突然乱了起来。
其实现在太守府中的那些能人,他岂会没看到本事?就是因为看到了,他才一直诚恳的踏踏实实做事,努力学习,从不多说多问。
但现在房玄龄将此事彻底说开,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关系远近,官职高低,能力大小,他们都不占优。
虽然前两者说起来有些俗,但既然入了体制,心有抱负,再是虚名,有时候也不得不注重一下。
而且其中还关乎着民望气运,这是儒家修炼之命脉所在啊。
没过多久,吕不韦与王翦一同出了太守府,前者相较于以前,多出了一份缥缈,手上不断掐算,似喜似悲。
后者身上的军伍气息更加浓重,眉宇间有着一抹坚定之色,武人当道。
若有观相之人看到,便能发现,前后短短时间,两人命数大变,一个命主天机,擅演周天术数。
一个命主武曲,当为军中大将,为王征战!
第二天。
整个汲城悄声无息间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南城之处,多开了一家招贤馆,馆外张贴着一张告示,不问出身高低,不看样貌美丑,只问有无才能,高官厚禄,待以贤才。
很直白的宣传语,人人都能听懂,导致心动的百姓一个个都往里面挤,想要混个官当当。
里面只有一个主考官,李斯。
李斯见到众人胡乱进来,也不呵斥,只是简单的让众人排队后,开始一个个考察。
不论三教之徒,还是九流之士,都有机会得到面试,只是面试的结果,大多差强人意。
李斯先是师从儒家,而后弃儒从法,对两家之学上都有着莫大研究。
后来成为大秦宰相,更是涉及万般人物,诸家圣贤,区区一地之人才,自当都在他一目之下了然。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其中自然也有人不服闹事的,不过无需李斯动手,街上不断巡逻的甲士得到消息就直接拉走。
剩下入得法眼的,欣喜不已。
北城,有着一硕大练武场,无数热血男儿在其中拼搏,最后能站着的十名,再去接那拿着宣花大斧的大汉三招,只要过了,就能当兵!
如果是普通的兵,当然不至于如此吸引人,而是只要过了考核,成为一名兵卒,就能获得修习一门炼体功法。
世间仙神无数,武者更是如过江之卿,但在大隋百亿人口之下,更多的还是普通人。
面对习武成仙的诱惑,谁又能拒绝?
而且只要入得军伍,不仅是他个人,就是家中也能获得各种便利。
在远处观看的王翦见此火热场景,感叹道:“世间名利,果然是最利于驱动人心之物。”
“天道高远,地道不及,唯有人道,是真真切切看得见,摸得着的,只要肯下功夫,无论是谁,都能有所成就,自然备受欢迎。”白起接话道。
“哈哈,对,咱们兄弟,得蒙如此机缘,那便随主公再战一次诸天,看看能否建立起我人道的盛世!”
王翦大笑一声,但话中声音却是越发微小,到达最后,更是微不可闻。
但白起却是听的一清二楚,重重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南方:“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一趟长平郡。”
“长平?怎么,去怀念一下自己的那场绝世之战?”王翦有些揶揄。
这是对老友才能放得开的态度。
“不是,是几个月前主公与我路经那里,说那里受战魂影响,是上好的战兵之处。”
话音未落,白起已经不见踪影。
王翦看着一个方向,自言自语道:“战兵?莫不是想要招战魂为军?武安君习七杀之道,杀性果然越发浓重了。”
“不过杀性重些好,杀性越重,七杀之力越强,我也得勤加操练,增强我的武曲之力,这一世,佛门,天庭,欠我们的,都要还回来!”
身影略微瘦小的老将,在此刻给人的感觉,却是如山岳之重,可抵苍穹!
与此同时,在这一天,从汲城开始,附近郡县,地方,不断向着外面辐射,直到大隋天下,囊括东胜神洲,四海八荒,三界六道,一个名叫悬镜司的隐秘组织逐渐发展壮大。
没人知道它具体在哪。
也没人知道其中有哪些成员。
更没人知道,它是为谁服务。
只知道,悬镜之名,通达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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