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陈登所料。
不多久,吕军那边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号角声、战鼓声。
这声音仿似撕裂了苍穹,只需听战鼓声就知道吕军此时气势有多好。
陈登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敌人要攻城,弓箭手准备!”
一个个士兵也如临大敌,拉满了弓弦。
城头上似乎连呼吸都已停滞,静等敌人的到来。
一刻钟过去了……
弓箭手手都拉麻了,也不见一个敌人到来。
陈登紧张的呼出一口气。
“是佯攻,大家放松一下。”
所有士兵已经满头大汗,听到是佯攻,马上像泄了气了皮球,开始揉nie自己麻木的手臂。
“大家不要放松警惕,佯攻之后,可能有真攻。”
一整个晚上,吕军的战鼓声、号角声就没停过。
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响一次。
广陵守军对阵吕布本就心理压力大,被这样折腾了一整晚,每个人都几乎崩溃,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无精打采。
而吕布早已让将士们塞住耳朵,好好休息,轮换着人吹号角、击战鼓。
吕布也十分香甜的睡了一整晚。
天蒙蒙亮,吕布醒来,精神状态已到巅峰。
他料定守军绝不敢出城,果不其然,如果守军出城,他们每个人都在休息,只留下几个人在击战鼓,说不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是,广陵区区两千守军,在吕布的威名之下,怎敢出城?
朝阳照在广陵守军的脸上,他们的疲惫之色一览无遗。
这紧张的黑夜终于过去了。
看到太阳的时候,他们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就在他们的精神最疲惫,又有所放松的时候。
吕军的惊天号角声和激烈的战鼓声再次袭来。
“还来?”
“骗了一晚上,还玩不够吗?”
“太过分了!”
守军一个个都开始抱怨起来,根本没有几个人当一回事。
而陈登,心中莫名的有一种大恐惧。
“敌袭,迎敌!”
当陈登见到城下黑压压一片人冲出来时,立即跳起来怒吼。
守军本就在最疲惫和松懈的时候,忽然听到陈登这声大喝。
吓的亡魂皆冒,有几个连武器都掉了。
而吕布身先士卒,与张辽分别带领一队,很快冲到广陵城下架起云梯。
而守军由于疲惫不堪,反应不快,待吕布云梯都架好才有弓箭手开始射箭。
吕布第一个带头,如猛虎一般朝着城墙冲去。
途中身中三箭,但吕布犹如未觉,直接冲上了广陵城头,张辽在另一边也开启八门遁甲登上城头。
后面还有更多的吕军通过云梯越上墙头。
吕布一上来就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无一回合之敌,他的身边横七竖八躺了几百具尸体。
血污染满他的战甲,方天画戟的刃还在滴血。
他犹如魔神一般,杀到守军心惊胆寒。
已有不少士兵放下武器投降。
吕布一路朝着陈登杀去。
陈登早已在守军的掩护下撤退。
他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吕布到底有多勇猛。
他就像一匹恶狼,冲进了羊qun。
羊再多,又如何可以对狼造成威胁?
陈登吓的魂飞魄散,混忙逃窜,心中升起无限悔意。
很快吕军就灭了广陵守军一半兵力,陈登父子趁乱逃走。
吕布占领这里后,广陵的官员噤若寒蝉,全部投降,表示归顺吕布。
吕布挑了几个与陈家走的极近的杀了,先立个威。
但是他不能杀太多,现在是用人之际,他现在手下缺人缺的厉害。
然后让张辽封锁城池,发布了通缉令。
活捉陈登父子,赏黄金五十两。
包庇者,满门抄斩!
在这种大压力下,三天后,陈登父子被吕军发现,生擒活捉。
陈登父子被带到吕布面前。
当初父子二人串通一气,在曹军出兵徐州之时出卖吕布,导致曹军长驱值入围困下邳。
此时见到吕布,二人自然已经是遍体生寒。
吕布笑了笑,笑容有些冷:“二位,许久不见了。”
陈登不知该说什么,憋了半天什么话都没敢说。
倒是满头白发的陈珪拱手说道:“温候,当初是我父子有眼不识泰山,忘温候大人不记小人过,日后我陈家必竭尽全力辅佐温候。”
陈登忍不住道:“父亲...”
陈珪怒道:“住口。”
陈登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陈珪知道,在这乱世,吕布非常需要陈家的支持,他相信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吕布见二人死到临头,居然没什么害怕的样子,gao的自己没了他们还不行了一样。
有些无奈!
麻烦自恋也请有个度。
咬人的蛇留在身边,脑残了吗?
吕布懒得废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来人,拖下去,斩了,将二位的人头挂在城头一个月,以儆效尤。
“陈家所有人男性族人,满门抄斩,女性族人留给将士们挑一挑,有喜欢的可以带回去生点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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