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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道友,师兄说,他不想见你。”
紫潋从内室中出来,传达了桓澈小朋友的最新指示。对于这个答案,苏荃其实是有些意外的。不过这也没关系:“他不见我?很好!你回去告诉他,他不见我,我可要见他。而这小小的一个破地方,哪怕是他的阵法,也挡不住我。他是要现在我抬抬腿光明正大地走进去?还是要让我半夜三更,用点什么小方法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房间?他可以作选一条。噢,对了!你还可以把这个交给他。”苏荃把那条纸条装在了一个信封里,递了紫潋。
信封?紫潋的手感告诉她,这里面装的只是一张很小的纸条,并非扬扬洒洒的长信。然。师兄和这女人的事太复杂!看了几百年师兄对这女人的迁就照顾,紫潋不想惹师兄不快,所以,她又转了回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桓澈不悦。
紫潋有些委屈,把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她说师兄你的阵法挡不住她,她一定要见你。你现在不见她,她就半夜悄悄的来。另外,她还让我把这个人给你。”
一封信?
桓澈接过信封,信口并未粘上,随便一抖,里面的信囊便掉了出来。然后一张清清秀秀的小纸条便从里面掉了出来。
李商隐的情诗?
桓澈冷笑,愤愤地把这纸条带信封,一把火全烧了。可他扶着额头想了半晌后,还是说了:“让她进来吧。”
她就知道!
紫潋童鞋无奈之极。
可听到信儿后的苏荃却是笑了,一路随着紫潋到了后院这中次仅于正院的一所雅致精美的小院内。桓澈已然在等她了。不过地点却奇怪的并不在屋内,而是在院中一株桃树之下。
那里有一桌四凳。他冷冷地坐在那里,莫说迎宾的茶点,连客气话都没有一个字呢。
苏荃自在地坐在他的对面,然后伸出了手来:“我刚才给你的东西呢?”
“烧了!”他看也不看他,语气中满是愤慨。紫潋深觉此地不能呆,嗖嗖便闪人了。
而在院中无人后,苏荃眼珠一转,做出了一个极大胆的举动。她走到了桓澈的面前,坐到了他的腿上……
桓澈愕然时,一张香软的小嘴已然覆了上来。轻柔地舔吻着他的唇瓣!他气得要推开她,可这个死丫头却是紧紧地搂住了他不说,还趁着压住他双手的时候,用一条筋索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捆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
苏荃妖媚地轻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们好象从来没有这么玩过是不是?一直都是你主动。你想干什么,我就得奉陪。可是阿沣,我其实很想在上面一次。或者象现在这样,把你紧紧地捆起来。”
边说边就把他拽着到了那株桃花的僻阴这处,把他推到树干之上,解开原来困着的绳索,然后将这个坏家伙紧紧地倒捆在了树干之上。
他的脸上还全是气愤,可眼中的光芒却已然有了她熟悉的模样。当她靠近他的时候,更是能感觉到某个熟悉的地方已然兴奋。苏荃笑得媚媚,不断地亲吻他。而她的一双小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到最后,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坚硬。用尽手段折磨!他想反抗,他就不想如她所愿。可她不管!他不能动是不是,那她就占了绝对的主动,反复的蹂躏摧残,折腾得他在全身大汗淋漓后,还是没忍住,热辣辣地喷了她满满一手。
苏荃咯咯地笑了,将湿粘粘的手拽了出来,抹在了他结实有力的胸前、腰腹,尤其是那圆圆的脐眼之中。他一直对这个地方很在意,这是他的兴奋点,随便碰一小下都会有剧烈的反应。更别提现在,如此的调情。
“你想我了?”桓澈想吻她,可是他被捆着,她不想亲他的时候,他就碰不到她。所以他问她:“找我干什么?做这个?那两个满足不了你吗?”
还真是在意啊?
苏荃笑得一抖一抖地,靠近他,将手中的残液一点点地抹在他的脸上:“他们两个当然能满足我。不过,你也知道他们两个的性情。又乖又纯情,是很卖力不错,却略嫌技巧不足。而且……”苏荃坏坏地把手指伸过了他的嘴里,抽抽送送,模仿疑似间,某个女人吐着幽兰般的口气在他耳边轻笑:“哪象你经验丰富?而且如此的……逆来顺受。阿沣,我其实有个提议呢。”
“唔……”他的舌被她紧紧地拽住旋转,他的下面硬得已经要炸掉了。可这个狡猾的女人却是一口一口狠狠地咬着他的颈侧。
他陶醉,兴奋,享受。却冷不防某个脆弱的地方突然被捅了一记。大怒!双手用力,筋索便挣开了。他把她扑在了地上:“死丫头,你居然想玩这个?”
苏荃咯咯而笑:“不行吗?对于男人来说,后面比前面更加兴奋点高,不是吗?你放心,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
“那你呢?你同意让我也弄一次么?”他的声音里全是颤抖。急切地去剥她的衣衫,可是这个死丫头却是一脚把他蹿开了:“我又没有前列腺,玩那个干什么?桓澈,你要是想玩,就来东莱找我。若是不想……那两只应该很快就会追过来了。你动作快的话,咱们两个玩;动作慢的话,就得四个人一起玩了。亦或者……”她走到他的面前,勾起了他的下巴浅笑:“你看着我们三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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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笑着扬长而去!
紫潋站在院外,心中忐忑。直到她走了后,才走了进来。结果刚进院落,就听到师兄的气叫声:“不许过来。”
啊?
为什么不许她过去?
紫潋反应不过来,却听到桃树之后一阵悉悉索索之声。然后,提鼻一闻……紫潋的脸腾的一下便全红了。等到看到师兄一边整着衣袍,一边脸色绯红地从后面出来时,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仓惶而逃。
那个凤翎,她不是已经和曜日在一起了么?实在不行,还有斩月。为什么又要回来勾搭师兄?而师兄……竟然也从了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就……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笑嘻嘻的娇媚声从一株花树后转了出来。
朱青涟?
紫潋脸色冰然,冷冷地扫视着眼前这个半露香肩的妖女:“这难道就是你们朱家的门风?”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
朱青涟掩嘴而笑:“什么家风不家风的!妹子,这叫做女人的本事。你以为女人是用什么方法征服男人的?看看凡间就知道,什么身份来历,本事地位全是扯蛋。这种事才是关键!让他喜欢你,沉迷你,在这种事上离不开你的下场就是在什么地方他都离不开你。男人就那么回事!你让他在这上面爽快了,你要星星他给你星星,你要月亮他给你月亮。脸蛋不管用,这本事才是关键。”
“可她胃口也太大了!一个两个都不够么?”
朱青涟笑得都快站不住了:“你个傻孩子。别瞪我,虽说你修为比我高,年纪也比我大一些。可在这种事上,你就是个傻孩子。这种事情费力的是男人,享受的是女人。这世上只有累死的耕牛,什么时候见过被垦坏的田了?越耕越好,越努力,才会越滋润。绯色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你瞧她那小脸蛋,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你啊!就是不会这个。要是比她还厉害,不早把桓澈弄到手了?你瞧他那出息,让女人压着干。前面不还气得不理人家,完了呢?不信你现在去瞧瞧,他还在屋子里不?”
师兄竟然会跟她走吗?
紫潋赶紧冲回那个院子,结果……哪里还有师兄的影子?一路冲出谷去,远远地便看到一道遁光冲着东莱的方向冲过去了。
他走了?
他居然真的走了?
明明之前还那么气她,结果……那么一下,他所有的在意便不见了吗?
回到岛主院落时,紫潋几乎已经脱力。可是,她才进来,便听到凉亭那边,大师兄在气骂:“你那么刺激紫潋干什么?阿澈哪里会是因为那种事才离不开凤翎的?你瞎搅和什么?”
“我搅和?我还不是为了她好。让她以为在那种事上不如凤翎,总好过让她知道桓澈是为了先天真气才离不开她的好吧?横竖在这里又没几年了。让她把心思花在那种事上,总好过知道她永远不会有凤翎的先天真气来得好吧?那东西,不会能练。先天真气,只有朱雀神君的宿主才有,你让她去哪里偷?没那玩意儿,你以为你那好师弟会多看绯色一眼吗?呸!不过是看到好处,舍不得放手罢了。还藏着捏着不让人知道,显得他好象多专情一样。不要脸!”
什么?
先天真气?
那是什么东西?师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离开凤翎的?
紫潋已然转不过来了,她满脑子想的全是这么些年师兄对凤翎的各种照顾关爱。那会是假的么?师兄他不过是为了那个什么先天真气才对凤翎一直那么好?
“别管那两个,他们在吵架,关你什么事?”
厚德悄悄地把紫潋从院中拉开。却在下一刻被紫潋紧紧拉住了手:“师兄,你告诉我,你觉得桓师兄到底是为什么离不开她?”
厚德敛目低叹:“紫潋,你怎么就不明白?不管桓澈为什么离不开凤翎,都与你无关。你要管的是你自己的路,他们再好,也终是要分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