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司徒安的惨叫声仍旧不绝于耳,他捂着簌簌流出鲜血的双.腿,吓得脸都快白了。
虽然他名为少帮主,但哪里经过父辈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事,这些年仗着司徒盛和南鸿门的大旗耀武扬威,欺男霸女,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魂儿都快吓飞了。
而司徒安手下的几个手下也全都吓傻了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望着风轻云淡的林义,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依照他们这个级别的小喽啰,虽然不清楚鸿门和虎窟那场大战究竟为何,但见到他们如天王老子一般的帮主司徒盛,听到林义名字马上泄了气,屁颠屁颠赶过来,直接把他们吓傻眼了。
这得,捅破了多大的窟窿啊!
自知罪孽深重,方才那耀武扬威的狗腿子眼珠一转,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林义哀嚎求饶起来:
“林,林帮主,这,这是一个误会,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也是受人指使,帮人办事的啊,这都是少帮,不,都是司徒老贼,都是他们这一家人,坏事做尽,天理难容!”
司徒安气得双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儿去!
他平时最信赖,最倚重的‘心腹’,没想到一转眼功夫,就把他卖了个通透,现在他恨不得把这个狗东西千刀万砍。
林义眉头皱了皱,对于这种烂仔,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但,如今司徒盛未到,留个开胃小菜看看热闹也可以。
更何况,这个狗腿子狗仗人势,平日里肯定没少欺压弱小,也该好好惩治下他了。
林义转过身去,没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落下一句:“小涛,交给你处置。”
“明白!”
赵涛咧嘴一笑,露出两百雪白的小牙,看似春风满面,实则,却是触目惊心。
虽然年轻气盛,但身居虎窟堂主高位的他,早就摸清楚和这些地痞混账打交道的套路,当即蹲下身子,摸出一把刀子,拍打着后者的脸蛋:
“义哥的地盘,你都敢来捣乱?这位老爷子,是义哥的伯父,也是他的忘年交,你连他的长辈,都敢动?”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八千虎窟子弟,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的下场,那也是五马分尸,沉尸黄浦江喂鱼。”
狗腿子早就吓得魂不守舍,二话不说,对着刘志刚连连磕头,磕头如捣蒜:“大爷,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狗眼看人低,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小的给你磕头,给你请罪了!”
话音未落,他左右开弓,啪啪抽着自己大耳光子,招招见血,清脆至极。
刘志刚嘴唇动了动,有些不忍,但想到这些狗腿子日后为非作歹,欺压穷苦的跋扈姿态,他还是狠下心来,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倒是表现不错,不过,老爷子还是不满意,知道为什么吗?”
赵涛满意的拍拍手,随后凶狠的瞪着剩下的十几个南鸿门的手下,咆哮一声:“因为你们几个王八蛋,就这么看着啊?!”
“是不是想死?!”
扑通扑通——
剩余的十几个手下吓得连忙屁滚尿流,齐刷刷跪倒一大片,一边磕头一边啪啪的抽着自己耳光。
“我们不是东西,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再也不敢了、、、”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十几个人齐刷刷跪倒一片,啪啪的自抽耳光声清脆入耳,回荡不绝。
刘三和一众酒楼员工看着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当时痛快了许多。
轰隆隆——
三分钟后,一辆,如探囊取物。”
他沉吟一声,豪气表示:“若,林帮主对南鸿门有兴趣,尽管拿去便可,司徒盛双手奉上。”
“只求,林帮主能手下留情,放我儿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