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合同被烧成灰烬。
四周员工目光喷火一般,想冲上去却被南鸿门的死死按住,无可奈何。
刘志刚彻底愣住了,耳边只有他们如魔鬼一般猖狂大笑,他气得手指直抖:“你们,你们这群王八蛋,早晚会遭天谴,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啪!
司徒安的脸色顿时间变了,极为狠厉恼怒。
他一巴掌捏碎一个杯子,狠厉的冷笑一声:“老东西,你真是找死啊,想让本少断子绝孙?”
“本少今天就先让你们断子绝孙!”
话音未落,他直接站起身来,腰间一把精致的勃朗宁手枪一闪,阴狠笑着,瞄准刘志刚的双.腿之间。
刘志刚瞬间脸色大变,刘三等一众员工也是哗然失色。
四周狗腿子和南鸿门一帮员工们,哄堂大笑,全都抱着一股看好戏的表情,对于他们来说,弄死几条人命都是轻而易举,何况废掉一个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和本少作对?”
司徒安正狞笑着,猛地扣动扳机。
砰——
然而,近乎就在一瞬间,在酒楼门外,一道高大笔挺身影瞬间涌入进来,如同一头猛虎下山一般。
下一秒,司徒安持枪的手臂被咔擦一声直接啮断,枪口一抬,对准天花板砰砰开了两枪,那人影趁机一脚踹在司徒安胸膛,后者当即如炮弹一般飞出去,肋骨断了好几根,倒在地上吱哇惨嚎,如同杀猪一般。
“少帮主——”
狗腿子一帮人全都围了上去。
而刘志刚等一众员工,则是一愣,随后露出狂喜表情:“林义?”
来人,正是林义。
赵涛和沈傲雪紧随其后,见到眼前的状况,心生怒火,顿时把那些南鸿门人噼里啪啦一通乱揍。
“刘伯父,你们没事吧?”林义将刘志刚搀扶起来,后者连连摆手示意无碍,只是手指指点着司徒安一众人,欲言又止,显然胸中有怒火不平。
“小子,你惹事了,你惹到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林义淡淡问道:“谁?”
“南鸿门,少帮主,司徒安!”
此刻,狗腿子一脸嚣张,牛叉哄哄的指着林义大骂道:“你敢打少帮主,你知道他是谁吗?南鸿门帮主司徒盛的独子,你敢打他,真是不知死活!”
林义点点头,随后反问一句:“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
而司徒安也被搀扶起来,他那张惨白的脸色上满是愤怒和阴沉,咬牙切齿,指着林义,冷声道:“你敢动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信不信,三天之后,我要你,不,要你全家,要你满门抄斩!”
砰!
林义没跟这种人客气,直接一脚把司徒安踢翻在地,哗啦啦,把整张桌子砸翻,玻璃,酒杯,菜肴,稀里哗啦乱成一团。
“你老子司徒盛,见到我都得恭敬喊一声林帮主,你北境整个鸿门的地盘,都是我的,你说,我是谁?”
林义目光睥睨扫下,风轻云淡,但落在司徒安等人心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
司徒安一片狼藉,油腻的菜肴,酒液,玻璃碴子沾满了他那一身名贵的西装,然而此刻,他竟然浑然未知,心里只是回荡着林义方才那一句,震撼人心的话。
他艰难无比的吐出几个字:“你,你是虎窟的,林帮主?”
“你说呢?”赵涛笑吟吟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拍打着他的脸颊,“你们鸿门,整个北方都输给了义哥,三大高手一.夜丧命,江红袖更是丧家之犬,狼狈逃跑。”
“你很嚣张啊,敢在这个时候,威胁义哥?”
轰隆——
犹如一道炸雷,在脑海中轰然响起。
吓得司徒安顿时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差点都尿了裤子。
虎窟林义的大名,自然如雷贯耳,也让他不得不惊恐畏惧。
半月前,因为他,他老子自断一指,才保下心腹堂主的命。
三天前,整个鸿门选拔的十位顶尖高手,尽数命丧斗武场擂台,连江红袖都败了,更何况他。
扑通——
司徒安二话不说,直接一股脑跪在地上,扑通扑通磕着响头,鼻涕眼泪一大把,吓得都快尿了:
“义,义哥!”
啪!
赵涛立马一巴掌抽过去,“义哥也是你叫的?”
“林帮主,林帮主,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东西,你饶了我,饶了我这一次吧、、、”
磕头如捣蒜,这一下子,直接把他身边的狗腿子和一众南鸿门帮众给吓坏了,这,这是何等人物?竟然让堂堂的南鸿门少帮主吓得这幅样子。
然而,这还未完——
“饶了你,可以,但只是你的道歉,不够分量,也不够诚意。”林义冷声吩咐道,“让你老子滚过来,亲自给我道歉。”
“这、、、”司徒安吓得直打颤,要是让他老子知道自己的行径,还不把他的腿打断了?
林义没有废话,他直接枪口一低,对准司徒安的双.腿,连开两枪。
扑扑——
啊——
鲜血洞出,疼的司徒安差点昏阙过去。
林义淡淡开口说道:“十分钟,你就会流光鲜血而死,你这条命也就挂了。”
“也就是说,你有十分钟时间,让你老子赶过来。”
说罢间,他施施然坐下,喝着热茶,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
现场众人,齐齐目瞪口呆,倒吸凉气!
太霸道,太狠了啊,还能这么玩的!
而性命攸关之下的司徒安,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连忙喊着人,拨通他老子的电话。
“快,快,他.妈的快啊,老子都快流血流死了——”
嘟嘟嘟——
三声之后,司徒盛的电话终于接通。
“你又怎么了?给我闯什么祸了?”司徒盛语气很不爽,显然这种要他擦屁.股的事不是一次半次。
“爸,快,快来救我,我被人打了两枪,十分钟你不敢来,我就没命了啊——”司徒安直入主题,一边按着自己大.腿的伤口,一边嚎啕大哭。
“什么?!”那边的司徒盛瞬间大惊失色,随机满脸怒火,“岂有此理,在我司徒盛地盘,敢打伤我的儿子?还扬言让我到场磕头道歉?”
“他叫什么名字,我马上点齐兄弟,灭了这混蛋满门,为你出气。”
虽然司徒安这纨绔子弟没少给他惹麻烦,但毕竟亲生儿子,血浓于水,司徒盛瞬间暴怒。
司徒安有气无力:“林,林义、、、”
“....”
司徒盛瞬间沉默,像是一只被掐住喉咙的死鸡,良久,他艰难挤出三个字:
“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