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糜竺被气的浑身发抖,他万万想不到,陶商会说出如此的说辞。
这种说辞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好了,糜竺先生,念你是我父亲身边的老人,我不和你一般计较。”陶商继续道:“现在我就说一句话,断了把徐州让给刘备的念头,好好帮我打理徐州的杂事,你是不是愿意?”
“我……我……”糜竺哆哆嗦嗦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冒出一句话:“大人,你这样做是自取死路!”
“哼!”陶商冷哼一声:“既然你这么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吃着我们陶家的饭,却是心向外人,其罪当诛,不过我这人比较心善,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愿意好好的辅助我,就来告诉我一声,好好的在我身边做事,如果到时间你还是这样子,杀无赦!”
陶商的话,让糜竺就是脸色顿时蜡黄。
他更是万万没想到陶商会说出杀他的话。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完全是不讲理,不按套路出牌啊!
而且还说心善?这是心善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
陶商不在给微糜竺说话的机会,对着房间外大喊一声:“张图。”
张图喊声匆忙的跑了进来,抱拳行礼:“大人,有什么吩咐?”
“把糜竺先生带下去,只允许他在府邸内活动,不许走出府邸半步。”陶商吩咐。
“是!”
张图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毫不犹豫执行命令。
带着看起来已经有些半疯癫的糜竺离开。
不过他心中很是纳闷,糜竺可是徐州大人物,之前老府君的心腹谋士,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明显是被软禁了。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他不敢丝毫多说什么。
高层的事情他不懂。
“等一下。”
就在张图带着糜竺走到门口的时候,陶商又是突然开口。
张图站住身形,糜竺也是赶忙停了下来,以为陶商改变了主意,脸色有些好转。
然而却是听到陶商道:“张图,你顺便去告诉一声文书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
“是的,大人。”张图答应道。
糜竺再次变得满脸绝望。
……
时间不长,张图带着文书来到了陶商的房间。
“大人,你找我?”文书抱拳一礼道。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陶商找他什么事?
就在刚刚他知道了糜竺被软禁的事情。
“坐吧!”
陶商一边喝着茶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虽然年纪并不大,但是无形中透露出的威严,让文书更是忐忑。
他没敢多说什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副等着训示的样子。
“文书,这次让你来,是想了解一下,徐州的税赋征收情况……”陶商道:“你详细的和我说一下。”
“好的,大人。”文书连忙说道:“徐州的税赋征收情况现在是这样的……”
文书缓缓的讲述,陶商一边喝茶一边认真的听着。
这是陶商计划的一环,想要徐州强大,强军安民都非常必要。
约莫半个时辰,陶商对徐州的税赋征收情况了解透了。
同时也被吓到了!
麻痹的,税负简直是高得可怕,这种情况下老百姓还能活?
田赋,也就是租地税,竟然要让百姓缴纳六成?
而且不是交给官家,而是缴纳给各个土豪劣绅,土豪劣绅抽取四成,缴纳两成给官家。
而且还有人头税、兵丁税、娶妻税、生子税、各种各样巧立名目征收的杂税。
可谓是让百姓苦不堪言。
了解到这种情况的陶商气愤不已,这种情况必须要做一次大改革。
只要给老百姓减负了,不愁不民心所向,徐州的百姓一定会对自己这个徐州牧感恩戴德。
只要自己一句话哪就能够令行禁止。
要知道最多的还是老百姓。
这个要赶快好好的筹划一下,这其中有一个问题,最主要的田赋,牵涉到了徐州的土豪劣绅,如果要做税改的话,那么势必要拿掉他们大部分的利益。
这会让土豪劣绅不满,每个土豪劣绅家里都有了不少的兵丁,平时就是用来欺压百姓。
如果涉及到他们的利益,这些人聚到一起,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所以要动他们,还要先把自己的特战小队建起来,有了足够的军事力量保证,那还怕个球!
不服就杀!土地收回!
当然,服了也要收回,这都是自己的土地,不能便宜了这些土豪劣绅。
一个个念头在陶商的脑海中闪过,他对着文书说道:“过几日我会进行一次税赋改革,会起草一些税法,到时候你来协助我。”
“是的,大人。”文书连忙道,稍后话锋一转试探着问:“大人,是要再加赋税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忙想办法,再立一些名目。”
陶商一笑:“这种心就不用操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的,大人!”
文书是有点gao不明白,这个新上任的徐州牧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了。”陶商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现在陶府还有多少储备的粮食和钱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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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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