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骑着战马径直的去了校军场,那里足够宽敞,他要尝试一下强化过后的战马速度。
快要到达校军场的时候,张图和木生两个人就骑马追了上来,紧随在陶商身后。
由于是在徐州牧陶谦的发丧时间,校军场很是安静,只有寥寥不多几个兵勇在站岗。
陶商催马进入校军场,心念一动开始让战马加速奔跑,围着校军场转圈。
张图和木生两个人看到这种情况,没有继续追随,而是站在校军场的边缘位置等待保护。
随着陶商的战马跑得越来越快,张图两个人,看的是越来越心惊。
zuiba张得大大,他们再一次被震撼到了。
这马跑的也太快了,快如疾风!
不但防御特别高,刀枪不入,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这TaMa还是马吗?
两个人真觉得今天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陶商感觉着战马的速度,也非常满意,随着战马的最高速度狂奔,耳边都响起了呼呼的风声,那速度真是快得很夸张。
想一想,骑着这样的战马去战斗,那会是什么效果?
陶商越想心里越痛快,将来组建一个特种的骑兵队,配上强化过的武器,那杀伤力会有多强悍?
他已经无法想象。
在校军场转了两圈,陶商满足了,心情非常好的心念一动,战马放慢了速度,回自己的住处。
张图两个人的样子,陶商看在眼里,淡然一笑,并没多说什么。
这两货今天被震撼的不轻,看来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其他的计划等缓一缓再进行尝试。
要不然,这两个货,耳聋目染,没准会被震撼的疯掉。
……
3日后。
徐州牧陶谦入土为安,丧事打理完毕。
傍晚时分,陶商正在琢磨着要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糜竺来到了陶商的住处。
“呵呵……糜竺先生!”陶商淡笑着打了一个哈哈:“这几日处理父亲的后事,有劳糜竺先生了。”
“大人言重了,这都是我的份内事。”糜竺说道:“我本就是你父亲的谋士,你父亲待我不薄。”
“是啊!”陶商也是感叹了一声说道:“糜竺先生,以前就是有你帮了我父亲搭理徐州,为我父亲出谋献策,现在我父亲去世,我尚且年幼,糜竺先生你对徐州的局势又非常的清楚,以后还希望你能够多多辅佐于我。”
陶商zui里说的同样客气。
心里却有一种把糜竺一脚踹进井里的冲动。
要不是这货给陶谦出谋划策,陶谦也不会一心一意要将徐州送给刘备。
不过话说回来,陶商虽然非常非常讨厌许糜竺,但是徐州城的情况,糜竺却是最为了解。
以前他就是徐州牧陶谦的大管家,各种的事务都是由他来打理。
陶商是想把糜竺驯服,然后为自己所用,那么搭理起徐州了会比较轻松。
毕竟是偌大的一个城池,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务非常多。
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帮忙,这些琐碎的事情弄起来太麻烦。
而陶商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如若能将糜竺驯服,由他来打理最好了,糜竺对这些事物最为了解,而且徐州的百姓也熟悉的糜竺。
“大人,这个是自然。”糜竺道,稍后话锋一转:“大人,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把徐州交到刘备的手上?徐州可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越早交出去越好啊!”
“哦?”陶商眉毛挑了挑,道:“糜竺先生,如果我说我不打算把徐州交给刘备,你怎么看?”
“啊?”糜竺就是一声惊呼,他没想到陶商会说这种话,连忙焦急说道:“大人,万万不可,难道你不知道徐州现在的形势?我记得老府君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徐州不能留,要不然等曹操大军杀过来,招来的就是杀身之祸,万劫不复啊。”
“呵……曹操!”陶商zui角弯起了一个弧度:“曹孟德奸诈之辈,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啊?”糜竺更是被陶商的话给惊呆了。
他万万没想到陶商会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是世人不知曹操已经是一方枭雄。
虽然势力比袁术,袁绍等人还差一些,只有数十万大军,但是也不是徐州可以招惹的起。
糜竺焦急的张zui想要说什么……
陶商却是已经挥手打断他:“糜竺先生,你不必多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意已决,徐州绝对不可能,送给刘备那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啊?”
糜竺更是被陶商的话雷的里焦外嫩。
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说刘备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他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气得浑身发抖,声嘶力竭说道:“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刘使君,他可是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第16代玄孙……”
“滚他麻痹的汉室宗亲,老子根本不吃这一套,什么玩意儿!”陶商也生气了:“不就姓刘吗,狗蛋的汉室宗亲,狗蛋的名正言顺,老子最讨厌这个,老子就信一句话,谁的拳头够硬听谁的!”
作为一个21世纪善于吐槽的青年,陶商最讨厌这种所谓的什么正统之类,皇帝的儿子就要做皇帝。
狗蛋的规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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