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错了,清歌不该动这样的心思。”清歌感受到那人松了手,更是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真的是你。”倾吾又说了一句。
清歌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磕着,如不知疼痛一般。
“你,怎能如此?”泪水流出,使出全身力气,甩了几个巴掌过去,可是,却觉得远远不够。
她这样的人,怎敢这般对姐姐,身子站立,双眼在房中搜寻着,直到看见那绣架之上的绣花针。
“亏我姐姐这般厚待你,你竟动这样的心思,你说,你这双手,处了害人还能干什么?”
倾吾说着,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一下的用针戳了手指,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求求你,放过我吧。”清歌小声哀求着,努力的压至声音,不让自己哀嚎出声。
“怎么,你怕有人去告诉皇上,让他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倾吾一字一句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求求你,放过我。”清歌挣扎着,却又动弹不得。
“想让我放过你,那你就不该做那样的事。”倾吾说着,双眼也流着泪。
她的姐姐,那是怎样的人,拥有着雄心壮志,可,就是入了这宫墙,不笑,不闹,任由他们两人恩爱,可是他们呢?
却这般对她。
……
躲在门口偷听的慧儿早也手指紧握,双眼深邃,可却终是没动,直到听见那一身求求你,方才松开了手指。
转身,正要跑去找子骞,却见前方已经有一跑着的身影,眉头不由皱起。
玫儿一直在等着,她要表现自己,那个计划娘娘虽不让她参与,可是,她要证明自己,证明她也可以做得很好。
她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直到看见慧儿的动作,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只要她做了慧儿该做的事,而且,做得更好,那娘娘一定会喜欢自己的,将自己当做心腹。
慧儿不知玫儿心中所想,但是,心中却在思量着,从前面之事,她也看出来这人只想要人看到自己,却又不顾后果,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只求,她千万不要再闹出别的什么。
不多时,皇上果然来了,慧跟在他身后的玫儿得意的看她一眼。
慧儿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一切都如计划进行,可慧儿却不由自主的皱走眉头,缓步跟了进去,
子骞听着那女子的话,心中本是不信的,但也随她赶了过来,可现在看见眼前这一切,不由得手指紧握,身旁如同附上寒冰。
两人纠缠着,倾吾自然不曾注意身后,可清歌是看着的,恍惚见那人进来,不落痕迹的抢了她手中绣花针。
倾吾看着手中之物被抢了,心中顿时一脑,“难道你还……”
“啪。”倾吾话语还没有说完,身着也正正的向后倒去,耳畔嗡嗡直响。
良久之后,方才看清眼前的人,慌忙行了一个礼。
清歌也看着前方,面上是装得震惊的,却看见子骞身后是玫儿,心中却顿时有些不安。
“你好大的胆子。”
子骞将清歌拉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那跪着的女子。
倾吾闻言,也缓缓起身,心中也是早有准备的,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递上,口中道:“臣女在梅妃娘娘宫中得一物,这里面有伤人本体的药物,陛下要是不信,可唤太医请来。”
子骞面容冷冷没有说话,只是动作温柔的理着清歌的秀发,却怎么也理不整齐,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声也大了些。
“陛下,慧儿来吧。”慧儿脚步上前,轻轻的行上一礼。
子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手,慧儿脚步上前,手指熟练的盘着秀发。
子骞也是听见话了的,手指接过,放在鼻间嗅了嗅,那真是清歌身上味道。
双眼打量着粉盒,也无差错,转头子骞貌似冷冷的问着清歌,“这是怎么回事?”
可心中却在思量着。
“前几日,臣妾香粉不见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故也不曾向人说起,没想到今日就来了,手中还拿着这香粉。”清歌轻轻开口,双眼红彤彤的。
子骞一听,又对着倾吾问道:“那这东西又怎在你手里的?”
倾吾闻言,也开口道:“姐姐生病之后,倾吾就一直看着慕歌苑,故发现他们想将这粉盒埋掉,故心中生疑,拿回去让太医看了看,没想竟看出些东西来,想找她理论,哪想她竟然不忍,故心中生气就……”
最后的之,倾吾没有直接说出口,让众人去猜想,只要那偷拿之事断是不可说的。
子骞又转头看了一眼清歌,清歌忙言道:“陛下,臣妾冤枉。”
子骞闻言,也不好如此判断,脚步上前,做在高处。
“来人。”香粉放至桌上,话语冷冷。
“陛下。”一侍卫快速跑进。
“去请柳太医过来。”
“是。”
倾吾依旧跪在地上,清歌坐在一旁,慧儿手指利索,不多时就将那发髻盘好,脚步缓退,站立一旁。
玫儿自己站在门口处,心中想了一下,终是悄悄的站在了清歌身后,清歌眉头微微皱了下。
不多时,柳太医就来了,看了一眼房中众人,心中暗道不好。
“陛下,梅妃娘娘。”双腿跪下行礼。
子骞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那香粉一眼,高公公懂事的脚步上前,恭敬的那至柳太医身前。
“你好生瞧瞧里面有什么?”子骞开了口,声音及冷。
“是。”
柳太医答过,手指恭敬伸出,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中也大概知道这是何事了。
缓缓打开,细细看着,良久之后,才轻轻开口,“陛下,这香粉中有一****,名为易相逢。此药暗含幽香,毒性虽是不大,可若是用久了,会扰人五脏,导致嗜睡,身体虚弱,吐血等症状。”
清歌闻言,慌忙跪下,“陛下,妾身真不知这易相逢是何物,妾身冤枉。”
子骞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让高公公又将那物拿回。
“陛下,请为家姐做主。”倾吾重重磕了一个头,如此人证物证,那人竟还想护着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