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高磊泰父子救了夏哲、梅栎桐等人,与追来的梅二汇合,一同前往达瓦次仁的秘密基地。
谢博宇见梅栎桐受了重伤,十分的地坐在梅栎桐床边守候着。
焦渥丹给伤势最重的右副将医治完,目前正在给梅栎桐医治:“王爷您别的,三少爷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事儿,你看护国公府的右副将肠子都流出来了,老身还不照样治好了?”
高明辉好奇地朝焦渥丹张望:“您,您真是‘南焦’焦渥丹先生啊?我之前见过您,您看样子都有五六十岁了,怎么年轻的跟个小姑娘一样。”
“小五别闹!”高磊泰虽然有一样的疑问,但高明辉这样问确实无礼了。
“南焦”焦渥丹真有什么秘术,可以让自己变得如此年轻吗?
坐在角落里面的夏哲悄悄往这边望过来,他也想知道焦渥丹是如何解释的。
焦渥丹注意到了几乎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都望了过来,似真似假地回答高明辉道:
“那自然是老身医术高超,暂时恢复了年轻的涅″少爷您如果也想试试变得更小的滋味,尽可以来寻老身』是五少爷的衣服得准备一套小的,你目前这一身罩在身上就不合适了。”
焦渥丹话音刚落,夏哲带来的护国公府的士兵和谢博宇带来的晋王府的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
高明辉听出来焦渥丹这是取笑自己,羞赧地说道:“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高明辉的羞涩惹得将士们更是大笑不已,为难得的逃亡之旅增添了难得的乐趣。
“晋王爷,臣有话和你说。”夏哲对谢博宇说道。
焦渥丹对谢博宇点点头,谢博宇给精痞尽而眠的梅栎桐掖掖被角,和夏哲一起走到达瓦次仁秘密基地的院子里面。
谢博宇已经猜出来夏哲要对他说什么,嘴角已不自觉地弯起来。
等走到僻静无人的角落,夏哲一拳打在谢博宇脸上,谢博宇的嘴角被夏哲打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护国公府二公子有这把力气,看来身体无恙,不用焦先生再给看看了。”
紫儿也跟着两个人走出来,藏到了附近的一棵树上隐匿起来,看到夏哲打了谢博宇一拳,自顾自地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谢博宇你为什么不救卿卿!”夏哲揪起谢博宇的衣领质问谢博宇道:“你把卿卿一个人留在那个鬼地方,谁知道周阿琳那个女疯婆子什么时候会杀了她…”
“本王自是想救的,奈何没有时间了。”谢博宇编了个幌子说道:
“卿卿被关在篱笆院儿的最里面,本王既要救地牢里面的人,又要联系外面的人救人,已经分身乏术了≠说了,周阿琳把卿卿囚禁起来还有用,她不会杀了卿卿的。”
“不会?你拿什么打包票?”
夏哲又想打谢博宇一拳,谢博宇这次没有由着夏哲,接住了夏哲的拳头,用凌厉的眼神警告夏哲不要太过得意,忘记君臣之分。
“就因为卿卿身上流着周家的血液,你觉得拈花教教主周阿琳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谢博宇觉得还是要和夏哲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不,不可能…卿卿的母亲是汝南周…”夏哲“氏”字没说出口,已经察觉到关窍所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拈花教周氏怎么会变成汝南周氏?”
“汝南周氏早已经没落,如果不是梅家两代娶了汝南周氏,汝南周氏早已经查无此人了。”谢博宇点出了重点:“谁都以为京城梅家没落了…同样的道理而已。”
“梅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夏哲没注意到为什么谢博宇要在梅家之前特地加上“京城”两个字。
“谁知道呢?”谢博宇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把“梅家女”和周氏血脉的特殊之处和夏哲说清楚。
一是少个人知道少一分风险,二是夏哲此人自负聪明,谁知道他会自作聪明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例如这次和达瓦次仁联系,想通过偷袭的法子杀了周阿琳。
夏哲机智有余,眼光不足。
先不说周阿琳那时对梅栎清的复生仪式有用,再说夏哲就算杀了周阿琳又能怎么样?
杀了一个周阿琳,还有不知数量的鬼卫队在后面等着∧哲那时杀了周阿琳,南疆立马出动鬼卫队,大魏就会毫无招架之力。
护国公府的二公子在朝堂的历练还不足啊。
“谢博宇你别装了,你分明就是知道。”夏哲把谢博宇的衣领越发揪紧了:“如果你不知道,你敢放卿卿在南疆吗?
你明明是前因后果都知道,就放卿卿一个人在南疆冒险…谢博宇你说,你是不是给卿卿说让她留在南疆给你探听消息…”
“护国公府二公子,你是臣,我是王,你有何资格对本王和卿卿的事情指手画脚?”谢博宇拍开夏哲的手,夏哲跌坐在地上:
“如果你是对本王羡而生恨,大可不必把火撒在本王身上,想想卿卿需要什么,要做什么,一个人默默去做,没准儿卿卿还能高看你一眼。”
夏哲站了起来:“呵呵,臣做了这些事情,就为晋王爷您做嫁衣?臣愚笨,可也没有愚笨到那个份儿上。
之前王爷与臣说要去西北大营,要把机会让给臣,让臣入朝为官,才能与王爷好好地争一争。
可结果呢?卿卿来了南疆,晋王爷您在西北大营反而成了离卿卿最近的那个人。臣不免想到这一切都是王爷您一早安排好的,甚至和拈花教的周阿琳勾…”
“夏詹事请慎言!”谢博宇逼近夏哲说道:“本王是大魏人,一切自以大魏的利益着想。当初不是本王让卿卿身负重伤又中毒的,卿卿到南疆以后的事情本王也没有想到过。
夏詹事知道本王看见卿卿冰冷的身体,一度以为她复生无望的时候,本王是什么心情吗?本王只想让欺负过卿卿的人陪葬!
这里面的人也包括南疆的周阿琳,不是因为她,卿卿不会作为棋子被生下来,小小年纪承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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