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真希望还能活着。这样就能借着你以前的见死不救,继续欺负你。”
白蝶恋的声音越来越小,凤蒹葭的泪也跟着越来越多。白蝶恋说完的最后一句话就走了,凤蒹葭哭了很久。直到真的确定白蝶恋子了,她才把白蝶恋葬在山洞里。
一张石床上铺满了花,是凤蒹葭在山洞里找到的。白蝶恋着下才是真正的死了,再也不会复活了。凤蒹葭通过这件事明白了一个道理,时光太短切记要珍惜。
白蝶恋在死之前提起君溯落让凤蒹葭的思绪,回到了半年前。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她半年了,那就是是否要忘记这并不存在的情。想了想,忘了忘。还是无法让自己做出决定,她在地上坐了许久。想通了她就站了起来,她穿着粉色的衣衫。
还是半年之前的衣衫,这山洞里有床睡有水喝算不错了。哪儿还有什么衣服可以换,衣服反复的洗反复的穿。早已经补补改改留下痕迹,她第一次在这山洞里转了起来。步入最深处,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散发着阴森的白烟,好像有模糊的人影,微弱的白光。
让凤蒹葭不禁毛骨悚然,洞内盘踞着蝙蝠。此山中地上有水,水上有石,石中有窟,密中又见水,洞壁住着蝙蝠。蝙蝠从她头顶上飞过,有些害怕的她想起那些恐怖的画面。
“啊!”
凤蒹葭又倒了回去,她没有勇气再走下去。在跑回去的路上心扑通扑通地乱跳,靠在墙壁上。
她还拍着胸膛让自己安静下来,凤蒹葭方才用力过猛这时候她才发觉手腕处与脚腕处有点痛。跪在地上不停地揉着,白蝶恋死了。诺大的洞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恐怕不能如白蝶恋所愿。
我爱的人从来只有君溯落一个,但他只是爱蝶恋。后来还喜欢上凤婉,只因像蝶恋。可为何那次要吻我?他为何要对我那么好,感情是种让人理不断,也斩不断。
北辰国内,贺兰焕卿在王府里看着战书。龙标时不时给贺兰焕卿添上热茶,凤婉跟着贺兰焕卿这半年性子也改了许多。
贺兰焕卿在忙的时候凤婉从来不去打扰他,自己在屋里歇着。贺兰焕卿忙忘之时,也会去找凤婉然后陪着她。
“王妃,您怎么在这儿啊?”
凤婉在花园里,婢女在花园外面。看样子是在找她,凤婉用半年的时间让贺兰焕卿对她死心塌地。凤婉从秋千上起来,婢女上前。
凤婉让她的婢女在身后,婢女是来找凤婉的。说有几位王妃来找她,想跟她出去走走。
“呀!是贺兰夫人,可算是见到你来了。求见你好几次了,你都避而不见。”
凤婉微笑,她哪是什么别不见。是她这身份有些尴尬,她之前是凤二小姐在凤府根本是毫无地位可言。瞧她现在是王妃了,那身上还是没有那贵族的气质。
没有什么颜面去见那些真正的名门望族,凤婉与那几位夫人出去了。
“王爷,王妃与几位夫人出去了。”贺兰焕卿点点头,又继续低着头看着战书。父母的惨死让他变得成熟了,不再像以前小孩子的性格。不过龙标觉得难为了他家的主子,贺兰焕卿忙了大半天。
也乏了,他站起来朝着门的方向走了过去。龙标见状随了上去,贺兰焕卿在这北辰国已经有了半年之久。
走在王府里,贺兰焕卿单手背着背。另外一只手搁在前面,头顶上的阳光。不晒也不冷,很温柔的阳光下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下人们见到他的身影都会停下脚步,纷纷向他行礼。
“王爷,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忙去吧!”
贺兰焕卿的手触摸到一朵花,花是粉色的。这个粉色像极了女子娇羞的脸,红红的。他低下的头用鼻子嗅了嗅,淡淡的清香。
他叫来贴身的侍女,摘几枝花来去把王妃房间里的花换掉。贺兰焕卿好似从来不怎么了解凤婉的喜好,就像他让侍女摘的是桃花。
凤婉从不喜欢桃花,她喜欢的是琼花。无可奈何的是她在凤府没有地位,住的也是偏房。琼花自在扬州,她记得凤蒹葭院子里种了几棵琼花树。
一到花期自然开得很美,凤婉想去看看都不曾有机会。一旦她靠近凤蒹葭的院子,就会有侍女从院内跳出来。来到北辰国半年之久,凤婉也不怎么出来。这一出来惊喜连连,满眼的玉树琼花,映着悄悄萌发的春意,映着像似江南春色美景。
欣赏着,盼望着。心儿涌动着快乐舒畅的浪花,这里的温度仿佛没有秋冬两字,常年不见冷的含义。
凤婉久久没有抬起脚,而是站在那一棵棵琼花树之下。霞雾朦胧在空气中弥漫,如临仙境一般莹莹绕绕,在树枝上闪闪发亮,就像镶上了一串串玉珠翡翠,晶莹炫目。
玉琼花给这条小小的街道,带来了无尽的魅力与生机,到处都是一片洁白。
“王妃,很喜欢琼花”
上官夫人见凤婉如此的神情,便猜到了几分。凤婉转头倾城一笑,倒是把那几位夫人给看愣了。
这王妃很是漂亮在北辰国内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国内上上下下的老百姓说贺兰焕卿与凤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身为主角的贺兰焕卿和凤婉明白,他只对她有愧疚。那种喜欢是像对待亲人一样的那种,绝对跟男女之情不一样。
甚至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凤婉总算是能一睹琼花的芳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要什么了,她转身向几位夫人告辞。
凤婉快速地回到了贺兰王府,她忽然的想要去找贺兰焕卿。凤婉走之前见贺兰焕卿还在书房里,以为还在呢。等她赶到书房的时候,贺兰焕卿的人影已经不在。随便问一个婢女就知道他在凤婉的院子里,她跑了过去。
“王爷,妾身回来了。”
贺兰焕卿在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下,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从睡梦中醒来,向凤婉招招手。凤婉小跑过去,贺兰焕卿一拉凤婉。凤婉便躺在了贺兰焕卿的怀里,凤婉的双手很不听话地把玩着贺兰焕卿的头发。
贺兰焕卿俯下身子,在凤婉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凤婉娇媚地哼了一声,贺兰焕卿的手解开凤婉的衣服。
屋里的下人自觉地出去了,房内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明白,梨花木大床上两人交缠着身体。贺兰焕卿没有丝毫的怜花之意,动作很是生猛。
凤婉求饶几次,贺兰焕卿就折磨了她几次。体力不支的凤婉昏睡过去,白皙的身体到处青紫一片。
贺兰焕卿推开了自己上面的凤婉,他坐了起来。发丝由于刚才的情事有些凌乱,但依旧不会影响他那张英俊不凡的脸。随意的动作为他添加了魅力,他自己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王爷,兰月国那边最近丢纹丝不动。”
贺兰焕卿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想都不用想。能出战的只有为数不少的人,那为数不少的人包括凤家的凤蒹葭。凤蒹葭都不见了,还有谁能够与北辰国对抗
“凤蒹葭”想起了凤蒹葭,他愤然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
“王爷,突然生气是怎么了”
龙标不解地问道,贺兰焕卿头痛欲裂。他捂住脑袋直摇头,龙标赶紧过去正要叫大夫过来。
贺兰焕卿挥手,龙标着急到不行。王爷这又是怎么发什么疯,头痛还不让大夫过来看看。又不知道受哪门子的刺激了
龙标在贺兰焕卿身边也少说十年,年龄要长贺兰焕卿几岁。除了主仆的情分,还有别的情分在。龙标也把贺兰焕卿当作亲弟弟来看待,有时真觉得搞不明白那小子在想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