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你高尚吗？你是用你的高尚来衬托秦雪莹的卑鄙吗？你是用你的**来洗刷一个女人的卑鄙吗？”唐婉儿继续恶心薛凯：“你要用你纯洁的爱情去感化一个台湾山区槟榔女的情怀吗？”
“槟榔女？”
“哈哈哈哈”唐婉儿一阵狂笑，笑中带着撕心裂肺的声音。她说：“失望了吧，爱情没了，纯真的爱情给了一个一文不值的槟榔女。你觉得委屈，你觉得不值，你觉得沾污了你神纯的爱情!可是你有资格谈爱情吗？一个槟榔女能承载得起你的那颗崇高的心灵吗？”
薛凯象是被只苍蝇卡在咽喉，吞不进，吐不出，他跌落沙发里久久不能出声。良久，他站起来向门外踉跄走去，他边走边说：“我会满足你们的要求，此后，我们各分东西。”
薛凯身后一个冷冷地毫无彩色的声音：“成交。”
薛凯走在茫茫黑夜中，他分不清哪是边、哪是岸，他顺着来路迷茫地走着，心里只有一个命题：怎么办？面前只有两种选择，办与不办。时间和体力消耗薛凯渐渐清醒，思想也慢慢跟上突变。他在黑暗中找地坐下，点了支烟，凉凉地秋风给他带来寒意，这让他思维活跃起来：“不办，面临的风险是因生活不检点，险些造成重大贷款风险，后果可能党内警告或开除党籍处分，行政降级甚至拆职；家庭从此不得安宁，甚至离婚；本人遭受来自亲戚、朋友、同学、同事的鄙视和唾弃。
“办，有两种可能，一是度假村项目正常投入，一切按照项目要求，加官进级皆大欢喜。二是完全是个骗局，贷款被席卷一空，自己身败名裂。”薛凯在秋风中蜷缩着，定格了自己思想。
良久，良久，薛凯灵活一现：“走，此处难留爷找个留爷处，嗯，这是很好的借口，这里先拖着，见机行事。”薛凯顺着思路想下去：“这两天再去找找人事处耿处长，到省分行当个副处长或者去外地分行当个副行长，那怕差一点的地方也行。”薛凯不禁庆幸这几天在省行的活动。
薛凯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尘土，伸手拦下一部人力车，大声说：“梅花小区2幢。”
……
飞峰县公安局大门，警车闪着警灯有进有出，杨福康来到旁边地警卫室说：“我找魏政委。”
警卫室里年青的警卫问：“请问你的身份，找魏政委有什么事？”
“我是外汇银行的办公室主任，杨福康，找魏政委有公事。”杨福康掏出工作证递给警卫。
警卫看了看，打出内线电话：“魏政委，门外有人找，说是外汇银行的办公室主任，叫杨福康，找您有公事,请指示。”
“杨福康？”魏政委的记忆库里没有这个名字，他还是说：“请他来我的办公室。”
警卫将证件还给杨福康说：“大厅乘电梯上6楼，右转第三个门是魏政委的办公室。”
“谢谢。”
杨福康按照警卫的指示线路很快到了魏政委的办公室，魏政委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杨福康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传出。
杨福康进门说：“魏政委，我是杨福康。”
“杨福康？”
“就是97年转业到外汇银行工作的杨福康。”
“啊，杨主任，瞧我这记性，这一晃3年了吧。”
“对不起，我让领导失望了。”杨福康1997年从部队正营级别转业，他一门心思进公安局，魏政委在与他谈话时，给了杨福康一个选择，就是先去飞峰县外汇银行当办公室主任，利用办公室主任的便利调查一桩案件，等事情有个结论，是留在外汇银行还是到公安局由他选。
杨福康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去外汇银行工作，可是，没想到银行工作的专业性和明细分工让杨福康束手无策，3年很过去，杨福康毫无斩获，飞峰行的冷清业务和低收入，让杨福康变得世俗、吝啬。
“话不能这么说，这些年我们警方也不束手无策，怎么，想来公安局了？”
“还没脸来呢，不过有些情况向政委报告。”
“怎么，有所发现了？”魏政委为杨福康倒上茶。
“是的，不过不是我，而且我不能判断是不是和您交待的有关联。”
“哦，怎么回事？”
杨福康说：“是我们新来的姜副行长有所发现。”他向魏政委讲述他听到的和看到的。
“不管怎么说，你反映的情况都很重要，宋昭军有盗库嫌疑，银行有顾忌不报案，有着自身考虑。但，宋昭军是否在其它方面有类似动作，我们不得而知，他是否与他人勾结共同作案，我们也不得而知。由此看来，宋昭军是关键的突破口，我们必须牢牢盯死他。”
“我还不能充分得到姜行长的信任，他对我还有所保留。”
魏政委想了想说：“姜副行长在行里吗？”
“在，我出来的时候还在。”
“嗯。”魏政委沉思着，他问：“姜副行长可靠吗？”
“姜行长来飞峰行半年，据我观察他为人正直、业务精通，保护银行资产的愿望非常强烈，是名合格的**员。”
“好，告诉他真相，你先回银行，去姜副行长那里等电话。方便的时候请姜副行长来我这里一趟，我们研究一下，我们警民联合为宋昭军布个天罗地网。”
“是。”
杨福康一脸庄重来到姜扬办公室，姜扬看看他奇怪地问：“杨主任怎么一下子这么严肃？”
“姜行长，马上会来一个电话，你就知道了。”
姜扬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都在静静地等待，办公室有点怪怪地静，一阵铃声打破寂静，姜扬拿起电话说：“您好，我是姜扬。”
“姜副行长，我是刘炳南。”
“刘书记好。”
“杨福康是一位可以信赖的同志，他会向你解释的。”
姜扬深深地看了杨福康一眼，回答道：“知道了。”
“再见。”
“刘书记再见。”
姜扬挂上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杨福康，杨福康有些尴尬地看看姜扬说：“姜行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主任是国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