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子的改变是因他的大彻大悟了?或是他预备放弃和许杏子这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许杏子没有问,是不便于问也不敢问,日子就这么平淡的默默地过着,工作的时间还是照样工作的日子忙碌奔波的滑过——
只是许杏子发觉:郑松子变得更加沉默了。
“沉默”是因她有了新的男朋友吗?这就让他不得不沉默了或说他不沉默都不行?
沉默的郑松子看来像一座半睡的活火山,内心似有一股随时爆炸的激流。他的睥气愈来愈不好,连和他最谈得来的叶爽平也不敢去碰他大有像地雷一触即发之势——
是为郭攸攸?还是许杏子?他不是大彻大悟了?或预备放弃和许杏子这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情?
作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在“翼丰”上班的许杏子,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对感情她是忠心的忠心得无可奈何特别那个“似真似幻、抓不住摸不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或者比真正得到的更美吧?”不会像昙花一现消失吧?她的心觉得隐隐作痛。
可一看郑松子日暂沮丧下去了,这个时候她能做什么能帮得了什么?
她内心扪心自问自己——
这段时间金汆很明显地对许杏子示好感,毕竟金汆来“翼丰”的时间也不长只不过有限的一个月,感觉他们已成了相知的好友只要许杏子不是正常上班的时间:如午餐什么的他总会约她一同在一起,多少次下班也结伴同行。
许杏子也乐得与他在一起。
金汆一切表现得很自然,他又是那样一个有教养、有风度的人,他做的所有的事都大大方方、坦坦白白,同事们虽然在传着他追许杏子,却都说得很含蓄、很善意。
毕竟他未娶她未嫁一切都顺理成章的。
不比郑松子系着个纸约婚约他的老婆又是个“大闹天宫”的货色,三天二头的闹还腻不腻啊?特别把许杏子这“假想敌”都搞得神惶神恐都怕有失偏颇、影响公众形象——
现在好了有了金汆这张挡箭牌阻去郭攸攸的那道光环,尽管不知她知不知道起码许杏子现在面对郑松子也是坦坦荡荡的——
许杏子自然而然也知道同事们在说什么?她并不在意,这不正是她目的的吗?
她宁愿别人说她和金汆,她怕大家说她和郑松子连在一起,毕竟他的那头还有个婚约系着的郭攸攸。这是众所周知的他们曾举行过一场盛大的婚礼,尽管婚礼现场没看到郭攸攸的真容但这也不影响郭攸攸爱着郑松子,尽管她到她家闹还曾到“翼丰”闹……想把她这个“假想敌”搞垮从而达到震慑郑松子的目的,只有郑松子才受得了她这也叫“一物降一药”吧?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郑松子心中的感觉,这些时以来他们没单独处在一起过。
和金汆吃完午餐回到办公室,许杏子打算把这个月结做完,这个月又多个二个大股东,成绩是显著的可能“翼丰”的稳固发展吸引着大家呢还是郑松子这财会的火车头开得好?反正他们这一部受到了上面的表扬还额外得到奖励,也即说除了以资鼓励外他们这个部还得到意外的犒劳——
叶爽平还提议:不如提这笔奖金拿出来,大家聚聚餐吧?
他觉得:他们财会部最近的氛围有些压抑,借助这次的聚聚餐大家搞好关系把那个压抑驱散——
可能郑松子与许杏子的原因吧?又可能什么也不是,不过,这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借助这次聚聚餐把氛围搞好是真的,不然让人觉得咱财会部死气沉沉的外加压抑感,这是自叶爽平自进这部时从未有过的。
本以为小师妹自进这部时养眼特别郑松子改变了对女孩子的看法是不容易的……没想到事件演绎到这样?
叶爽平的这一提议得到大家的响应,时间定在星期六,财会部的伙伴们吃个大餐,是在叶爽平家的院子里烧烤东西吃。
一大早他们就在预备了,非常起劲,只有一个人例外——许杏子显得很冷淡的,她不想去,因为她知道郑松子要去的,整天面对面的已够难受得要命,何必放假了还自找麻烦呢?
她想与叶爽平稍稍地通声气,然后全身而退安全着陆。她真觉得自己无必要去招他惹他自讨苦恼吃的,既然那个本以为不真正占有才是爱情最美的地方,如今纠结、演绎成为伤人的锋芒的利器,那就作罢了!
“师兄,我请假!”
许杏子稍声道。想必师兄叶爽平会卖她账的,一直以来师兄不是在默默无闻的帮她吗?每每她有事的时候他都能第一时间赶到,然后一一帮她处理解决的,那次郑松子喝醉了的时候她也就第一个找他帮忙的。
事实雄辩证明:叶爽平并没令她失望的,那次郑松子喝醉了酒他把郑松子带到他家里,还受着郭攸攸的气听她指桑骂槐的把全个“翼丰”的人都给骂了,好像郑松子喝醉了酒是全“翼丰”的人的错,故而全“翼丰”的人应犯不可推卸责任?说“只有叶爽平是个例外的,她把郑松子交给他才放心的”。
叶爽平很想驳斥郭攸攸说“郑松子又不是物品怎可把他交给他?再往大点说他可是他的顶头上司的,要交也是他交给他而不是他交给他的不然会倒行逆施的——”可他究竟没有说出了,特别把许杏子陪郑松子喝酒这节书给省略了,还不怕郭攸攸再来个更大“大闹天宫”那可是殃及池鱼了。
“不行,那绝对不行的,谁都不许不参加。”
叶爽平抓着许杏子的手就像逮着窃贼紧紧抓住不放:“你是‘翼丰’的一员,不能缺席的。”
是么?他不允她不参加的理由竟然她是“翼丰”的一员?想法难免太简单了吧?
“师兄,你弄痛我了,放手,快放手!”
“师兄,我真的好累,只想早一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