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
“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
“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
夏明菲念了一遍又一遍,寥寥数个字,干脆利索,就好像他的失踪一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夏明菲的牙紧紧地咬着,不知为何有些不甘心。
“说得轻松,”夏明菲冷淡地说道。
赵婧与楚瑶抱着膝盖,而残疾的女孩则一直沉默着,唯有倔强的女孩依旧一丝不苟地抽剑,挥剑,抽剑,挥剑
这个世界带给她的似乎只剩下剑了。
“我们是累赘,”夏明曦说道,“他知道带着我们只会让我们拖累他,”她紧紧屏着呼吸,“他认为我们太弱,无法保护自己而这,也是事实。”
诚然,她们练剑,甚至练习神秘,但是还不够,这个世界不是歌谣,没有时间给她们成长,一步一步地成长,变强,然后打败最终的幕后黑手,这是童谣里的故事。
哪怕是在成长的旅途,那些层出不穷的怪物也不会由弱及强慢慢让我们成长。就像那只黑蟒蛇一样,它本该可以让她们都死去。
也许她们有时间,但那是哥哥争取来的,她们无法清楚为此他付出了什么。
“这不公平,”夏明菲愤怒地低声吼道,“他可以随意离我们而去,我们却从不会弃他而去,”她暴怒地将那柄瓦雷利亚长剑cha在地上,“凭什么?”
哪有什么公平,小妹,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夏明曦转身离去。
外面,数百的幸存者们在站台的候车处或站着或坐着闲聊,他们每个人都看起来还算不错,没有末日降临之际的恐惧,也在渐渐遗忘失去亲人的哀痛,这一切都在好转,时间终将抹去一切虚幻,并塑造更加坚固的现实。
“明曦姐姐,”一个小女孩糯糯地叫着她。是一个她救过的女孩,七岁,没有父母,亲人也死的差不多,她见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在躲在垃圾桶附近准备偷偷摸摸地找吃的。
“小汝,怎么在这里,”夏明曦露出温柔的笑容,她摸摸小汝的脸蛋,这个小女孩还是很怕生的,但她对救命恩人还是显得很亲昵。
“姐姐看起来很难受,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小汝虽小,却也还懂得一些最基本的事故。比如小曦姐现在的脸色很难看这种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夏明曦看着小女孩好奇的表情,揉了揉她的脸蛋,没再说话。
“搜查队的人回来了,”一个幸存者在大门口喊道,他是专门负责在大门处的二楼放哨的,他与另外两个瘦弱的小男孩负责看守大门,如果外面有丧尸或者幸存者,那么他们的责任便是把消息传到地下的候车台的。
绝大多数人都是在候车站台附近的宽敞地方休息,或者在邻近的隧道开始尝试种植一些易于养活的东西,当然也有一些专门去地面外面探险的。
搜集食物,药物,寻找水与武器,或者拉来更多的幸存者,这便是外出冒险的人的职责,这远比那些单单在地底种植的人所做的工作要危险的多,自然报酬也极为高。因此大多数身强力壮的男性都会尝试着去加入探险队。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那些如同英雄一般的队员,希冀着他们能否到来惊喜,这是第四次尝试外出。
然而眼前的惨状让人震撼,他们少了很多熟悉的人,多了一些衣衫褴褛的女人,他们中的某一些人还受了伤,这次外出,分成三只小队,每个队伍至少有二十个,现在回来的第一支队伍依旧有二十个,但其中的一大半都换了,从身体健壮,且还不畏惧的男性变成了几个担惊受怕的女性,当然也多了几个陌生的男子,但完全弥补不了他们的损失。
“你们怎么了,”杨哥惊诧地问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带队的队长没有回来,倒是一个平日不起眼的男生说话了,“我们遇到另外一伙幸存者,”他有些恐惧,脸色惨白地可怕,“那n混蛋,和我们在一个超市碰上了。”
“他们说食物是他们的,队长听了当然不干,他先是想要说服对方来地铁站。”
另一个中年大叔吐了口痰,“他们既不肯给我们分一些食物,也不肯跟我们一起来地铁站,而且其中一个脾气特别臭,可能是死了爹妈,zuiba脏的让人无法忍受,”中年男子忿忿不平地比划了一下,“队长忍不了,于是我们就开打了”
“这些女人呢?”老杨打量着那些女人,最小的二十多,最大的四十岁,服装凌驾,头发散乱,应该是某一个销售商场的职工,事实也正如他所猜测,这些是他们打了一架后,发现形式不妙,于是在后撤的时候顺手救下的。
“你休息一下,”杨哥指挥几个年轻的去帮忙伤员处理一下伤口,他则去给这些看起来担惊受怕良久的职工一些小小的安慰,希望能让她们对这里有个好印象。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