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穿越小说 > 我在大唐当秀男 > 第四百三十章 奴婢拜见公爷
    虽然背对着小梅,但是武常的感知力极强,本来他以为她在垂直降落时必然有一个落地的动作,没想到她竟能贴地转弯,一点时间都没有耽搁,就进行了下一波的攻击,如影随形地向他袭来,他心中大骇,急忙用力一点悬石,身形拔地而起,并且在空中划着弧形,向后倒转,落在他原来的位置上。

    小梅的剑再次击空,又回到了她起初所在的悬石上,稳稳地站立,面朝着万丈渊谷。

    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两人互相交换了两次位置。

    武常虽然没有丝毫对小梅的轻视之心,但是,此刻,他觉得自己还是轻敌了。小梅武功的进展,超乎他的想象。此刻,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月不见,小梅功力大进,今日的她非同往昔,他必须打起全副精神 ,才能顺利将之击败。

    “呼~”

    武常的拂尘再次扫向小梅,这一次,他使出了他更为倚重的招式:

    带砺山河!

    只见拂尘的尘丝纷纷展开,化成了千百条银丝,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遮天大网,向着小梅轰然笼罩过去。

    这种招式,普通高手,根本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千百条尘丝所覆盖,所撕裂。

    小梅不是普通高手,而是绝什么,经历很多事情之后,她反而有些患得患失,不如以前勇敢直接。

    山顶上,武常与小梅大战了将近一百个回合,最终都没有分出胜负。

    当然,两人都没有使出全部的功力。小梅没有用毒,武常也没有把看家的功底使出。这场比试,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对对方深浅的一种试探。

    试探的结果是,小梅深深地体会到武常的强悍,大内第一高手的威名并非浪得,有他在,皇宫可以安若磐石;而武常也震惊地发现,小梅已经臻入绝顶高手的行列,其功力丝毫不会比灵狼帮主莽青松差。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心里在忧惧地想,要是莽青松和小梅这种高手,联合起来,一同闯进皇宫,对皇上展开刺杀,以他一人之力,能否保护皇上的安全?

    想到这一层,他的背上钻出了无数的芒刺,让他没有心情继续打下去。

    武常拂尘一摆,虚晃一招,退出战圈,用佩服和惋惜交替的语气向小梅说:

    “小梅,你的功力果然大进,堪称顶尖高手!你要是为朝廷效力,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你走错了道!”

    小梅没有继续向武常发起攻击,听了他的话,她嘴角一撇,勾起一个嘲弄和轻蔑的笑:“走错道的人是你,你的武功如此卓绝,怎么甘心给武逆做阉人?”

    这句话,让武常心里极不舒服,不过,既然他不想再打下去,自然拿说这话的人没有办法。

    “他日相遇,定要分个高低。”武常只能外强中干地叫嚷一句,而后,从山顶飞身而下,带着疑惑离开。他没有问出任何实情,因为他没能打败她,所以得不到答案,他也不可能为了知道谜底,而故意输给小梅。

    ~~~

    回到皇宫之后,张麟来到寒苑的隔壁——兰苑。

    他曾经在这里住了许多时间,一花一草都有一种熟悉感。

    现在,兰苑易主了,住在这儿的是李培毅。伺候他的奴婢只有一内侍一宫女,与张麟之前的待遇一样。

    李败德犯了逆罪,家人被关的关,杀的杀,作为逆魁的儿子,李培毅理应受到牵连,而事实却是他没有啥事,这让很多人费解,原因无他,因为他是武则天用过的男人,不能如等闲犯人一样打杀对待,打入冷宫是最好的处置方法。要不是因为张麟的要挟,恐怕连打入冷宫这种惩罚都不一定有。

    作为一个自小养尊处优的豪门子弟,被贬在兰苑这样败落的宫殿之中,这对于李培毅来说,生不如死,因为他没有张麟那种对环境的适应力,也没有他那种能屈能伸能豪放能淡泊的心。

    当张麟到来时,李培毅正在兰苑的后院,坐在石桌旁边,双眼垂泪,心里极度悲伤。他恨把他打入冷宫的武则天,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他和她之间也是有感情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也恨把他当作弃子的父亲李败德,他父亲靠他获得皇上的信重,而今却把他抛弃了;更恨把他家搞得家破人亡的张麟,要是没有张麟,他如今在后宫风生水起,过得非常的滋润。

    虽然心里恨,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对皇上怎么样,也不能对与皇上决裂的李败德怎么样,更不能对东山再起的张麟怎么样。

    他所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恨,只有哭泣,只有哀愁。

    因为他缺少男子的血性。自小他就偏向柔弱,颇有女子的风格。这种风格,让他得到了荣华富贵,也让他跌入深谷而不能自救。

    张麟两人进来之时,李培毅依然沉浸在恨意和愁苦之中,浑然不觉,倒是俟侯在他身旁的内侍和宫女看到了,她们赶紧扯了扯李培毅的衣袖,并且立即跪地拜见,恭恭敬敬地说:“奴婢拜见公爷!”

    听到奴婢的声音,李培毅蓦然抬头,第一眼见到仇人张麟,他的眉毛略微皱了皱,不过他并没有瞪眼,也没有怒骂,而是如同那内侍宫女一样,连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而后倒身下拜,声音谦卑而恭谨:“奴婢拜见公爷!”

    李培毅连自称都使用了侍婢的,不知道是惶急之间口不择言,还是故意如此,不管怎么样,他在张麟面前谦卑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