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导师戏谑的道:“还有在你没来学院之前,这个吴昊,被白山视为最有竞争力的情敌,只不过可惜,这两个被学院无数人认为最有可能追求到薰儿的家伙,都因为你而失败了。”
“呵呵,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了解薰儿的性格,刘哔一点也不担心有人可以挖自己墙角。
?目光看向场中,只见在青年对面,原本空空如也的石板上,一道全身包裹在血红袍服中的人影,忽然间犹如鬼魅一般,极其突兀的浮现而出。
?“速度很快,身法怪异,气质狂野,心性狠辣,他或许是个人才。”淡淡的看着那道血红人影,刘哔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血袍人影一现身,原本喧闹的广场,便是陡然安静,一股血腥味道,缓缓的弥漫了广场。
???喧闹的广场,随着血袍人影的浮现,顿时间便是变得安静了许多,而再待得那血腥味道蔓延出来时,虽然此刻艳阳高照,可一些实力不济的学员,却依然是觉得浑身泛着寒意。
?“这家伙,恐怕又是刚执行任务回来吧,这身血气,简直比黑角域中那些家伙还要浓郁了。”眸子望向场中的血袍人影,看台上的红衣少女柳眉微蹙,低声道。
?“果然还是赶回来了么…”帅气的白山,在瞧得血袍人影出现后,便是略微阴沉了一点,在迦南学院的外院中,他最忌惮的人,并非是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小妖女,也并非刚刚出现的强敌修罗,而是面前这个一身血腥气息的男子!
?在一年时间中,白山与吴昊间的明里暗里交手,不下十次,可惜,每次都并未取得胜利,对方那种为了杀戮而杀戮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可怕,和吴昊交手每次白山能够感受到死亡,好像自己随时都会被杀死一般。
?而站在刘哔面前却不会有这种感觉,刘哔虽然很强大,很恐怖,但却感觉不到一丝杀意,也感觉不到半点血腥,感觉起来反而很自然很平凡。
?这大概也是境界之间的差距吧!拥有武道圣人境界,早就返璞归真,所有的锋芒全部内敛,如果不是刻意散发,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感觉到危险。
?当然如果境界高实力强的人,还是能够感应到刘哔的强大之处的,而白山却不再此列。
?而眼前这个吴昊显然还没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境界,还没有达到返璞归真。
?这个满身血腥的男子在无数起迦南学院与黑角域间的冲突中,一路浴血,踏着无数尸体,在那残酷的生死战斗中,将己身潜力最大化的激活,一步步的从执法队最普通的一名队员,走到如今的地步!
?在执法队中,这个男子有着一个令人又敬又惧的称号:血修罗!以血与无数尸体铸就而出的凶名。
?看着这个男子,刘哔想到了初入位面之时的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几乎面对整个位面的追杀,同时还不断遭受敌人的暗害,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生死大劫。
?在这漫长的道路中,刘哔获得了如今的实力和地位,这地位可不是随便叫叫的,刘哔双手占满了对手的鲜血,眼前这个被成为修罗的男子,所杀的人就算再翻一万倍也不见得有刘哔杀的人多。
?死在刘哔计算下的人那就更多了,简直不计其数,刘哔没到一个世界都会掀起腥风血雨。
?以往如此,现今也是如此,当黑角域之行结束,刘哔踏上中州之时,一切也将步向终结,所有忤逆刘哔的势力都将灰飞烟灭。
?扶持衷心自己的势力,毁灭忤逆自己的势力,当刘哔完成斗破之行返回的时候,斗破世界已经没有太多威胁,就算将之兑换融入主世界,也不会对主世界现状照成多么强大的冲击。
?因为那些刘哔扶植起来的衷心势力,绝对会尽最大的努力,镇压一切不和谐现象。
?而这些势力的衷心也不用怀疑,因为这些势力俱都和刘哔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刘哔和他们之间是姻亲关系,他们的壮大也等于是在稳固刘哔的统治。
?想要统领整个修罗界,光靠修罗神 宫的力量运转起来肯定会有些吃力,所以刘哔需要这一层关系网。
?有这一层关系网在,修罗神 宫中的众女运转起来也会轻松很多,偌大的主世界才会蒸蒸日上。刘哔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所以说刘哔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可不是无用功,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刘哔更不是普渡众生的活菩萨。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斗破世界更容易融入主世界,更容易成为他的结实厚盾。
?“好浓郁的血腥气,唉,吴天狼那个疯子,真的是想将吴昊给培养成专以杀戮而存活的人么?”广场的裁判席上,一名身着淡黄袍服的老人,皱着眉头道:“这样下去,吴昊迟早会因为杀气太浓而失去理智。”
?“应该不会吧,吴天狼虽然为人孤僻狠辣,可对吴昊却是一直视为己出,这次让得他来参加内院选拔赛,想必便是想让得他暂时离开执法队,内院那种怪才云集的地方,应该能有人压制住性子淡漠,视人命如草芥的吴昊。”副院长略微沉吟了一下,缓缓的道。
?“希望吧这般优秀的苗子,若是折损了,那可是学院的大损失啊。”先前那名老人叹了一口气,道。
?“是啊,当初连院长都亲自说过,只要给吴昊十年时间,若是他还能保持不被血气侵蚀理智的话,实力恐怕将会到达一个极强的地步。”被称为火老头的老人,也是微微点头,说道。
?副院琥乾叹道:“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我最担心的还是神 尊,别忘了,吴昊到现在也没有放弃薰儿,如此他和神 尊早晚会碰面,到时候必定大打出手。”
?“你也别把你家那令人头疼的小妖女给忘记了?”一旁的老人点了点头,沉声道:“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了事的。”
闻言,副院长苦笑了一声,目光转向看台一处,望着那斜靠着栏杆的红衣少女,眼睛鼓了鼓,却是忽然有些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