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苦笑一声,这一次,自己还真是被张天师算计到了,他甚至猜到了自己会忍住冲突用法术来帮助轻盈。
朱林只感觉小腹里冒出一团火,一股冲动充斥了他全身,失去了药力的轻盈头一歪昏迷过去了。
朱林赶忙将轻盈安置到一边,然后用护体金光包裹住轻盈,以免自己等会控制不住欲望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火焰越烧越旺,朱林强压着这药力,可是这药力就像邪法一样,根本压不下去。
“吱--”门被推开了,阮鱼见里面那么久都没有动静,最后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可这一眼过去她就看见了被金光包裹的轻盈和紧皱眉头的朱林。
“你。。你怎么了?”
朱林深呼吸一口气:“姐姐。。快出去。。快出去!”
阮鱼见朱林的状态很不好,她急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张天师在轻盈体内下了药,我没想到那药里面竟然包含了法术,我帮轻盈清除药力,但是剩余药力还是进入了我的身体里。”朱林额头冒汗:“快出去!我等会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阮鱼迟疑道:“可。。可你的状态。。”
确实,朱林只觉得浑身难受,这根本不是寻常的那种药,朱林无法压下,如果任由它发展,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现在这个情况,朱林只能忍。
“出去吧!”朱林说:“姐姐,我怕我犯错!”
阮鱼看了眼金光中的轻盈,她睡得很香,看起来这个男人也怕伤害到轻盈呢,真是一个贴心又正直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算对轻盈做什么,醒来后轻盈也不会怪他的吧。
阮鱼转过身关上门,她朝着朱林走了几步,朱林急了:“姐姐,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阮鱼妩媚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怎么样,但看得出来,你很痛苦,你没说是什么药,但我都懂。。这种药,发泄出来就好了。”
见阮鱼离自己越来越近,朱林伸出手说:“阮姑娘,不必如此的。”
“你看你,又喊阮姑娘了。”阮鱼嗔怪的看了眼朱林:“叫奴家姐姐,听见没有。”
阮鱼来到朱林面前,她伸出手抱住坐着的朱林,让他的头埋入自己的怀中。
朱林闻到那股香气,心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了,朱林艰难的说:“姐姐,你确定?”
阮鱼认真的说:“我说了,我没开玩笑。”
虽然与朱林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但他确实是第一个走进阮鱼生活的人。
从灵心净月湖斗诗大赛的惊艳,再到樊楼门口的出手相助,都让阮鱼对朱林这个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的她只是认为朱林是一个爱耍小聪明,有点才华的人。
这个男人,会因为在外面过夜而紧张,也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吃醋,他还会。。舍生救自己。
突破阮鱼心理防线的就是朱林那道救命的护体金光,朱林当时决绝的表情似乎在告诉阮鱼,他已经准备把生的希望留给她了。
“我是来救你的,就算我去死,你都必须给我活着。”
多么让人心安的一句话啊,那么霸道和让人心醉。
想到这里,阮鱼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一直自视甚高的自己,会在短短几天内被一个男人征服,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又是如何?
他虽然一直跟自己暧昧不清,但是从未越界。。可能他并没有那样的心思 吧。
阮鱼解开了自己衣衫的带子,朱林也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的人,既然阮鱼都愿意了,那他也不必在捏捏扭扭了。
朱林抱着阮鱼来到桌子前,他用法术将桌上的书全部扫了下去,可惜,他与阮鱼的第一次,竟然在这里。
阮鱼看着眼前有点慌乱的朱林,她突然笑了:“傻子。。在这里。”
。。。。。。。
朱林背坐在桌子上,他有点不敢看阮鱼,这。。这也太尴尬了。
突然,一双柔嫩的手摸了摸他的背,阮鱼轻笑道:“怎么,看小公子这个模样,好像是想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啊。”
朱林看了眼桌上那朵盛开的红玫瑰:“姐姐。。你竟然是。。”
“我竟然是什么?”阮鱼挑眉道:“虽然姐姐是开青楼的,但我说过,姐姐可是清白身子,哼哼。”
朱林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说实话,朱林真的没想到阮鱼是清白身子,以前他听到阮鱼这样说,还以为阮鱼是在开玩笑。
这么妩媚,这么诱惑的一个女人,竟然。。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阮鱼将被脱掉了衣衫盖在自己身上:“我看的出来,小公子也是第一次,咯咯,位置都找不到,有趣有趣,第一次换第一次,姐姐不亏呢。”
朱林回过头,阮鱼躺在桌子上,极具诱惑力的身体被一件衣衫盖着,她的秀发散在桌子上,这一刻的她,妩媚至极。
朱林虽然是第一次,但他却是个男人,朱林拉起阮鱼的手说:“姐姐是清白身子,那我一定会负责的,这是我的承诺。”
“咯咯咯,姐姐哪需要你负责。”阮鱼随意的说:“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她不想让朱林有心理负担。
“女人,我需要你的安慰吗?”
阮鱼一愣,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朱林一把抱在了怀中,阮鱼眨了眨眼:“你。。你干什么?”
“明明是个黄花大闺女,偏要装成很懂的样子。”朱林轻嗅着阮鱼的秀发:“你说你装什么呢。”
“我。。我。。”朱林突然的霸道,倒是把阮鱼给震住了,她只感觉自己心中小鹿乱撞。
朱林轻声说:“我父亲说,能把第一次给你的女人,绝对是爱你的,姐姐,你说,你爱我吗?”
阮鱼沉默了,她没有回答朱林的问题。
朱林轻声问道:“不爱吗?”
“不爱。”
朱林轻笑一声:“那你为什么当时要走向我?”
“我看你难受,想帮你罢了。”阮鱼将头埋在朱林怀中淡淡的说:“你救过我一命,这是交换。”
朱林笑了,他咬了咬阮鱼的耳垂:“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要把女儿红给我喝?”
阮鱼惊讶的抬起头:“你都知道了?”
朱林好笑的说:“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酒能那么烈,于是乎就去请教了一下姐姐的父亲。”
“你!”阮鱼哼了一声:“爹爹真的是,这种事情都告诉你。”
女儿红,那可是古时候女孩子家嫁人的时候给夫家喝的,阮鱼竟然在樊楼里用这个款待朱林,朱林在知道后也很惊讶,只不过一直没挑明。
“姐姐,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嘛?”
阮鱼叹了口气,她伸出秀手抱住朱林:“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