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就着这个警察问了下路,就找到一家大马车行,在里面打听回老家的路要怎么走。
马车行的人回答他:去烟台每十天有一班船,按时间看应该是还得等七天,要不就坐马车,一段一段的接力走。
民国时,并没有多少公共汽车。象在青岛市内,只有走固定线路的公共马车。
这马车行,就如同后世的出租车行业一样。至城市之间,不是拿两条腿走,就是雇佣长途马车。
在青岛这里雇马车的价格不低,城外跑不了高档四轮马车,只有普通的两轮马车,距离也有限制。
马车都是铁木结构。两轮马车有单人独马驾驶和单人双马驾驶两种,前者在市区多些,后者多是拉货跑长途。市区的马车比较高档,马车夫的驾驶座高高在前,扬鞭吆喝,马屁股下面还挂有集粪袋,以保持路面卫生。客座设在驾驶座后面,为双人软垫座。前面置有微翘的搁脚板方便乘客。闹匪灾,这马车出城也就十来里地,就真的遇到了土匪。
这土匪非常的胆大,不远就是有重兵把守的青岛,他们就大摇大摆的横挡在了大马路上。并且,看到了穿军装的王洪,这些土匪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照抢不误,十几个人呼啦就冲了过来。
王洪立刻站在马车上,让这些人看清自己的一身军装,然后喊了声:“各位好汉,我当兵的回家省亲,路过宝地,请高抬贵手”。
赶马车的也赶紧把自己车行的字号报了出来:“我是张记车行的,见过各位当家的”。
在近代,赶马车的与各路军队和土匪都有默契的约定:不管大战小战,赶马车的连人带马一概不算敌人,是心急如火,这些土匪油盐不进,让他失去了耐心。加上从小就一耳朵的土匪恶行,少小的时候,又做了无数多少保境为民的好汉梦,见到这些土匪,第一是气,第二,就是想着为民除害。
他也不想再跟这些土匪讲什么道理。毕竟山东被这些土匪祸害成什么样,谁都知道。就给赵婧之使了个眼神 ,赵婧之知道他想动手,就两手抓住了衣衫,随时准备掏枪。
见赵婧之准备好了,王洪就手伸到行李里面,大肚匣子一把抓了出来,两手一错,子弹上膛,抬手就扫地般的横扫起来。
随着大肚匣子飞快的把弹壳吐了出来,这些拿着破烂武器的土匪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
既然动了手,王洪就不想留下活口,把人打倒了,又一个个的都补了枪,这才催着已经吓傻了的赶车人继续赶路。
那赶车的吓的两腿哆嗦,在王洪的催促下,不得不把拦在路上的尸体拖到一边,甩了几个响鞭,把马车赶着飞快,就离开了这里。心里还在念叨: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遇到了阎王爷,早死早超生吧。
这群土匪刚杀完,走出也就十来里地,刚穿过个镇子,就又遇到了一波。
他们这伙土匪们躲到了边上的村子里,等马车要从路边过去的时候,才冲出来堵住马车。
王洪看见冲到了路面上的这伙人破衣不堪,手中拿着红樱花、大刀甚至菜刀和木棍,多扫了一眼,这才在这些人身后找到了一个拿着把匣子枪的土匪。一群人中,唯有他穿的比较整齐,一步三晃的跟在众人的后面。
前面明显是些小喽啰,还没围上马车,嘴里就喳喳呼呼喊着:抢钱抢人。
就这样的人和这样的武器装备,王洪拿把剌刀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可偏偏能喊出让王洪动了真火的话来。抢人?日本人都没抢走赵婧之,一群乌合之众,还敢这样说话?
王洪站在马车上,双枪一端,子弹又横飞了起来。
先是后面那个提着匣子枪还在那里晃的家伙,然后就是前面跑的越快的几个。剩下的,就慢悠悠的一枪接一枪的索着人命。
赶车的看到马被惊吓的样子,顾不上子弹在头顶上飞,跳到车下,死死的抱住了马头,捂上了马的耳朵。
命是别人的,马可是自己的。
王洪打倒了这些人之后,心里的火还是没有发出去,就跑到车下,一个个的去补枪。这种不留活口的杀法,吓的赶车的,腿抖个不停,却连话都不敢说。
他补枪都补在脑袋上,一枪下去,一地糜烂,红的白的没个看。直到那个手提匣子枪的土匪身边,把他的10响匣子收了起来,在身上摸了一圈,把口袋里的钱和子弹放在自己身上,这才回到马车上。
地上那些人的凄惨样子,让赵婧之越看越恶心,她一偏头,趴在马车边上哇哇大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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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一说:习武,从器械直接入手的好处有:一快速提高自卫反击的实战能力,学以致用,坚定信心;二武器先进于肉拳头,更是武字的来源,先理解什么是武,有兴趣之后,愿意了,可再转头学拳术上的道理;三不再纠结能不能打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