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却明白虫虫要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宝给掌柜的,吩咐道:“要一个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客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
难道这是打家劫舍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芒脚下?
“这里是小店的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的。”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都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的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地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的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要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可还满意?”老板谄媚地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一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句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缷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
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空地,而房子地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地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着声音,一手甩掉长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绊,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魄,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地‘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地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他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推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而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一‘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倒在地板上,随时有人能***,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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